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十二章 魔兽与电击公主的交谈
“那个感叹号是什么意思？放心，我没那种美国时间，我想说的是，你是这个金字塔的顶点对吧？”
“是的。”御坂被当麻这么一说有些发慌了，她有些转不过弯了，虽然被夸奖是很高兴了。
“一日三餐，可以说是清爽可口，食物的质量远远高于lv5。”
“这个......”
“然而，你知道，其它阶层的人物的生活吗？”
“这个......”
“显然，你不是很清楚。”
上条当麻看着这个大小姐，也是，她也只是个十多岁的女孩子，一个国中生，一个无忧无虑地享受着自己人生的孩子。
“也是，你只是个未经世俗的国中生。”
上条当麻感慨着，确实，自己有些高估了对方了。
“什么意思？”
“那么你知道他们的生活吗？”
“谁啊？”
“底下的那帮人。”
“这个...”
看着上条当麻的表情，自己开始有些摸不着头了。
“这个…这…个…梦想？”
“错！”当麻摇了摇头
“努力。”
“又错了，显然，你不知道，你还是个天真的人。”
上条当麻这一套话彻底地把美琴给弄懵了，她都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们正在挣扎，他们在为了活着而不断的想办法活着，除了少数的有钱人，他们只能想办法活着，他们很可悲，他们不是为了生活而来到这个世界，而是为了活着来到这个世界。”
“活着？生活？”
“是的，生活——来到人间享受人生，活着——来到人间保住性命。”
“等等，这些都...”
“那么，我再跟你聊聊，什么叫顶层的人物。”
“这个嘛...”
“没有很多的自由，不能够随心所欲，被一大堆规矩束缚着，而且，他们的视野必须要辽阔，必须能保证看到那些长远的事物，他们很累的，他们来到人间你知道是什么？”
“顶层的...当然是享受...”
“错，他们是来服务的，他们是来当房屋的柱子，他们是来当作为古代城市的防护墙的，他们也不是生活，但是，只能说比活着好一些。”
“这个...怎么可能？你在说什么啊？”
“‘怎么可能？’你再跟我说怎么可能？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这才是底层人物和高层人物的生活差距。”
“可是，他们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为了能够活着，不是每一个人可以随随便便的，你认为我能够像你一样吗？”
“什么意思？”
“我没法像你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我能够做的就是偶尔地去生活，但是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活着，我考虑的是如何在这个都市活下去，如何融入你们，如何与你们能够正常的生活！”
“那你还要使用暴力？”
“暴力？我使用暴力？”
“我忍耐！我接受！可以得到了什么？我失去的太多了，我拒绝！我现在也不想跟你在扯上一些别的事物了，而且我现在就也挑明了跟你说，我不想因为一只青蛙玩偶害了我自己的未来！我不想，我有我的人生。”
“可是，呱太先生他......”
