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佐助的噩梦

佐助眨了眨眼睛，刚才电杆上似乎有一个人？
  盯着那光秃秃的电线杆看了几秒，佐助忽然觉得四周凉飕飕的，怕不是见鬼了吧。
  心中的恐惧升起，佐助尽最大速度往家的方向赶去。
  族地内漆黑一片，四周寂静无声，佐助只以为自己回来的太晚，大家都已经休息去了，根本没发现什么不对。
  刚才那个余光中见到的站在月光下电线杆上的身影让佐助吓破了胆慌不择路的跑着。
  前面就是家的方向了，尽管漆黑一片，佐助还是松了口气。
  “爸爸，妈妈！”
  无人应答。
  “哥哥！”
  屋内依然漆黑一片，既没有燃起灯光，也没有人回应佐助的呼喊。
  佐助推开房门，朦胧的月光下，两具身影倒在地上。
  “爸爸，妈妈？”
  佐助走上前去，借着月光终于看清了屋内的情景，熟悉的父母倒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
  “啊！啊！啊！”
  佐助瘫倒在地，发出大声尖叫，拼命的往后退去。
  “啊啊啊，爸爸，妈妈！”
  佐助疯狂的大叫，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佐助疯狂的摇着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无助与恐惧在心中疯狂的蔓延。
  “是我干的。”
  一道平静的声音传来，佐助回头看去，一个身影站在佐助的背后，投下的影子将佐助笼罩其中。
  尽管他背对着月光，但佐助仍然认出那是他心爱的哥哥。
  佐助仿佛找到了救星，向那个黑色的身影爬了过去，一边爬一边大声的哭喊。
  “哥哥，爸爸妈妈他们死了，死了啊！”
  在佐助即将爬到鼬的身旁时，鼬一脚狠狠地踢在佐助的肚子上，佐助被踢出老远，剧痛让他说不出话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鼬冷漠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我说，是我干的！我杀了他们！”
  佐助顿时愣住，刚才的剧痛也没这句话给佐助带来的冲击更大，他捂住肚子勉强发出声音：“哥哥，你在说什么？”
  鼬直接走上前去，抓起佐助的头发，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声音冷漠无比：“你还不明白吗，佐助，是我杀了他们，在我将刀捅入他们身体之时，他们的表情也是和你一样可笑呢！”
  佐助的脑袋混乱无比，一连串的变故让他无法接受，佐助疯狂大叫：“你在说什么啊，你到底在说什么，爸爸妈妈怎么可能是你杀的，你一定在骗我对不对，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鼬狠狠将佐助摔在地上，佐助发出一声痛呼，但鼬却不为所动：“为什么不可能，你真的了解我吗，你以为那个爱着你的哥哥真的存在？那不过是我的伪装而已。”
  佐助终于认清现实，眼前之人正是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愤怒让他眼睛发红，他勉强爬起身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也是你的爸爸妈妈啊！”
  鼬冷冷地看着佐助，说出的话让佐助难以接受：“因为他们一样，都是废物啊，和自己一起生活多年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鼬继续开口道：“你所认为的那个哥哥一直就不存在，你也不用心存侥幸，我没有受到什么幻觉影响，也没有被谁控制住，你现在所见到的就是最真实的我。”
  佐助拿出一枚苦无，冲向那个给他带来绝望的身影，但却被轻描淡写的打倒在地，摔在地上的佐助喃喃出声：“为什么，为什么？”
  鼬缓缓的走了过来：“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你真要一个理由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杀死他们不过是我了测试自己的‘气量’，看看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而已。”
  鼬一脚踢在佐助身上：“而结果却让我大失所望，我什么感觉也没有，没有悲伤没有痛苦，只是觉得无聊，而他们却为自己的自大付出了生命，白白浪费我的时间。”
  佐助爬了起来，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愤恨出声道：“鼬，你这个畜生，爸爸妈妈那么爱你，你却因为可笑的理由杀了他们，你该死啊，真的该死！”
  佐助冲了过来，鼬闪身躲过，同时不忘嘲讽一句：“真的是废物，父母的死亡，哥哥的背叛，也只能让你达到这种程度吗？”
  佐助不明所以，鼬走上前来，露出自己的万花筒：“看到了吗，佐助，这就是我新得到的力量，我几乎杀了所有人才获得了这样的力量，不仅仅是父母，还有更多的人死在我手上，这就是用他们的性命换来的力量，很不错吧。”
  佐助看着那双奇异花纹的双眼发出难以置信的质问：“你杀死他们仅仅是为了获得力量？就为了这样一双眼睛？”
  鼬摇了摇头：“你真是什么也不明白啊佐助，你根本不知道这力量有多么强大！”
  佐助眼前的情景迅速变化，他又重新站在了屋外，时间仿佛被回溯了。
  屋内他熟悉的父母还活着，甚至还在聊着天。

  佐助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刚才自己见到的惨案不过是错觉。
  他欣喜的发出叫声：“爸爸！妈妈！”
  佐助刚要走近前去，一个身影却出现在了父母的身后，正是他熟悉的哥哥，只见鼬举起长刀就要向两人刺去。
  “不，不要！”
  佐助大声呼喊，却无法改变眼前的一幕，父母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之中，临死前的眼中全是疑惑与茫然。
  佐助跪在地上失声痛哭，眼前的一幕缓缓消失，鼬的声音又在佐助耳边响起：“看到了吗，这就是我杀死他们的样子，临死前他们都不愿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对他们动手呢，是不是很可笑？”
  佐助声嘶力竭的吼道：“鼬，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我要杀了你！”
  鼬嘲讽道：“就凭你？”
  佐助恨恨道：“我一定要杀了你为爸爸妈妈报仇！我要让你跪在他们面前道歉！”
  鼬冷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还留着你的性命吗，因为你对我毫无威胁啊，对我来说，你连地上的蚂蚁都不如，你这样的废物，甚至不值得我出手。”
  佐助抓住苦无疯狂的挥舞，却根本碰触不到鼬的身影：“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啊！”
  鼬如魔鬼般在佐助耳旁轻语：“刚才的景象要不要再看几遍，让你好好和你的爸爸妈妈告个别？”
  鼬说完话后，佐助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场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母被一遍又一遍的杀死，佐助简直就快疯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一想到以前自己一无所知时还最喜欢和他撒娇，佐助就恶心的想吐。
  不仅如此，鼬还让佐助看了其他族人被屠杀的样子，每次都让佐助心中升起无穷的怒火和深深的无力感。
  鼬看着眼前无力跪地的佐助，看着他鲜红眼睛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仅仅只是单勾玉写轮眼吗？
  看着佐助被折磨的将近疯狂，鼬终于决定放弃，再继续下去佐助非精神崩溃不可。
  鼬让佐助恢复清醒，佐助发现自己站在回家路上的那个电线杆前，他以为这又是另外一个幻境，朝四周大吼道：“鼬，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卑鄙小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鼬出现一拳将佐助打倒在地：“你没有杀的价值...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死我的话...仇恨吧！憎恨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逃吧  逃吧...然后苟且偷生下去吧！”
  说完最后的话语，鼬转身就要离去，佐助挣扎起身将手里的苦无狠狠地投了出去，鼬一时没注意，苦无从鼬头边擦过，戴着的忍者护额也掉了下来。
  鼬转身将其捡起重新戴起，在最后看了佐助一眼后消失在黑暗中。
  佐助的精神被消耗的到极点，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地昏迷了过去，在他意识陷入黑暗前似乎看到了鼬离去前眼角流下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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