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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没有这回事


温言初沉默地盯着那颗亮晶晶的瓜子,下一刻便握着她的手指,把嘴唇贴到她的手心,吃下那颗瓜子。

        老板娘笑得更开心,向在场的大妈说道,“哥哥妹妹的感情可真深厚,要是我家那两个孩子能这样相亲相爱就好了……”

        温言初记得那一天初晴笑得美极了,他亦记得那颗瓜子沾满了蜂蜜的甜味,甜得化不开后便藏在他的心底。

        初晴领了一袋免费的葵花籽,担心温言初回家太晚会挨骂,所以催着他回家。

        可明显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温帝恩从不舍得骂他一句。

        温言初看着她手里那袋免费的葵花籽,不禁皱着眉头,“晴,你不是要shopping?”

        “初哥哥,我这是为你省钱。”

        省……钱……

        温言初头一回听到有人要为他省钱,眼神有些惊诧,初晴愉悦地将他推进车内,自己也上了车。

        “初哥哥,我继续嗑葵花籽给你吃吧。”

        温言初瞧她一脸热情竟无言以对。

        保镖狂汗,这是嗑上瘾了吧!

        下车之前,她趁温言初不注意,在他的脸上吧唧一下然后快速地下了车。

        温言初坐在车内看着初晴挥挥手奔跳着跑进红房子了。

        “开车吧。”

        “少爷,今天您的心情很好。”

        温言初忽略司机递过来的纸巾,表示不用。

        “因为,晴心情好。”初晴心情好,所以他心情也好。

        温言初想起父亲已经对于自己频繁来往白家而不满了,于是他吩咐道:“你们所有人都不准告诉父亲我来过白家的事情!”

        “可是……少爷。”

        红房子消失在温言初的视线内,温言初淡淡的眉眼望过去,“或许,你可以试试看。”

        白振诚和白若雪回家后不停地在初晴面前炫耀他们今晚吃的晚餐有多么豪华,六面旗游乐园有多么有趣。

        连脸上一向缺乏笑容的白碧茹回来后也笑容满面,初晴猜,也许真的很好玩!

        但她并不嫉妒,因为今晚初哥哥又给她留下了一个美丽的回忆。

        初哥哥就是她获得幸福的筹码,有了他,她无需羡慕自己厌恶的人。

        白若雪有一种直觉,每每见到初晴轻松的表情她就知道她一定是见过那个男孩了!

        那个男孩很难接近,白若雪尤记得她对自己的冰冷的眼神,至今回忆起来还记忆犹新。

        她不懂那样优秀的男孩竟然会跟初晴这样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女孩子在一起,甚至她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一种任何人都难以逾越的情愫,内在热情得将两个人相互吸引,外在清冷得令第三者无法插足。

        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白若雪俯视初晴的目光更加寒意凛冽。

        人总是敏感的,尤其是心灵敏感的人更易觉察有人在观察自己。

        初晴抬头看过去,白若雪的眼睛泛着青光,模样实在可怕,可初晴不畏惧。

        白若雪忍了几个月的情绪终于在初晴无畏无惧的眼神下爆发了,她冲到初晴面前大喊:“你这个小贱.人,谁给你了勇气用这种眼神看我!”

        初晴不慌不忙道:“姐姐让开,你妨碍我打扫房间了。”

        “哦,我妨碍你了吗?初晴你真是太过分了,竟然说我妨碍你!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像个垃圾一样被你爸妈扔在我们家。你,才是妨碍我,妨碍我们的那个垃圾,你应该像这个东西一样被扔掉!”

        白若雪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语无伦次地开口,又随意拿起桌子上的花瓶,残暴地拿出塑料花扔在地上,同时把花瓶里的水泼在地上。

        初晴静静地不说话,白若雪目露凶光,接着说道:“你就像这花一样,再美也是假的,再美还不是被我狠狠地踩在脚下!”

        初晴看着她一步步把那地上的塑料花踩踏,得意地笑得像个巫婆。

        初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直接泼过去,碰的一声,被子撞击桌子的声音清脆地嘲笑着白若雪落汤鸡的模样。

        “这是你欠我的!现在还给你!你今天的发型真好看!”

        初晴的笑更衬得白若雪才是朵人造花,她的骄傲逐渐褪色在她明媚的笑容中。

        白若雪的眸子变得惶恐不安,而胸膛内又沸腾着不甘心,她睁着圆圆的眼睛咬着牙,暗暗下定决心:她跟初晴绝对势不两立!

        初晴不在意她怎么想,就算白若雪恨不得她下地狱那也是她一个人的事,跟她无关。

        “上次你教我的‘雪上加霜’后,我又学了一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要以为我会任由你欺负一辈子!”

