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理西侦探

他们回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格兰芬多们都没有回宿舍休息，他们站在休息室里，几个高年级的霸占着靠近壁炉的那三个舒适的沙发，大家原先都是大声的讨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看见理西进来后都转变成窃窃私语。特拉弗斯被袭击是理西的原因，这句话不知道是从那个角落里传出来的，在霍格沃茨激起千层浪，拉文克劳的学生们今天下午和晚上对待格兰芬多们的态度可以说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差的一天。也正因为这句话和拉文克劳们的态度，再加上因此这个学期去往霍格莫德村的机会也被剥夺，理西一时之间又变成了众矢之的。
  “她来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大家瞬间安静下来，几百双眼睛同时盯着有些不知所措的理西。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伤害的特拉弗斯吗？”理西没有丝毫退缩，她不卑不亢的说，“这一次可和我没关系，是她自己不听劝非要模仿我的。”
  她说的一点也没错，麦格教授几天前就勒令学生们不准模仿理西头上带着绷带这件事，学生们玩几天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只有特拉弗斯一模仿着她。之前祖父母的死是她的错，可是这个拉文克劳的女生被袭击完全都是她自己的过错。
  “她被当成了你！所以才会被袭击，还不是你的错吗？”一个高年级的男孩说。
  “哦是吗？”弗雷德将理西拉到身后，仰着头语气不屑的回答，“是理西让她周末带着一头绷带去霍格莫德村的吗？你们也知道那个黑巫师要袭击的对象是理西，要是特拉弗斯有点自己的主见不去模仿她，又怎么会被袭击呢？”
  这是大家第一次见弗雷德语气里带着不耐烦的嘲讽，“但凡带点脑子都不会认为是理西的错，西尔，你还是把你的精力放在O.W.L考试上面，要是你肯多学点知识也不至于说出这么愚昧无知的话。”弗雷德拉了一下赫敏，让她先带着理西回到宿舍。
  赫敏牵着理西有些颤抖的右手，在她耳边说，“我们先回去，”她带着她绕过那些吃人的目光和看戏的人群，回到了女生宿舍。
  这天晚上理西一点困意也没有，她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盯着床边红色的丝绒帷幔，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泥土在不停的搅和搅和，让她的大脑感受到疼痛和疲惫。纽特·沙菲克一世，小天狼星·布莱克都在霍格沃茨附近，这难道就是特里劳妮教授所说的，她和哈利即将死亡的前兆吗？她不想死掉，不想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掉，也不想还没有好好爱身边的人就死掉。她要长大，毕业后做一名傲罗惩恶扬善，独挡一方，这样她就可以照顾好年迈的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了，她还要亲眼看见斯内普找到一个心爱的人，她还没有和弗雷德结婚，所以她不想死。她更不想哈利死掉，哈利只是一个小男孩，和她一样的普普通通的小孩。她不管哈利是否有拯救世界的能力，在她这里，他们两个只是小孩子而已。理西也不明白为什么人们对与那个预言有着如此深的执念，以至于已经过了十几年仍然有人为了那个预言追杀他们。她也想不通伏地魔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魅力，能让食死徒那么忠诚的跟随他，就算他现在大势已去，依旧有人还在追随他的脚步。
