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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姜邈将这两天积压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  该发出去的货已经全都发出去了,该给铺子里留的货,也已经从农庄的仓库转移到了铺子里的仓库中去了。

        铺子里面的新上的货品,也已经开始了宣传。

        此时姜邈的本钱已经不局限于当初武宁侯夫人给的那五百两了,  就算当初给肃州捐赠了两千两银子之后,  她当时留下来的钱也是够铺子和农庄的运营成本的。

        更何况姜邈后续订货的定金,和如今交了货之后收回的尾款都已经到手,  她现在完全可以称的上一句财大气粗了。

        所以对店铺里这次的上新的宣传,  姜邈直接直白的运用了免费送试用装的方法。

        不仅找画工不错的人按照她所描述的方法,  绘制了一副很大的宣传画挂在门口,让来来往往的人都瞧了个稀奇,倒是真的招揽来不少看热闹的人。

        这张画上跟这个时代流行的那种婉约朦胧意象的放行不同,  无论是那梅花,还是那桃花,甚至是那月季都栩栩如生让人仿佛凑近了都能闻到一股花香的味道似的。

        事实上,这画上确实有花香的味道,只因那画上,姜邈特意的让人添加了一些萃取出来的花香。

        本来并非十分完美的画工,  经过这种渲染,也显得超出那画工往常的水平了。

        倒不是姜邈不想找画画更好的人,但一般能达到形神兼备的画家与一般的画工是不同的。尤其她这次的版面基本上都要靠她说,  画工想象。

        但一来她不过是画一个宣传画,而不是什么传世名画,用不上那么好的有名气的画家,二来一般颇有名气的画家难免会有些清高和艺术追求,不太可能让她处处提要求。

        便是有那种,除非你用别的人情之类的去换,  要不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她没那么大的人情,开的价钱也只是比市场价格偏高而已,还没有一掷千金的底气。

        本有一个稍有名气的画家,都为她开的价钱有些心动了,但听了她的诸多要求之后,最终还是反悔了。

        “梅花、桃花、月季花都放在一张纸上,主次不分便罢了,你还要连那些所谓的商品都画上去,价钱都要标上?还有什么前多少名打折?

        “这些便都罢了,你让我来画,布局什么的你也要提意见,来来来,笔给你,你自己画?!”

        那人临时反悔姜邈倒是也没有太过生气,因为想想她也能理解。

        搞创作的人对于改稿子的态度,跟后世那些专门做设计的人可以说工种是完全不同的,自然也不能勉强。

        如今这个画工,是她能找到的所有愿意接受她的过分详细的意见,不嫌限制自己发挥,她说怎么弄就怎么弄的画工中画画功底最好的了,就这还要求这画不能留他的名字和印鉴,也不能跟其他人说这是谁画的。

        毕竟他在画工中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有往偏艺术方向靠拢的趋势,一时的恰饭也不能耽误他往后的发展。

        姜邈本身就没有将宣传画还要留上别人的名字和印鉴的想法,她要的只是画而已。

        这画虽然在一般的文化人看来,也就看一乐呵,没半分艺术价值。但这种风格却是很多商家都需要的,它起到的只是一个对商品和铺子的宣传作用罢了。

        至于进店就送免费试用装的情况,也放在这张颇为巨大的画上面说清楚了,算起来,这一张宣传画上的元素还是颇多啊!

        那人拿了钱之后写的画的也都用心,还能听得进去她的意见,大改都有两次,钱花的着实不亏!

        除此之外,姜邈还特意在京都人流量一般比较大的几个地方和她自己的店铺门口,设了几个小摊位,发放一些试用装,顺便跟人介绍店铺引流。

        多重宣传之下,效果还算不错,一时之间又在京都城中引起了一阵风潮。

        柳月怜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子,姜邈将会员制度刚提出来之后,柳月怜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提出了是否可以预存一定银子,买东西打折的想法,打折这个词的意思是跟姜邈学的。

        姜邈当时就挺惊讶的,柳月怜还以为姜邈是不赞成这个想法的,便小声说道:“如果不行的话,东家就当我没说。

        “我只是想着,若客人在店里预存了一定银子的话,那他下次买东西肯定要先考虑我们店里的,若是东家往后再推出什么新的商品,也更好卖出去。”

        姜邈连连摆手说道:“怎么不可以,当然可以了!我只是太过惊喜了而已!”

