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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我结婚


在她出神的时候,沈寂北已经融入了她的身体之中,她还是又紧又热,跟当年一样,甚至包裹的他有些疼,只能微喘着让她放松。

        他几乎可以立刻断定,分别得这段时间里,她的禁地也没有任何人到访过,他还是她唯一的男人。

        这个认知让他又兴奋起来,太长时间没有过了,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她,狠狠地要她。

        叶筝被他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声音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你……你不能,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他们不是夫妻,更不是情侣,却做着这样亲密的事情,究竟是在以怎样的身份欢好着呢?

        “不是那种关系也无所谓,当初你没跟我结婚,不也照样跟我上。床?哦对,还给我生了一个孩子!”

        “那是因为……因为……”

        巅峰在即,她被冲撞的说不出话来,其实后半句话也确实无法说出来,现在她再怎么强调她爱他,他也是不会再相信的。

        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叶筝已经记得不太清了,只记得他几乎要将她碾碎在墙壁上的时候,才狠狠地在她的深处释放了自己,最后又随手扯了一块浴巾裹住自己,任由她一个人坐在已经变冷了的水里。

        “别忘了我说过的话,你欠下的东西多了,既然你还敢出现在我眼前,那么我就会一笔一笔的都索要回来,你不要以为你还能逃避!跟你做这种事也不代表我原谅你,反正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她已经不再是当年他在床笫之间细心呵护的筝儿,如今的她,只是一个他随时可以索取的女人。

        她的身体,她的感情,她的心意,对他来说不过是情债,他是她的债主,只要他愿意,怎样践踏,都随他高兴。

        冰冷的水却都敌不过她此时的心情,叶筝忍着泪意点了点头,哑声道:“我知道……”

        沈寂北抿唇望着坐在水下的女人,不知怎么的,心里隐隐有些发堵。

        明明这就是他一直要的效果,报复她,看她不好受,这样才能偿还他过去五年所遭受的一切痛苦。可是当他真的这么做了,却并没有感受到半点快乐的意思,反倒是在看到她一脸黯然和绝望的时候,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闭了闭眼,他最终还是上前一步扯了一条浴巾,想要给她裹在身上。

        然而一看到他这样,叶筝便条件反射的向后一缩,有些畏惧的看着他,眼中满满都是惊恐,就像是害怕他再来一次。

        她这样的眼神顿时让沈寂北有些恼火,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给你裹个浴巾而已,难道还能对你再做什么吗?”

        叶筝抬起头怔怔的望着他,良久才低声道:“那谢谢你。”

        沈寂北闷闷的瞪了她一眼,用浴巾将她裹起来,又将她打横抱了出去,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

        一看到他走的方向,叶筝便有些不安,立刻道:“不是说我睡之前的房间吗?为什么要去你的房间睡?”

        沈寂北的脚步一顿,低下头拧眉道:“我想让你去哪个房间睡,你就去哪个房间睡!废话怎么那么多?”

        被他这么一呛,叶筝也有些无言以对,只得垂下了头。

        沈寂北冷着脸将她抱回自己的卧室,又去拿了吹风机过来,准备给她吹头发。

        一看到他这阵仗,叶筝顿时有些受宠若惊,急忙摆手拒绝道:“不,不用麻烦你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沈寂北闻言立刻蹙起了眉,有些不耐烦道:“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我给你吹,第二,裹着这条浴巾现在离开我家!”

        叶筝自知他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更何况她现在浑身上下就只裹着这一条浴巾,无论怎样都处于劣势,就算跟他硬刚下去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只得点点头。

        沈寂北这才满意的看了她一眼,上前挑起她一缕头发,开始给她仔细的吹着。

        一段时间不见,她跟过去变得很不一样了。

        沈寂北记得,先前大约是因为缺少营养的关系,她的身体不大好,就连头发也是枯燥的,发尾就像是一把稻草一样,摸着都觉得有些扎手。可现在她的头发却变得顺滑了许多,摸上去就像是缎子一样,显然是经过了保养的结果。

        不知怎么的,想到她的这些改变他都没有看到,沈寂北便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说出来的话也带了酸味,“看样子你最近过的很不错,护肤之类的就花了不少钱吧。”

        叶筝不傻,自然也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只是道:“都是经纪公司安排的。”

        经纪公司……

        一说起这个,沈寂北便不由地想起了周起霖。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么叶筝现在应该是属于周起霖旗下的艺人才对。

        那么他花这么大的价钱和精力去打造她,难道也是为了报复她吗?

