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穿成地主家的傻闺女 > 第一百一十八章 生嫌隙 蜚短流长

第一百一十八章 生嫌隙 蜚短流长


  就在陈氏而地主娘谈笑风声的时候,赵慎初三两步追上宋良韵,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捂住嘴巴连拖带抱地将她往房间里拖,眼见着阿九眼瞎一般、面无表情地朝宋良辰的房间走去,“呜呜呜,你放开我!”宋良韵挣扎了几下,挣扎不过,只能放弃了。反正也反抗不了,不放弃还能咋办?
  从正堂到后院颇有一段距离,路过的仆从们看见被赵慎初“挟持”的宋良韵,都低着头视而不见,匆匆走过,宋良韵一下就明白过来,这些国公府的人永远站在赵慎初这一边,她扫眉耷拉眼地想:看来这些人根本不是来伺候我们的,这些人是间谍呀!那我们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赵慎初的监视之下?即便是男女朋友也不必如此吧?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生活空间,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边界,况且,诺大的岑宅之中,不是只有一个宋良韵,还有她的家人,赵慎初这样做将她置于何地?将她家人置于何地?
  被一路拖行到宋良韵房间的门口,赵慎初粗暴地踢开门,放开捂着她嘴巴的那只手,一转身将她压在关闭的房门上。宋良韵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仔细打量着他,打量这个她自以为很了解的人,仍是那双充满魅惑的狐狸眼、仍是那俊俏笔挺的鼻子、仍是那薄厚适中的红唇……“我好看吗?”感受到宋良韵打量的目光,赵慎初露出一丝笑意,双臂圈着她,盯着她的眼睛问。
  宋良韵咽了一下口水,淡淡地说道“玫瑰虽美,但带刺,一不小心就被扎了手。”
  没想到宋良韵会这么说,眉心微皱了一下,赵慎初一手抵着房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小巧圆润的下巴,看着面前这张圆嘟嘟、肉乎乎的小脸,“我怎么觉得这话比较适合你呢?你知不知道,傅启涵就是我心中的刺,你就用他动不动就扎我一下,前几日在贡院门口你喊他的名字,今日听闻他晕倒,你又紧张成这幅样子……宋良韵,你是真的关心他,关心到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是吗?”
  “这就是你在我家安插了那么多间谍的理由?这就是你名为派遣仆从,实则监视我、监视我家人的理由?”宋良韵不闪不避,直接凝视着他问。
  赵慎初的眼睛控制不住地眨了一下,“韵韵,你在说什么?那些仆从就是专门派来侍奉你们的,我知道你们从云州来京只是为了你哥哥的春闱,没带几个下人,如今你娘又诊出喜脉,如果没有丫鬟婆子小厮厨娘谁来照顾你哥?照顾你们呢?你可别忘了当时没有厨娘,你姐姐把蛋饼都煎糊了!再说,你也知道,我有政敌,若不是派人来保护你,万一你出了事,我怎么办?”
  宋良韵冷笑了一声“可他们到底是你们国公府的仆人,心也向着你们国公府,咱们之间没有冲突都好说,有了冲突,他们随时就可以对我们宋家倒戈相向!”以宋良辰现在跟岑家的关系,将来说不准两家就会隶属不同派系、拥护不同立场,那时这些下人对宋家众人都了如指掌,宋家不是轻易就被击败吗?
  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赵慎初叹息了一声,“韵韵,我竟不知,原来,你这么不信任我?就算为了你,我也不会跟宋家站在对立面。”
  可是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呢?官场之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友谊,她宋良韵纵然有些傻,但话本子不是白看的,多少朋友最终反目之后,比曾经的敌人还狠戾、还无情,就比如曾经的齐国公与摄政王。
  没有感受到宋良韵的回应,赵慎初放开她,轻笑了两声,“原来,韵韵,原来你真的不相信我。”看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他的手微微抬起了,抬到一半便又落下了,苦笑了一声“韵韵,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想保护你,包括这宅子里的下人,也包括阿九,他们虽然曾经属于国公府,以后却只属于你们宋家。我……”他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把话本子学来的那些话说出来,那些是别人的故事,别人的心情,无法代表他,他也说不出那些动听的情话,他只是想娶她,宠她,把她当成一个宝贝呵护一辈子。
  “我,我先回去了,你也好好想一想,想一想你愿不愿意信任我,愿不愿意嫁给我。”他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他知道她也喜欢他,以为两个之间的一切都将会水到渠成,却没想到,喜欢并不等于信任,这是两码事。他赵慎初是何等骄傲之人,怎么会低三下四地求着一个女子相信自己?
