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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你丫逼着我裸奔呢!


卓尔怒了,磨牙吮血中,闫坤,靠之!你丫这不是赤裸裸的逼着姐们裸奔吗?卓尔抽出一个空档,华丽丽的转身,使出瞬间侧转,大腿在一瞬间的走光之后,被卓尔险险的摁住了纱帘的一角,才免于走光。转到到了闫坤的身后,卓尔伸脚踹了闫坤膝盖一脚,闫坤被卓尔踹得趴在了浴桶上,卓尔顺势将手中的浴巾勒住了闫坤的脖子,伸出胳膊肘,抵住他的头,另一只手将他的头摁向了水底,让他喝她的洗澡水,“让你偷看本宫洗澡!让你丫的用你猥琐的目光轻贱我!让你丫的死太监还特么给我嚣张!玩我?!你以为你是北辰陌啊!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卓尔顶起膝盖,狠狠的朝闫坤的胯下顶去,看到他毫无反应卓尔这才想起,这家伙几天前刚被自己下令阉了。揉了揉撞在木桶上撞痛了的膝盖,卓尔伸手点了闫坤的定身穴,“本宫穿上衣服在慢慢跟你玩儿,我们有的是时间消遣。”于是闫坤就被卓尔点了这个保持喝洗澡水的动作整整在桶里闷了半个时辰。

        闫坤闷在浴桶里,灌了几口水后,知道挣扎无用,只会耗费体力之后,闫坤就停止了挣扎,假作溺水,装死挺尸中……原本水面开始冒泡,到最后终究归于平静。卓尔好笑的看着这个前戏做得很足的家伙,端起旁边有些变凉的热水,提起来冲着闫坤兜头淋了下去。只见原本挺尸的闫坤突然诈尸一般的浑身一个激灵,卓尔笑意更深。

        “本宫知道你会水,做戏的水平又是一流的,将那些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比起皇上,我看你在后宫里倒是比他还快活啊?嗯?——那天在清水湖里,你跟芷鸢郡主真是雄姿勃发,风光无限啊!看来本宫这一场春光明媚的好戏倒是对了后宫嫔妃们的胃口了,还真是本宫小看了你了。本宫知道这点洗澡水淹不死你!所以就给你加点水啦!当然你要是不想被淹的话,本宫可以帮你想个办法,那就是把洗澡水喝干,这样的话,你就不用憋气了。”卓尔安慰性的拍了拍闫坤的肩头,扯了扯身上成了几片破布的纱帘,走向屏风外,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屏风里的闫坤趴在浴桶边的身影。

        “娘娘,您在跟谁说话呢?”芜菁在寝殿外敲门,探个脑袋进来,好奇的问道。

        “进来吧!芜菁,想知道的话,自己去看看不就好了?”卓尔此时已经换好了衣服,拿起床边干燥的布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着芜菁缩头缩脑的样子,遂询问道,“你这小丫头,刚刚跑去外面哪里偷懒去了?嗯?……”

        “这……”芜菁眼珠子机灵的在眼眶里打转,嚅嗫着出声,“听说忆昔姑姑刚刚回来,派人传话,把奴婢们都叫去了,说是有事情交代。可是我们在庭外候了快一个时辰了,也没见着忆昔姑姑的人影,所以我就偷偷跑出来了,大不了被忆昔姑姑罚月钱呗!”芜菁捂嘴偷笑,指了指屏风后,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朝后面溜去。

        “忆昔吗?”卓尔对着镜子沉吟道,今天的事情是否太过巧合?忆昔偏偏在被崔音渺叫去,闫坤就来刺杀她。而且于此同时,明月阁的奴才们全都被支到一边。这些巧合未免也太过明显,倒像是阴谋的最好证明。还有那天在御花园发生的一切,事后想来,其中趋利避害的关节处太过蹊跷。就算白芷鸢怀了北辰陌的孩子,北辰陌大可以掩人耳目,一手遮天给白芷鸢一个新的身份入主东宫,又何苦隐而不发?即便如此,退一步讲,北辰陌看到白芷鸢落水被救,被闫坤施暴的痕迹那么明显,怎么会一点该有的反应都没有,完全如同局外人一般冷眼旁观。现下看来,这便是其中机关症结所在。

        她本就对忆昔存着戒心,并没有告诉她这香囊究竟有何用?只是告诉她取来就行,没想到事到临了发生时,却是一记回马枪,当头一棒打得她晕头转向,现在细细想来,白芷鸢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还有待考察,自己当时只是被气疯了,才会与北辰陌大打出手,果真冲动是魔鬼啊!卓尔想到这里暗暗后悔,这将自己诈死出宫的又一再拖后。不行,她得想办法……

