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疯娘4
不出所料，看到金蝉被秦川消灭的那一刻，疯女人就上前一步，对着秦川无比庄严地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大礼：“我的大帝陛下，您为了人类的和平，带着光明的希望，拯救了您的子民，现在请您下任何命令，为您征战，是我毕生的荣耀！”
看着疯女人让人心疼的脸，秦川仰头掩饰了苦涩：“征战就不用了，你只要把衍世焚生诀第五篇背给本帝就行。”
“遵命，我的陛下！”
经过无数次臭不要脸的实践，秦川已经熟练掌握了从疯女人这里套出武技的方法。
是的，臭不要脸！连一个可怜的女人的记忆都要压榨，比奴隶主还奴隶主！
对此，他有一个很强大的无法反驳的借口：子承母业，母仇子报！
疯女人就是一座永远挖掘不尽的矿山，仿佛那些武技和契约术是刻在了她灵魂里的存在，哪怕是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的情况下，依旧能熟练运用各种武技和契约术。
这十三年，秦川可谓是试过了很多办法，才从疯女人这里掏出了各种东西。
“衍世焚生诀”是一部很强大高深的武技，在它面前，十方圣殿的藏书那都是一坨废纸、一堆垃圾。
“唉，娘耶，别怪儿子心狠。”秦川对此面不改色，“你儿子虽然能吸收灵气，但现阶段还无法契约战兽，只能从你这里套点武技了。”
在这个世界，有灵脉的人必须用各种天材地宝堆砌一个阵法，继而与这片大陆的守护兽神通灵，得到守护兽神的肯定后，才能有契约战兽的能力。
这种强大的阵法，只有高等世家圣殿或者各种契约师学院才会有。没有这些阵法，哪怕是身怀灵脉，也没有办法通灵。
在山里与疯女人相依为命，他显然是没有那个机会接触通灵阵法的。
没有契约战兽，武技就是最好的防身武器，有得必有失，能像秦川这样好运气能学到一套这么神秘武技的，整个大陆怕是也找不出几个来。
他已经学会了这部武技的前四篇，融入黑暗能量，单挑一个二转契约师都没有太大的问题。
武技本身就很难寻到完整的，契约师有了强大战兽后，就更不会分神去学鸡肋的武技，这部系统的武技，将会是秦川日后行走江湖的最大依仗。
在秦川这个资本家的剥削下，成功把分裂中的疯女人的另一个人格给换了回来。
“儿子，娘好困困，奇怪，我没睡觉吗？”
忘记了之前经历的疯女人将秦川的小嫩脸各种揉，连头发都搓成了鸡窝。
这是疯女人的习惯，一天不揉他就不舒服，好在疯女人学会了洗澡，但还是臭烘烘的满身的兽腥味。
“好难，怎么这么快就切换了回来，我还没来得及问‘寂灭指’的细节呢！”
“寂灭指是什么指，猪蹄还是鸡爪，能啃嘛？”
提起吃的，疯女人的口水都快决堤了，连带着那些丑陋的伤疤，都带上了可爱的感觉。
“手指脏，别乱啃。”秦川将疯女人放在嘴里的手指拉了出来，“你等着我去甲山给你找好东西吃。”
“不行，甲山危险，不能去。”
疯女人伸手拉住秦川的手，眼里满是担忧。
秦川心里流淌过暖流，按着疯女人的手指：“你把这个给我用用就行，不找好东西给你，你的傻病会越来越严重的。”
疯女人的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金色的戒指上有些奇怪的图案，只要戴上纳灵戒，不用契约兽也能短暂地奴役与自身实力差不多的兽。
这么多年，疯女人不去山外的原因，可能是知道这山里能有让她恢复神智的东西，他经常看到疯女人采一些重复的东西回来吃，所以他要去帮疯女人多找些来。
“给你。”
疯女人把指环取下来给他戴上，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的口水又不受控制地流。
“大毛，你回去吧！”
秦川骑着三阶的灵兽小弟来到甲山入口，三阶的灵兽，想撕了嫩生生的秦川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大毛对这个小祖宗简直又爱又恨，迫于女疯子的威压，它只能把这个念头烂到肚子里。
已经到山口了，大毛不能跟着进去了，贸然去别兽的领地，会引发领地战争。大毛是个有人管有教养的兽，不适合去打扰甲山里宁静的生活。
“你先回去，两三个小时候再来接我。”
秦川也不管这货听不听得懂人话，就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甲山的领地。
“呦西，这小灵芝长得真水嫩，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没过一会儿，秦川将一个鸡蛋大小的冒着水汽的青色灵芝随手丢进了大药篓子里。
一边摸着一只小豹子，一边教导它，那玉树临风的少年郎真让人难以将小豹子打的鼻青脸肿的丧心病狂的人联系到一起：
“宝子，哥哥会经常来找你玩，这小灵芝长得太小了，你记得多撒点血，半个月后我要找到比两个鸡蛋大的灵芝，记住了吗？”
少年的两根手指在小豹子面前晃了晃，气的小豹子差点两眼一翻撒手兽寰。
“两个鸡蛋那么大？！你还是把我杀了吧，我放干血也养不出那么大的啊，魔鬼，你这个魔鬼！”
可惜豹子还没长大，距离化形还有个十万八千年，有苦也说不出来啊！
这就是资本家剥削的最高境界，妻不如妾，阿呸，是打劫不如圈养！对好东西有些丧心病狂收藏嗜好的秦川自有一套土匪修养。
他不仅要打劫小灵芝，还要圈养小灵芝的伴生兽给自己产出更多的东西来，不仅压榨小兽的灵芝，还要榨干小灵兽的血。对着小豹子絮絮叨叨了许久的“灵芝的产后护理”，说的小豹子口吐白沫，秦川这才心满意得地迈着八字步离开。
不到半个时辰，药篓子里就装了一大半的天材地宝。
“奇怪，娘经常吃的那几种怎么死活找不到？”
抬头看看甲山的腹地，秦川摸着下巴，要不进去看看？还没进过甲山的内围，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作者题外话】：众筹疯娘的名字，一直没想好疯娘的名字，只能剧透疯娘是个有使命的女武神，大家记得看完剧情回来帮我想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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