  纽特知道自己父亲还活着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她？对了，她忘记了，自己跟纽特的交集除了一年级暑假那短短的几天，上学后他们很少遇见对方，更别说在一起谈话什么的了。理西心想，明天一定要去找纽特问清楚情况，她不太相信纽特会帮着自己身为食死徒的父亲为伏地魔做事，毕竟他在谈到自己的父亲时明明表现的那么厌恶的满不在乎。
  理西就那么浑浑噩噩的熬到了周末的早晨，天边黑压压的一片还下着大雨，厚厚的云层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弱小无光的太阳，白色的闪电时不时的划过空中。现在还很早，她穿好衣服从休息室出去，城堡的大门还没有打开，整个霍格沃茨都在熟睡中。理西跑到她曾经居住的那个塔楼，里面还是一尘不染的样子，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一张被金色帷幔围住的床，没有连接飞路网的壁炉，两个十分柔软的小沙发，一个巨大的木雕衣柜和一张靠着墙壁的圆桌，上面放着一个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的煤油灯。这就是她十一岁之前居住的地方。她躺在床上，平时的夜里从这里的天窗望去能看到浩瀚无际的星河和明亮的月亮，有的时候借着月光她还不需要点燃煤油灯和壁炉也能在房间里看的一清二楚。理西想，自己大概是怀念没有正式入校前的生活。那个时候她不需要考虑任何事情，可以按着心情去学习自己喜欢的课程，以助教的身份和学生们一起听课。她可以在霍格沃茨趁麦格教授不在的时候到处乱跑，就算是当着费尔奇的面做一些坏事——比如跟着弗雷德和乔治拿着粪蛋扔到他身上，费尔奇也拿她没办法，毕竟她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她怀念那个时候没有什么黑巫师，自己的祖父母也活得好好的，霍格沃茨一切太平的日子。

  不知那缕淡淡的金黄色的光线和云层斗争了多久它才得以从乌云的空隙中挤出来洒落在天窗。透过玻璃四散开来，平铺到理西的小脸上。她起身下楼，一路飞奔到地下室，斯莱特林学院休息室的大门口。她不知道斯莱特林的口令，就蹲在大门口守着。又过了半个小时，斯莱特林学院的级长杰玛·法利，她是一个黑头发的漂亮女孩，而且对比与德拉科·马尔福对于其他学院的不尊重，杰玛·法利要柔和很多。她一个人背着书包，看样子是要去图书馆。
  “法利学姐！”理西扶着墙站起来，揉揉有些发麻的小腿。
  法利刚出来的时候没注意到在一旁缩成一团的理西，此刻她出声叫住她，她才看见，“嗯？理西？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我有事想请你帮忙一下，”理西说。
  “什么事情？”法利友好的询问。
  “你可以帮我叫一下五年级的纽特·沙菲克吗？邓布利多教授找他有事。”理西撒了一个小谎，她怕纽特听到是自己找他会不出来，所以借了邓布利多的名头。
  “哦，没问题。”法利又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过了几分钟她出来，“他不在宿舍。”
  “不在宿舍？”
  “是的，塞布德说他一大清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
  “哦，好的，谢谢学姐。”理西跟在法利身后离开了地下室，她低着头走路，思考着纽特会去哪里。
  理西在霍格沃茨每个地方都找了一遍，她还询问了画像和幽灵，可每当理西赶到时纽特又恰好消失不见。阿曼达·特拉弗斯在校医室昏迷了一整天，期间庞弗雷夫人不准任何人探望，教授们也对她被袭击的事情闭口不谈。摄魂怪每天都会在霍格莫德村巡逻，给那里的居民带来了严重的打扰。理西尝试去找纽特了解情况，但他像是消失在霍格沃茨一般，任何地方都找不到他。霍格莫德村的周末之游也被迫结束。
