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暗地彻查
这天夜里,容恒生母请了太皇太后到御花园赏天灯,用来纪念先皇和为容恒祈福。容彻精挑细选的杀手早已偷偷溜进了容恒的寝宫,容恒生母见阿娇身边的婢女从御花园匆匆而过,便扶着太皇太后说道,“今日恒儿说心里记挂着太皇太后,臣妾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让恒儿见一面您?”
太皇太后心里暗自想着,容恒回来这一天,自己确实没有去看望过他,她早已接到风声,说是阿娇和容恒生母在容恒寝宫门口大吵一架。因此,她今日白日就没有去看容恒,以免多生事端。
太皇太后见今夜闲来无事,倒也可以去聊表慰问,便随着容恒生母前往容恒的寝宫。谁知道刚到门口,便听着里面各种陶瓷碎了的声音,还有刀剑相互碰撞的声音。
太皇太后心里一惊,这容恒刚回到宫,难道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杀了他么?谁知道太皇太后正准备叫有刺客的时候,里面的声音突然的安静了下来,白展堂从里面走出来,朝着太皇太后好生的行了礼。
太皇太后皱着眉头看着他,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白展堂单膝下跪说道,“臣刚听闻平江王已经回宫,便想着来拜见一番,谁知刚到了寝宫门口,便见着平江王的守卫们和一群黑衣人打了起来。”
太皇太后见容恒生母很是着急,她心里暗自恼怒,但仍旧是不失威严的说道,“平江王现在如何?”
“回太皇太后,平江王陷入昏迷,暂时还未醒来。”
太皇太后见着白展堂皱起眉头,心里像是被什么压住了一样,内忧外患,兄弟俩不一致抗外,还来算计自己的兄长,实在是可恨,糊涂。
容恒生母有些失态着的跑进容恒的寝宫开始痛哭起来,她拉着太皇太后的裙尾眼泪止不下来的哭道,“不恳请太皇太后彻查,只求太皇太后开恩保恒儿一命啊。”
太皇太后听着容恒生母如此卑躬屈膝的话,心里更是觉得容彻可恶,她环视着寝宫内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脑子一片眩晕,容恒生母立即扶着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安抚着容恒的生母,“今夜你好好的陪着平江王,哀家会为你做主。”
容恒生母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她跪着磕了磕头,太皇太后见着这么多的尸体,一时经受不住,便吩咐了人扶她回去。
太皇太后自认跌打滚爬一生才到了这个位置,她从未见过有谁可以这么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即别人死。后宫中杀人无形,但是耗费心力。现在直接派杀手了结容恒的性命,这可真是大胆。
容恒生母看太皇太后走后,见着白展堂,心里很是感激的朝他跪下,白展堂立即将容恒生母扶起,口中不乏对阿娇的赞美,“太妃娘娘不必多谢微臣,微臣只不过是进宫帮阿娇郡主一番。”
阿娇郡主?#@$&
容恒生母点了点头,看来,白展堂心里并不承认阿娇是皇后。看来,他这一举动也是告诉自己,要明辨是非。
隔天,容恒看起来依旧脸色苍白,但是已经醒了过来,整个皇宫一副白白的样子,全宫上下穿着丧服,今日是先皇的遗棺入陵墓的日子。
阿娇昨日和他暗中打过招呼,硬是加紧逼着容彻对自己出手,今日阿娇和他串通着,一定要再紧逼着长安公主暗自查先皇病逝的事情。
全宫上下哀嚎一片,数十人抬着上万斤和棺木相同重量的独龙木,没有使得上面的水撒落一毫。
前前后后算起来上百人用来换着抬着棺木,那金丝楠木制作的棺木很是沉重,纸钱撒的满天都是。一代帝王,狼烟烽火,在历经成王败寇后,看得江山依旧,自己不过就像孤雁一样,有些黄泉路,注定得自己走。%&(&
太皇太后一身素缟大哭了起来,大皇太后一哭,全宫上下莫有谁人是不哀嚎的,一时之间,整个京城都被哭声环绕,阿娇自身本来就苦,只不过借着先皇去世的由头大声的哭了出来。
容恒心里知道阿娇的哭,听到阿娇如此撕心裂肺的哭心里很难过,酸涩的苦楚像潮水一般翻滚。长安公主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就这样的死了,心里想起了阿娇说的话,心里一阵愧疚,便和太皇太后痛哭了起来。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有人叫道,“不好了!太皇太后晕倒了!”
