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结婚前一夜

那是经年累月一点点学来的，而不是穿着打扮，就能够拥有的。
  他既然已经选择了娄晓娥，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这就是他的真诚，很真心，这或许真的是一见钟情，一见倾心。
  在这个，很多人还在为粮食，为温饱担心的时代，他却和娄晓娥，却都注重着爱情。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够选择娄晓娥，而不是冉秋叶，因为冉秋叶喜欢的是浪漫，是柔情，是现实，之后才是爱情。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浪漫和现实本来就冲突，在两者冲突之中，又怎么会有爱情呢？她的爱情有杂质，不纯粹。
  而娄晓娥的不一样，但是这个时代，愿意为爱情贡献，奉献，甚至牺牲一切的人。
  如果当时不是因为，他一家人的生命，都系在她一个人身上，她说什么也要和何雨柱在一起，不可能离开，也不可能去湘江。
  “要不晚上我不走了”。
  “好啊，你说的，不走我锁门了啊，想走都走不掉”。
  “我才不怕你呢，我还真的就不走了”。
  说着娄晓娥脱鞋上炕，还真有一股不走就不走的打算。
  可是就在孙小山准备坐下的时候，一个身影直接冲了出去，下一秒推门而出。
  孙小山推上自行车，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没有追，就这么远远地看着她，看着那个欢快的身影，一蹦一跳地在前面走了，他也就很开心很高兴。
  走了一会之后，他才骑车上前。
  “走吧媳妇儿，我骑车送你回家，明天再去接你，明天那可是真的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我又不怕你”。
  说着她坐上自行车，轻轻搂住他的腰，趴在他的背上，享受着这种温存。
  或许这就是爱情，但这个爱情不属于这个时代，能够在这个时代，找到这样的爱情，属于孙小山的幸运，也属于娄晓娥的幸运。
  送娄晓娥回去之后，他在路上又遇到了那个孤零零的身影，冉秋叶，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靠近，而是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回家，看着她离去，看着她消失在黑暗之中，就像是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这一段没有开始的情愫，就这么结束了，在对的时间，没有遇见过对的人，而遇到更好的人，这就是他和冉秋叶的结果。
  他没有再回头，就像是他看着前面的灯，远离背后的黑暗。
  也正如冉秋叶一样，从来没有发现，黑暗之中还有一个看着他的人，一个在犹豫，在选择，在徘徊的人。
  所以她先要的是生活，之后要的才是爱情，所以她没有得到爱情，也会相对失去生活。
  等到孙小山回家之后，许大茂竟然找到了他，想要问他冉老师的地址。
  “大茂哥，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你也知道我刚结婚，我可没有大茂哥的口才，你不要害我”。
  许大茂多厉害啊，不管是在剧情之中，还是在故事里面，小寡妇，小媳妇，都没有断过，妥妥地百花丛中过，片片粘他身。
  “好吧，好吧，看你小子那胆子，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战场上流过血的，竟然娶媳妇，丢不丢人”。
  “大茂哥，你这么说就不好了，这能不怕吗？这是尊重，是爱，爱你懂不”。
  许大茂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丢给他一条烟道。
  “你小子，当初和我一起偷看马寡妇洗澡，那时候你怎么不和我说爱，爱情能干吗，算了算了，我走了，以后不带你玩”。
  孙小山，一阵好笑，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和许大茂玩，只是这个人虽然坏，但还是有点用的，最少能够当成一个笑话，不错了，暂时就先留着吧。
  只是这没孩子，应该也是因为这寻花问柳的缘故吧。
  他可没有好心思去提醒这个人，他现在不恨许大茂，是因为许大茂一直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何雨柱，不对，现在还有第二个，那就是贾东旭。
  后来贾东旭死了，所以他的对手，也就只剩下何雨柱，可是贾东旭当年也是没有少欺负许大茂，以至于许大茂最后不能生育。
  也有他们撩阴脚的功劳。
  在许大茂的眼里，四合院里面的人，只要不和贾东旭，何雨柱好，那都是他的朋友，他虽然不会去讨好，但是也不去整治。
  送走了许大茂之后，一大妈和一大爷来了，一起来的还有聋老太太。
  “小山，每天还缺什么吗”。
  易中海很是关心地询问，在极力表现自己的关怀，好像在说，看我多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孙小山开始怀疑易中海了，他也不相信，一大半不知道，因为他在易中海的身上，闻到了女人的香味。
  但是表面上，他还是不想说什么，至少现在他没有证据，只要易中海对一大妈够好，其他的他不去理会，也不会拆穿他。
  “一大爷，我这边准备得差不多了，明天您可以一定要在，我还要敬您两杯呢”。
  “放心我一定去，来咱们看看，还差什么，明天还能够准备”。
  两人亲近得就像是父子一样，一大妈看着很开心，老太太看着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嘴角的笑容多了一分。
  她养大的孩子她还是清楚的，她坚信一点，那就是易中海不是孙小山的对手。
  哪怕易中海算是她的半个儿子，但是她不敢全部教授，而且易中海这个人，心术不正。
  几人检查了一遍之后，发现没有什么疏忽，这才放心，只是易中海离开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贾家，不知道是为什么。
  “奶奶，我等会给您打盆洗脚水，您也早点休息”。
  孙小山说着去了洗手间热水器是有，但是现在没有烧，热水器和炉子，还有暖气片都是连在一起的，现在刚刚深秋，晚上刚刚有点冷，还是等两个星期再点炉子吧。
  老太太的房间里面，孙小山就像小时候，老太太给他洗脚一样，他也在帮老太太洗脚。
  他没有问什么，但是老太太却开口了。
  “小山，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听王主任说，是枪伤，真的恢复了吗”？
  “放心吧奶奶，我现在好好的，没有一点事情，就是一颗子弹，穿过去了，没有问题的”。
  老太太想问，但是没有问，她知道战场上，枪炮无眼，能够回来就已经是万幸了，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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