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Chapter25他想替她遮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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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能锁我多久?”她对镜梳发,粉黛未施却分外妖治。
他反客为主:“能困多久是多久,多困一日对我都是赚到~”
q他妈的行程会议方案书,明知她日理万机分身乏术,他仍任性的替她单方面撇开繁重的工作。
好不容易得来的“二人世界”,谁都不能打扰。
言钊这一整天七上八下,察觉到她微微失神,不免闹起小气性:“在想什么?”
她半伏着身子,利落解开脚边的鲁班锁,笑道:“想你那恨铁不成钢的数学……”
言太子爷从小到大出过最大的糗,就是惨不忍睹的数学成绩,经常在及格边缘反复横跳,而望儿成龙的言导夫妇时不时的“混合双打”,让他拥有了一个丰富多彩的童年。而奥数这件事直到他进入临大,才让父母彻底死心。
作为两人的秘密基地,藏书楼的故事很多,他一把辛酸泪的数学进化史,是最不能打趣的黑历史,谁提他跟谁过不去。
果不其然,言钊抓着她的肩膀又吻下来,沉厚的气息扰乱她的呼吸,她却不让他得逞:“好重~”
良久,他恋恋不舍在她唇上啄了啄,才松开她。
“没良心。”
她单手护住胸前,一双桃花眼美目流转便是风情万种,这样不刻意的撩人却更让人心猿意马。
但许夙意不惯着他,因为她一贯只顾自己喜怒哀乐,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
而言钊没办法,只能回她的四宜园洗冷水澡。
许家早就提前为出席的宾客准备了房间,而他随父母住在最北边三进院落的东西厢房内,与四宜园一南一北相隔十里之遥。
他又怎能“忍顾鹊桥归路”,饱尝相思之苦,当下便登堂入室搬进了四宜园,住在她的隔壁。
室外零下熬了一夜,再加上欲’求不满洗冷水澡,言钊终于华华丽丽的感冒了,发烧咳嗽喉咙沙哑,急得梅哥心惊胆战,一天三个电话寝食难安。
毕竟那可是名副其实的“金嗓子”~
言钊却有恃无恐,乐得享受,他赖在床上死活不去医院,许夙意只能麻烦乔伯伯往祖宅跑一趟。
面对扎针时躲在被子后面,异常娇羞的某人,忍不住调侃道:“除了爷爷,也就是你能劳烦动这位医学泰斗~”
谁能想到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言大公子,竟然晕针……遇上许夙意之后,他更加“多灾多难”,不是断胳膊就是折腿,最严重的一次断了三根肋骨,差点戳破右肺。
三天两头往医院跑烦了,后来他绝食抗争时经常是乔伯伯上门,还笑话他“大小伙子,竟然营养不良”。
从小他的生活被她安排的妥帖,但那次许夙意似乎并不怎么有耐心,她又不想假手他人,反而越照顾越严重,让他自生自灭。
峰回路转~
言钊原以为自己生病,她能全天候衣不解带贴身照顾,没想到回到许家的她,比在临川更加周转忙碌,似乎永远有急事要事等她处理。
一天24小时,他能占有的份额精确到分秒,仿佛数学技能顷刻点满,他扒着手指头越数越怄。
并购东南亚最大的杻力电讯,推行时遇到了不小的阻力,为此她不惜两飞曼谷同当地政,府沟通协商,几乎是拿出达成合作的最大诚意,还包括筹建港口等诸多事宜。
许夙意按兵不动了许久,终于等到二叔许旭华主动开口。
爷爷之所以会马不停蹄急要她回国接掌家业,是因为他身患重症,一发现就出现骨转移,再无力回天。
他的病情除了乔伯伯和她知道外,并无他人知晓。
订婚宴上老爷子看起来精神矍铄,其实全靠仪器和药物强撑,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打乱计划,同意和言钊订婚的原因之一。
她私下里问过乔伯伯,爷爷的病情恶化比预期发展更加迅速,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对一位日薄西山的老人,没有比见儿孙幸福,阖家团圆更值得欣慰的事情了,爷爷才会迫不及待的为她未雨绸缪。
昨晚她能顺利订婚,已经算是了却他最后一桩心事~
许家宗族盘根错节,家产继承看似稍稍告一段落,实际还是乱麻一团,不过超过80的家业已尽归她名下。
鉴于新时期单边制裁和国际局势日益紧张,她的视野渐渐转向能源行业,许夙意所主导的电讯并购,却恰恰侵犯到二叔的利益。
尽管她回国前,爷爷已经再三敲打,但那晚的枪,击恰巧证明了有人蠢蠢欲动,旁人想要她的命,但她并不畏惧。
一身天水碧的竹枝旗袍温娴雅致的她,镇定从容的端着咖啡杯,二叔约她和几位许氏能源的董事、业内专家举行一个非正式的早餐会,意在试探彼此口风和底线。
但却被许夙意拒绝了,因为言钊缠着要同他一起吃早餐,幼稚地威胁若她不来,他就不肯吃药,仿佛耍赖卖萌的三岁小孩。
不得不说,她就吃这一套……
“二叔,有话您不妨直说。”她不喜欢拐弯抹角。
“昭昭啊,咱们都是一家人,这一笔写不出两个‘许’字,打着骨头还连着筋呢,东南亚的电讯并购,你势在必行吗?”
