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雁门关张稚叔出三策
自大败匈奴之后,秦辰、张辽、高顺的英勇名头响彻南北,一时无两,在往来的商贾、民间的闲话更是侃侃而谈。有把三人形容成两米高,头如斗大的黑毛大汉,有把三人说成力大无穷的力士,更有甚者把三人说成会飞檐走壁的江湖高手。
刚回到郡衙休整的第二天,雁门太守张扬,张稚叔就匆匆赶来。秦辰、张辽、高顺等人匆忙出来迎接。“恭喜贤弟。贤弟果真是英雄了得,此等功绩怕是从高祖以来从未有得啊,贤弟这下封侯拜将便不在话下。”张扬见到秦辰就拱拱手高声说道。
“稚叔兄何故如此客气,若不是你用人得当、指挥有方、调动两万精兵将士,英勇无比,哪有我今日之功,故秦辰绝不敢独自邀功。走,请张大人进屋一叙。”秦辰郑重说道。
“难得贤弟还记得为兄些许功劳,为兄此次来不是同你来争功的,而是有要事跟贤弟商谈。”张扬说道。
“来人,备酒菜”秦辰随即吩咐道。
不出一阵,桌上相继上满了美味,秦辰请张扬上座,张辽高顺等两人陪座。只见张扬说道:”当今天子势弱,贤弟这次大功,若不‘用心’上表,恐怕难以受到应有的封赏,岂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
秦辰随即拜道:“我也想到这个问题了,只是还不得其精髓,恳请将军教我。”
“我有上中下三策。下策既是:从刺史府上报。我听闻丁刺史收得义子吕布,有传言道:”马中赤兔、人中吕布“,如此英勇之人,就怕刺史大人也不会让你压过吕布风头,故此路为下策。我和刺史大人均有上表天子之权,无奈为兄身处边关数年,郁郁而不得志,由我拼力上报,贤弟再去洛阳走动,此为中策。如今小黄门甄升已到了刺史府,前来查看押送征收。此人乃大宦官张让心腹之人,贪得无厌,贤弟若以重金贿赂,再上表功勋,可能会如愿以偿,此为上策”张扬徐徐说道。
“兄长仁义、谢兄长指点!如此,那我就选上中两策同时进行,必不忘兄长提携之恩!”秦辰说道。
秦辰这样说道有三方面得考虑。一是张扬虽有小心思,但是确实真诚待自己,把自己当成好弟兄,此乃大恩。二是这剩余的一万大军乃是经过血腥洗染的精兵,这是自己的班底,不能抽调回去。三是到了一定程度,可借张扬护关中郎将一职,行便宜之事。
秦辰随即拜道:“那烦劳请兄长代小弟上表文书。子平必当厚报。”
“既然贤弟如此信任为兄,那我就上表天子,必将为贤弟谋得更大的功名”张扬笑道。
待酒过三巡以后,张扬又说道:“贤弟剩余的几千兵马,先暂且驻守云中,以防匈奴余部反扑,本中郎将会按时,按标准补给粮草、军械。”两人相对一视,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稚叔兄长也为一妙人!”故不必多言。
“贤弟要有何难处,以后只管道来,只要稚叔能办的,绝不含糊。”张扬紧接着又说道。
“谢兄长大义”秦辰真诚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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