        芜菁以为屏风后会看到她家娘娘帅的惊天地涕鬼神的男宠,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一个太监趴在洗澡桶边喝洗澡水。而且脸还被浴巾遮着,不停的发出挣扎的呜呜声。

        “娘娘,你太让我失望了!”芜菁在屏风后遗憾的大呼出声,失望的神色溢于言表,“这小太监是谁啊?怎么我没怎么见过?……”

        卓尔此刻正拄着脑袋想忆昔的事情,并未注意到芜菁说了些什么?难道崔音渺这个与世无争的人也迫不及待了,窥觑皇后的位子,迫不及待地想除掉自己?崔芙暖一向眼高手低,自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从监掌司的手里把闫坤安然无恙的弄出了,排除所有不可能的事情,剩下的事情即使在不可能,那也是真相——崔音渺是始作俑者!!!

        正想着,只听见砰地一声,还有一声芜菁惊慌的尖叫声,屏风被一股大力撞开。卓尔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她怎么忘记算闫坤那个死变态行功解穴的时间了,怎么这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解开了?难道是自己的力道还不够,这时已经不容卓尔多想,芜菁——还在屏风后!该死的!

        闫坤双目红赤,手持匕首,浑身滴着水,咬牙切齿的撑着浴桶边缘,从浴桶里爬出来,一把揪住吓得不知所措的芜菁,对着芜菁的胸口刺去。卓尔眼明手快拿起梳妆台上她洗澡时卸下来的护腕,摁动上面的红色猫眼石,天蚕丝应声而出,冲着闫坤执起匕首的手腕直直袭去,动作之快,就连空气也似乎未被卓尔发出的天蚕丝惊动,闫坤已来不及躲闪,天蚕丝就在一瞬间射穿了他的手腕,坚硬的锋头直直的钉进了他身后的石柱子里。

        闫坤蓄势待发,刚要将匕首送入眼前这个聒噪宫女的胸膛,只觉得自己的腕间一麻,如同泉涌的血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来,喷溅在他的脸上,腕间在一阵麻痹之后,剧烈的疼痛越来越强烈,他感觉他的手似乎瞬间被一枚钉子穿腕而过,死死的钉在了墙壁上。抬头,才看到一根近乎透明的丝线穿过了他的手腕,血水从血洞中喷涌而出,直直的钉在了眼前的柱子上,每当他扯动一下手腕,顿时就感到痉挛般的疼痛瞬间袭遍全身,他后知后觉的回过头,卓尔朝他晃了晃手里的护腕,随着卓尔手里每晃动一分,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啪——”匕首再次落地,只是这次闫坤休想再把它捡起来了。

        “芜菁,你没事吧!快到我身边来。”卓尔看着脸上还挂着泪痕的芜菁,有些头疼。这丫头不会是吓呆了吧!“芜菁,捡起你脚边的匕首,到本宫身边来。”卓尔微笑着,再次耐心的重复道。

        “哦。”芜菁仿似这才回过神来,咬牙爬起身子捡起脚边的匕首,飞快的躲到了卓尔的身后。

        卓尔看到芜菁没事,这才吐了一口气,摁动护腕上面的翡翠绿的猫眼石,收回了天蚕丝,“呃——”只听到闫坤一声痛呼,捂着还在流血的手腕,咬牙看着卓尔。

        “你刚刚是用的右手拿刀刺本宫吧,所以现在本宫宣布,你的右手废了,本宫刚刚用天蚕丝已经刺穿了你的右手手筋。”卓尔将护腕扣回自己的手腕上,看着脸色苍白的闫坤,一字一句的陈述道。“不过,这还没完,你刚刚偷看本宫沐浴,你这双眼恐怕也是保不住了。”感到身后的芜菁惊诧的叫出声响,卓尔安慰性的拍了拍芜菁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低声安慰道,“若是你不愿看,就闭上眼睛吧!本宫不勉强。”

        “是。”芜菁唯唯诺诺的应着。伸手扯着卓尔的手腕,不愿撒手。

        卓尔无奈的笑笑,从护腕里拔出两根银针,夹在指缝之间,露出一抹微笑,“闫坤,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没有食言过,本想饶你一死,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今天你死定了!”卓尔扬手正准备用银针刺瞎闫坤的双眼,却只觉的背后一痛,匕首刺进皮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该死,她竟然被芜菁背后捅了一刀!卓尔咬牙一阵闷哼,背后的匕首又被人拔了出来,卓尔颠簸着身子向前走了几步,在凳子上撞了一下,半趴在桌子上,一个踉跄后卓尔不可置信的回身看着身上脸上溅满鲜血的芜菁,她的手里拿着刚刚卓尔让她捡起的那把匕首,匕首上还粘着卓尔的血迹,一滴一滴的滴在了脚下的大理石板上。芜菁眼神冷漠的看着卓尔,刚刚脸上的胆小却诺的神情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妖娆的冷笑。如同一只小白兔突然化身成大尾巴狼,让卓尔始料未及。