        一句话让柳月怜就喜笑颜开,这种被重视的感觉,她还真挺享受的。

        姜邈再经过一番探查之后,发现柳月怜对经营铺子方面竟然很敏感,便有意试着将铺子这里的事情更多的放权给了柳月怜,没想到她竟然做的还不错。

        柳月怜也下定了决心,既然东家这么信任她,她也一定会尽全力将铺子里的事情管好的。这种自己的想法自己努力实现的感觉,让柳月怜很是兴奋,她挺喜欢现在的生活的。

        将铺子这边的事情托付给了柳月怜,只要铺子的账务库存之类的单据都清清楚楚的,姜邈也就不用担心了,一下子有了更多的时间了。

        她此时已经没有太多的精力对铺子里的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了,柳月怜这个时候顶上了刚好。

        铺子这边日进斗金,农庄那边就一直在往里贴钱,这批货物出货了之后,姜邈就已经开始继续生产了,各种材料人工之类的都是支出。

        当初第一个拿了货的周老板,还没等他走到本来的目的地,在离京都不远处的一个城市里货物已经卖没了,受欢迎的程度也超过了周老板的想象。

        在迫不得已返回来重新进货之前,周老板已经一封信快马加鞭的送过来,又订了一大批货物。

        还有她跟匠人商量好的,已经达成共识的房子,也已经动工了。

        农庄里这段时间做工的人实在不少,整日都显得热热闹闹的,连做工的人都多了几分干劲,毕竟这个东家眼看着是还在走上坡路的,不仅仅从来不拖欠工钱,还有不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福利。

        真是到哪里都找不到这么好的东家了。

        烟花坊的吴大叔带着他的儿子也已经住进了姜邈的农庄,但刚来不久就跟姜邈闹了矛盾,赌气要带着儿子直接走。

        “我若知道你是想要那个害人的方子,我绝不会答应你来。”吴大叔听到姜邈的要求之后十分的生气,直接说道:“什么方子,那次是个意外,哪有什么方子?你找错人了!”

        “你等着,我这就把定金退给你!你另找人吧!”

        姜邈一听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没有说清楚就先把人给骗过来了。

        但是她跟吴大叔说的是,她有一些生意想要开山,所以想找人研制一种无力比较大的火药而已。并没有明说她是想研制杀伤力武器的啊,吴大叔怎么就反应那么大?

        姜邈连忙带人追了过去,果然见到吴大叔已经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但姜邈第一时间却被躺在床上身形消瘦,精神萎靡不堪的那个青年人给吸引了目光。

        他的父亲怒气冲冲的收拾东西,他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像是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一样,木讷麻木。

        姜邈刹那间就明白了吴大叔为何反应这么大了。

        她只是听说了爆炸的事情,觉得那个方子可以让她少走很多弯路,却忘了那件事情,对吴家产生了多么惨烈的影响,人家只是不干了没跟她翻脸算不错了。

        姜邈叹了口气,对吴大叔道歉道:“这件事情没有跟你说清楚确实是我的不是,我找上你,确实是想要你当初爆炸的那个方子。

        “定金就不用退了,毕竟是我撒谎在先,劳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搬过来,却是这种结果,真的非常抱歉。定金就当做是我的赔礼吧!”

        吴大叔看姜邈态度诚恳的样子,心中的火气总算是消减了不少,但是他的决定却没有改变,只是说道:“那次事情只是个意外,没什么方子。我没做事,不会平白无故的拿你的钱。”

        说着将一个十两的银锭子拍在了桌子上,又自顾自的开始收拾起了行礼,只是背影显得佝偻了很多。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个虚弱暗哑的声音。

        “你要的是那个炸死人的方子吗?那个方子我有。”

        所有人都循声望去,竟然是吴大叔那个一直平躺在床上的儿子。

        好似因为有一段时间不曾说话了,他的嗓子带着吃力的沙哑。

        吴大叔反应最大,直直的扑到了儿子身边,眼中甚至含着眼泪连声说道:“知儿,知儿,是你说话了吗?你愿意说话了吗?”

        吴不知眼神看到没看他爹,只盯着姜邈说道:“那个方子我有,你肯出多少银子?”

        吴大叔的眼神软了软,带着哀求的对自己儿子说道:“知儿,那就是个害人的东西,我们不能卖给别人!”

        姜邈没有说话,吴大叔本人不情愿将那个让她或许能少走弯路的配方说出来,她也不能趁人之危从他儿子的手里买。

        或许是看出了姜邈的想法,吴大叔的儿子自嘲的哼了一声说道。

        “比起他来,我才是对那个方子了解的最清楚的人,那个方子是我配出来的,当初意外炸死人的也是我。”

        姜邈一下子愣住了,她如果了解的不错的话,当初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吴大叔的儿子才十二岁啊?