        沈寂北越想越恼火,猛地一下关了吹风机往床上一扔,冷着脸道:“不吹了,烦死了,睡觉!”

        他说完便翻身躺在了床上,背过身闭上了眼。

        叶筝不知道他怎么又突然情绪波动这么大,蹙了蹙眉,最终还是无奈的摇摇头。

        尽管她的头发还是半干不干的,但是现在沈寂北既然说了要睡觉,那么显然也是不会再给她机会让她吹头发的。

        虽然叶筝一向头发不干就睡觉总是会觉得头疼,但是这也没有办法,最终还是把吹风机放好之后,安静的躺在了床的另一边。

        KingSize的大床上,两个人却分据在床的两端。

        起初叶筝心里还是有点担忧的,因为怕沈寂北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扑上来,就像从前那样对她用强。因此她甚至一直没敢闭眼,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黑暗里的墙壁。

        直到身旁慢慢传来了清浅的呼吸声之后,她才终于放下心一般,闭上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但事实上沈寂北其实一直都没有睡着。

        黑暗之中他听着身旁的女人终于闭上眼睡了过去之后,这才翻身坐了起来。

        黑暗里,他看不清身边女人的脸,却能从她小心翼翼缩在床脚的样子看得出她心中的畏惧和害怕。

        叹了口气,沈寂北抬手想要摸一摸她的头发,却还是收回了手。

        对于这个女人,他终究还是学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

        第二天清晨,当沈寂北醒来的时候,叶筝已经不在床上了。

        脑中有瞬间的慌乱,就在他以为那个女人又趁着他睡着的时候跑了,连忙起身准备去看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厨房的方向隐隐传来了一丝香味。

        他愣了愣,走过去一看,叶筝已经站在里面,此时正在给他做着早餐。

        见他来了,她倒是也不觉得尴尬,反倒是很正常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早啊。”

        “早……”或许是因为她表现得太过坦荡,反倒是让沈寂北有些不适应了,挠了挠头半晌才道。

        “坐下来先吃吧。”

        “好。”沈寂北轻咳一声,最终还是坐在了餐桌前。

        其实早餐倒也准备的很简单,或许是因为他单身一个人住,所以家里也没什么食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也就只能用家里现有的东西给他做点煎蛋牛奶三明治之类的东西。

        但再怎么说呢,这也是她长久以来难得给她做了一次早餐,因此沈寂北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动容的。

        两个人安静的吃着,叶筝抬头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犹豫良久,最终还是问道:“你最近有时间吗?”

        沈寂北吃着早餐的手一顿,“为什么这么问?”

        叶筝抿了抿唇,迟疑道:“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已经跟过去不太一样了,过些天我就要开始准备剧组的见面会,慢慢可能也就要准备进组的问题。这也就意味着,我以后可能没什么机会去照顾小遇了,所以我想……你有没有时间能照顾一下孩子?”

        其实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叶筝心里还是有些敲边鼓的,毕竟以沈寂北的性子和他的工作性质,也很难抽出时间来。

        见他一直不说话,叶筝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

        “没什么,我愿意。”沈寂北忽然说道,随后低下头一边吃一边若无其事道:“再怎么说,他身上也有一半的血是我的,照顾他是天经地义的。”

        他能这么说,叶筝心里也有些开心,立刻感激的点点头道:“那就谢谢你了。等我忙完了会通知你来接孩子的。”

        “嗯,好。”

        沈寂北抬头看了看面前感动的女人,想问问她究竟把他当做什么,可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罢了,有些问题还是不问得好。

        一顿饭很快就这么结束了,原本沈寂北还想要跟她说什么,可是她突然接到了个电话说有事,就急匆匆的走了。

        一直到房间里再次只剩下沈寂北一个人,他才有些疲惫的靠坐在椅子上,仰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

        “何维……何维,你这个混蛋,我讨厌死你了!”