“呱太？那是个虚拟物体！那不存在的！你应该从童话...不，从动漫里清醒过来！你应该学会去区分它们！像某些小说家，他们早就把现实和小说分开了，你需要去明白，去清除，什么是幻想，什么是现实！你也许是还没从那种顽劣的年龄里成长，但我不想去迁就你了。”
上条当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今天他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他心态有些炸裂了，他真的说了出来，他或许是真的受够了这个女孩，天天来纠缠自己，不知道这样很烦人吗？
“难道不行吗？”
“嗯？”
上条当麻看着这个少女，他的眼里流出了泪水，长长的刘海挡住了她的脸，但是从神情和语言里看出，他似乎受伤了，然后，她抬起头看着上条当麻又说了句
“为什么，不想长大就这样任性点就不行吗？”
她的语气显得冷淡了些，而且充满了蓝色气氛。
“我也知道自己兴趣古怪，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不管谁发现了我还喜欢着呱太这种幼稚的东西都会嘲笑我，只要我不断掩饰，到最后也会变成跟你说的那样懂事吧？”
上条当麻听着这个少女的自白，他呆呆地看着这个少女，她的眼神充满了泪水，充满了不满，充满了悲伤，她的身体在颤抖，这样的画面让上条当麻变的像一个父亲，一个在去骂自己爱看低龄动画的子女的父亲，一个不愿灵魂上长大，但是精神上却已经长大的孩子！
就在他沉默好久之后，他才开始缓缓地说着
“...你...哎...没事，请继续说下去。”
上条当麻又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或许自己有些过火了吧！毕竟他自己本身也不是特别老，现在，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地当个听众吧！
“反正注定总有一天，迫于压力我不得不跟呱太挥手诀别，这样的话...至少现在想留在呱太身边啊。”
啪塔，眼泪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从美琴的眼中滑落在地了。
“...永远，为了永远不忘记呱太的模样，多一分一秒也好，只想保留这一份喜欢的心情，难道就不行吗？”
御坂美琴，这个一直嚷嚷着要当麻好看的小女孩，正面无表情的掉着眼泪。
上条没有预料到，御坂美琴对那只玩偶如此情深意重，喜欢到头昏眼花的地步，他实在是无法相信，因为，他不是个阿宅，虽然他喜欢女仆姐姐这种类型的少女，但是，这不过是喜欢的女性类型罢了。
不过，他现在反而懂了这个少女，他明白了这个少女是个这方面的是个狂热分子，甚至当初还误认为是桑黑那个家伙干扰了她，他清楚了，自从自己毁了那个青蛙之后，对这个少女就是一个侮辱，这就好比在古董爱好者面前砸了他比较喜欢的一个古董一样。
“无论身处何地的纵情恣肆自己的情感这才是人生啊！不可否认，你的才华不愧是仅有的七位lv5之一，虽然你有病入膏肓。”
“你是在取笑吗？”
“不，没有，我是在称赞你。”
说着上条走到在了美琴的面前，这充满了杀气的面孔并且做了不少轰动全学园都市的那个上条居然低下了头，90°鞠躬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
“不是...什么情况？！”
冲击性话语刺激的美琴瞪大瞳孔，抬起了泪流满面的小脸。她被吓到了，她很难相信，这个人居然会道歉，而且挺有诚意的。
“抱歉，我不应该取笑你，御坂，我们虽然不是朋友，但我还是想说，不要苛责你的情感，你喜欢的又不需要别人喜欢，你只需要发自真心赞美它们可爱。”
虽然这爱好很可笑，但是，他没有理由去挖苦，去讽刺，因为，人各有所好，他不想在再讽刺挖苦了这个少女了。
这个少女只不过是一个喜欢的事物不被别人接受，知道总有一天会远离心爱之物，带有这种心情的少女，现在自己居然这么调侃她。
现在仔细想想，这一切都是自己挑起的，自己一个人惹得祸，自己欺负了一个少女他想自己复仇，而自己则是一次又一次的击败她，并让她背负了一身的侮辱，自己被扣钱时的那份仇恨已经被那份自责给冲洗掉了。
“谢谢，可是，我又不得不舍弃它们，你说对，我终究还是要舍弃的，谢谢你愿意听我说，我可惜，人际关系没那么简单。”
“听我的吧少女，如果他们不接受你，你就不需要在意，嘲弄你就反抗，凭什么让他们嘲弄你！如果你不敢敢去反驳，就别说你爱呱太。”
“我说，你是想把我骗取犯罪吧？没错吧！”
“那个...御坂小姐你想多了，其实不是这个意思，你理解错了。”
“不用你说我知道！你话里隐藏着的另一层意思，是只有用暴力胁迫他人，否则呱太这种东西，你是想表达这个吧？”
“不是，你真的想多了，话说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你不是喜欢呱太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认为。”
上条当麻现在心里特别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你居然欺骗我到这步田地——！！”
伴随着咆哮声，今天，上条当麻又一次没能停止，好在这次是个荒芜人烟的地方，没被造什么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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