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暴君协议,净身出户
韦兆勋回到家,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坐满一长桌的人,韦兆仪像领主一样坐在首席的位置,旁边是她的六人律师团队、四人助理小队和两名家政人员。
这伙人来时费了点劲,在韦兆仪的吩咐下,将韦兆勋买回来的所有玩具一一清理出去,再将屋子重新整理一新。现在他们煮好了咖啡,在屋内等着韦兆勋出现,也许韦兆仪是天生的卡点高手,一准料到了韦兆勋回来的时间,所以不早不晚,她摆出的高傲姿态,正好迎接他的到来。
只听韦兆仪冷笑了一声,开门见山地说道:“这是父亲买给你的婚房,不是白送给你的垃圾仓库,你搞回来的都是什么破烂东西?现在的小孩儿都不屑玩,可你几岁了?还奥特曼?”
“怎么了,不行吗?难道在我适合玩奥特曼的时候,我就拥有过自己的奥特曼了?我连摸都没有摸到过一回,所以我现在补偿一下自己的童年行不行?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幸福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不幸福的童年,却要用一生去治愈。呵呵,我的童年且有的治愈了。”韦兆勋刚回家就面对这通指责与一堆人,丝毫没有发怵,理直气壮回应道。
“呵,笑话,你怎么不幸福了,你不过是自私、任性罢了,竟然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去医院闹事,妈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你说得那些蠢话,我真是觉得你很可笑,好在妈温柔善良,让我好好纠正一下你的错误思想。韦兆勋,你毕竟24了,成熟一点行不行,不要拿补偿童年做借口,你骨子里就是不想长大、逃避责任。ok,你想做啃老的妈宝男,你就直说,你就坦荡荡地告诉我们,你不乐意上班,你只想当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可你千错万错,偏偏要胡闹!还要我们理解你的理由。你哪来这么大的脸皮,竟敢如此理直气壮?”
“什么?我?啃老?!妈宝男?!”
“哼,不是吗?!我一早叮嘱过你,千万不要出去胡闹,被媒体拍见你不雅的行为,想不到才放你出去一天,你就闯祸,你勾搭的小女生,五个有三个是偷偷在网上直播游戏的小网红,当晚就把你们的合影po上了微博和ins。还好我们处理及时,否则差点上了热搜。为了你,多少人熬通宵做危机公关?韦兆勋,你应该为你的胡作非为,向我和我的团队做一个正式的解释和道歉。”
“解释什么?我哪知道她们是网红,她们看起来就是最普通不过的高中女生啊。”
“高中女生?两个是校评校风很差的留级生!看化妆打扮都知道不是省油的灯,你怎么会去招惹她们?所以你是喜欢这个类型的小女孩?!爸一去世,你就想放纵自己,招风引蝶,当个玩弄不良少女感情的登徒浪子?你也太放肆!太自暴自弃了吧!”
“你都扯到哪里去了,越说越离谱!”
“我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你吵架,但是你看看你自己做得都叫什么事情?!父亲不在了,就开始和我闹,和妈闹,和灿灿闹,所以你想怎么样,造反吗?!”
“姐?”
“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不好,你自己又做到了什么呢?24岁还不是一样成绩都没有!只有爸给你的财富、荣耀与光环!没有爸的支撑,你算什么,顶多是个打工仔!哼,真应该让你去社会上吃点苦,尝尝一个月工资交完房租都不够钱吃饭的生活是什么味道。至少不像现在这样,好吃好穿,还有脸和我们闹。”
“姐……够了,适可而止……”
“自己想好吃懒做就明说,随便你找什么理由,缺爱也好,补偿童年也好,但是请你不要拿你的家人说事,你的亲生父母,亲生姐姐,尤其是过世的爸爸,他一手养育你、栽培你,他可不欠你的!不要把错误都归纠在别人身上,为你自己的不负责任编造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黑锅全是我们背,你最无辜?!毫无贡献的蛀米大虫,你说出来不觉得自己脸上臊得慌。”
“够了!姐!这种霸道蛮横的说辞统统够了!真正蛮不讲理的是你们啊!”只听砰的一声,韦兆勋的拳头狠狠砸在长桌上,数只咖啡杯为之一震。韦兆勋仿佛一只咆哮的雄狮,当他发作起来,势头就远远压过了韦兆仪。
“韦兆勋!当着这么多人跟我造反吗?!好!你说啊!你到底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带一群人冲到我的房子里来,扔掉我的东西,竟然还能这样趾高气昂地指责我?!你信不信我立刻就报警!”
“哈!你报警啊,亲姐弟,你竟然敢说报警!”
