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回

        华阳三人见金王阿珍公主救徐郎

        徐华志已率兵兵临城下，完颜龙开城门迎战，两军阵前徐华志用枪点指完颜龙：“完颜龙，我来问你，我家元帅现在何处？”

        完颜龙大笑道：“徐华志将军，你家大帅已归顺我大金，现在正在城中陪伴我家大王。”

        华志叫道：“呀呀呸！休得胡言乱语，言而无信之辈，今天放了我家元帅还则罢了，不然本将军将踏平中都！”

        “徐将军，你有这个能力吗？”

        徐华志不再与其多言，抖枪与完颜龙战在一处，华志的功夫是不错，但与完颜龙交锋还稍有逊色，再加上他求胜心切，不到五十个回合便被完颜龙一斧震得抱鞍吐血，败回本国军队，主将受伤败阵，军兵也无心念战，一直败回了嘉陵关。

        中都后宫，阿珍公主的贴身侍女蓉儿匆匆来到见完颜亶：“禀大王，公主她……”

        完颜亶不禁一愣道：“公主怎么了？”

        “她又病了。”

        “传太医了吗？”

        “太医正在瞧。”

        完颜亶急忙跟着蓉儿而去，走进公主的寝宫，太医正在忙着为公主诊脉，完颜亶道：“公主病情如何？”

        “脉象平稳，没什么大病，服下几济药即可。”

        公主冲着太医一摆手道：“你先下吧。”

        完颜亶走近公主的床前道：“怎么又病了？”

        “父王，您坐，蓉儿，上茶。”蓉儿送过了茶，她的手有些抖：“大王请用。”

        公主接着道：“父王，这可是好茶，产于中原皖南敬亭山脚下名叫敬亭绿雪。”

        “听说过，这可为名茶，本王得好好尝尝。”喝了几口之后，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感到双目直往一起合，他立刻明白了，指着公主道：“你……”

        话语未完便睡了过去，蓉儿扶住了他，阿珍这时跳下床，帮着将父王扶上了床，并从他身上搜出了令牌，与蓉儿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军卒衣服大摇大摆地出了王宫，来到水牢，看守的军卒很远便叫道：“什么人？站住！”

        阿珍公主亮出了令牌撇着男声道：“我奉大王之命，特来带囚犯徐华阳等……”

        军卒一见是令牌，不敢刁难怠慢，急忙进水牢，押出了徐华阳三等人，阿珍命令道：“打开铁镣。”

        军卒打开三人的铁镣，阿珍与蓉儿领着他们走出了水牢范围，来到外面，阿珍公主对徐华阳说：“徐公子，你们快逃吧。”

        徐华阳愣住了，他打量着阿珍：“你是……”

        “不要问了，没时间了，走吧！”

        公主话音刚落，忽然一声大吼，前面被人拦住去路：“何人竟敢放走敌犯？”

        阿珍公主一见正是完颜龙与哈米得也领着一帮精兵强将，她不觉心中一凉，但事已至此也只有硬着头皮了，想到此，她举起了令牌道：“令牌在此！”

        完颜龙拢目观瞧，一见确是大王令牌，不觉惊讶。哈米得也看清了蓉儿，认出了公主，他低声道：“大帅，你不觉得拿令牌的人有些眼熟吗？”

        完颜龙打量了一番公主还是没能认出来，但一挥手道：“不管他是何人也不能让他带走敌犯！”

        阿珍知道时间拖长了就更走不了，因此令命道：“有大王的令牌在此还不退下！”

        完颜龙道：“既然有令牌为何如此慌慌张张，我来问你，你是何人？本帅为何从未见过你？既然是大王身边的人我应该熟悉才是，还有，你这是要将徐华阳等人带往何处？”

        阿珍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这……少罗嗦，让开！”

        “我要不让呢？”

        “你敢违抗大王令牌？”

        “我如何知道这令牌的来路，说不定是偷的也为可知。”

        “你……”

        完颜龙一摆手：“上，给我拿下，一个也不要放走！”

        阿珍急了：“完颜龙！你大胆！”

        双方正要动手，有人高喊：“大王到！”

        阿珍公主一见父王来了，心说完了，走不了。这时完颜亶已经来到近前，完颜龙与哈米得也急忙率部跪到施礼：“参见大王！”