        “是你。”卓尔撑着桌子,看着芜菁。看来自己是误会忆昔了,自己身边真正的蛇蝎美人,是此刻执着匕首想要自己命的芜菁。那日梦中的场景再现,她一直以为背叛她的人会是忆昔,没想到却是看起来无害的芜菁。背后的血迹染红了卓尔的衣衫,索性她没有刺中要害,否则卓尔就当场毙命了。不过,卓尔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变得煞白。

        “是我,娘娘。说来忆昔姑姑也真是可怜,忠心一片,却被我三言两语的试探和挑拨,就被娘娘您误以为是心存不轨之人……呵呵~~~”芜菁拿着匕首在手中把玩,放肆尖利的笑声从她的吼间发出。

        芜菁看了一眼捂着手腕,面无人色的闫坤,走至他面前,冷冷的出声,“废物!让你杀一个女人你都杀不了,也怨不得被人算计的这么惨。额?!……”芜菁拿起染血的匕首在闫坤胸前划拉着,将匕首上的血迹抹在闫坤的衣服上,却并未伤他半分。

        “芜菁姑娘的床上功夫也不错,让在下回味无穷。可惜……”闫坤猥琐无赖的笑容出现在脸上,伸手搂住芜菁的纤腰,将脸搁在芜菁的肩头,下巴在她的颈窝摩擦着,带着一股讨好的意味,“那就麻烦芜菁姑娘替在下报仇了。杀了那个贱女人!”

        芜菁好似蛮享受闫坤的亲昵,伸手掐住闫坤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露出痴迷的笑容,“好啊!”嘟唇作势欲要吻他。

        卓尔却看到芜菁她垂下的手臂几不可见的颤抖着,泛白的骨节捏着手里的匕首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就在闫坤忘情的勾起唇角,准备吻向芜菁时,芜菁霍的睁开眼,一手拥住闫坤的腰身,另一只手毫无留恋的将雪亮的匕首送进了闫坤的腹部。

        “你……”闫坤不可置信的低下头,看着对他微笑的芜菁。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闫坤断气,芜菁还在不停的刺着,口中念念有词,眼泪吧嗒吧嗒顺着她的脸庞掉落下来,染湿了她的衣襟,她脸上的表情,似是对闫坤恨极了,“闫坤,你这个王八蛋!我恨你!自恃清高是吗?床上功夫不错是吗?我忘了告诉你,跟我睡过的那些男人,他们通通都被我亲手送去见了阎王,就像这样,一刀,两刀,三刀……你死有余辜,死有余辜啊你,知道吗?……”闫坤慢慢的倒下,倒在脚下的血泊之中。

        卓尔不忍看下去,扭过头,看到墙上她挂着的软剑,雪霁剑。想要挪动身子去取,可是背后的伤口却是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止住了步伐,该死的!为什么偏偏在自己沐浴后,什么有杀伤力的武器都不在自己身边,让我近身肉搏啊!靠之,看来只能用银针来对付她了,卓尔勉力撑着桌子站好,刚扭头,就看到一把匕首已经递到了她的眼前。芜菁就站在卓尔的面前,和她平视着,匕首上的血回流到芜菁的掌心,温热而血腥。

        “芜菁,既然今天是我的死期,总也让我死个明白,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卓尔将脖颈递了上去,堪堪划过刀尖,却只是划出一条血线后重新离开了刀锋之上。“我的命你尽管拿去,我的问题也请你回答我……”

        卓尔现在既想拖延时间,但有知道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不容她拖延太久。作为一个通晓医理的人来说,卓尔太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了,痛苦超过七度人就容易昏迷。突然大量出血会引发血管痉挛从而收缩凝血。她本来就贫血,她必须要趁她晕倒之前,将芜菁解决掉,否则自己还真就只有等死的路可走了。

        “好啊!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我的名字不叫芜菁,而叫无情。同时我也可以告诉你那个人的名字,你做梦也不会猜到的,想杀你的人她是——崔音渺。”芜菁笑着伸手扯过卓尔戴着护腕的手,掰在她们眼前,卓尔惊异的发现,护腕上的银针居然一根都没有了,被人拔成了中空,她居然没有发现?!“娘娘,哦不,现在得叫贵人了,我说过的,不要和我耍弄你的这个护腕,我若是没有对付你的万全之策,怎么会站在这里与你谈笑。”说罢,她狠狠的甩下卓尔的手,牵动了她后背的伤口。卓尔抿唇将痛呼淹没在喉间。

        卓尔勉强撑着身子,眯起眼睛,看着得意洋洋的芜菁,“你在我刚刚洗澡的时候,动了它。”

        “娘娘果真聪明绝顶啊!”芜菁笑着,看着卓尔。“可惜,还是只差了一步,深宫人心难测啊!”