  正在跟地主娘聊着京城里各大家族情况的陈氏,只见到赵慎初沉着脸大步走回正堂,朝地主娘一拱手,“婶婶,侄儿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做,今日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上门拜访。”说完转身就走。
  “哎!”这个臭小子,这是怎么了?被丢下的陈氏朝地主娘苦笑了一下,“你看,这儿子就是没良心,把娘丢下就自己走了,可是,这当娘的心里惦记着,还得去问问他是怎么回事,今日姐姐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妹妹。”说着抬脚向外走,地主娘赶紧起身相送,眼见着赵慎初大步向外很快跨上了马,陈氏来不及跟地主娘告别,唤了车夫三两步登上马车,跟在赵慎初后面向他追去。
  “这是怎么了?跟韵韵吵架了?”地主娘正嘀咕着,听见郎中已经给傅启涵诊好了脉,她赶紧去处理此事,边走边说,“老爷呢?老国公夫人来了,他怎么还躲起来了?这么多事情赶在一起,他倒是会躲心静。”
  却说赵慎初快马加鞭赶了一会儿路才想起他娘,他勒住了马准备回头去接他娘乘坐的马车,听见周围响起阵阵的窃窃私语声,“你说,他是不是老国公的亲生儿子?”“我看八成不是,那摄政王不都说心疼他来不及吗?我看说不准就是……你懂的!”“不能吧?那些年国公夫人都是跟国公上战场了,哪来的机会呀?”“喝,这你就不懂了,就那档子事能用多少功夫……啊!”
  说这话的人被一马鞭抽到在地,赵慎初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瘦弱男子,尖嘴猴腮一副穷酸之相,直接跟身后的赵起说“抓起来,带回去,我倒要问问是谁给他的胆子,胆敢污蔑国家重臣!”怀疑他的身世,不仅是对他的侮辱,对他母亲的侮辱,也是对逝去的父亲的侮辱,他怎么能忍?
  拿着马鞭指着四周围观的人群,赵慎初冷冷一笑“这些话,是谁教你们说的?”地上打滚的男子被快速制伏,其他人都低着头默不作声,咬了咬牙,赵慎初一鞭子抽在刚才对话的另一个人身上“不说话是吗?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是吗?统统带走,交给京兆尹,他不是办案如神,查到刺杀江世子的真正凶手了吗?那么这次让他帮爷查查,背后诋毁我国公府的,又是何人?”
  本想带回国公府,但他不想他娘知道此事,不想他娘难过,先丢进京兆尹,再做定夺。可是就在这么短的功夫,陈氏的马车已经赶上了。没有听到非议自己和儿子的那些话,但是她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陈哲尔在马车中喊了一声“大可不必,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我陈哲尔行得正坐得端,经得住天下人的质疑,今日这两人犯了口舌之忌,也已经收到了惩罚,放他们走吧!”
  听到母亲这么说,赵慎初思量了几息,给赵起使了个眼色,对那两人说“我母亲大度,不与你们计较,还不谢过我母亲的大恩大德,然后赶紧滚!”
  被放了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赶紧跪地朝马车磕了个头“对不住夫人,是小人听信了市井之言,胡言乱语,请夫人大人大量饶过我们吧,请夫人饶过我们!”
  “不是饶过你们了吗?还不赶紧滚!”赵慎初的马鞭在空中抽出一声空响,两个人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跑远了。
  此时摄政王府里的韩应文听着最近的传言,便感觉出一丝不对劲,“韩进,去查一下,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赵让离世已过三年,陈氏闭门守孝三年,她才走出国公府的大门,就传出了这等流言蜚语,显然来者不善。只要能搅乱京城的局势,哪怕自己成了众人口中的“痴情王爷”,他韩应文倒也无所谓,可是不知背后之人是谁,也不知背后之人的目的何在,这种脱离掌控的状况是他不能接受的。多年将皇权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摄政王,怎能允许自己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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