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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7 不要就领了钱滚蛋!


自家男人干活,不但赚了钱,还得了布。给两个孩子做件新衣穿。

        两个孩子长到这么大,就没穿过新衣。

        尤其是每年过年的时候,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有一件半件新衣,哪怕是件没补丁的衣服,孩子们也羡慕得不得了。

        看自己孩子身上的补丁摞补丁的破烂,她都感觉对不起孩子。

        今年好了,她前段时间还腌了点肉,过年的时候,孩子们不但有新衣,还能吃顿饺子呢。

        这粉色的花布,可真好看,自己闺女长得也好看,穿上新衣,一定更好看。

        白大栓媳妇抹了把眼睛,抱着两块细棉布,抱着小女儿,白大栓笑呵呵地提着那串铜钱,拉着儿子,一家四口欢欢喜喜地往家走。

        “哥,哥!嫂子,你们等等我啊。”

        后边白小栓大声叫着。

        一家人太高兴了,把白小栓忘了。

        白小栓追了上来,把一块很鲜亮的红色碎花的布递给白大栓媳妇,把那串铜钱递给白大栓:

        “嫂子,这块布给你,过年的时候做件褂子穿,剩下的还能给我小侄女再做条花裤子,正好配成一套。”

        白大栓媳妇不是那种身材高大的人,每个人的布是按成年男人的身材给的。

        白大栓媳妇接过布,高兴得直抹眼泪:“你怎么不要块自己做衣服的布,你的衣服也破了。有件新衣,有合适的,也该相亲了。”

        白小栓看着大哥大嫂,认真地说道:

        “你们养我长大,和父母差不多,这是我孝顺嫂子的。

        以后郁家再有活儿,我还去干,我自己的衣服也能赚回来,到时候我买布,嫂妇帮我做。”

        白大栓对媳妇说:“你收着吧,你是个好嫂子,这是你应该得的。

        走吧,今天得了两串铜钱,咱们回去吃点好的,把你腌的肉吃了吧,过年的时候,咱们再买一斤。”

        白大栓八岁的儿子听说有肉吃,拉着小叔的手快乐地往家走:

        “有肉吃喽!”

        这时候,就听到等着领钱的人群里,有人不满地说道:

        “哎呀,这如果排到最后,没有可心的颜色了可怎么办啊?你们是怎么排的名次啊,怎么不把我们排前面去呀?”

        又有人说道:“就算没有你要的颜色了,也给你别的布啊,你知足吧。

        再说了,这谁排在前面谁排在后边,都是开始来做工的时候,写下的名字。你来晚了,才排后边去了,谁让你不早些来的。”

        那人不服气:“可是,我也干了同样多的活儿,分给我的布不可心就不行。”

        这时候,郁可安走了过来,轻声说道:“不可心不行啊?”

        那个人看到郁可安始终都是笑着和大家说话,再和气不过了,以为她就是个好性的软和人:

        “当然不行。因为我-干得活儿和别人一样多,我要布,为什么不能要我喜欢的颜色?”

        郁可安收敛了笑容:“大家听着,你们来我家干活,我是给了工钱的。这布呢,我当初说好的,是干活给的奖励对吧?

        表现好,干活好的,就有。

        可是,我现在,对这个人的表现很不满,所以,这个人-我取消他的资格,他没有布了。

        工钱我是一文也不会少他的。好了,继续。”

        “什么?”

        那个人一听,没有自己的布了,他慌了。

        他是想要一块布,要自己喜欢的颜色做件新衣,回去求姑姑给自己介绍个姑娘,相亲的时候好穿。m81m

        “你怎么能这样呢?说好的给块布,现在又不给了,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郁可安笑了:“我说的哪句话不算数了?”

        那个人想想,郁可安真的没有说话不算数,他更难过了,眼泪都下来了:

        “我不挑颜色了,我要布,我要做新衣服,呜呜……”

        郁可安有些怒了,本来大好的事儿,这家伙居然哭起来了:

        “你给我闭嘴!大家都安静地等在这里,就你这么一个格路滴,你还有理了?

        我再说一次,要不要?要,就给我等着,你干活的时候来晚了,名字排在后边,能怪我啊?不要就领了钱滚蛋!”

        其实,郁可安倒不是针对他,而是不想让这些人以为,自己给布是理所应当的。

        再说,这各种颜色的布,多得很,别说一人一件,就是一人一套,颜色也是可以随便挑的,不会出现哪种颜色或花纹没有了的情况。

        说白了,郁可安这是杀鸡儆猴,这人不幸当了那只出头的鸡而已。

        那人急忙擦干眼泪,站在人群里,惹来大家一阵讥笑。

        后边的场面是温馨而热闹的,郁可安没有遇到一个干活的人要布,是给自己要的,当然,刚刚那家伙是为了相亲除外。

        最最有意思的是,一个叫王力北的憨厚汉子,轮到他要布的时候,他也要了块碎花的布,说是给媳妇做褂子穿。

        不过,要哪个颜色,一会儿他媳妇就过来了,让他媳妇自己选。

        她媳妇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和一个四五岁的男孩过来了。

        郁可安就问他们,要哪个颜色。

        王家媳妇指着自己相中的布料说道:“就要这个。”

        小男孩一看,大声叫道:“我不要这个。”

        王力北就上来哄儿子:“儿子,爹这次干活就赚了一块布,你娘很辛苦,要做饭还要照顾你们姐弟,应当给你娘先做衣服。

        剩下的布就给你做,你就将就些也做件花褂子吧。

        等以后爹再做工,赚了钱,给你做好看的衣服怎么样?”

        哄了儿子,王力北又开始哄媳妇:

        “孩子他娘,你们娘俩用这一块布做衣服,可能你的衣服得做小些,不过不要紧,你穿几次,就给大妮穿,我再赚钱给你买。好吧?”

        郁可安看着这个王力北,难道他不知道可以要两块布吗?

        这小男孩已经五岁了,也有了一定的审美标准了。

        村里也有男娃穿姐姐剩下的花衣服的,特别是这种红的粉的,是要被别的男孩子取笑的,说穿花衣服的是女娃,就不跟他一起玩了。

        所以,小男孩对自己将要有一件大红的花褂子,很抗拒。

        看到儿子摇头,王力北继续劝:

        “好儿子,你不就是不想要红的,不要上面的花儿吗,这好办,爹拿回去,让你奶奶给染成你奶奶褂子的颜色,就不花了,怎么样?”

        小男孩一想奶奶的褂子污七麻黑的颜色,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件新衣服,居然是这样的颜色,好伤心:

        “哇,我不要奶奶的褂子,我也不要红花的。呜……呜……”

        小家伙哭得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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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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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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