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谢谢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神魔大战···巫妖大战···还有后来的···封神大战!”
看武仁自以为的,在猜测着过去发生的,各种影响着好几个强大种族的兴起,和没落的大战。
黄彪有些茫然的,不知所以的看着他,道:“不是!武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那些什么“神魔大战”、“巫妖大战”、“封神大战”,它们与你之前所做的事儿,还有你之前向我道歉的事儿,这些有什么关系吗?武仁···”。
武仁道:“关系?要说有,也有,但要说没有,那也没有!不过,我之前还不明白,诗诗为什么生气!但现在,我似乎依稀有些明白了!诗诗,对不起了!让你为我担心的,但还被我不理解的,差点儿就···诗诗,你真好!”。
听武仁说着,竟还不忘夸奖自己,刘韵诗心里虽然欣喜,将肚子里积聚的郁闷全都遣散了,但这会儿当着外人(黄彪)的面儿,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的,但有些娇嗔的一跺脚,道:“武仁,你在说什么呢?这会儿还有外人在呢!”。
“外···外人?”
看刘韵诗说着,却还往自己身上瞟了几眼,那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说,自己是外人!
黄彪心里实在有些理解不能,但还有些蒙、有些错愕、有些不敢置信的,茫然的在她和武仁身上看了看,道:“不是···丫头,你刚才不是还在帮着我说话的,说武仁他之前故意引导雷霆攻击我,不对。但你现在怎么···在你这话语一转间,我立马就成外人了?”。
刘韵诗道:“黄彪,你自己是不是外人···你自己难道一点儿也不知道吗?嗯···”。
黄彪道:“我···啊···的确···是···是是是···你们是···不是···是···你是内人,而我是外人!你们···你这个“内人”好好的与武仁···而我这个“外人”这会儿就先走了!丫头···你自己要多保重了!嘿嘿···”。
刘韵诗道:“黄彪···你不想活了?你···”。
虽然黄彪刚才没有明言,但那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一下子就将自己与武仁之间,那点儿最为隐秘,但也是明眼人都知道的事儿,全都说了出来,所以才会惹得刘韵诗羞极的,一开口就开始在威胁,但还恶狠狠的瞪着他!
那意思就像是在说···你要是还敢再胡说八道的惹怒我,那我将不会再对你客气的,一巴掌下去,看看扇不死你!
只是,在黄彪与刘韵诗正在通过眼神和表情,“谈判”的时候,武仁却还在一点点的琢磨着,自己刚才提起的话题,以及其中的道理,道:“诗诗,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有你,或许我还不知道,刚才那种龙形的状态虽然强大,但它其实也有弱点的,以后若非当真遇见什么应付不了的,非要出尽全力战斗的情况下,我是再也不能动用了!”。
听得自家的男人在呼唤自己,刘韵诗恶狠狠的瞪了黄彪一眼,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武仁,但那眼神却已经变得温柔了许多的,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道:“怎么了?武仁···你之前那模样虽然有些难看,但那实力却真的很强大的,单单一个“血脉压制”就让黄彪这样的,实力已经达到了练气境中级的妖兽不敢靠近!那之后若是真的遇见了实力强大的敌人,那你在这种状态下,岂不是很容易就可以击败它的,为自己解了围吗?武仁···”。
武仁道:“在那种龙形的状态下···实力强大是强大了!但那心态会不由自主的,立马就将自己摆在了一个高高在上,蔑视众生的位置上!我怕我以后要是动用那种力量的次数多了,然后会让自己在正常状态下的心境,也有所变化的,让自己自觉或是不自觉的就将你···将诗诗你和黄彪摆在了那种低等的,可以被自己无视,甚至是可以肆意杀戮的位置上!你知道吗?诗诗···”。
刘韵诗道:“什么···这···这事儿果真有你说得这么严重吗?武仁···之前,我之所以让你收敛自己,改变一下自己的心态和态度,那就是因为···嗯···心态?形态?难道···武仁你那脑子里之前之所以会产生那样的,故意指引雷霆攻击黄彪的念想,那就是因为在那龙形的心态下心境有所改变,但在感觉黄彪之前欺负你的那些事儿,实在有辱你的身份,所以你才会···有道是,相由心生,命由心定!武仁你之前或许没有那种心思,但在身体变成了龙形···变成了那高高在上的龙族的情况下,你那心态不由自主的也会有所变化!以至于之后···”。
