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章 半年后的意外
仅仅两天,一份任命就出来了,清吏司连见人都不要,直接把任命书送到曹化淳手上。
原本新官上任,是要去清吏司报道,接受勘验的,可这一切在这都省了,不得不说权利是个好东西。
曹化淳把任命书交给魏忠贤,没有选择自己派人送去,老魏很满意笑道:“曹老弟是个讲究人,难怪那小皮猴说你很好。”
曹化淳也是慈眉善目的回应他,互相客气后魏忠贤直接让东厂番子,把任命书送去松江府。
“跟横山伯说,这事是曹公公办的,别谢错人了。”
魏忠贤说着自己都笑了,摆摆手让人走后笑道:“这话是白说的,那小子能感谢才怪,咱家替你擦了多少屁股,没见他谢过我。”
曹化淳哈哈笑道:“横山伯那是拿您当自家人了,自家人说什么谢的话,那就见外了。”
东厂的人效率极高,八百里快传一点不耽误,陈夏收到时才过了五天时间,而且这五天,是连同曹化淳办事的时间的。
“老魏、老曹这办事速度可以呀,咱大明的官吏,做事要都有这速度,我敢说天下百姓人人都能安居乐业。”
这话他是当着杨一鹏和王洽说的,两人连反驳他的话都说不出来,相视苦笑着默默摇头,认了他这句话。
这两人都是正直的官员,虽然立场不同,但都有良知在心中,不会因为理念不同,而昧着良心排除异己。
嘉定县知县看到任命书后,开心的卸任走了,他很清楚接下来嘉定县的工作会很累,因此巴不得有人来接任。
当然,他更清楚这累的背后是大几率的升官,但他不在意这点,能在南直隶这一带当官的,不是才能出众,就是有后台。
他才不愁以后升不了官,何苦在这累死累活,不得不说,人的思想千差万别。
就拿陈夏来说,也是个不在意升官发财的,他更在意有没有美人可以泡。
现在他就实现这愿望了,得到王微邀请,卞玉京姐妹今天也刚好到了他这。
这才两姐妹来这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卞玉京十六岁了,想请陈夏为她启灵,而她愿以红丸相酬,并加入奉圣宫,做他的手下。
卞玉京生性不喜拘束,不愿做小妾,更不用说侍女了,这样的回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两姐妹并不是教坊司的,本来就是自由身,这一点是她俩的优势,不存在被逼的卖身之事。
陈夏对这条件自然没意见,几天之后,休息好的卞玉京接受了启灵,并且成功成为法修。
当晚虽说不是洞房花烛夜,但陈夏还是费了心思,布置一间新房,他才不会装烂好人,人家自己愿意付出的代价,他怎能不收。
“赛赛好没道理,哥哥我可没欺负你。”
“呸!登徒子,再不理你了”
天色微明,醒来的一对新人,屋里想起娇嗔声,原来卞玉京发现自己不良于行,狠狠的捶打了陈夏一顿。
陈夏笑眯眯的抱紧她,亲昵了好一阵子,才让侍女进来洗漱。
早饭后李贞丽坏笑的来问卞玉京,需要什么属性的灵物,发现卞敏脸红红的,忸怩的跟姐姐撒娇。
她好奇的问:“敏儿怎么了?”
卞玉京嗔怪的白眼自己妹妹道:“她说要留在这,不回去了。”
李贞丽微愣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咯咯笑道:“当年我就发现,敏儿喜欢我们少爷,这长大了还没忘呀!”
“贞娘姐姐乱说,人家才不是呢,敏儿喜欢跟夭夭一起玩。”
卞敏嘴硬的回答,让她姐姐又好气又好笑,戳着她的额头数落道:“多大了还玩,夭夭现在都七品了,你连九品还没入。”
卞敏扭着身子娇哼道:“人家不是练武的料嘛!姐姐不也还是刚刚九品,还说我呢。”
姐妹俩还真都是练武资质不咋地,但文采都是一流的,卞玉京尤其善于书法,写的小楷已经有大家风范了。
要知道她才十六岁啊,照这样写下去,日后绝对是书法宗师级的人物。
李贞丽坐在床沿,牵起卞敏的手认真道:“敏儿想好了,其实你日后的启灵,少爷不会要你付代价的,早上他就说了,赛赛不管嫁没嫁他,都是陈家的一份子,你可明白了?”
卞敏惊讶的看向姐姐,卞玉京羞涩的啐一口道:“登徒子,我才不嫁他,最多……”
“最多什么,说啊!”
见她说不下去,李贞丽掩嘴笑道,她太清楚自家男人的威力了,自己这见惯风浪的都被他收伏的服服帖帖,何况卞玉京这昨夜的黄花闺女。
“贞娘姐姐好烦人,人家是他的属下啦!”