“镜子在那边,去照照你的嘴脸,到底是谁野蛮!不过我和你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你既然已经选择复制父亲的老路与套路,行,随你的便。你带律师团队来一定是拟好文件了,那就开始吧,最大的利益都给你,这套房子你要喜欢也给你,我统统不稀罕,我只要自由!听清楚了没有!我仅要的!是!自由!!”最后两个字韦兆勋用尽力气怒吼。除了韦兆仪,其他人都惊得头皮发麻。
韦兆勋说了这一大段话,再次强调了他要让给韦兆仪的利益,但是韦兆仪三个字就给否决掉了,“不。没有。”
“什么没有?”
“一分也没有。”
“什么?”
“没错,文件我确实拟好了,就你所说的,父亲的遗产与股权进行了重新分配,但是我认真考虑了一下,我们这个家不能散,尤其在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外界都在关心韦氏的一举一动,那些对手巴不得我们露出破绽可以攻击对付我们,那些股民也人心惶惶的,害怕韦氏有什么不对劲,这种时候,我们姐弟俩应该联手出去冲锋陷阵,而不是闹分家闹上热搜!”
“呵,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姐,你也太严肃了,这事有什么难的,完全可以不闹上热搜啊,悄悄分家不就行了。然后你就发个公告,说我生病也好,留学也好,我出国了,所有集团事务由你处理。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力挽狂澜、坐阵大局的形象不是更威风、更有得公关稿好吹。”
“韦兆勋,你以为你只代表着韦氏?你还有你的联姻对象!想想你一意孤行,扔下韦姜两家会对我们带来的巨大影响!!!你不觉得你在伤害所有人嘛!”
“喔,说来说去,还为了这个啊。”
“你是韦家唯一的儿子,承诺的事情,你必须承担责任,而不是轻飘飘地一走了之。”
“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事情为什么要继续?!何况我确定是我担不起的,我可以不担吧。”
“爸在的时候,你就担得起了?爸要是此时此刻站在这里,你敢对他说一声不字?所以说到底,你还不是趁爸走了就开始造反,欺负你好脾气的姐姐,欺负你可怜的妈妈,欺负你最无辜的未婚妻。”
“一码归一码,不要混为一谈。何况你三观这么混乱,你可能真理解不好什么是好脾气、可怜与无辜。”
“哼,你这么满嘴跑火车的家伙,除非你说得出一个像样的理由。”
“这事还需要理由吗?!我根本就不爱姜灿灿啊,没有爱情的婚姻我怎么能接受。何况无爱的婚姻,这不是耽误姜灿灿吗?!”
韦兆勋话音刚落,卧室里传来一个温柔如绵的声音,“要是我说,我不计较被你耽误呢?”
韦兆勋扭头看去,从里屋款款走来的正是风姿绰约的姜灿灿,她竟然一直悄悄躲在里面听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姐,你是不是疯了,你把姜灿灿叫来?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希望事情闹得再大点?!好啊,真痛快,既然都说破了,我也没什么好遮着挡着的,我不想去韦氏工作,我不想结婚,我不想按照父亲或是姐你给我制订的任何方案去生活。你们就当我混蛋也行,无耻也行,没种也行,总之爸走了,我只觉得我自由了,既然我已经决定放手一搏,我就会坚持到底。”韦兆勋说着,朝律师团队一指:“准备好的文件呢,拿出来啊!”
这时姜灿灿走上前,一点脾气都没有,十分温情地挽住了他的胳膊,甚至非常甜蜜地用手背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莺声道:“别生气嘛,我们还没有说明白我俩的事情呢。”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韦兆勋不客气地撇开她的手。
“我知道你还是在计较法国的事,但是那的确是一场误会,当时你愿意在媒体前为我辟谣、为我辩护,说明你信任我、爱我,我也是一样啊,并且始终如一。要知道媒体捕风捉影,捏造了那些谣言,而我却没有任何背叛过你。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就一直是深爱你的,我的心意从没有改变过。”姜灿灿不介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韦兆勋表白,那娇媚的样子,看得当场好几个男人眼馋嫉妒不止。
“嗨,不必了,我当时只是背公关稿而已,我父亲审查通过的公关稿,写得就是那副腔调,你听不出来我的语气和我爸的语气吗?再说了,我当时是没有任何怨言,这恰恰说明了问题?你为什么不纳闷一下我人前人后没有一丝怨言?并且愿意第一时间站出来帮你解释、帮你开脱,帮你抵挡一切媒体的狂轰乱炸,在你面前也没有丝毫质疑过你,甚至问都没问这件事情的任何细节。”
“因为你爱我。”
