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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学霸对不起他的撒娇精少爷3


  江栗被打断了腿。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不肯说陆伏曜是谁,哪怕腿被他爸爸拿着棍子硬生生的打断,他也咬牙不肯多说一句。
  江栗执拗地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不认识我。”
  “没关系?没关系你能为他挨打也不吭声?”
  “那你还想我怎么吭声嘛?我说了我们没有关系,照片是我拍的不假,可他又没有和我发生关系,那些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们回家的时候也看见了,整个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是我喜欢的他,不是他喜欢上了我。”
  江栗瘫倒在地上,被打断的右腿一阵阵泛着揪心的痛意,让他的声音也染上了痛苦的抽搐,一阵一阵的用力往胸膛里灌气。
  “不用去知道他是谁,他是一班的尖子生,是我不要脸的骚扰他,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我知道我性取向是男人这件事让你们很难接受,你们是我的父母,打断我的腿天经地义,但求你们不要去打扰陆伏曜,他是个好学生,他没我这么傻.逼。”
  江栗一个劲的帮陆伏曜说话,气得他爹拿起铁棍又往他伤痕累累的腿上来了一棍子。
  这一下,直接让江栗的小腿和膝盖错了位,肉眼可见整条右腿都呈现出十分畸形的互相不相接。
  江栗的妈妈心底一紧,赶忙夺了男人手里的棍子,丢在了一边,哆嗦着手拨打急救电话,担心地看一眼自己的丈夫,又紧张自己的孩子。
  纵然江栗在他们眼里行为出离得异常过分,可妈妈还是心疼孩子,不忍看他受伤。
  江栗的父亲凶了江母一眼,气愤地甩了甩手,指着江栗恶道:“都是你溺爱!孩子现在都什么样了你还护着他?”
  江栗怀抱自己的双臂,不忿地瞪大了眼睛,声音和眼泪一起汹涌奔了出来:“我做错了什么?我喜欢一个人也是错的吗?!”
  陆爸眼睛都气红了,连忙低头去找那根铁棍,眼睛一边看,嘴里还不停喷着粗气,斥问江栗:“你还敢顶嘴?!”
  江栗咬着唇,不服气,可又不敢再吭声,害怕自己的另一条腿也要被打断。
  从小到大江栗别说挨打了,都没挨过骂,被捧在掌心里娇惯着长大的。
  江母拍了拍江父的后背,听着门外救护车鸣笛的声音,柔声道:“救护车到门外了,消消气,说不定是因为我们太少关注他,才让他变成这样子的。他这样,我们也有责任的。”
  江栗母亲的这段话的确让江栗父亲感觉到了愧疚,他们给足了江栗物质上的所有需求,却忘了孩子生了是要培养和陪伴的,而不是单纯用钱。
  江父叹了口气,转身和妻子去请外面的医护人员进来。
  从江栗的视角看去,他的父亲和母亲好像一瞬间苍老了许多,挺拔的脊背忽然岣嵝了,像一座山垮了下来。
  江栗惊恐地观察着,心底也如海底般发生了海底地震,震得深海不得安宁。
  我有错吗?我真的有错吗?
  我只是喜欢了一个人,我没有杀人放火,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对我这么失望?
  江栗的右腿骨折,小腿与膝盖脱臼,由于送医及时并不严重,正骨后打个石膏定型,在医院住半个月再回家休息个半年就能恢复完全。
  江栗的父亲在确认江栗的身体无碍后,才迟迟地去找到陆伏曜,跟他说了江栗的事情。
  “你知道我儿子喜欢你吗?”江父把陆伏曜请到了他的车上,窄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二人。
  江父身上是成熟中年男人的威严和压迫感,他看向陆伏曜时眼里满是傲慢与高高在上,像是在看地上的蝼蚁。
  一想到就是面前这个人把他的儿子变成了同性恋,江父没直接打他,而是忍耐着臭着脸看他,已经是他最好的态度了。
  “知道。”陆伏曜坦然应下。
  江父的眉头猛地一沉,眼尾抽.动一下,“你们什么关系?他宁愿被我打断腿,也不肯说出你们是什么关系。”
  陆伏曜顿了一下,明白这段时间江栗忽然消失不见是为什么了。
  肯定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暴露了,江栗被他家里人困住,现在又来找他麻烦了。
  所以陆伏曜说出了真心话,自然地回复:“朋友都算不上,是他一直在骚扰我,我在学校已经拒绝过他很多次了。”
  陆伏曜见江父一脸不相信,双手放在膝上不疾不徐地慢慢道来:“而且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是学生会的会长,我不至于缠着你的儿子。”
  陆伏曜甚至都想好了江父如果说江栗给他花了很多钱,他该怎么给这些钱找借口圆回来
  可是江父没说,但他知道江栗给陆伏曜花了钱,只是那些对于陆伏曜来说巨大的金额,对于江家人而言就像是五块、十块的小打小闹,不值一提。