        “元帅，军师，请起！”完颜亶一指阿珍道：“你这丫头，吃里爬外，为拿到令牌，竟然将迷药放进茶里迷昏了我，你好大胆子！你说，为何要如此做？”

        一切都无法再装下去了，阿珍摘下帽子，露出了公主的容貌，徐华阳等三人立刻感到面前的女子是那样的熟悉，在哪见过呢？三个人同时认出了她，红衣女侠。此刻，阿珍知道硬闯是不行了，她跪下了：“父王，您就放了他们吧……”

        完颜亶气得全身抖：“你……疯了！竟然与本王作对！”

        “父王，我不想与您作对，可我……我……必须救徐华阳……”

        “为什么？”

        “我……喜欢他，所以我要救他……”

        “你……你说话也不知道羞耻，你认识他吗？”

        “父王，我曾偷跑出王宫几次，去过中原，我第一次到徐华阳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

        “反了……来呀，连公主一同抓起来！”

        侍卫往上就闯，公主见势不妙，她蓦然而起，将手中宝剑横在了脖子上道：“住手！父王，让开路，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你……本王不会放走徐华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还不放下剑！快，拿下公主手里的剑！”

        公主往后退了退，冲着侍卫道：“别过来，父王，既然您非抓徐华阳不可，非杀了他才干休，我活着还不如死了，父王，您保重，女儿先走一步!”

        说着，公主手腕用力就要自刎，这可吓坏了完颜亶，他急忙叫道：“漫！你真的这样喜欢徐华阳，甘愿为他而死？”

        “父王，没有徐华阳我愿意死！”

        完龙亶一咬牙：“也罢！走吧，闪开道路，让他们走！”

        完颜龙忙道：“大王，这，不能放走徐华阳，放虎归山必是大患啊，大王！”

        “不必多说，让开道路！”

        “这，是！”

        公主“扑通”跪倒：“父王，谢谢！”

        “你也给我走，本王只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父王！”

        “还不走！”

        “父王，您多保重！”

        说完，公主挥泪带着徐华阳等人而去。完颜龙与哈米得也如坐蒸毡，眼睁睁看着徐华阳等人出了城……

        几天之后，宋军压近中都，金兵无力抗衡，完颜亶只得交出了降书顺表，愿意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三年抗金奋战，终于大获全胜，休整了几日后，徐华阳率兵搬师还朝，。而还朝途中徐华阳却突然高烧病倒，经军中大夫及文秀诊治均毫无效果，昏迷中徐华阳蒙蒙看见一位老者走到了他面前，用手指着他道：“徐华阳，你言而无信！”

        徐华阳道：“老伯，您这是何意？”

        “你难道不记得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吗？”

        “有过吗？您可以提示我一下吗？”

        “好，我来问你，你是如何拿下顺都的？”

        徐华阳这突然想起：“您是城隍？”

        “正是小神。”

        “神翁莫怪，我徐华阳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军务太忙一时间忘了，望神翁见谅！我这就返回，带您回永宁。”

        说罢，徐华阳从昏迷中醒来，众将全都围了过来，但徐华阳却一句话也不说，下了床榻执剑出了军营上马而去，徐华志忙派徐华峰与梦雪跟了上去，华峰与梦雪一直跟着徐华阳来到大雁河边，只见徐华阳在一棵伤痕累累，被削去了干皮的垂柳的面前跪下，随后挥剑砍下一截树枝干，在身上撕下一块布，包好上马而回……

        徐华阳凯旋而归，朝野上下无不欢心鼓舞。高宗更是高兴下旨举国同庆三日，大军进城的那一刻，百姓们夹道欢呼，敬酒，徐华阳及将士深深感动，向百姓们挥手致意，来到午朝门外徐华阳拽凳下马，整衣冠，迈步走进八宝金殿倒身下拜：“臣徐华阳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高宗欠身离坐，走下龙梯伸手相搀：“徐爱卿平身，你为我大宋立下了汗马功劳，朕要好好加封予你！”说罢高宗回到龙椅之上道：“徐华阳听封，朕封你为武官之，护国大元帅之职！”

        徐华阳又忙撩衣跪倒：“臣谢主龙恩！”

        “徐爱卿平身。”

        “谢万岁，臣有一事望请万岁恩准。”