“不。真相恰恰是因为不爱。一点都不爱。逢场作戏罢了。你在法国跟那个人是逢场作戏对不对,我和你也是。抱歉当着这么多人讲这些,但是都已经到这个关头了,我只能为自己着想,行了行了,就请大家当我是个小人吧,尤其是你,姜灿灿,你所托非人,你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是个地地道道的混蛋小人,只爱自己,不爱你,真的一点也不爱你。好了,姐姐,这下你满意了?一拍三散。爽了吧?!”韦兆勋看向韦兆仪,想要找姜灿灿来站队的下场,就是统统被他ko掉。
换作其他女人,要是听到韦兆勋如此无情的话,一定会一个耳光打过去。但是姜灿灿的格局和普通女人从来都不一样,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更娇柔和善解人意了一些,再次轻轻挽住了韦兆勋,懂事地说道:“我知道你在说气话,但是今天这样冒昧地来到这里,让你受气了,是我的不对呢,我也觉得你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消解一下情绪,我真的很想陪着你呀,但是如果你嫌我吵的话,没有问题喔,我可以把时间、空间留给你,只要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我什么都好说啦。”
“灿灿,你何必这么忍耐他,就是他不对、他混账、他忘恩负义。”韦兆仪指着韦兆勋骂。两个女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合作节奏掌握得无比好。
韦兆勋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还有那么多旁观者,谁都觉得他身在福中不知福,不懂得感恩,更是辜负了绝色美人。
集着家仇外恨于一身,韦兆勋正是百口莫辩的时候,姜灿灿却云淡风清地拨了拨云雾瀑布似的浓密长发,一点怨恨没有,反而更是温顺可人地对韦兆仪说道:“算了啦,姐姐,我想兆勋只是太过悲恸了,心里肯定也压抑着情绪,他需要时间、空间释放一下他的感受,在这段时间,我很能理解呀,我们其实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刺激他。”
“他都毫无底限了,为什么你还要包庇他?”
“正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就应该互相关爱、关心,尤其在这段痛苦的时间,我们还要吵架不合,不是难堪又凄凉吗?我不想伤兆勋的心,一点也不愿伤害他。所以我想,我很能理解,很能体谅兆勋,我愿意给他时间去过度这段非常时期,我相信他沉淀下来以后一切都会好的。”姜灿灿温柔地说道,但凡她开口说话,任何场面都会立刻把焦点转向她一个人,仿佛天生就有万千星光打在她身上,她的一颦一笑都迷倒众生。
“chaney?都这样了,你还替他说话?”
“当然啦。他的话我可以感受到,可以共鸣到,那我要是再给兆勋施加压力,兆勋就太可怜了啦。”姜灿灿说着,迷人地看向韦兆勋,朝他眨了眨眼睛,仿佛是他世上唯一知己的样子,“勋,我懂你哟。”
在场的男人们艳羡不已,韦兆勋却一阵阵反胃。
他刚要开口说话,但是她一下主动亲吻在了他的嘴唇上,炽热又缠绵。在场的人群看到这一幕,有些没见识过的人直接喔吼叫了起来。可韦兆勋心里只翻涌着一句话而已:又特么给爷玩这一套。
“好了,宝贝,不再打扰你了,等你恢复过来联系我吧。爱你。”亲吻后,姜灿灿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脸颊与头发,依依不舍的样子,但还是松开手,离开他向门外走去。
“chaney?你就这么走了?你应该留下来和他沟通清楚,让他有个交待啊。”韦兆仪喊道。
“不用啦,姐姐,相信您们都会处理好的,我放心哟。”姜灿灿回头温柔地说道,朝韦兆仪摇摇手道了再见,随即便果断地离开,只留下一室美妙、独特的香氛。
韦兆勋根本没有目送她离去,只是站在原地越想越好笑,姜灿灿这一手绕指柔化百炼钢玩得出神入化,只要她不尴尬也不当真,他说过的所有正经话就成了小儿科和小情侣闹脾气。让所有人觉得是他在无理取闹,与韦兆仪的强势霸道相比,姜灿灿的手段绝对高明许多,真不愧是毫无弱点与破绽的姜灿灿啊。
“灿灿,别走,你不能老这么掼着他!”韦兆仪还在喊着。
韦兆勋看向她说道:“行了姐姐,人都走远了,您还耍这样的伎俩,姜灿灿会看不明白吗?明明知道她的行事风格,故意激得她摆出大度不计较的样子出来,好了,这下您满意了,她愿意给我时间,愿意等待。您放心了?可是我要给您的答案始终不变,我不会娶她的。”
“哼。幼稚。”韦兆仪不置可否,冷笑一声,冲律师团队递了个眼色,他们赶紧把准备好的文件拿了出来,一份份呈在桌上,“你要我准备的文件我确实拟好了,但并不是按你的想法,而是按我的想法。”
“嚯,吵这么半天都是吵给姜灿灿看的,以姜灿灿的个性,见您用了狠招,她就一定会加倍走怀柔战术来赢取我的好感与信任。”
“少废话。你以为我乐意和你吵,浪费精力。”
“那您想怎样呢?”
