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作为一个前世的正常男人,在我附身时发现我上了萧离,我是有些难接受的。但是我自我安慰——毕竟还是我压了他,跟压一个女子也无甚太大不同。
至于师徒乱伦,我又不是他真师傅。何况我现在修的是魔道,也不用遵那些正派的纲常伦理。
对萧离,我是有些复杂心情的。虽然开始的不是我,但是结束的是我啊。四舍五入我也算是跟他发生了关系。
但是他现在对这具身体的感情,却不是对我的,是对魔帝烬殇的。我要是坦然接受他的求欢,那就等于是占了他的便宜。
至于今天,也不知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样。我用脚想了想,也知道大概是那壶酒有些问题。
我是真没想到,萧离这厮会给我下药啊!
事已至此,虽然我已知道有什么东西说不清楚了,但是,我完全没有被男人压的心理准备……
意识到萧离接下来想干什么的我拼命得挣扎起来,只是,这酒喝完便头晕身轻,再经过刚刚一泄,更有些使不上力……
我被萧离轻而易举地制住了手脚,只听他幽幽地说道:
“师尊竟是不愿意?”
“太晚了。”
“那师尊,就准备好接受惩罚吧。”
话未说完,天旋地转,我被萧离翻了过去,脸压在上好的丝羽被上,不至于窒息,却也气重浑浊,有口难言。
头皮一紧,萧离这欺师灭祖的竟扯住我的发,使我不得不后仰着头,才能减轻些许痛楚,痛呼出声,萧离故技重施,用唇狠狠地挤压着我的唇肉,趁我吃痛舌尖已灵巧地滑进我的口腔搜刮着每一滴津液,像一头饥渴难耐的兽。
突然他转换了施虐之处。一点湿滑落在我的脊背,随即是嘴唇温热的柔软触感,萧离顺着我的脊背凌乱地吻着,另一只手却探向我的身前。
突然胸前一痛,我忍不住痛呼出声又因羞耻生生地压了下去,而那被蹂躏的小小红果随即又被那只手揉捏起来,掐捏的力度忽重忽轻,本来针刺般的疼痛渐渐变了味,我的忍痛闷声也逐渐变成了空虚的娇吟。
我已控制不住,成了萧离手中一只翻腾的鱼,缺水地挣扎。
我恨我这口嫌体正直的身体!
萧离见状,这才满意地开口:
“师尊原是喜欢这样吗。”
“那萧离,再让师尊更刺激一点好不好。”
萧离还是用那副温柔的嗓音,但是听在我的耳朵里却让我忍不住浑身冷颤。
萧离挥手在床边化出了一面巨大的水镜,直晃晃地对着我。
我从镜中能清晰地看见,我脸上的春情潮红,跪坐在我身后,靛青色衣袍半解露出白玉般胸膛的萧离,以及我俩贴近着的某处……
“萧离,你不要太过分……”
我只看了一眼便地闭上了眼睛,巨大的羞耻感与无力感让我生出了恼羞成怒的几分怨怼。
我不是什么贞洁烈男。相反,因着上辈子是个没有什么实力的孤儿,被掌峰长老的儿子当狗骑的日子也是有的。所以我没有什么太强烈的道德感和自尊。
我深深的知道,没有实力的人没有话语权。
只不过,好不容易重生拥有了一副强大的肉身和实力,想着横行三界都无甚难事的满腔志气。结果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萧离给算计了,现下更是连挣扎之力都没有。
重活一世,我恨透了这种为鱼肉仍人宰割的无力感。
“萧离,你会后悔的。”
可能是因为我的语气突然变得冷漠,萧离也冷笑一声,压低了身子,被我咬出血的红唇凑到我耳边:
“是吗,我的好师尊。或者说,不知道哪里来的孤魂野鬼?”萧离冷声说道。
萧离报复似的挺身一个动作,我感到下面撕裂般的疼痛袭来,硕大的物什就这样侵入了我的身体,我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而萧离仿佛也吃痛一般闷哼一声,接着又继续一深一浅地往里耸动着。
我的身体里为了吞吃下这异物,好像慢慢分泌出了些许液体。渐渐地,萧离的动作越发顺利,甬道也不似之前那般干涩了,他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从一开始的撕裂之痛,再到全根没入瞬间的充实之感,随着萧离的进出,我的身体忍不住跟随他的幅度前后摇晃着,好像随波逐流的一叶扁舟,
无法控制自己。
随着那异物和肠壁每一下摩擦,我都忍不住被刮起一身颤栗,而身前竟也在这种刺激之下,慢慢的又抬了头。
萧离看着我紧咬的双唇,猛的把我翻正过来,而那物也在我的内里整个摩擦了一番,这种刺激差点让我忍不住就要泄了出来。
萧离见亲不到我,便含住了我胸前一点撕咬着,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每一下都久久研磨再顶到最深处。我在痛楚与欢愉之间辗转,忘却了一切,又忍不住沉沦其中。
水镜中,沉稳儒雅的男人被年轻男子压在身下,眼神迷离,面上带着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双手被交叠地压在床头,面容秀美又阴沉的年轻男子覆在他身上,吐弄着胸前两点,又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的青紫吻痕。
两具润白柔韧的身体交叠着,恍惚间竟分不清谁是谁,只见那青紫遒劲的庞然大物若隐若现摩擦着男人的腿根,红肿得似乎要破皮了。
突然,好似被戳着了某个开关。一直隐忍着不出声的男人娇呼出声,身子瞬间弓起又逐渐瘫软了下去,只躺着余下深浅的喘息微微起伏。
而年轻男子只停住了一瞬,便继续动作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他只疯狂撞击着男人身体某一处,好像特别敏感的地方。
果不其然,刚刚只在高潮出了一声的男人,现下却像是被干的承受不住一般,娇喘吟哦不住地从他的嘴里传了出来。
甚至连“好离儿”“好哥哥”之类的昏话,都在求饶中被萧离引诱着说了。
而说完之后,反倒激得萧离的动作越发刚猛了起来,像是要把自己融进那人的骨血。几番轮回,越挫越勇。
春梦无痕,不知春秋。
天明初晓。
当我醒来的时候,只觉身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疼,而后处更是火烧般地灼痛,喉咙也干哑疼痛。
抬了抬手,才发觉因着萧离枕着我的胳膊入睡,整个已经麻木了。而他整个人都蜷缩地窝在我的怀里,眼睫扇动,睡得并不安稳的样子。
昨日发生的事也逐渐于回忆中清晰了起来。
我只觉羞愤交杂,想起萧离昨日说的那句:
“是吗,我的好师尊。或者说,不知道哪里来的孤魂野鬼?”