        初晴刚想离开,便听见白若雪说了一句:“你不过是有那个男孩保护你,你以为他能保护你一辈子吗?初晴,你太天真,你以为你真能和他在一起吗?他的爸爸那么高傲,他会允许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孤女嫁给他儿子吗?”

        白若雪毕竟年长初晴两岁,接触的一切也远比初晴多,而她此刻所提及的确确实实如雷般击中初晴!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本是因为他而以为拥有了勇气,却也是因为他再次遗失信心。

        如果时光能倒流,初晴仍会选择遇见温言初。

        她不信她的初哥哥会像白若雪所讲以貌取人那般肤浅,是温言初暖却她冷冰冰的心,她是那么执着而坚定地将他奉为信仰。

        这一念头又勾起她对温言初的回忆,可越往下想她越慌张。

        那袋葵花籽已经吃完,他给的书已经看了又看,但从新年到现在他就像人间蒸发,无踪迹可寻,初晴甚至怀疑他仅是她困苦人生路中幻想出的美梦一个。

        夜幕如铁,初晴随白烨一同走在一条干净的路上,路的两侧种着许多蔷薇花,人少而安静,大人小孩的脚步声听得十分清楚。

        白烨垂头看一眼初晴,眼神沉闷,一个九岁的孩子活得像极九十岁老太太,着实不该。

        况且,想到初晴母亲临死前的嘱托……他到底还是开口。

        “晴,想不想去上学?”

        他温厚的语气和吸引人的话题使得初晴抬了头,望着他的暗淡多日眼眸里露出点点希望。

        初晴想读书,温言初的启蒙使她对知识产生渴望。她希望有这么一天可亲眼领略学校的美丽而不是单凭夜夜想象书中所描述的校园。

        白烨从初晴真诚的眸子中看到了回答。

        他也轻松地笑道:“若你喜欢,姨夫可以送你去上学。”

        此刻,初晴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甜美的嗓子喊着:“姨夫,初晴喜欢,我想要读书。”

        白烨将初晴牵着,慢慢地往夜色更深的地方走着。

        聊天的过程中,他惊讶地发现这个孩子对知识有多么渴望,因此下定决心让初晴去上学。

        可,显然白家有人反对他的做法。

        夜晚卧室里,孟可一听白烨要送那孩子去读书,脸色异常难看,本拎着西装的手就一挥,借以发泄愤怒。

        “我不答应!”

        白烨弯下腰捡起那件西装,面无表情道:“我决定了。”

        孟可没有想到白烨如此坚决,两三下冲到他面前,扯着嗓子反对。

        “你不是不知道我对那个孩子厌恶至极,我现在就有如养了条毒蛇在身边,还要送这条毒蛇去接受知识,将来我会被她咬死的啊!”

        白烨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的妻子,怎能说出如此蛇蝎心肠的话!

        从未怒斥过妻子的他今日大喝道:“孟可!她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你怎么能说出这般话!”

        他终究无法指责她“狠毒”二字。

        孟可难以置信地皱眉,戳着白烨的胸口指责道:“你是不是还念及孟紫?是不是我这样对待她的女儿你心痛了?呵呵,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对我的姐姐念念不忘,可惜我姐姐她不爱你,她不仅不爱你,她还陪着她心爱的男人一同死去……”

        “不可理喻!”白烨眉头一拧,眼看便要转身离开,孟可发疯地抱住他,眼中尽是慌乱。

        嘴里嘶喊着:“不,白烨你要去哪里?你不能离开我,不能!”

        “放手!孟可,我认为你需要好好冷静冷静!”

        “白烨,我们把那个孩子送人好不好,让她远离我们的生活,让我过一段平静的生活好吗?你不知道,她在这里一天我如同生活在炼狱里,我看见她就想起我的姐姐,我不想看见她们啊!”

        白烨大怒,想到孟紫的死胸中便凝聚无限的阴郁,竟一把推开孟可,“你这说的什么人话,你的姐姐死得还不够惨吗?你要初晴去哪里,明明有亲人却要她像个孤儿一般生存!别人会怎么看我白烨?孟可你的良知到哪去了?她只是个孩子啊!”

        白烨不再去看她一眼,披起西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阵大风把卧室的门牢牢关闭。

        空旷的卧室里还回响白烨一句句责怪的言语,瘫坐在地上的孟可受到巨大的冲击,她抑制不住自己大喊大叫:“白烨你这个混蛋,你心心念念的就是孟紫,我的良知早被我的嫉妒心吃了!”

        谁说怨恨会随死亡消灭,有的人执念过深,埋在她心中的厌恶终于转化作恨,她始终认为那个孩子留着孟紫的血液宛如她在世,芒刺无法拔出,反如肉中长刺!