        “爱卿请讲。”

        “臣在外征战已有三年之久未回家探望老母，老母思儿心切，所以臣想回家探母。”

        “人之常情，孝子可敬，朕准奏，给你三个月期回家与老母相聚。”

        “谢万岁！”

        接着徐华志、徐华峰、焦梦雪等等都受到了皇封。在京城休息了两日，徐华阳便带着焦梦霜等一行十人启程赶往老家永宁府，一路之上说说笑笑好不快乐，可是他们哪里知道一场杀身之祸已经向他们袭来。回到永宁府徐华阳先安放好了隍城，这才打马直奔徐家庄，进了庄子，在门外下马走进自己的家，见到已白满头的老母，徐华阳鼻子一酸，跪下了：“娘，儿华阳回来了！”

        徐母抱住了儿子：“华儿，你可想死为娘了，娘无时无刻不在为儿担心……”

        母子拥抱哭罢多时，几位姑娘纷纷向老夫人飘飘万福：“见过伯母！”

        徐母看着面前的姑娘们，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徐华阳为母亲一一介绍道：“娘，这位是焦梦霜小姐，这是阿珍公主……”

        这时文秀问：“伯母，刘小姐她们走了吗？”

        徐母道：“没有，去河边洗衣服了，她和你们一样是个好姑娘！”

        正说着刘小姐与丫环进了门，徐华阳一见头又大了一圈，可事到如今他一个也不能伤害。晚上，徐华阳向母亲一一讲述了几位姑娘的事，徐母是个开通的母亲，对于焦梦霜、阿珍公主、文秀、刘小姐都甚是喜欢，因此决定让儿子全都接纳，经过与四位姑娘商量之后，她们同意不分大小和睦相处，于是徐母挑良辰择吉日让徐华阳与四位姑娘完婚。大喜的那天，整个徐家庄都热闹起来了，新上任的永宁知府与宛陵知县地方官员也都来了，四位姑娘各坐自己的新房等待夫君进房见礼，互饮交盏酒。安顺序，徐华阳第一个走进了焦梦霜的新房，烛光下梦霜头顶红盖静静地坐在床沿，心中的高兴与激动自不必说。徐华阳走了过去，拿起旁边的秤杆轻轻地挑开了梦霜的盖头，梦霜红面桃花，垂下羞目，徐华阳挽住了她的手道：“梦霜，为了徐华阳你吃苦了，你们焦家为我徐华阳付出的太多了，没有焦家，没有小姐的舍命相救也就没有我徐华阳的天今！”梦霜抬起双目：“公子别这么说，你有今天凭的是你自己的本事，能为公子付出也是我焦梦霜的福份！”

        徐华阳端起酒蛊：“好，不说这些了，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徐华阳的夫人了，夫人，干了此杯！”

        走出梦霜的房间，徐华阳又走进阿珍的房中，同样拿起秤杆挑开新娘的盖头，二人挽腕干了酒，徐华阳深情道：“公主，你乃金枝玉叶，为了我徐华阳你不惜父女反目，以命相许，我徐华阳有何德何能让公主如此抬爱，华阳惟恐日后行事不当，让公主受到委屈。”

        阿珍公主面浮红云道：“公子何出此言，能陪伴在公子的身边是我最大的快乐，如果说日后受到委屈的话，倒是我平日生在宫中娇生惯养，怕惹公子与婆母生气，到时有不周之处还望公子和婆母原谅。”

        接着徐华阳又来到了文秀的房间，挑去红盖，徐华阳握住了文秀的手道：“文秀，感谢你在我不在老母身边的时候为我所做的一切，华阳永记在心，永不负你！”

        文秀道：“那是我应该做的，我好高兴能与公子相守一生，此生无怨无悔！”

        徐华阳最后走入刘小姐的房中，二人相对许久，徐华阳道：“刘小姐千里迢迢来寻我徐华阳，我深为感动，同时也感谢小姐近两年来一直在徐家为我照顾老母，为华阳敬孝，徐阳无以报答，只有一生相伴！”

        刘小姐道：“拥有公子，在婆母身边敬孝，这是我的福份！”

        一一见过四位美丽的新娘之后，徐华阳当晚以次安歇在了梦霜的房中，接着几日一一安歇，同行夫妻之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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