长安公主阿娇等人忙的一团乱,容恒命人将太皇太后扶回了寝宫,长安公主见自己的母亲如此伤痛,便心里有些暗自决定彻查。
容彻看着容恒眼疾手快的吩咐好了一切,心里暗自不爽,长安公主见容恒很是有孝道,又看见容彻很是不满的样子,心里很是不舒服。
阿娇随着容恒一同将先皇的遗棺送到了陵墓,容恒见山陵虽然不比京城,但山好水好,容彻本就看容恒不爽,他朝容恒走去,有些嘲讽着的说,“怎么?你若是想守陵,我也可成全你。”
容恒一副全然没有听懂他话语里的刺,他只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对着容彻,“关于孝道,臣比不过皇上。”
容彻暗自咬牙,心里很是不爽,阿娇见他们暗自不知在说些什么,但知道容恒心里现在很不好受,便朝着他们走来,很是好声好气的对着容恒说道,“你身子还未好,早些回去休息吧。切记忧伤过度。”
容彻心里更是生气,别过头去装作没有看到阿娇,没想到他当了皇帝后还是动不得阿娇,连带上阿娇背后的楚家,他都动不了。
太皇太后醒过来的时候,长安公主泪眼朦胧的看着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心里一暖,便很是慈爱着的对长安公主说道,“母后没有事情。”
长安公主点了点头,想起在先皇死前,太皇太后命容恒和阿娇彻查过先皇被何太医所害的事情,她有些哽咽着的说道,“母后,先皇的死,难道和容彻有关系?”
太皇太后愣了愣,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够回答长安呢?容彻毕竟是她的孙子,她自己也不肯相信,一个人竟然会杀害自己的父亲。
“哀家不知道。这也是哀家心目中的疑惑,你若是放心不下,可以暗自彻查。”
长安公主听着太皇太后有气无力的说着,心里甚是心疼,她扶着太皇太后从床上起来,两个人相顾无言,默默的看着先皇陵墓的位置,一时之间,黯然神伤。
从太皇太后寝宫出来的时候,长安公主直接弄到了和何太医同窗数十年的一位资深的太医,那个太医见是长安公主,立即下跪着,长安公主见他心里似乎有鬼一样,心里暗自哼了一声,“怎么?见到本宫如此的心虚,是暗自里做了什么事情?”
那个太医连磕了几个头,很想撇清关系,便很是急切的说道,“如今宫中人心惶惶,前几日的何太医就这样的没了,宫里还多了几条大夫的命,臣这学医的,心里甚是惶恐。”
长安公主哼了一声,她凌厉的眼睛对上那个太医,那个太医不敢直视的看着地面,长安公主将书桌上的一个茶杯摔在了地上,厉声道,“我念你是太医院少有资历的,便也敬重你,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宫也不介意送你去见何太医一程。”
那个太医身上顿时生出了很多汗,自己今日正准备避避风头,谁知就这样被长安公主的人抓了来,还神不知鬼不觉的,若是在她府中死了,恐怕都少有人知道。
“臣惶恐,不知公主所云为何?”那个太医朝着长安公主又磕了几个头,这谁人不知楚家现在今非昔比,长安公主唯一的女儿都当了皇后了。
“本宫想知道何太医死前有没有和你透露过什么消息。你不用着急说没有,好好的回想回想。”长安公主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不喜欢和装糊涂的人说话,她见那个太医硬是装着糊涂,心里更是不舒服的紧。
“臣实在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个太医朝着长安公主磕着好几头,几乎一进来开始就朝着长安公主磕头,长安公主心里烦的紧,便用眼神死死的看着他。
“你不用那么快给本宫答案,这几日便在楚府好生休息,等什么时候想到了什么再和本宫说,最好明天,你便想起了什么,否则本宫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不喜欢在无用之人身上浪费时间,若是浪费了时间,便要给出些许代价。”
那个太医脸上顿时一片煞白,何太医确实和他说过些什么,可现在,当今朝堂,最不嫩得罪的一个是皇上,一个便是长安公主。平江王有些人也不敢招惹,因为招惹了,皇太后必定不会轻易放过。
现在,若是和长安公主说了实话,若是皇上察觉到一分,自己很可能便活不了了。不过,何太医一死,就说明了,皇上并不相信何太医将事情告诉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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