        她疯子般哭起来,口齿不清念着:“我恨你!那个女人都死了却还活在你心底!孟紫你死了为什么还要留下个孩子,我绝不会善待那个孩子!绝不!”

        *

        开学那天,初晴和白家的三个孩子一同被送到斯特朗学园上学,白烨吩咐过三个孩子不能欺负初晴,多少也知道这几个孩子相处得不尽如人意,不担心初晴会不让他宽心,倒是明白他的孩子不让他省心……

        白若雪穿着整齐的校服,礼貌得很,在白烨眼里或许就是个乖女儿。

        初晴静听她看似认真实则敷衍的答复并不惊奇,白若雪本就擅长怎么把一朵食人花伪装成柔软的花朵。

        新校园的一切都让初晴觉得惊喜,斯特朗学园如同一个乐园,漂亮迷人的风景,多样化的娱乐生活都让初晴觉得妙不可言。

        根本不是白振诚口中的魔鬼校园,也不存在白若雪为恐吓她捏造出的假象。

        她迫不及待地祈祷,祈祷天堂的爸爸妈妈能看到这一幕,她又重回校园了。

        虽然初晴不如从前那般活跃,可她的沉默却吸引到许多朋友关怀,微小的温暖亦使她小小的心灵得到些许安慰。

        可初晴不满意,她想要的那份温暖却迟迟不见踪影。

        日子在朗朗书声和期待的心情中飞逝而去,对温言初的思念越来越深,初晴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声不吭就失踪了?

        这段期间,白烨又开始忙碌,姨妈的脾气越来越不好,盯着初晴的眼神越发青光,那道青光夹杂着痛恨,初晴头皮发麻,连午饭也吃不下几口。

        她刚要离开饭桌,姨妈嘹亮的声音刺中她耳膜。

        “坐下!”

        初晴坐回原位,白若雪和白振诚满脸看热闹的模样,白碧茹只顾扒饭,站在一旁的安娜倒开口。

        “晴小姐,赶紧把饭吃下吧。”

        “我,我吃不下了。”初晴倒不是真饱了,而是孟可的眼神使得她不自在。

        孟可发光的眼像极要吃人,初晴的肚子此刻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她突然笑起来,一把抓住初晴的头发。

        “小贱.人,我赏你口饭你还嫌弃。”

        孟可突然像发疯一样把初晴扯到一个柜子旁,利索地拿出一把剪刀。

        三个孩子都吓蒙,安娜脸上变了色,难以置信地跑过去要夺下她的剪刀。

        “太太,冷静点冷静点……”

        “别过来,我让你不吃饭,我让你嫌弃!”

        初晴的身体在颤抖,呼吸微弱,听见一声声剪刀声剪断她头发的声音,犹如一万把刀砍在她脖子上。

        “姨妈,不要!不要剪我的头发啊,姨妈!”初晴哭喊得撕心裂肺,可孟可像发疯一样,灵魂已被吞噬,蛮横地扯着初晴的头皮。

        在场的人无不惊住,安娜无法动弹,被孟可凶神恶煞的行径吓得倒退。

        一缕缕细长的发丝落在地上,铺成一个黑洞,而初晴正绝望地跪在那个黑洞上。

        姨妈一声声怒骂和剪刀声响像千只手拧着她的心脏,那把罪恶的剪刀将她珍贵的头发剪得七零八落。

        “求你不要剪,不要……”

        妈妈温暖的笑浮现脑海--晴,妈妈要给你留一头最美最柔顺的头发。

        温言初也曾摸着她的头发笑道--晴,你的头发真好看。

        咔嚓一声,那一幕触目惊心:孟可的剪刀竟剪到距离头皮不到两厘米的地方,原本又黑又长的发丝掉落在初晴手上,可见一块白色的头皮。

        “住手”一道清晰又愤怒的童声传来。

        下一秒,孟可被一个黑衣人直接拉到一边,手中那把剪刀被夺下,她本想挣扎却见到自己的丈夫怒气冲冲迎面而来,二话不说就是两个巴掌。

        “白……”

        “住口!不要叫我,我没有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老婆!”

        他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万万想不到,紧闭双眼不再看她。

        三个孩子见了妈妈被爸爸这样对待,不约而同地喊出:“爸爸……”

        白烨一个冷漠肃杀的眼神望过去全都闭了嘴。

        他看过那一边瑟瑟发抖捂着头发的初晴和她身旁的男孩诺诺开口。

        “温少爷,很抱歉让您看到这一幕……”

        温言初痛心地抱着怀中人,一句话让白烨如鲠在喉。

        “白叔叔,这算家暴!”

        白烨心中顿时一震,回头看了一眼架着自己老婆的黑衣人,立刻挡在温言初面前。

        “温少爷,我会好好教训你孟阿姨的,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我保证!”