许旭华暗暗叹了口气,他深知这个侄女自幼早慧,初生牛犊但行事稳重老辣,公事公办的同事也不讲情面,他既忌惮又自愧不如。
“您这是在同我打亲情牌吗?”她只觉得讽刺,放下咖啡杯她毫不客气说道:“就算我同意,我身上的弹孔也不会同意的。”
许旭华绝不会跟她低头,但无论何人游说,集团战略布局决不能动摇。
两人不欢而散,许旭华拂袖而去,但并不妨碍她心情大好。
因为言钊又在微信上给她发表情包,还是他黑粉制作的丑图,旁人电力十足的招牌wink,他做别扭又滑稽,只为博她一笑。
她不由得嘴角一勾,小兔崽子好像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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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到四宜园的时候,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言钊,瞬间蹿到床榻上去盖好被子,保温杯暖手,装出一副虚弱无力的病恹恹姿态。
晓彦看得目瞪口呆,他“嘘”了一声眼神拜托她出去,她这才想起小姑爷不光唱作俱佳,演技更是一流。
许家上下行事做派仍崇尚民国,一派古香古色,虽然祖宅里四处应用最新科技,但亭台楼阁,春华秋实,无不令人置身旧时古意。
许夙意的卧室是北欧极简自然的装修风格,而言钊这边一墙之隔,却是新老中式相结合,雕花的屏风隔窗博古架,她嫌弃那张清晚拔步床笨重,竟给他换了一张美人榻。
朱红色的美人榻上,言钊盖着一张神锦衾,脸颊微红但唇色苍白,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有气无力的模样但姿态却舒展妖娆,像极了捧心的西子惹人生怜。
她手指擦过他的脸颊,抚上他的额头,摸了摸他的又抹了抹自己的,“按理说烧该退了,脸怎么还这么红,嗯?”
许夙意手指微凉,再三确认又贴在他发烫的脸颊上。
有点舒服。
重新被人管着照顾,言钊觉得新奇,心里却还有几分满足。
他反扣住她的手:“怎么回来的这样迟?再晚一些,我就要被热死了~”他推开身上的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
见他嘻嘻哈哈,她掐了一把他的脸,两手覆在他脸颊两侧,往里按了下去,狠狠蹂,躏了一把他的俊脸,弄得他被迫嘟起嘴。
“又骗我?看来昨晚并没有让你好好长记性。”
他突然从身后拥住她,先是轻轻吻上她的耳廓,声音低得只有她一人能听见:“对不起……”
许夙意愣了愣:“为什么突然说‘对不起’?”
难得见他郑重其事:“不只是昨晚的订婚宴,还有之前……除了对不起,还有迟到很久的那句‘我喜欢你’……”
“许昭昭,我喜欢你!”
他看似倨傲潇洒,最不喜婆婆妈妈,但轮到自己时,却发现寥寥几字真要说出口,比登天还难。
有些事情就是天生注定,比如许夙意的偏执和占有欲从来只对他一人,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明明他曾经那么讨厌她的□□蛮横毫不讲理,但现在就算她真是黑暗的伪善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就是喜欢许夙意,从来就不需要什么道理。言钊他就是认死理,认定了就绝对不会放手。
言钊仿佛情话开挂:“我想离你近些,走到有你的未来中去,我不想再像从前那般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有苦我替你背,有难我陪你扛,你不需要再那么坚韧倔强。”
她目光灼灼盯着言钊,看他眼神迷离,满溢出来的深情仿佛像潮水般将她顷刻吞没。
见她久久不说话,他脸颊不知道是因为高热,还是羞赧不好意思,泛着微微桃花色。
“这是开玩笑,还是你认真的?”
她很难轻易去选择相信一个人,眼前这个过去只会依仗她的男孩子,已经有了想替她遮风避雨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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