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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5章


“谁口味这么重,连块黑炭都想睡?”盛潇看着桌上的两杯饮料,眼神瞬间阴沉下来。

        “卑鄙小人!”盛潇呼吸很快,也很粗重,似乎在全力克制着暴怒的戾气。

        兰岑连忙拦住他,生怕再晚一秒盛潇就要把江酌打残。

        “不是他。他主动跟我换饮料的。”兰岑把服务员叫了过来,“刚刚是谁给我们点了饮料?”

        “一个刺猬头的男生,说是你们的朋友。”服务员指了指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学生们,“我刚刚看到那刺猬头跟他们打招呼了。”

        看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江酌要怎么办?”兰岑问。

        盛潇拖着兰岑往外走,“他活该。不用管他。让他自作自受。”

        “别说气话,他现在这样很危险的。”兰岑软着声音,说,“盛潇,你帮帮他。”

        盛潇无奈,折了回去,重重地拍了下江酌的头,“不想被草,就跟我们走。”

        兰岑试着扶江酌起来,奈何他已经成了软脚虾,直接倒在了地上。

        盛潇拉着他的双手,拖着他在地上前行。这方法过于简单粗暴,被兰岑紧急叫停。

        盛潇没有法子,最后不情不愿地背起他。

        江酌小腹处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神志不清。迷茫间他闻到了一股很奇妙的信息素,心脏脉搏急速跳动,胸臆间澎湃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潮。他使劲地嗅了嗅,喃喃道:“你的信息素好好闻。”

        盛潇脚步猛地一顿。若不是兰岑拦着,他已经把江酌丢到地上了。“江酌,你最好明天什么都忘记,否则你会想割掉自己的舌头。”

        江酌已经被突如其来的信息素冲昏了脑袋。他将脸贴在盛潇的后颈,近乎痴迷地嗅闻着,“怎么会那么好闻?”

        好不容易到了他们预定的公寓。兰岑刷房卡开了门,盛潇毫无怜惜之情,把江酌丢到地毯上。

        所幸地毯很厚实,摔在地上也不疼。

        江酌一边喊着“热”,一边开始扯身上的衣服。他抱上盛潇的大腿,声音带着浓浓的哀求,“给我——”

        盛潇凉凉地扫了他一眼,“给你什么?”

        江酌的声音嘶哑零散,“我好难受!快标记我!”

        兰岑第一次见到被下药后无法控制自己的omega。那些曾经的高傲和体面在欲想面前破碎不堪,连挣扎都是徒劳。兰岑眼见他从天上摔落在地,只留了个鲜血淋漓的躯壳,苦苦哀求着他讨厌的人标记他。

        兰岑心中不忍,“盛潇,找个抑制剂给他打吧。”

        盛潇摇头,“没用的。那个药下的太猛了。”

        兰岑担忧,“我给他叫个救护车。”

        “这事不能闹大,否则江酌清醒后会跳楼的。”盛潇拽着江酌的衣领,把他拖进浴室里。他打开花洒,冰冷的水直接往江酌的脸上、身上喷去。

        “江酌,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盛潇全身上下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脸色比冷水还要冰寒,声音森然得可怕,“你看看自己现在这德行,想要当将军的人怎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鸭子?你就这点出息吗?别让我看不起!”

        江酌在冰火两重天的打击下,身体蜷曲成一团。

        江酌抹去脸上的水,只是没用,那水越抹越多。他一不留意被水呛到了,开始咳嗽起来。

        盛潇关掉花洒,抓起江酌的衣领,将他往墙壁重重地一抡,“现在清醒了吗?”

        江酌像个孩子似的,呜呜地哭了起来:“疼。小爸,我好疼。”

        兰岑终于找到了空隙,挤进两人之间,拿浴巾给江酌擦着头,“盛潇,你快打电话叫他小爸过来。”

        “他小爸早过世了。”盛潇继续道,“他五岁时,他小爸出了一场车祸,过世了。他是他爷爷带大的。”

        兰岑脱去江酌湿漉漉的毛衣,“他父亲呢?”

