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氪金养崽第81天】
【氪金养崽第81天】
蒲葵面容微赧,别开了视线。
“想帮你擦身”这种话,她根本讲不出口,虽然平时兴致来了,会讲不少骚话,但真正付诸行动时,她就是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傅修还在看着她。
其实她来时,他就知道了。
葵拿着热毛巾,暖热气息落在他额头上,手指正细细揉擦。
擦额的力道,并不很用力,反而……异常温柔。
身体虽疲乏至极,可傅修的神经绷得很紧,心律如被抽打的陀螺,明明想要停下来,但在躯体不停地升温,燃烧。
擦完了额头,她的手落在他身上。
一粒一粒纽扣,在热气里碰撞出火花,她解开了他的睡衣。
她的手隔着热毛巾,打算擦拭他的胸膛,纤柔凉冽的触感,如春夜甘泉,潺湲地流淌下来,淌至漫身遍体。
傅修脸庞悄然热了起来,想起系统的神秘动作奖励。
『自擦身』。
前几天,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但现在,看到松落几颗纽扣的睡衣,看到了近旁的热水盆,水盆之上搁着几条蒸汽腾腾的白色毛巾。
傅修眸色一黯,幡然醒悟。
是,亲自擦身的意思么?
葵亲自帮他擦身。
“我刚刚吃了退烧药,现在好很多了。”傅修想要起身,覆在额庭处的热毛巾滑落下来。
他不能趁人之危。
少年的声音带着倦懒的低哑,在黑暗的光影里,一字一词都极为潦烈,听在蒲葵的耳朵里,俨似被带着细微电流的电波,掠过耳屏上的每条神经末梢。
蒲葵虽然大脑乱哄哄,可手中的动作十分连贯,一边把他强势地摁回了床间,一边重拾那条热毛巾,贴在他额头上。
『你额头还很烫,光吃药的话,恢复得比较慢。』蒲葵戳破他的谎言,视线没看他,双手拧着另一条毛巾,往水盆里蘸了些热水,默了一会儿,才说。
『听说……擦拭身体,退烧退得快。』
一说完,她紧张得脚趾抠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这种话说出来真的很羞耻。
写在他手心上,更是羞耻度爆表。
她为什么要对傅修写这种毫不矜持的话!
他会不会产生什么误解?
以为她要搞♂颜♀色?
蒲葵把毛巾放在膝盖上,看了傅修一眼:『要不,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傅修默了片晌,说:“真的不用麻烦了。”
他苍白的脸庞,一瞬之间充溢着浓郁的血色,心跳也揣揣,耳根亦是红得几欲滴出血来。
不知是不是蒲葵的错觉,她竟然觉察到了他微微的羞涩,和欲拒还迎的情愫。
啊啊啊!
这个小孩儿是不是想到什么不该想到的东西!
鬼使神差地,蒲葵低声说:『一定要麻烦一下的。』
傅修身体一滞,陷入沉默。
这几个字在心上漫然碾过,是恰到好处的酥痒。
蒲葵挣脱开了他的手,先扳起他的脸,用毛巾帮他的脸仔仔细细擦拭一回。
心间装着电动马达,蒲葵执着毛巾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隔着一层热毛巾,他的五官在她每一下擦拭之中,逐渐成形,有了益发鲜明而立体的轮廓。
眉峰,眼眸,卧蚕,鼻峰,唇涡。
尤其是擦拭嘴唇时,蒲葵发现傅修的上唇是漂亮对称的m型,唇瓣很薄,弧度朝内收敛,而下唇溢出了一湾深邃的弧度,蘸染着剔透的薄粉水光,唇瓣显得盈翘,丰润,饱满。
看上去,似乎很好亲的样子。
天啊,她到底在yy什么?!
蒲葵心中砰砰直跳,挪开视线,开始疯狂默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可是视线挪开了,但画面还停留在他薄唇温润的唇上,比女生的嘴唇还要漂亮,但没有丝毫的阴柔娘气,是很一种硬韧温实的气质,让她身体很不经意地,起了化学反应。
在傅修静默的注视之下,蒲葵煎熬地擦完了脸,继续轮到拆纽扣的工作。
帮他拆掉了睡衣的所有纽扣,还揪起了他内里秋衣的一角,把衣服缓缓推高。
傅修的吐息稍稍紧了一紧,嘴唇翕动。
蒲葵垂落眼睫,适时道:『那个,你不要想太多,路边的猫猫狗狗感冒发烧了,我也会这么做的。』
侧面意思是,你现在衣服脱了的样子,在我眼里,跟路边的猫猫狗狗没什么区别。
傅修愣怔,继而眼底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嘴唇抿上,倒是不刻意拆穿她的紧张。
蒲葵浸湿了白毛巾,开始擦拭他的胸膛。
她的力度极轻,像一把微小的齿轮,齿轮很钝,划在他心上,绵软地发着痒意。
不知不觉间,傅修呼吸渐渐乱了。
蒲葵自己呼吸也乱,少年常年练舞,身材明显是锻炼过的,胸廓腹肌匀称劲韧,肩宽腰瘦,加上肤色很白,在水雾的熏染之下,她触碰之时,触感很惊艳。
等等,她现在不能想这些有的没的!
