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王妃怀着的确定是荣王的种!
君九悔自然是有她的做法。
一开口,就是承认自己有罪!
司徒涯有那么点不悦了,问:“何罪之有?难道他们编排的那些,确有实情?”
“非也。”
君九悔依然跪着。
如此一来,显得自己卑微。
但,卑微就显得弱势!
她是不吃“你弱你有理”这一套,但架不住世人都吃!
总不能别人都用这招来折腾她,她不能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吧?
所以,她把姿态放到最低。
首先,把皇帝这种大男子同情弱小的心理,勾出来。
然后循序渐进,再拿下一滴血!
她垂着头,说道:“启禀皇上,若臣媳非要说,腹中胎儿是我们家王爷的。别人也可咬定,我这是一面之词。”
“皇上圣明,自然不可能听信一面之词。”
“亦不可让别人在背后议论皇上偏颇荣王府。”
“故而,臣媳斗胆,恳请皇上允臣媳为自己辩证!”
司徒晴:“……”
这种说法,她真的是没想到的!
但好像,确实很有道理。
而她家父皇,并不是一个昏庸君王。
只要君九悔能够讲出道理来,体恤她“丧夫”、“寡妇生子”,也会给面子的。
司徒涯也有些诧异:“哦?你这做法,倒是新鲜。如此一来,朕还真想听听,你要如何为自己辩证。”
皇帝愿意听人说话,那是最好。
就怕皇帝不给机会。
君九悔立即抓住机会,说道:“臣媳有幸,嫁入天家门。”
“咱们天家,跟老百姓过的日子,是不一样的。”
“臣媳过门之时,除了一口棺材,并无任何陪嫁之物。”
说到这里,司徒涯脸都黑了。
谁能想到,秦鸿翔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太不给面子了!
即便是M婚,陪嫁也应该有。
没有嫁妆,这是完全没有把女儿当成女儿、没把亲家当成亲家!
即使如此……
秦家也没必要在朝堂之上占有什么一席之地了!
君九悔的话当然没说完,继续说道:“臣媳没有陪嫁丫鬟。但是,王爷身边有近卫。”
“且,他当时病重,身边之人更是不敢掉以轻心。”
“因此,荣王身边的人,为臣媳佐证,自然比臣媳身上有一百张嘴自证,来得可信一些!”
“毕竟,他们都是为荣王尽忠之人,荣王亦是他们心目中、仅次于皇上的神明!”
“若臣媳当真给荣王戴了绿帽子,他们如何能忍?”
“当初事情紧急,荣王与新婚王妃圆房之事,未能立即登记入册。”
“可他们就在房外值守,对当时发生之事,自然还是知情的!”
皇家为了不混乱血统,天家子嗣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宠幸了哪一个女子,都是登记入册的。
宫中甚至有专门的太监,记录皇帝在什么时候睡了谁、睡了几次。
若怀上了,也有一个对证,确定是皇家血脉。
而皇子后院,也会有专人负责这件事。
毕竟,皇孙的血统,也不能乱!
所以,荣王——七皇子司徒舜睡了自己的王妃,王府本该有记录。
奈何他当晚就挂了。
他死了,下属们忙着发丧,把圆房的事给忘记了。
如此推断下来,所有情节合情合理!
司徒涯看着她,问:“照你这么说,是要把荣王身边的人,都唤来询问细节?”
“臣媳恳请皇上,为臣媳一证清白!”君九悔又是一个头磕下去:“此时若没有实证,臣媳将会一辈子不安!”
到了这里,司徒晴顺势帮她说话:“是呀父皇!您没在场,那是不知道哇!”
“秦若华咄咄逼人,好像锤死了我们皇家儿媳偷人!”
“非要往我皇家脸面抹黑!”
“说出来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也给其他人错误的认知!”
“若不是有儿臣在,他们说不好当场就要逼七皇嫂以死明志了!”
“那不就一尸两命了吗?”
“父皇英明,倘若不给七皇嫂一个一白天下的机会,他们就算不敢明着指点,背地里也会戳咱们未来荣王世子——”
“哦不!荣王已故,那便不是世子,而是承袭荣王之位的人!”
“父皇,您能眼睁睁看着,有人戳着您孙子的脊梁骨,说三道四吗?”
她也是极为了解自己的父亲。
司徒涯不是个昏君。
在皇权紧握之下,帝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挑衅他的威严!
他想了想,说道:“你们所言,确实应当。若此事糊弄过去,无论这一胎儿是世子还是郡主,影响都是极为不好的。”
那就查!
当即,皇帝下令,将严烈等人召进宫来。
除了荣王府主院伺候的、那天晚上当值的、甚至管家等等,都传唤进宫。
为了皇室血脉的纯净,皇帝亲自审问!
这时候,就没有君九悔什么事儿了!
她与司徒晴被安置在一个偏殿内,喝茶等候结果。
司徒晴感慨地道:“七皇嫂你这招,可比我说的要有用得多!”
君九悔嗑着瓜子,悠悠说道:“釜底抽薪、一劳永逸。我可不想未来的日子里,还要被无数人捏着这个把柄,使劲给我捅刀子!一次两次捅不死我,三次四次呢?总有我失察的时候,不就白死了吗?”
案子闹大了。
皇帝亲审。
最后审查结果出来,确认君九悔怀着的,是司徒舜的种。
盖棺定论!
以后谁也不能翻这件事来堵她。
因为,那落的可不是她的脸,而是皇帝司徒涯的面子、整个大炎王朝的门面!
而皇帝审问的这些,全部都是司徒舜的亲信。
具体要怎么说、怎么做,严烈当然心里有数。
对于这一点,君九悔是有信心的——
从都君的态度看,可见一斑!
他们是确信她怀着的是荣王的孩子,就算没有登记入册,他们也自然会想办法自圆其说。
这件事到了这里,后面真没她什么事儿了!
皇帝这边。
他先是召唤了严烈。
为了避免串供,是单独审问的。
问完了严烈之后,第二个觐见的,便是都君。
“都君见过皇上!”
司徒涯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说道:“荣王大婚当晚,你在何处?”
都君应答:“在王府主院。”
司徒涯又问:“荣王回光返照之时,你可有亲眼所见?”
都君说道:“回禀皇上,都君确实亲见。”
司徒涯抛出第三个问题:“荣王当时的状况,可还能与王妃圆房?”
都君不卑不亢,眸光低垂,盯着自己的鞋面。
他从怀中拿了一本册子,双手呈上:“禀皇上,荣王夫妻房中之事记录,皆已登入册中。还请皇上过目!”
册子送呈司徒涯面前。
他翻开一看,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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