        “江酌还没出生,他父亲就为国捐躯了。”盛潇手正要帮忙,江酌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然后激烈地反抗起来。

        “盛潇,你是alpha,不方便在这里,先出去。”兰岑看向江酌,声音放得十分轻柔,“你衣服湿了,不快点脱下来的话,会生病的。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兰岑耐心地安抚着,待他情绪平缓后,脱去他湿透的衣物。他用毛巾擦拭江酌的脸,就听到了强行压抑着的低低的啜泣声。

        江酌用手背覆着双眼,滚烫的泪水因为强烈的羞耻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我他妈,我怎么能这么丢脸?我人生最丢脸的两次,还他妈都被你看到了。”

        “你别担心,我嘴巴很紧,我谁都不会说。”兰岑给他穿上了浴袍,扶着他坐在椅子上。

        江酌捂着自己的脸,用虚弱的声音说:“我就收了些小弟,也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老天爷要惩罚我当个omega?我现在有致命弱点,不能当将军了。”

        “omega当将军是很难,但是你要是做到了,不是显得你特别厉害吗?”兰岑鼓励他,“不要被世俗的眼光定义。江酌,你可以做最勇敢的战士。”

        江酌若有所思,“我想抽根烟。烟在我裤兜里。”

        烟盒已经遭了水。兰岑勉强找到了根还算完好的烟。

        洗漱台有火柴盒。兰岑划过一根细长洁白的火柴,小火苗瞬间腾了起来。

        “快点。”兰岑一手拿着火柴,一手拢着那火苗。

        江酌凑过去借火,就看到了兰岑浅褐色的眼睛里跳动的那簇小火苗,明亮的如一颗红宝石。

        江酌深吸了口烟,徐徐吐出烟圈,薄荷味儿的烟雾在浴室徐徐漫开。

        “我没有指使我的手下下药。”

        氤氲缭绕的烟雾中,兰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又听到他说:“我没有那么卑鄙。”

        又一股热意涌来,江酌“操”了一声,捏着烟,一口接一口地猛吸着,身子打着哆嗦。

        手中的烟掉落在地,江酌趴在洗漱台上,试图转移注意力,“唱首歌给我听。”

        兰岑问:“你想听什么歌?”

        “虫儿飞。”江酌声音都在颤抖,“以前我小爸经常唱这首哄我睡觉。”

        “好。”兰岑开口唱道,“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

        ……

        江酌睡着后,兰岑来到阳台找到了盛潇。

        “不冷吗?”兰岑将他外套的拉链拉上。

        盛潇问:“江酌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兰岑轻描淡写道,“我给他唱了歌,他很快就睡着了。”

        “哪里很快?你给他唱了一个小时的歌。”盛潇将他拥入怀中,语气酸溜溜的,“岑岑,你怎么那么温柔啊?你以后也要那么温柔对我。”

        盛潇感慨,他是何等幸运,遇到了这样一个温柔到骨子的人。

        兰岑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瓮声瓮气道:“你老是惹我生气,居然还敢要求我对你温柔。”

        “我会改的。岑岑,我们以后都要开开心心在一起。”盛潇心里眼里全是欢喜,嗓音里都是压制不住的欢喜。

        兰岑想起浴室里盛潇的一身戾气,有些后怕:“盛潇,如果有一天我被人下药了,你也会把我拖到浴室里用水冲吗?”

        “宝贝,你想多了。我当然是牺牲我自己给你当解药了。”盛潇放出豪言壮语,“我可以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兰岑脸一红,没头没脑又来了这么一句:“我觉得你的信息素不好闻,为什么江酌会那么喜欢?”

        “我的信息素是s级别,没有omega会不喜欢。对他们来说,我就是移动的春/药。”盛潇像只开屏的孔雀,炫耀着自己的力量,“如果我释放出全部的信息素,ao会——”

        兰岑饶有兴趣地问:“会怎么样?”

        “不仅ao,连b都会不省人事。”

        “这么厉害啊。”兰岑抬手,摸着alpha最敏感的腺体,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我想标记你。”

        盛潇吓得够呛,放开兰岑,开口道:“兰岑,你生理课没学吗?beta没有标记人的能力,更不用说标记一个alpha。”

        兰岑眼神一黯,固执道:“不行吗?”

        “……行。”盛潇权当是哄老婆了,体贴地膝盖微曲,趴在墙上,“来吧。”

        穆琛和候子铭住在他们隔壁,两人去阳台抽烟,就看到了兰岑站在盛潇身后——

        两人惊得手中的香烟全部掉落在地。

        见过倒贴的,还没见过丧权辱国成这样的。

        不愧是兰岑!

        谁看了不说一声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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