都怪那个鲨逼系统,一直在给她灌输很不和谐的思想,导致她现在心乱如麻。
虽然蒲葵极想平复缭乱的心跳,但胳膊和手腕,却不受控制地麻软着,甚至在微颤,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紧张得这么厉害。
傅修忽然叫了她一声:“葵。”
蒲葵没有看他,心底又是拘谨又是忐忑,故作高冷地“嗯”了一个字。
“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了。”傅修说。
蒲葵心间有一只小陀螺一直在打着转儿,她感觉自己的唇角不自觉翘了起来,但唯恐他会发现似的,又极力克制地压下去。
小狼狗生病时的嗓音,一直都很软,沙哑之中,又带着含情脉脉的呢喃。
『那在你梦中,我长什么样?』
“不知道,你的样子很模糊,”傅修看着她,嗓音带着浓郁的情愫,“不过,如果你站在我面前时,我一定可以把你认出来。”
蒲葵的衣袖被扯了扯,傅修声音在病弱之中,捎着一丝撒娇的韵味,说。
“我想见你。”
蒲葵根本挡不住这种温柔狙-击。
在他面前,她好像真的攻不起来啊。
这真是一个让人沮丧的思想觉悟。
蒲葵帮傅修身上的秋衣拉下来,睡衣的纽扣也逐次扣好。
没直接应傅修那一句乞求,她忽然好奇地问起来:『你在梦中跟我做了什么?』
“……”傅修的脸旁倏然充溢着可疑红晕,默而不语。
蒲葵默了一会儿,忽然猜到了答案。
『你做的梦该不会是——
『春,梦,吧?』
仿佛被戳中死穴,傅修猝然呛了一声,额头上的毛巾滑落在床上。
“那个,梦的尺度其实不是很大,没有脖子以下的部分……”他想要解释。
但下一刻,蒲葵一举抓起枕头,直截了当地砸在他脸上。
傅修抓住她的手腕,想把她摁住。
却听『叮』的一声响,系统宣告擦身时间结束。
裹藏在空气的薄荷香气,一瞬之间消失殆尽,他手掌上的触感,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葵消失在了宿舍里,估计是被他气走了。
傅修略燥,抬手扯了扯睡衣的领口,扯散了几粒纽扣。
他刚刚真的梦到葵了。
梦中的少女打着p字碎钻耳钉,发色暗红,高束马尾,一身高领白色绒毛衣和毛呢裙子,仪姿妖冶,像是冬日里的睡莲。
唯独看不清她的面容,少女的容色隐匿在朦胧的雾气里,影影绰绰。
他揽她入怀,把她压在床上,身体眼看迸发,但又极力忍耐住,这是一种异常难受,又极为刺激的悸动感,月光从夜间的云层里顶出来时,他吻住了她。
可没过多久,傅修就被热醒了。
葵就在身边,他头脑发热,也是情潮涌动,不由自主把这个梦付诸言语。
在异乡生病,面对心上人,人总是会变得脆弱,也会变得爱撒娇,例如,说“我想见你”。
原本在日常里难以为情说出来的话,借由一场突如其来的病,就可以轻易道出。
但葵现在知道他做了那种限制级的梦,应该是生气的。
可做梦的对象不是别人,就是她,每一次都是她。
她难道没做过,与他相关的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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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葵又羞又气地下了线,身体恨不得原地扭成麻花。
原来小狼狗早就不是那只纯洁的小狼狗,居然在暗中yy她。
更可气地是,她居然不是很抵触这种感觉。
这种yy的梦,她不是没做过,前几天就刚做过一次。
——傅修穿着那白得发光的白衬衫,抱着她在化妆间的桌子上亲,头发拱着她的肩颈,当时,她还情不自禁伸腿,圈住了他的腰……
啊啊啊啊啊,她怎么还能记得?!
还记得这么清楚?!
不能再继续想了!打住打住打住!