  理西回到休息室，弗雷德和乔治在和罗恩玩噼里啪啦纸牌，哈利和赫敏在一边写作业。理西坐到弗雷德身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注意到桌子上有一个被包装的很精致的礼物盒，她好奇的问弗雷德，“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一个别的学院的女生给我的，说是替别人送的。”弗雷德漫不经心的回答。
  “别的学院？送的什么东西？”理西问。
  “巧克力吧，”弗雷德说。
  “我们打算在那个巧克力里放点别的东西送给费尔奇吃。”乔治说。
  星期一的课程理西轻松不少，除了拉文克劳那几个学生愤怒的目光以外。算数占卜课的维克多教授没有给他们布置作业。在礼堂吃饭时，帕瓦蒂和拉文德又说起占卜课上特里劳妮教授对着哈利的预言，经过周末的事情，好像大家对于特里劳妮教授的话更加信服，理西和哈利就是把头伸到断头台上待宰的羔羊。理西还好一些，她不用亲耳听见那些话，可怜了哈利，他恨不得给特里劳妮教授一拳。只是剩下的几天，除了和理西关系要好的人，其他学生已经不愿意和她说话了。塞德里克和帕维还有秋·张在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那边极力的告诉大家这件事情不关理西的事，她也是无辜的，可是当他们去校医室看望特拉弗斯后，又有一些疯言疯语在学校里传开。
  “你们都知道前阵子特拉弗斯追求双胞胎的事情吗？”
  “听说理西发大火辱骂了她！”
  “还说阿曼达这辈子都比不过理西。”
  “要不是她说这些话伤害道阿曼达的自尊心，她也不至于想要靠模仿理西增强一下自己的自尊心。”
  “我听说，其实是理西让阿曼达打扮成那样去霍格莫德的！”
  当人们想要谴责与你的时候，你做什么都是错的。这句话用在理西现在处于的状态上最好不过了，那些曾经嫉妒她的人们开始伺机而动，企图利用这次的舆论将她摧毁。开始有学生造谣，一传十十传百，渐渐有人说这是理西设的局，目的就是为了惩罚阿曼达·特拉弗斯亲吻了弗雷德那件事。刚开始相信的人非常的少，后面有一天，一张由“理西”写给特拉弗斯的信被登载在《校园日报》上面，信里理西以弗雷德愿意和她交朋友的理由，让特拉弗斯当天打扮成她的样子去霍格莫德村的森林见面。那封信的字迹和理西的很相像，只是一张照片被挂在校报上面，一石激起千层浪。那些只是听说过理西·邓布利多这个人的学生，那些和她交往并不深的学生逐渐开始相信那篇不利于她的报道。
  理西想去找特拉弗斯对峙，她却声称害怕被理西报复而躲在她的姐妹们身后不肯和她对话。理西从小在霍格沃茨受到教授们良好的教育，也成就了她不会让人任意拿捏的性格。你不愿意单独和我沟通解开误会，那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面子了，理西心想着，看着阿曼达·特拉弗斯和她的姐妹们离开教室。
  理西先是马不停蹄的拜访了城堡里爱听八卦的肖像和幽灵们，然后又跑到弗雷德和乔治的宿舍，果然在一个未拆封的礼物盒里找到了那个东西，还好弗雷德和乔治还没有把这玩意给费尔奇吃。理西又找到了哈利的小迷弟克里维两兄弟，科林和，他现在都在学校校报社里帮忙，只是负责的板块不太一样。理西用哈利的亲笔签名照（她答应帮哈利写魔药课论文）给了科林，拜托他帮自己一个小忙。然后穿着哈利的隐形衣溜进了斯内普的办公室，找到阿曼达·特拉弗斯的魔药论文。

  第二天一大早，科林和克里维就在《霍格沃茨娱乐日报》上面登载着理西说的那些内容，特拉弗斯看见后气冲冲的跑到格兰芬多长桌上把报纸扔到理西的脸上。
  “你诬陷我！”特拉弗斯的脸都要气紫了，她的声音非常大引得在礼堂用餐的同学们都往她们这边看过来。
  这份校报大部分人都看到上面的内容，“告诉他们，你在说谎！”特拉弗斯大声的吼道。
  理西慢条斯理的喝完牛奶才转过身面对她，轻佻的问：“哦？告诉他们什么？”
  “这上的报道！我从来没有写过信给你！”特拉弗斯怒吼道。
  “是吗？”理西拿起那张报纸，大声的念到：“给理西，我就是很喜欢弗雷德，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把他抢过来，所以你最好……”