        他们家就放心让他研制烟花?还给他配了助手?怎么可能?

        可看吴大叔的儿子一脸木然的平静,沙哑的嗓子缓缓道来,而吴大叔则满脸痛苦快速的否认的情景,让姜邈下意识的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为什么她有种他儿子说的才是真的的感觉呢?

        “我儿子是收到的打击太大了,他乱说的。”吴大叔有些慌乱的对姜邈等人说道,又回过头对难得肯跟他说话的儿子说道。

        “那件事情本就是我的失误,跟你没有关系的,若不是爹太贪心,事情不会发展到那一步的!是爹的错,是爹的错!”

        吴大叔热泪盈眶,对着他儿子一遍一遍的重复是他的错,好像说的多了所有人都会觉得是他的错一样。

        吴大叔的情景让姜邈等人都不忍看,但是吴大叔的儿子却视若无睹云淡风轻的继续问姜邈道:“方子是我的,只要价钱合适,我就把方子给你们。”

        说着他沙哑的轻笑了两声,说道:“这么多年了,那个方子白天黑夜的在我脑子里不停的出现,不停的出现……你们想拿那个方子干什么?去杀人还是放火?这方子也就这点干坏事的作用了!”

        “知儿,你别说傻话了,哪有什么方子?你别说傻话了!”

        吴大叔痛苦不已,他也知道这些年自己儿子更加痛苦,但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做,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诉他,把这些事情都忘了就好了!

        姜邈从吴大叔的儿子的话语和语气中,却听出来对自己的自我厌弃,当下觉得那个方子或许还真是出自这个青年之手。

        “吴兄所言差异,任何一样东西都有两面性,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那个方子也是一样的。

        “或许它诞生的时候,是伤了人害了人,但是它既然出现了,自然也能有别的用处。比如开山裂石,若是有威力足够的火药相助,岂不知会省多少事情?

        “而哪怕是它的杀伤力,若是能研制出可以控制的效果,那它对自己人就是无害的,反而能保护自己。一场意外而已,岂能把它定位成为害人的东西?

        “甚至我认为,这个东西的诞生,有益之处恐怕要大于有害之处的!”

        想想当初古代时候的烟花都已经登峰造极了,但偏偏对火药威力的研究却迟迟停滞不前,最终被外族反超,想必也跟大环境的这种思想有一定的关系吧?

        听了姜邈的话,吴大叔的儿子良久沉默不语,慢慢的眼眶都红了:“我叫吴不知,小时候我就对烟花的研制很感兴趣,而且也很聪明……”

        吴大叔听到吴不知的话,本想打断他,但看他留下的那一行眼泪,终究还是忍住了,罢了罢了,难得他愿意说话,便让他多说说吧!

        从吴不知和吴大叔偶尔的插话中,姜邈才了解到,这人在少年之时,在烟花上的灵感当真称得上一句天才,当时吴家不少让人啧啧称奇的烟火,都是这个当年小小年纪的少年研制出来的。

        可以说吴家当时在京都的名声,起码有一小半是吴不知的功劳。

        那次的意外,确实跟吴大叔没多大关系,因为那时候本就是吴不知在研发新的烟花,只是吴家为了不让竞争对手过早的注意他的儿子,一直对外隐瞒,将这些功劳都放在了吴大叔身上罢了。

        当时吴不知看着夜空中那一轮照亮了大地的明月,突然突发奇想,想要在夜空中也制造出一个足够亮眼如同月亮一样的烟花,让其他的烟火都只能当月亮周围的星星。

        但他终究失败了,不仅失败了,还付出了让他完全承担不起的惨痛代价。

        最后是他爹帮他一力抗下了所有的事情,在他还昏迷着的时候。

        这些年来,他一直走不出这种心心念念的魔障。

        今日听了姜邈的话之后,心中的结才终于有些松动,他无意间带到这个世界上的,并非只是不祥之物,或许还有别的有益的方面。

        他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吴大叔和吴不知终究没有走,不仅没有走,吴不知更是精神头逐渐的好转了起来,身体也渐渐好转起来。

        因为姜邈说了,如果他的身体能恢复好,愿意坐着轮椅不怕别人的眼光的话,这件事情她想交给吴不知负责。

        吴不知本以为他的作用就是拿出那个方子而已,却没想到还有再次直面那个心结的机会,忐忑彷徨犹豫了几天之后,吴不知下定决心。

        既然是他无意间弄出来的,他就该负责到底,况且他也确实对姜邈口中那些其他用途十分的好奇。

        他悲哀的发现,他心中对火药的兴趣,纵使这些年再未接触过,依旧不曾完全遗忘。

        …………

        姜邈听了吴不知的事情之后,直到回到了武宁侯府心情依旧有些低落,她有点怀疑自己做的到底是不是对的。

        武宁侯夫人来找姜邈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心不在焉,情绪低落的样子,便问了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犹豫了一下,姜邈将吴不知的事情跟武宁侯夫人说了一下。

        武宁侯夫人说道:“其实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我觉得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

        姜邈苦笑一声说道:“我只是有些怀疑,我是不是不该去找他们?”