蒲葵生无可恋地翻出了《大悲咒》,今夜都在单曲循环。
这连续几天晚上上线时,蒲葵的眼圈都有些青,《大悲咒》的经文在她心中烂熟于心,可是,她看到傅修时,心里头还是忍不住冒出那一夜的乌龙。
完全无法消解情与欲。
蒲葵把镜头切成远景,这一样,傅修就不会觉察到她的存在了,她自己也不会太尴尬。
傅修休息了两天,病情痊愈,也迎来了首轮公演之后的第四次录制。
傅修在第二轮公演拥有自己的solo舞台,因此跟其他九个练习生一起,集中在一间公共教室里,先跟导师团一起商量要选的曲目,讨论音乐风格和演奏方式,再来进行舞台训练。
这一轮solo舞台可谓是神仙打架,507宿舍全员都在,theblue组合其他两个成员也在,那些看不起傅修的天选之子们,也有一部分集中在了这个班级。
蒲葵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自从《alpha》公演表演过去后,507宿舍和theblue组合,对傅修呈众星拱月之势。
从前对他挑衅的,态度恶劣的刺豚,现在很钦佩他。
从前就对他崇仰的左琛,现在就更加仰慕和崇拜。
从前对他是路人或是吃瓜观感的裴锐和theblue其他成员,现在几乎是以后辈的恭敬心态,来跟傅修一起训练。
至于那些看不惯傅修、又不可能打败他的天选之子们,现在只剩下了畏惧与害怕,看到傅修就会自惭形愧,恨不得能躲多远就多远。
导师团对傅修的改观,倒是不太明显,三位导师的变化主要集中在对傅修的争夺上,solo舞台虽然会有三位导师同时指导,但曲目的演绎风格,必须在vocal、dancer、rapper三个类型之中选一个。
主打dancer的鞠橘,深深知道傅修的舞蹈功底是最好的,控场能力也极好,打算把他纳入麾下。
她有专业的编舞和舞美团队,能够全方位满足傅修在舞台上的追求。
然而,主打vocal的田珈蓝却不这样认为,在初轮评级和演绎主题曲时,他着重观察了傅修的唱功,发现他的音域非常宽,唱功底子特别好,如果一味追求dancer上的效果,反而会让傅修的唱功黯然失色。
田珈蓝建议在这一次公演,往vocal这个维度发力,致力于展现歌喉。
文峰是两栖双担,昔日的当红顶流,对两位导师的建议表示肯定,但主要去问傅修意见:“你想要去vocal,还是去dancer?还是两个一起联动?”
文峰认识傅修已经有不短的一段时间了,从傅修进组拍摄《狂徒》时,他已经开始关注他。越是深入挖掘,他越能发现,这是一个潜藏的宝藏,总能带给人无限的惊喜。
从初评级的惊鸿一瞥,到主题曲录制的赞叹,再到首轮公演舞台《alpha》的惊艳,他内心已经认定了,倘或不出意外,傅修在不久的将来,将会登上巨c之位。
傅修的声音把文峰思绪拉回来:“我有自己写的歌,可以表演吗?”
他有十三首歌在邹仑那里,当初进入基地录制前,邹仑对他说过,新歌最好的宣发期就是舞台,并且,原创歌曲的舞台,永远比翻唱歌曲更有魅力。
文峰知道傅修拥有原创的功底,遂是让他取了小样过来,歌名叫《poker》,纸牌戏,饱具蓝调、摩登的前卫风格,跟以前傅修惯常演绎的风格不太一样,但又弥具个人色彩。
文峰听完了小样儿,点点头,这首歌如果是dancer与vocal联动的话,一定会非常精彩,思及此,他已经忍不住想要看到这首歌呈现在舞台上的样子,想让《poker》被更多的人看到。
确信下来了以后,文峰主动联系了自己的编舞编曲团队,这些合作伙伴实力很硬核,与很多国际顶流和男团都有合作,所编出来的舞蹈和曲子都有很高的享誉度。
对于傅修而言,文峰请来的团队,无异于如虎添翼。
确认了傅修选择文峰为导师,蒲葵舒了一口气。
接下来一连几天,傅修要进行闭关训练,虞城大雪天还没结束,为了怕他再次犯感冒,蒲葵在他的药箱里添了新药。
做完这一切,蒲葵在他的床上发现了一张白色画纸。
画纸上,有一只拴着狗绳的小狗狗,还有一个叉腰的火柴人,火柴人的脸上写着『女王』二字。
小狗狗匍匐在女王的脚前,耷拉着两个耳朵,黑鼻子使劲蹭蹭女王的足,模样委屈又讨好,但女王把脸别在一边,高冷地不理会小狗狗。
虽然画中没有一句对白,但蒲葵立刻知道了什么意思。
傅修是在向她讨饶道歉。
态度委屈巴拉的,恳求她的原谅。
这立刻把蒲葵取悦了,但她又使劲压了压唇角,不想让自己显得很愉悦。
蒲葵把画纸收起来,系统刚好提示她,《少年与花路》第三期已经上线了。
在这一期,练习生们将通过抽签的方式,进行自由组合、选歌、编歌,选出c位与队长,历经八天的高强度排练,登上首一轮公演舞台。
广大粉丝们已经嗷嗷待补,不论是最初的初验评级,还是主题曲考核,傅修都已经给她们带来太多太多的惊喜,不知道这一次,他还会给大家带来什么。
讵料,一开场,她们就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
“傅修被短链掸伤了眼睛,导致眼球内前房出血,恐怕不能去参加公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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