  “闭嘴！”特拉弗斯抬手就要抢那份报纸，被弗雷德和赫敏推到一边。
  “不准碰她！”两人大声的说。
  “弗雷德！”特拉弗斯一脸无辜的望着弗雷德，但是弗雷德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见四周都围满了学生，理西才开始她的下一步。“你说这上面那封信不是你写的，你怎么证明？”她慢悠悠的说，“你看，这上面的字迹和你的一模一样……”她继续大声的念到，“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他，你争不过我的，总有一天弗雷德会回到我的身边，就算不择手段也要让他爱上我，……”她轻蔑的瞟了一眼气的发抖的特拉弗斯说，“这么个不择手段？自己模仿我的字迹写一封信然后刊登到日报上污蔑我？或者……”她故意停顿，眯着眼睛审视着特拉弗斯，“做一份加了迷情剂的巧克力送给弗雷德让他吃下去？然后他就会对你言听计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特拉弗斯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叫，吓到大家捂住了耳朵。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理西从书包里拿出那份巧克力举到他们两之间晃了晃，“你看这东西眼熟吗？像不像你前天下午托人送给弗雷德的那一盒巧克力？那一盒放了迷情剂的巧克力？”
  一颗手雷弹在人群中炸开，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了什么，特拉弗斯竟然对弗雷德·韦斯莱下迷情剂！还有之前《校园日报》上面登载的那篇关于理西的信件也是阿曼达伪造的！靠近特拉弗斯的那帮人忽然往后退了一步，就像前面是一个鼻涕虫一样避之不及。
  “什么巧克力……”特拉弗斯明显慌了，她眼睛飘忽不定却还是强装镇定的说，“你，你怎么证明……这个巧克力是我做的？”
  “证明？”理西不由笑出声，“这两天我在思考一件事情，当初分院帽真不该把你分到拉文克劳这么一个充满智慧的学院，你应该被分到阿兹卡班。只要认真上过斯内普教授魔药课的同学，都知道药水是可以追踪的，而且去年我们就学过如何制作迷情剂——你制作的迷情剂只会追踪到你这个人。需要我找个小白鼠实验一下吗？”理西回头看着正一边吃鸡腿一边看戏的哈利和罗恩，贱兮兮的说，“帮个忙兄弟。”
  “没门！”哈利和罗恩说，“让弗雷德吃下去！”
  “魔药课论文……”理西说。
  “好吧！”罗恩不甘心的起来，犹豫了一会儿才拿出一块巧克力送进嘴里。
  “等一下——”特拉弗斯的话还没有说完，罗恩就把巧克力吞进肚子里。
  仅仅几秒钟过后，罗恩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他两眼放光越过理西的身体盯着在他对面的阿曼达·特拉弗斯，然后直接从格兰芬多长桌上爬过来，把桌子上面的食物餐盘全部弄到地上，嘴里一直说着，“阿曼达·特拉弗斯，我的甜心女孩，我爱你，我非常非常的爱你”然后他推开理西和赫敏，在赫敏既生气又惊讶的眼神中走到特拉弗斯面前，握着她的双手，“我爱你，阿曼达。”
  一声嗤笑在人群中响起，是西莫和迪安两个人正拼命的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看吧，”理西像介绍博物馆的商品一样走到罗恩面前说，“我证明了。谁吃下这个巧克力就会疯狂的迷恋特拉弗斯，看罗恩这个样子她放的量还不少。为什么放这么多的迷情剂呢？”