一念及此,刘韵诗先是倒吸了口凉气,然后才续道:“难怪···难怪···在远古,神、魔两族因为足够强大,自视甚高,所以才会谁也不服谁的发生大战,自取灭亡!在那太古时代,巫、妖两族同样的,一个高居天上,自以为可以统治三界,无人能敌;一个却自以为陆地称霸,一切无惧!所以后来也发生了大战,从此一蹶不振、泯灭世间!再有后来的“封神大战”···阐教、截教对立!但因彼此都是人族,所以才没有被完全泯灭的,还有人族可以存活世上!心态?形态?形态?心态?难怪佛家会有言,相由心生!但因一个人的性格如何往往都会被表露在表面上的,变成了一个人现有的模样和气质!但就是这样的性格、模样和气质,它们在不知不觉间又会自然或不自然的影响着一个人的命运和结局!武仁···”。
虽然对刘韵诗所说的话,有些似懂非懂,但这却不妨碍武仁说话,“巴结”自己的女人,道:“诗诗,你真聪明!说的这些话都这么有道理!这要换了是我,我可能就没有这个耐心去感悟生什么,或是用这么多时间去做这种事儿了!诗诗···”。
刘韵诗道:“武仁···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聪明不聪明的···感悟这种事儿与聪明,没有太大的关系!它讲究的更多的是一种悟性和机缘!那些越是聪明,越是自以为是的人,他们或许因为自己的聪明,可以从中领会到别人感悟不到的道理,但那样的领会几乎都是有些片面的,少有完整的领会到其中主旨的人!倒是你···每次都只会···”。
“哎呀呀···好了!你们···”
看刘韵诗一但与武仁说起话来,那眼睛里就再没有自己的,更不会再多看自己一眼,黄彪感觉,自己这会儿在这就像是多余的,但感觉着有些牙酸和不耐烦的,“滋滋”的说道:“我感觉我在这儿就是个多余的!你们有什么话自己关起门来说吧!再有···你们要是没事儿的话,那在明日中午之前,都不要来找我了。今被那条母蛟龙惊吓了这么一下,我必须给自己好好的补一觉,好好的填补一下,自己那被惊吓的厉害的小心儿!”。
但是,在听见黄彪说的话后,刘韵诗满不在乎的白了他一眼,道:“你这家伙···你爱睡不睡!谁有那时间理会你呢?哼!”。
黄彪道:“不是···丫头···你···你们···果然呢!你们这些人族都是天性凉薄的,用得着的人靠前,用不着的人靠后!但你既然这么说了,那你以后也别来找我,更不要询问我有关战斗的经验和技巧了!哼!”。
听黄彪提及有关于战斗的经验和技巧,武仁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在与那条母蛟龙战斗时,但就是因为又黄彪的指点,所以自己才好不容易躲过了,那条母蛟龙的好几次攻击,甚至是后来还有所反击的,将她逼退了一次!
他那心里不由得想到战斗经验和技巧,对于实力的提升也是如此重要的,不等黄彪迈步离开就先留住了他,道:“诗诗···要不然咱们就···”。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有人说,真正喜欢的两个人,他们彼此间都会有些比较有默契的,不用怎么说也会明白彼此的心意!
但在此时的刘韵诗身上就是如此的,也不等武仁把话说完,她就已经明白了他那话外之意,道:“好了!我知道了!你这人可真是···黄彪,你暂时不用走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黄彪道:“啊···就这样?丫头,难道你就再没有其他话,与我说了?”。
刘韵诗道:“其它的话?啊···好像还有一点儿没说完呢!黄彪···”。
黄彪道:“啊···是吗?真的还有话呢?呵呵···什么话你就快说吧!丫头,我这会儿正在听着呢!”。
刘韵诗道:“我想与你说的是···黄彪,人家与武仁正有些比较重要的、私密的事儿要说!所以···你看你是不是可以暂时先离开一段时间呢?黄彪···”。
黄彪道:“什么···丫头···你···你刚才与我说的,你还有句话没有说完难道就是···你···你···”。
刘韵诗道:“啊···差点儿忘了!除了刚才那句话之外,我的确是还有一句话没与你说呢!黄彪···”。
黄彪道:“啊···是吗?丫头···你···你终于肯···呵呵···没事儿!没事儿!你说吧!我正听着呢!”。
刘韵诗道:“这个呀···黄彪,我想与你说的是···人家这会儿正有些饿了的!你一会儿离开之后,顺便的去猎捕一只猎物回来,但只等我与武仁说完话后,好吃些东西填补一下肚子!你快去吧!我们都等着你回来!黄彪···”。
黄彪道:“丫头···你···你···你们人族,难道都是这么凉薄的吗?人的找人家的时候就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好”的称呼人家!但要是用不着人家了,那就立马将人家撇在一边的,连一声尊称都没有!但你这会儿竟然···竟然还想让我去给你们狩猎?你···你这未免也有些实在太过于势力,和无情了吧?你···”。
看着黄彪那从有些期望到失望,然后从失望到希望,但在听见自己所说的话后,又变成绝望的眼神,刘韵诗忽然想到一句话---一个人心里有多期望,那在现实里就会有多么的失望!
想自己刚才只不过是有些气不过,黄彪竟然在这个时候,打扰自己与武仁说话,所以才故意逗弄一下他的,没有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但不想就因为这样,却让自己看见了眼前这“有趣”的,一只妖兽从期望到失望,从失望到期望,然后又从期望到绝望的过程!
刘韵诗忽然感觉,以前道、释两家所说的···人身有三识的观点,它或许也是对的!