        温言初淡淡地看着白烨,紧紧搂着初晴的手臂,如果他现在将孟可告上法庭又能怎样?难保她不会再次受伤,而他也不可能一次次及时出现保护她。

        他希望的,是看到白家一家人能善待她。

        “你的保证没有用,我要她的,以及你三个孩子的保证。”

        初晴神情恍惚,不知道那天下午到底有几个人在她面前写保证书,也忘了孟可的面孔有多么不情愿,她只知道她的初哥哥在她身边,于是拽着他的衣服躲在他身旁。

        那天晚上,车窗外敲响冷雨,冰冷地砸入初晴的心田,经受的惊恐还未彻底散去。

        初晴紧紧握着温言初的手臂,不巧看见车镜内自己像刺猬般的头发,她突然抱着自己的头缩到角落里。

        温言初被她这样的举动扯得心脏隐隐作痛,靠近她将她抱在怀中。

        初晴的手有些松动,他的温暖打开她沉重的心房,那一双温泉的眸子孕育出治愈的温暖,一点点融化她的冰寒。

        “晴,我来了。你不用害怕,你不用害怕了。”温言初脸上那抹鲜明的悲伤刺得初晴心脏一缩。

        初晴张开手抱着他,发出因哭喊而沙哑的声音:“初哥哥你不要难过!我没事的。”

        温言初这一听心中百感交集,保护好这个女孩是他一生的宿命,他知道舍不得她落泪,舍不得她经受苦难还要硬撑着微笑。

        “晴……闭上眼睛,一切有我在。”

        细听,话中有哽咽。

        温言初将初晴带到理发屋,初晴始终闭着眼睛,握着温言初的手,她的嘴边挂着温暖的笑容。

        温言初凝着那刺猬般的头发,轻轻地摸了摸,又告诉理发师应该怎么剪。

        直到温言初让她睁开眼睛,一顶漂亮的红色帽子戴在她头上,初晴喜悦地看着镜中人笑开。

        “初哥哥你好厉害,我闭着眼睛能看到光,我睁开眼睛也能看到光。”

        温言初将她抱下椅子,此刻难得一笑:“晴,喜欢这帽子吗?”

        “喜欢。”初晴不假思索作答。

        谈话间初晴发现雨停了,理发屋里安静得很,温言初脸色稍稍缓和,因为初晴又把手搭在他手上。

        “初哥哥,你的手能一直这么暖吗?”初晴忘了下午的恐惧,目光因他的再次出现而显得炯炯有神。

        温言初嘴上浮着阳光般的笑,这才是他发自内心的笑。

        初晴看得入迷,不舍得移开眼神,满满的柔情注入她的眼神,之后她只要想起这样治愈的暖她便不再忧伤。

        “能。”他的回答斩钉截铁。

        若是旁人问他,若换作别的女孩问他,温言初不会回答,或者说不能如此肯定。而这个回答却像遵循内心的下意识作答,甚至快得令他有些惊讶。

        他是肯定的,却不料会如此肯定。

        初晴安静地笑着,单纯而美丽,念及他最近消失许久,初晴不禁埋怨起来。

        “初哥哥,你最近去哪啦?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温言初忙着解释,本来一回来就是想来见见初晴,可不料却发生那种事情。

        “晴,我很抱歉,因为我回中国,没来得及告诉你一声,是我不对。”

        初晴心中的阴霾霎时云散,被他提及的国度吸引神思,说道:“中国!中国到底长什么样啊?”

        初晴想起妈妈经常挂在嘴边的国度,中国,诗情画意般的仙境,是这样吗?

        温言初简短地说:“中国,是个跟美国不一样的地方。我也很少回去,无法明说它是个什么样子。”

        温言初回忆此次回去拜祭的一个偌大的墓园,散发一股幽冷。

        初晴立刻凑到他眼前说:“那我们以后一起去中国吧。”

        “好啊,一起去。”

        温言初后来以为,这一句到底无法成真,人间的许多话只能是无法把握的空谈,只能消散在岁月无情的蹉跎内。

        殊不知冥冥之中早已有了安排。

        这一晚,两人都无眠。

        他给了初晴一本书和一根冰糖葫芦,那是他从中国带来的礼物,挑来挑去,也许是“一见钟情”,他只看中这两样。

        初晴靠在他肩膀上,要他给她念那本千里迢迢带来的书册。

        悦耳的童声在山水间响起,他一声声的呼吸翻阅那一篇千古诗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那一年,他们都不懂这诗的意思,仅是一字一顿念道,却无意中记了十多年,字字入心,句句动听。

        后来才发觉,这诗勾勒的一片情意早已生发成情花,开在彼此的心田,年复一年滋养着干涸已久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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