  特拉弗斯的脸上非常的差，她厌恶的推开罗恩，赫敏赶紧上前扶住。理西从书包里拿出一碰瓶透明的药剂递给赫敏，“这是解药，让他喝下去。”理西站在长椅上，让所有人都能看见她，“我们亲爱的阿曼达·特拉弗斯小姐一直迷恋于我的男朋友弗雷德·韦斯莱先生，所以在偷亲我的男友被我发现后，她开始拼命模仿我的一举一动导致自己被那个巫师袭击”她对着特拉弗斯鞠躬，“我在此一表歉意，”她话锋一转，“但是自从她恢复后利用《校园日报》来造谣我计划她受伤的事情，当然我想《校园日报》的撰写者并不知道实情——那封信不是我写的，至于原件——”理西又从书包里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信件，正是《校园日报》上登载的那一封。“大家都来看看，”她又把自己之前写的魔药课论文和她从斯内普办公室偷来的阿曼达·特拉弗斯的论文递给前面的那群人，“为什么这封信不是原件贴在礼堂的大门口，而是拍个照放在《校园日报》上呢？很简单，因为原件只要和我的作业一对比就很容易露出马脚。”

  “真的！”最前面赫奇帕奇三年级的厄尼·麦克米兰把原件和理西的魔药论文举到半空大声的说，“好几个单词都不一样！”
  “等一下！”另一个赫奇帕奇的学生说，“你看，这几个单词写的和特拉弗斯的一模一样！”
  理西继续说：“我尝试和我们的当事人特拉弗斯小姐沟通，但是她躲着我不见面，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罗恩已经完全清醒，但是他记得自己刚刚做的事情和说的话，再加上哈利、乔治、西莫和迪安在一旁笑他，现在把头埋进赫敏的肩膀上不愿意抬头看大家。
  “我一向不是一个空口说白话的人，所以你们想知道这位特拉弗斯小姐为了弗雷德·韦斯莱先生”弗雷德在这里对着大家自豪的点头，“做了那些事情呢？让我们把目光放到霍格沃茨其他生命体，或者说没有生命的个体上面——霍格沃茨的肖像画和幽灵们！他们无处不在，所以当说他人坏话或者密谋什么坏事的时候，一定要记住，总会有“人”听见的，在此，我还要隆重感谢我的好朋友皮皮鬼帮我留心了一下特拉弗斯小姐的动向和言谈举止。”她对着趴在门口看戏的皮皮鬼鞠躬，“马上就要放假了，我想这个寻找真相的游戏大家会很喜欢。”
  突然上课铃声响起，大家这才发现已经在这里待了半个多小时，费尔奇冲进礼堂把所有人都赶去上课，只有特拉弗斯待在原地发抖，最后晕倒过去。
  下课后霍格沃茨的学生们都在向城堡里的幽灵和画像们打探今天早上的事情，果然如理西所言的一模一样。
  “你怎么做到的？只用一天就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罗恩佩服的给理西竖起大拇指。
  “这没什么难度，其实我半天就找到了证据，剩下半天在等她愿意和我说话给她个机会。”理西说。
  “怎么……？”哈利问。
  “很简单，这里是霍格沃茨，我的家。霍格沃茨会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恰好需要帮助。”理西说，“我在住了十多年可不是白住的，主要还是得谢谢皮皮鬼，他那天躲在二楼的走廊那个盔甲里想等有学生路过跳出来吓他们，然后听见有人提我的名字，他就留心了一下，然后我又去询问了拉文克劳的幽灵和他们休息室附近的画像，特拉弗斯自从出院后就一直计划着想用舆论的压力把我击垮，她的下一步就是——圣诞节前一天约我出去，假装自己被我袭击，然后在大家面前装可怜让弗雷德认为我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孩。”
  “啊！”赫敏捂住嘴，“她……她怎么可以……”
  “太恐怖了！”哈利和罗恩说。
  “是有点，所以我说她应该去阿兹卡班。”理西说，“实际上那封信，是我编的，她确实从来没有写任何信给我，只不过那是她亲口和自己一个小姐妹计谋的，在四楼独眼女巫通道那里说话被雕像听见了，她告诉了我她们谈话的内容。这叫什么，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嘻嘻嘻。”
  “bleedy  hell！”罗恩惊掉下巴。
  “你可以去当福尔摩斯了！”哈利说。
  “福尔摩斯？他是谁？”理西问。
  “一个侦探，”赫敏说，“我就知道你不才不会吃这个哑巴亏，这才是超级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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