但不管那道、释两家的言论如何,刘韵诗感觉自己目前最该做的事,就是先将黄彪留住,然后向他由衷的说一声“谢谢”,以此感谢他之前对武仁、对自己的帮助!
于是,在那有些生气、郁闷,甚至是抬腿迈步就要离开的黄彪听来,刘韵诗忽然又对自己开口了的,道:“黄彪···你先等会儿!我···谢谢!谢谢你了!黄彪···”。
那本来在听见刘韵诗两次“戏耍”自己,但就是始终没有说出“谢谢”两个字,心里正感觉有些失望和气愤的想要离开的黄彪,他听着刘韵诗忽然说出了“谢谢”俩个字,他心里还以为是自己那耳朵出错,听错了的,但有些欣喜、期盼和不敢置信的看着刘韵诗,道:“啊···什么···丫头···你···你刚才说什么?我这耳朵有些不太好,你说的话我没有听得太清楚!所以你能再说一遍吗?丫头···”。
刘韵诗道:“好了!不与你开玩笑了!黄彪···谢谢你!真的!之前如果不是因为有你的帮忙,那武仁或许早就败了的,这会儿连着他和我的性命,也一起被那条母蛟龙给解决了!但除此之外,我也想拜托你···拜托你能将你知道的,懂得的战斗技巧,以及我们所不知道的修行常识、秘术,甚至是一些区分、识别,对方在战斗时所使用的,到底是虚招还是实招的方法,希望你也能一并的全告诉我们!可以吗?黄彪···”。
黄彪道:“你这丫头···刚才我明明被你气的差点儿就要走了的,但这会儿被你这么温柔的、轻轻的一说,我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似乎多变轻了许多的,忍不住就什么都不用考虑的,就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答应你,告诉你!不过,丫头···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战斗技巧和分辨自己那些对手使用的招数,到底是实招还是虚招的方法,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是,我更想告诉你的是,招数都只不过是些虚的,但只有在自己的实力与敌人相当,而在彼此相互过招、战斗的时候,久战不胜才想着使用的,一些可以说是很有用,但也有些不入流的方法!但你要想真正的战胜你的对手,最终需要的,最有力的招数却还是实力!绝对的、压倒性的实力!你明白吗?”。
刘韵诗道:“我知道了!不过···黄彪,你这么聪明,那你应该知道我刚才与你说的,我与武仁还有些比较隐秘的,私人的话要说,那意思你明白吗?嗯···”。
本来,黄彪对刘韵诗所说的,那想与武仁说一些比较“私密”的话还不太了解,但这会儿看着她那有些水汪汪的眼睛,心里不由的想到自己家那只母老虎,在找自己“办事儿”的时候,她那眼神与刘韵诗此时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
他那心里忍不住却“咯噔”的一声,想道:“原来···天下间的母老虎,都是一样的!但在这种时候千万不能说不,更不能得罪她!要不然以后会后患无穷的,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一种“意外”,悄悄的找上你,然后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直到你心里崩溃、求饶,然后她们才会看心情的,想想是否要原谅你、放过你!女人啊女人···你们果然全都是母老虎!但只有将你们心里的“野性”驯服,然后你们才会“乖乖”听话的,不再找自己爷们的麻烦!我们家那几只母老虎也一样!呼···”。
想到这儿,黄彪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道:“啊···那个···丫头,正好我刚才也忽然想到有一件事儿,需要我马上去做,所以我这会儿就不在打扰你们的,我这就先走了!咱们明天见!丫头···呼···咕嘟···”。
刘韵诗道:“啊···是吗?那好吧!黄彪,你既然有事儿要去做,那我就不拦着你的,等明日天亮,用过早膳之后,你再过来交手武仁战斗技巧吧!黄彪···”。
黄彪道:“嗯···我知道了!明天早上···用过早膳之后···丫头,你们忙吧!我先走了!”。
“噗嘟···噗嘟···飒飒···咔···咔···”
“吼···吼···”
看黄彪说着就立马跑开了,然后再过不久后,树林里忽然却传来密集的,接连不断的树木倒伏、树枝断折的声音,刘韵诗不用看也知道,黄彪这会儿一定很惊慌的,但就怕自己走慢半步,被刘韵诗误以为是自己在故意打搅她的“好事儿”,那自己之后就再也不得安生的,想要有个安稳日子都不能了!
但就在黄彪有些“惊慌失措”的,逃离了“现场”之后,但还留在“现场”的武仁,却对刘韵诗和黄彪两人之间的“谜密语”一无所知的,但看刘韵诗在黄彪走后,一步步慢慢向自己靠近了些的,但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向自己倒了过来,武仁感觉温软在怀的,忍不住立马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道:“诗诗,黄彪他刚才怎么了?这么着急着离开的,连周围的大树都撞倒了不少!还有你···嗯···诗诗···你···你···嘶···”。
感觉着自己身上的要害,已经被人“控制住”了,武仁知道自己的“生死”,已经由不得自己的,但在倒吸了口凉气后,用力的搂着怀里的玉人儿,慢慢向身后的草丛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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