“特别简单,我只给你准备了两条路,第一条路,还是按父亲过去的遗产分配,一点都不改,你老老实实回来做你的董事长,我会认真负责地协助你,一起完成父亲的所有梦想。”
“哈,那就请您直接说第二条路吧。”
“第二条路只有五个字,你,净身出户。”
“真狠啊,一分钱都不打算留给我?”
“没错,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你不是要自由嘛,自由的代价就是如此昂贵,你要是舍不得,就别跟我妄谈任何自由,别给我装清高。”
“呵……装清高……呵呵……”韦兆勋笑,朝一名律师伸出手。
律师茫然地看向他。
“笔呢。”他冷冷提醒道,“签合同不给准备笔的吗?”
律师手足无措地看向韦兆仪。
“给他。”韦兆仪命令道。
于是律师将钢笔递给韦兆勋。韦兆勋轻松地摘掉笔帽,在桌上的协议里扫了一圈,找到那份自愿放弃脱离一切财产、净身出户的协议,没有丝毫犹豫地在签字页上签署了姓名。然后将协议与钢笔一同在桌上潇洒地一抛。什么都不在乎。
“你确定你这不是在赌气吗?耍倔强?耍态度?”
“我签都签完了,你管我耍什么?”韦兆勋觉得这伙人都非常可笑,“我不相信凭我韦兆勋能饿死。”
“你要出去白手起家,还不是要拉拢父亲的人脉与关系,享受着父亲带来的光环与庇荫。”
“喔?这你也在计算啊,好,既然我都走到这一步,我不怕再玩得狠一点,我会正式登报,向媒体公布我韦兆勋彻底脱离韦氏集团,改名换姓,永远离开韦家,不占用专家一丝一毫的资源与利益,做到彻彻底底的净身出户。行了吧?”
“呵,幼稚,说到底还不是在耍任性、玩潇洒,你想得太轻松了,大都市里谁不认识你韦兆勋,你想白手起家,有本事去鸟不拉屎、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
“行了,我不想和你玩什么抠字眼的游戏,也懒得和你再争论。既然我签了字,这套房子也不再属于我,如果你觉得我的衣物鞋袜也必须留下,那么我什么也不拿,现在就离开您的视野,不再污染您的视听了。”
“韦兆勋,我们两姐弟非要闹成这样吗?”
“到底谁和谁在闹,啊?这么多人在场,你让他们评评理,到底谁在咄咄逼人,谁在威逼利诱,谁在霸道□□,是我吗?”
“你完全可以选择第一条路走!”
“姐!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是不是我只要没按你们的心意做,我的选择就特么只是一个屁,就被你们完全忽视,哪怕我选择了,也要强行让我回头走你们安排的路?!爸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刚才你的豪气呢?!这不是契约精神,落子无悔的事情嘛!你再霸道一点啊!带着协议赶紧去做公证!去走流程啊!”韦兆勋真的烦了,低声咆哮了起来。
“我可是会停掉你所有的银行卡,你接下来会分文没有的。”
“停啊那就。停吧,客气啥。”
“行,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你去收拾东西吧,屋里的东西,你喜欢的全部可以带走,我给你十分钟,去拿行李箱装吧,你总得有点换洗的衣裳。”
“呵,那真谢谢您了,我晚上还有个约,真得换套衣裳再出门。你们稍等,我换身衣服就走。”韦兆勋说着走进了卧室,快速洗了个脸,梳理了下头发,然后去衣橱找了身套装换好,等他出来的时候,客厅里的人都不在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韦兆勋想开门出去,却发现门从外面被反锁了,从内部无论尝试什么密码都打不开锁。韦兆勋想打电话给韦兆仪,突然发现自己在洗脸的时候,手机搁在洗手台上,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拿走了,他去找座机,座机的线被人剪断,网线也同样断了,不仅如此,对外可视门禁与公馆24小时管家呼叫服务系统也停了作用,所有的门钥匙与车钥匙也被拿走了,如此一来,韦兆勋彻底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他住在整栋大厦的顶楼,无论哪扇窗都翻不出去,一时间竟然被困在了这里。
就在他迷茫的时候,从门外突然塞进来一张纸条,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我再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冷静下来,好好考虑。这一晚没有网没有电话,冰箱也清空了,什么吃的喝的都没有,你尝尝这种苦楚,再想想你能不能应付一无所有的人生。
啊!!!韦兆勋被激得又怒又恼,想不到韦兆仪什么奇葩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但是他竟然就像小时候被父亲关小黑屋一样束手无策,一点招架的能力都没有。想起童年的屈辱,想到现在悲凉的处境,他不禁愤怒地嘶吼起来,嘶吼声直贯云霄。但是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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