撒娇的卞玉京不肯说了,李贞丽捏一把她的俏脸道:“好了好了,姐姐不逗你了,现在来是问你,想好自己需要什么属性灵物了嘛?”
“想好了,我要木属性。”
卞玉京不假思索的回答,看的出这问题她是早就想好的了。
当晚,工作回来的陈夏听了李贞丽的汇报,想了想笑道:“木属性最好找,但想找攻击力强的更不容易,这丫头还真能给我出问题。”
嘴上这样说,但他一点没有为难的模样,叫过一个属下吩咐道:“传讯回去,看看咱们库存里,有没有藤蔓类灵物。”
奉圣宫的总部还是在保定府,这回他南迁后,也做出搬迁总部的决定,只是搬迁总部没那么容易,琐碎事太多了,没那么快罢了。
看好的地点不是松江府,而是扬州。
扬州地处长江北,但却跟江南关系密切,繁华也不亚于江南,陈夏的目光早就盯上这块地区。
明代还没有漕帮,那是满清时才成立的民间组织,这时代的盐商,也没有满清那么猖獗。
扬州此时最牛的是镇守府太监,他盯上这里是因为淮扬一体,但淮安到扬州之间,大片的区域其实还是荒芜的。
只是现在他腾不出手来,只能先放下,但可以让奉圣宫先行在那扎根,至于镇守府太监,才不敢招惹他。
卞敏还是留下了,夭夭开心的转圈圈,又有人一起玩了,这是她最开心的事。
王节现在长大了,矜持了许多,她真的没人玩了,只有一个王满,还经常北姐姐王节教育要矜持。
至于李香君和董小宛,更是每天读书画画,弹琴唱歌,一点不好玩。
半年后,黄浦江两岸已经很繁华,当第一艘海商的货船进来时,顿时欢声雷动,这标志着此地成为商业重心,投资的人不在担心了。
南直隶的卫所,已经提供了五万军户,可还在向民间招募民工,人多力量大,特别是报酬不打折扣的事,人们做起事来都是充满热情。
横山伯爵府早就完工,今天陈夏早早去了苏州河那边等候,老婆们终于到了,思念就像猫爪子挠心一样,再也忍不住。
“玉姐姐这呢!娜木钟啊不对,元春姐姐、迎春……”
一连串的姐姐声,不得不让人遐想,这位伯爵大人的嗜好与众不同。
一群女子袅袅走来,围观的人不敢靠近,那官船上飘扬的公爵大旗可还没收起来,谁敢造次。
“看来阿夏的日子过的很好呀,一点都没瘦,这脸还圆了一些呢。”
乌尤黛首先开炮,斜睨着他咬着嘴唇,美目似嗔似怨。
满心欢喜的陈夏,顿觉的一盆凉水兜头,这是找自己算账的节奏啊,可自己这半年没干啥坏事啊。
他不禁狐疑的望过去,突然愣住了。
侍女人群中,一位美人挺着大肚子,被人搀扶着,竟然是客氏原先的侍女,祁红衣的妹妹祁红鸾。
“鸾姨怀孕了,谁的?”
祁红鸾其实才二十八岁,她不是宫女出身,是祁红衣出宫后找回来的。
祁家自打祁红衣入宫,日子过的更艰难,直到祁红衣成了客氏的心腹后,她才有机会去找家人。
可祁家已经没人了,只剩下一个幼女还三餐不继的,要不是街坊好心都那个饿死了。
被祁红衣带回来时她才十三岁,客氏看她长的好看,又是自己心腹的亲妹妹,就留在身边当侍女。
陈夏就比她小八岁,可他叫祁红衣红姨,自然叫祁红鸾鸾姨了。
听他这话,乌尤黛更是白眼道:“怎么,阿夏想不认账?红衣对你可是好的很,你把人家妹妹祸害了,还敢不认账?”
“啥!我什么时候祸害鸾姨了?”
陈夏目瞪口呆,自己明明没有啊,虽然祁红鸾很美,但自己哪敢乱来。
娜木钟一看,伸手轻拉他一把,低声说道:“阿夏还记的南下前三天,你喝醉了在书房那晚吗?”
陈夏想了想,点头道:“记得啊,可那晚侍候我的不是淑贤和赛莉亚吗?”
这两人那些日子经常时候他,本着新鲜的要先用的原因,这两位正是郑芝龙后来送来的那两个朝鲜的金淑贤,和东印度公司的赛莉亚。
这时代的印度人,极少有姓氏的,特别是女孩更是没有,要到十八世纪后,印度才开始广泛的取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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