        “是啊。人心难测,但是野心却不难测。”卓尔勾起苍白的唇,虚弱的笑笑。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之中的闫坤,“只是本宫不明白,你怎么会成为闫统领的入幕之宾呢?你又是如何被崔音渺心甘情愿的利用?你在本宫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若杀本宫,下毒不是更省事,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哈哈~~~贵人,你未免想的也简单了,杀了你又如何?若是没有替罪羊,皇上一定会血洗皇宫的。贵人您大概还不知道,皇上对您的用情至深吧!闫坤,这个色胚,只要有人肯在他面前脱衣服,他就有胆子和那人滚床单。所以成为闫统领的入幕之宾并不难,难的是要从他的口中知道他的秘密然后加以利用,好让你的死变得顺理成章,还有,天衣无缝。就凭这些,他在最后就必须死!从弦皇后死的那一刻起,崔音渺就已经动了必登皇后凤仪的心思,在不停的算计着,她表面上的与世无争,却暗地里在各宫安排眼线人手,就是要等着她大权在握的那一天,一一清除。而我们都只是她散尽千金,从江湖上召来的暗地里见不得光的赏金杀手罢了。只要她给的钱够多,潜伏、暗杀、包括色诱……我们消魂坊什么都可以做。”

        崔音渺果真是深藏不漏啊!卓尔皱眉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怪不得芜菁没有任何破绽,丫是专业的!卓尔故意假作因为失血过多体力不支的样子,一步一步的后退朝琴桌旁退去。

        芜菁看出了她往琴桌旁靠近的意图,却并没有阻止。自认为此刻重伤的卓尔手无缚鸡之力,想杀她,永远都只是时间问题。就算她不杀她,她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她也算完成任务。

        轻吐了一口气,一路蜿蜒的血迹,卓尔终于挪到了琴桌旁,似乎是费了极大的力气,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喘息着,看着芜菁好笑的看着如此艰难的她。又恢复了以往天真烂漫的样子,随着卓尔来到琴桌旁,支着脑袋看着卓尔,“娘娘您不会是想在临死前,再弹奏一曲给芜菁听吧!”

        卓尔笑了笑,艰难的起身摁住寒玉琴的琴弦,媚然一笑,“多情总被无情扰,本宫正有此意!”

        铮的一声嗡鸣,卓尔纤指勾挑琴弦,芜菁只觉一阵劲风扫面,如同刀割,如花似玉的脸蛋上立刻被卓尔刻上一记十字伤,鲜血从她的脸颊流入唇角,让她的整张脸看起来分外恐怖。

        “你竟然——”芜菁冷不防备,生生受了卓尔这一击,她的脸被卓尔划花。

        “我竟然伤了你?是吗?”卓尔笑了笑,努努嘴,啧啧的看着芜菁脸上的伤,“看来你这张脸倒是真的,本宫还以为你易容了呢!”

        “娘娘,我不相信,你背后受那么重的伤,你居然无事,以内力驭琴。作为您的宫女芜菁,我奉劝你一句,强弩之极,矢不能穿鲁缟。您还是省省吧!血流得差不多了,就该见阎王了!”无情不冷不热的嘲讽道,半跪在地上,操刀而起。咬唇看着卓尔,似是对卓尔划伤她的脸不以为意。

        卓尔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赏金杀手不愧是赏金杀手,卓尔划伤她的脸蛋本想激怒她,让她在武功路数上露出破绽,她好一击必杀,没想到她居然没有上钩,也就是说,她居然不要脸。卓尔已经顾不得身后的伤,屏息凝神运转周身内力,身后的伤口因为她运功,刚刚凝结的血痂再次流出新鲜的血。

        琴弦缭乱,杀气四溢。卓尔闭眼,不再去看与她虎视眈眈对视的芜菁,幻想着寝殿的四周一片寂静,无风无澜,侧耳细听每件死物的频率。卓尔当时令那个瓷瓶爆破,就是因为反复练习中扑捉它的频率,在现代物理学中,音频与共振的原理拿来运用。只要找到那个频率,用琴弦弹奏,频率一样,那么那件物体就会与琴音产生共振,不多时便会爆破。人体也一样,只要达到频率,就像倚天屠龙记中的狮吼功,所有人都会七窍流血而死。不过卓尔还没有达到那个水准,此刻又加上重伤,只能勉力抵挡芜菁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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