        静谧的走廊上,何维背着喝的人事不省的乔安娜从外面回来。

        他从她的包里找到家门钥匙,打开之后一进屋便熟门熟路的找到了灯的开关,开了灯,屋里终于亮起来,他将背上的女人往上托了托,背着她径直走向卧室。

        何维动作轻柔的将乔安娜放在床上,又自然而然的替她脱了外套鞋子,给她换好了衣服,这才拉起被子给她盖上,所有的动作形容流水,没有一点尴尬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他这才坐在床边凝视着已经睡了过去的女人,抬手替她将耳边的碎发挽好,长长叹了口气。

        一直以来,乔安娜对他来说,都像是掌中明月,心尖朱砂一样,割舍不掉,也也忘不了。

        从英伦名门何家自愿放弃了遗产,让他一路追回到国内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了吧。

        想到这里,何维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当年他和母亲周素芬见面的样子。

        *

        何家的宅子并不在伦敦的市区之中,而是在较为近郊处,是一片很大的庄园,房子都是古朴的英伦风建筑,从外看上去有点像一座城堡,神秘却又庄肃。

        何维下车走进园子,随手将外套扔给了站在门口的管家,一走进灯火通明的大客厅,便能看到坐在暗红色沙发上那位端庄高贵的中年妇人,旁边则坐着一位姿态倨傲的女人。

        听到声音,两人同时起身,何维走上去对周素芬浅浅鞠了一躬,恭敬的叫了一声,“母亲。”

        “嗯,回来了?”

        很淡的声音,他们母子之间的情浅,所以向来都是客气而疏离的,再加上周素芬受着英国教育的影响,性格严谨而又矜持,关心是关心,但对这个儿子也从未表现出过多的热情,反倒是比较严厉的。

        虽是生活在国外,可周素芬却喜欢穿旗袍,特别是老北京的瑞蚨祥,暗红色的真丝旗袍更是给她增添了一分骄矜,鼻梁上挂着一副金色眼镜,镜腿两端则连着一条长长的珍珠眼镜链。

        而旁边那位高挑的女人则环着手臂睇着他,从始至终都扬着下巴,颇为高傲的样子,可何维自进门就没有多看她一眼。

        “公司的事都处理的怎么样了?进军中国市场的调查做得如何?”

        “不是很顺利,看样子还得要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还是先把美国总公司那一块做好会比较好。”

        “嗯……美国方面交给我,其他的你不用担心。”

        即便是在家里,母子俩说起话也有点公式化,周素芬看了看何维淡漠的神色,又轻咳了一声道:“阿维,进门这么久,你还没跟小染打招呼呢。”

        他这才转头看向一旁的苏钰染,仍然是红色的包臀连衣裙,肩上搭着一条白色的小披肩,有种目中无人的感觉。

        何维只是扫了她一眼,轻轻点了点头,“你也在。”

        声音淡到没有一丝感情,好像只是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苏钰染倏然蹙起了眉,有些不悦的盯着他,“我一早就在这里了,怎么,才看到我?”

        “自然是早就看到了,只不过要和我母亲问好,所以没跟你说话罢了。”

        他云淡风轻的样子让苏钰染登时恼火起来,“何维,你是故意无视我是吧?”

        周素芬看到这景象便急忙站出来搂住苏钰染,还不时地跟儿子使个眼色,“阿维,怎么跟小染说话呢?她一听说你要回来就在这里等你了,好几个小时了,你怎么就这种态度?”

        “我没让她等我,而且我对别人一向是这种态度,她看不惯的话可以走。”

        “你!”苏钰染气结,可是自小的家教还是让她忍着怒不发,只是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什么叫做‘别人’?小染可是你的未婚妻!”

        要不是碍着苏钰染在这里,周素芬只怕真的要冲上去狠狠得给他一巴掌了。

        他和苏钰染二十岁那年就订了婚,可后来却迟迟不结婚,也是因为要躲避苏钰染,所以他才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不停的飞国外,以至于接到进军中国市场的方案之后,他就立刻回国了。

        “我从来没承认过什么未婚妻,这门亲事是你们自作主张定下来的,当初的订婚宴也是我被强迫的,她早就知道我对她没感情,可是却还要一厢情愿,这难道也是我的问题?”

        二十四岁的何维就是这样,冷漠,淡然,自我主义极强,他一向是个我行我素的性子,从来不会管别人对他的看法,对他喜欢的人可以把心都掏出来,对于他不喜欢的人也可以漠然到熟视无睹,直白的有些伤人。

        “何维!”苏钰染一字一句的叫他,气的手指都在颤抖,半晌才咬牙切齿的对他道:“一厢情愿?你的意思是我倒贴着不放时不是?以为我稀罕跟你结婚?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放在这儿,总有一天我要你求着我结婚,不信的话你就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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