  陆伏曜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江父不说,他自己先说了。
  陆伏曜不在乎江栗的腿断没断,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尊严。
  “这里是我最近放学打工攒的钱,江栗追求我的时候为我花了钱,那些钱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还上的。”
  陆伏曜从口袋里拿出了几张百元钞票,和江栗在他身上花的钱比起来,九牛一毛罢了。
  但陆伏曜这个态度就明摆着是要和江栗撇清关系。
  江父瞥了一眼陆伏曜手里的钱,又打量了好几眼陆伏曜身上的冷漠孤僻,不明白自己儿子是怎么看上这么个怪胎的。
  “请您务必收下,如果嫌少那我写个欠条。”陆伏曜从口袋里拿出了笔,撕下一张小小的便签纸,用微小的字迹写着。
  江栗在他身上花了多少钱,陆伏曜记得清清楚楚,每一笔账都被他用刀刻在心里,当做是江栗对他的羞辱。
  江父看到陆伏曜递过来的欠条,嗤了一声,毫不在乎地当着陆伏曜的面撕成两半。
  “回去上课吧。”
  车门开了,半赶半送的把陆伏曜弄下了车。
  江父回了医院,江栗正笑嘻嘻地躺在床上吃着他妈妈削好的苹果,吃得苹果汁淌出了嘴角,脏兮兮的黏糊糊的。
  江父推开门,皱着眉头,“还笑?”
  江栗见他爹来了,赶忙收了笑容,噘着嘴委屈巴巴地不敢抬头看他爹。
  “我去见了陆伏曜。”江父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了下去。
  江栗的心提了起来,心脏不安地剧烈跳动,快要跳出嗓子眼,快要窒息昏倒。
  “他说你一直在骚扰他。”江父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江栗,“他说的是骚扰,而不是追求他,你懂不懂?”
  江栗的心放了下去,偷偷地长舒一口气。
  “骚扰”这一词,成功让这场危机化解,让他们的前途重新有了未来,让他们的关系不至于过早的破裂,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又能在一起了。
  “的确是我单方面骚扰他。”江栗诚实的认下,转头就满脸期待的看着他爸爸,好奇地问:“那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有女朋友,再三强调自己喜欢女人,要你别再去找他。”
  江栗诧异地睁圆了眼睛,尽管很快就强迫自己恢复平静,可还是被父亲发现了端倪。
  江栗之前天天缠着陆伏曜,他可以百分百保证在他腿断之前,陆伏曜绝对绝对没有女朋友。
  可就那么半个月的时间,陆伏曜就有了女朋友,还能如此坦然地在他父亲面前说出来。
  是真的一离开他,就火速找了个女朋友?
  还是为了欺骗他父亲,才说得有女朋友?
  ……
  可不管是哪个选项,都改变不了陆伏曜又在透过他爹的嘴,和他强调自己是异性恋这件事。
  “我给你办了休学,有个机构的负责人告诉我,他们那里可以治疗同性恋,你去那里好好治治,治好了再回来,没治好就一直待着。”
  江父没指望从他儿子嘴里听到保证变好的话,所以直接送进戒.同所。
  江栗双手用力抓住床边的栏杆,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的父亲,愤怒地大吼:“这不是病!难道喜欢一个人也是病吗?难道就因为我喜欢了一个人,我就要被说是神经病,就要被关进医院治疗。”
  一个字江父都没听进去。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江栗没病,可是喜欢上错的人,就是种错误,就该要被修正的。
  江栗把戒.同所也说得太好了,那里不是医院,是折磨人的监狱。
  所谓的治疗,不过是一遍又一遍的洗脑和强迫。
  一旦不听话,便是受不尽的惩罚。
  想要从这地狱里逃出来,只能违心地去发誓自己不会再爱上同性。
  江栗在这里过得也不好也不坏,家里有钱有权,加上他身体不好,所以没受过什么惩罚。
  但一遍遍的洗脑,和如同坐牢般被监视的从早到晚,麻木地重复一天又一天的痛苦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江栗常常幻想陆伏曜想他,所以来找他,发现他在这里过得很苦,于是浪漫的组织了一场逃狱,带着他远走高飞。
  但幻想就是幻想,睁开眼就是电疗室苍白的房顶,他今天又因为不肯和家人保证再也不和同性相爱,被关进了电疗室受罚。
  而陆伏曜他也许有担心过,可一想到江栗是个高高在上的少爷,怎么可能需要他担心,就自嘲一笑让自己不在乎江栗。
  直到整个秋天都过去,寒假来临时,陆伏曜都只认为江栗是转学了。
  他以为,他们从此不会再有交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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