        “便是圣人对自己的要求都不可能那么面面俱到,你倒好,连别人的心里问题都关系上了,还觉得自己做的不好?听我的,对他们来说这应该也是一件好事。”

        武宁侯夫人听得明白,那吴不知这些年浑浑噩噩的陷在自己的魔障里,连点求生欲望都没有,如今不管如何,找点有劲头的事情做,显然对他更好。

        “你若连这事情都想不通要纠结,我都怀疑我认识的那个姜邈到哪里去了呢?”

        姜邈笑了笑说:“唉,可见人是不能做什么亏心事的,谁让我最开始是把人骗去的呢?或许一开始就说清楚情况,让他们自己选择才是更好的处理方式吧。”

        …………

        姜邈坐在知味楼里,送走了另一个来订货的商人之后,从知味楼里又听到了不少朝中之事的消息。

        其中传得最沸沸扬扬的要数玄鸟卫最近又把几个官员给抄家了的消息了。其中一个御史以诗文获罪的事情,更是在高压的文武百官中投下了一记大雷!

        牵强附会的诗文解释,变成了那御史对皇上不满,对朝廷不满,心有怨愤甚至通外敌的证据,知道的人无不觉得荒谬可笑!

        有小道消息说,那御史之所以得到这样一个下场,跟他十分在朝中公然的指出皇上要注意自己品行,给天下人做表率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

        竟然真的有御史这么头铁吗?或许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怎么可能?当时于御史在朝中说的时候,皇上根本没有问罪的意思,反而态度还很好的接纳了于御史的谏言,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事情?”

        “那你说,于御史那几首诗文之中,当真有那些意思吗?”

        开始说话的人有点答不上来,只能说道:“……兴许是真的有那些意思吧?”

        另外一个人一脸无语的抱拳,对另一个人行了个礼,话不投机半句多,走便是了。

        姜邈听完了这两个人的讨论,有从杨怀安那里知道了不少的其他消息。带着杨怀安给武宁侯府的消息汇总,便打算先回铺子一趟。

        谁知道走到路上,却发现有一匹快马疾驰而过,往武宁侯府的方向去了,那骑在马上的人,刚巧姜邈见过,那是陆澹身边保护的人,此时应该在肃州才对啊?!

        突然间,姜邈感觉到了一点心神不宁的感觉,当下让余安调转马车,直接回了武宁侯府!

        姜邈一回府,就发现武宁侯府中十分混乱。

        如今姜邈经常以男装出入武宁侯府,后府中的大部分人都对武宁侯府的这个表少爷熟悉了。

        所以她随手拦住一个人一问,那人就告诉她,武宁侯夫人昏过去了!

        “怎么回事?!”

        姜邈震惊,心中的不好的预感更加旺盛,能让武宁侯夫人激动的昏过去的也只有两个人的消息了。

        一个是武宁侯陆岳,另一个就是世子陆澹了。

        再想到刚才那个人,莫非是陆澹出事了?!

        姜邈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脚下下意识的往武宁侯夫人的住所跑去!

        她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跑了,为何这么久还没到?

        平日里觉得短短的一段路程,此时竟然显得如此的漫长。

        终于到了地方,那一身狼狈跪在地上的人,正是陆澹身边的护卫之一,她没有认错!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姜邈按住砰砰跳的心脏,努力冷静的问道。

        “世子他剿匪途中因意外滚入山崖,此时下落不明!”

        侯府中侍卫的头领陆大也知道姜邈的身份,而且知道的内幕挺多,也知道她是夫人和世子都信任的人,便对她也没有隐瞒。

        况且此时也隐瞒不下去的,除了回府报信的人,也有人已经将世子失踪的事情,上报给朝廷了!

        不详的预感成了真,姜邈反而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陆澹他是重生大佬啊,他做什么事情不是走一步想三步?怎么可能出事呢?

        陆澹出事的这个可能,她甚至都没有想过。

        “别慌!别慌!”姜邈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其他人说。

        “世子他只是失踪了,他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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