当即尝试运转功法,暗暗犹豫要不要先下手为强,一掌拍死这个奸师灭祖的劣徒,结果竟发现体内残余的几分修为连一个人族金丹期修士都不如,霎时间呆住了。
萧离此刻被我的动静惊动,微微地睁开了眼,脸上少见地带着几分宛若孩童般的茫然,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欲说些什么,见我停在半空中的手,霎时间面色冷凝,起身捉住我的手。
“师尊这是意欲何为。”
“萧离你对我下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还没了修为!”我早已慌了神,挣扎着大声质问他。
“师尊怎么不叫我离儿了。既然要装,怎能不装个彻底呢?”萧离讽刺地开口,
“一个孤魂野鬼罢了,本就是白捡这一身修为,没了也算是因果循环罢了,您说是吗,师尊。”
内心的怀疑被萧离这样就证实了,我仿佛失力般地跌倒在床上。萧离,知道我夺舍了烬殇,所以这么快地就报复我吗。所以,我现在修为尽失,又变成那个随便谁都能欺辱的弱者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沉默半晌,我哑声开口。
“什么时候?自是……当你附身的那一刻,我便察觉了呀……”萧离又噙着那抹嘲讽的笑意,见我惊疑的模样,竟好心般的继续给我解惑。
“因为,魔帝烬殇在你附身之前,就已被我用噬神莲吞的元神寂灭了。”
“说来,你还要感谢我。若不是我将烬殇的元神除去,怎有你这个孤魂野鬼附身夺舍的机会呢。”
我听完萧离的话愈加震惊。虽然当时我并未来得及仔细看书中内容,但烬殇不应当此时就被萧离给灭了,而是数百年之后的渡劫之时啊。
此时的萧离应当还是个不谙世事的男娃娃,怎么有能力灭了烬殇?更别提,那传说中唯一能吞噬半神级别修为者元神的噬神莲了。
难道是我的到来改变了故事轨迹?
乱了乱了全乱了。
倘若萧离从那日起,便已知晓我不是萧离,那这些日子的亲昵,包括昨日……难道,只是为了麻痹我,让我放松警惕吗……
“你既早已知晓,那这些时日的举止亲昵甚至拈酸吃醋,均是逢场作戏让我对你卸下防备了。萧离,你真让人恶心。”
“不惜以身作饵先是献身于烬殇,又故技重施地和我做了一次。不知以后要是对敌,你是不是也……”
我越说越难以控制,想到这些时日的种种,一种莫名的酸楚化成了把把利剑就这样被我刺向了萧离,而萧离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眼看着就要暴怒地一掌劈死我,
“客官起了吗,小的来伺候梳洗……”
“滚!”萧离仿佛找到了发泄口转身朝门口大吼,吓得无辜的小二摔了盆子连滚带爬地慌忙离开。而后,又仿佛泄了气般,不似刚才的暴虐,恢复了冷漠的面具。
“随你怎么想。总之,你现已服下了归墟散,修为与人族无异。走到哪,你顶着魔帝烬殇的这张脸,都活不长。今后就老老实实待在我的身边。我,会护你周全。”
我冷笑一声,“连噬神莲和归墟散都用上了,好大的手笔。毁我一身修为再说护我周全,萧离,你的好意我还真是消受不了。但凡你有丝毫愧疚,今日就放我离开。此后是生是死也都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不可能。”萧离立马否决了我的话,过会又解释般的补充道:
“此次重荒古域之行至关重要,你必须以魔界之主的身份带我同行,眼下我的修为虽得机缘而暴涨,但尚未完全炼化,不足以一敌二。此时,还不是我现身人前的好机会,很多事情还是需要你出面。”
说到这,萧离隐隐有些忿恨的情绪流露了出来,显然这里边,又有书上没写的隐情。
“只要重荒古域之行了结之后,你放弃魔帝之位,我会把归墟散的解药给你,让你恢复之前的修为。”
“然后再放我离开。”我连忙补充道。
萧离看了我一眼,沉默半晌,低低应了一句:
“可。”
我生怕萧离反悔,又跟他契掌为誓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放松,我觉得疲累异常,不知是不是修为被禁锢住的缘由,比上刚醒之时还要酸痛几分。
萧离见状,将手覆上我的腰身,运起功法为我疗愈。起初我还抗拒一二,渐渐地在这种适意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模糊中听见一人问起,
“你叫什么名字。”
我嘟嘟囔囔,下意识呢喃出声,
“老子叫,季无名。”
有人闷闷一笑,好像轻轻咬了一口我的唇,我吃痛一声呻吟想要出声,滑腻的舌尖就探进了我的唇齿之间,然后口齿不清的声音传出,
“你走不了了,季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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