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十翅一桶
总之，在这感天动地的见面会进行中时，扭曲的红头罩最终也没能忍住自己的小暴脾气，炸掉了阿卡姆。
阿卡姆：怎么还带外部引爆的呢？
阿卡姆：小丑也就算了，你红头罩有事炸我做什么？？
阿卡姆：你们蝙蝠家团聚惹怒了红头罩，我凭什么要爆炸？？？
无论阿卡姆是何等的委屈，都无法阻止红头罩放跑了小丑，蝙蝠侠闻讯出警，布鲁西带着小杰森欢欢喜喜的回了韦恩大宅：“说真的，这审美真的不如我的奢华城堡——阿福，你真的不考虑重建一下？”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布鲁西老爷。”阿福平静的接受了英灵的设定，并献上了点心与红茶，还有英式讽刺，“你知道的，如果想要推翻重建，或许会惊扰了很多沉睡地底的小动物也说不定啊。”
“唔，所以说，蝙蝠在哪里都是个麻烦。”布鲁西小声嘟嘟着像是告状的孩子，“明明罗宾鸟这么可爱，他竟然还和蝙蝠住在一起——就不怕什么病菌么？”
迪克的表情一言难尽：“这个布鲁西真的”想到自己在滴水兽上看到的热情告白，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天哪，一想到英灵座上还有无数个这样的存在，我就觉得你们御主太了不起了。”
小英灵翻白眼：“得了吧，我都说了蝙蝠侠有n个，布鲁西却是只有这么一个的。大蓝鸟你要是听不懂英语，我推荐你去学一学手语。当然你如果眼瞎的话，那你就是彻底没救了，放弃治疗吧。”
坐在小英灵另一侧的提姆笑倒在了沙发中，他看起来颇为享受和自己兄弟们相处的时光，甚至很快和小罗宾拉近了距离，一起八卦上了他在英灵座的日常。
“谢谢。”而与布鲁西坐在一起的英国英灵就比其他人严肃多了，即便是在柔软的沙发上，他也依旧维系着自己挺胸抬头的模样，一板一眼的令人忍不住感慨不愧是骑士王。
“我的荣幸。”作为英国人，阿尔弗雷德其实对亚瑟王超级感兴趣的，“看起来我们老爷在英灵座，交到了很多朋友呢。”他假惺惺的抹了抹眼泪，“我这个老人家也没想到，在临死前竟然还能听到这样的好消息。”
“阿福。”不赞同的声音却是来自客厅的门口，显然是布鲁斯解决完了阿卡姆的事情后，匆忙驾驶着蝙蝠车赶回来的。
然而有布鲁西这么个大宝贝儿在这里，有还有谁会在意蝙蝠侠呢（布鲁斯：？？？），于是所有人默契的忽视了布鲁斯脸上蝙蝠侠的不赞同。
从未有哪一刻如同此时一般，令布鲁斯感受到自己的家庭地位是如此的卑微。
不应该啊，不能够啊，他不是哥谭的恐怖传说蝙蝠侠么？？？
“罗宾，为什么感觉你一点儿也不开心的样子？”一直注意着罗宾的提姆敏锐的发觉在布鲁斯出现在客厅之后，原本还满面笑容的小英灵瞬间拉下了脸，不仅是一副不欢迎的样子，还有尴尬和羞耻。
这在他的推论中是不应该的事情，毕竟英灵罗宾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在未来他不仅和布鲁斯和解，甚至也已经原谅了布鲁斯的选择——但看着他此刻的反应，却截然不像是这么一回事。
夜翼最开始并未注意到小罗宾的异常，但在提姆的话后，他侧头看到了英灵的一脸不爽，后知后觉：“哦哦，是因为杰森？”他指的是非英灵，红头罩杰森，“令咒对你们真的有绝对的命令权啊？”
“有。”听到格雷森的提问，小英灵脸上的表情越发不爽了，好像在蝙蝠侠面前低头是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不过也要看是谁，对于魔力a以上的英灵来说，硬抗令咒虽然困难，但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如果御主的命令并不具体清晰的话，还是有很多方式能够糊弄过去的。
一如他就糊弄过去了‘在宴会对韦恩表白说爱你’。
只不过他还有‘对蝙蝠侠坦诚英灵座’这道令咒在：“正好亚瑟也在，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去问亚瑟王好了。”
罗宾气鼓鼓的脸让一旁的提姆有些忍不住蠢蠢欲动的手指了。
“魔力a？魔法么？”布鲁斯在布鲁西身侧坐下，发觉阿尔弗雷德就只给客人上了红茶与点心，他这个真正的韦恩老爷面前却是空空如也，有些委屈的看向阿福。
阿尔弗雷德的注意力都在对面沙发上和谐相处的三位小少爷身上了，很‘巧合’的错过了自家老爷的委屈和疯狂暗示的需求——又或者他就是故意的。
但是谁知道呢，毕竟这是韦恩家的终极大boss阿尔弗雷德啊。
于是杰森不得不向他解释了‘魔法’和‘魔术’的区别：“不，我们并不将其称之为魔法。用科技所能够达到的，就是魔术。科技所达不到的，我们才叫做魔法——”
他想了想，举了个例子：“比如像是核爆那样大的爆炸，我们也能够做到的叫魔术。将核爆后的平地恢复原状，也依旧叫魔术，因为给予时间，这一点能够轻松的达到。”
“魔法的话，比如死人复生，比如凭空创造灵魂。”亚瑟点头，接话道，“但是这是非常高深的魔法，懂得这个的在迦勒底，啊，对我们英灵来说就相当于你们正义联盟的瞭望塔，也就只有两个。”
“两个还不算多？”迪克倒吸一口冷气。
“英灵座上英灵上万呢，真的召唤齐了能做到这点的怎么也有一只手。”英灵罗宾不以为意的耸肩，“奈何我们现在的御主是个倒霉孩子。”
“非酋？”热衷上网的提姆插话，显然对这个御主十分好奇。
“不，”布鲁西的表情同样复杂，“他不仅不非，还很欧——就是运气不好。”
这话挺起来有些自相矛盾了。
亚瑟注意到了在场这些人类的疑惑，便笑着将召唤英灵的方法拟作游戏，作为例子向他们解释一下英灵体系：“所以，魔力所沟通出的并不一定是英灵，也可以是礼装或者是加成。”
“大多数时候，我们御主只能抽出礼装，或者再没有得到英灵的情况下，抽出强化加成的物件。”这件事真的说起来试一把辛酸泪，“英灵座上的英灵，往往会因为下来就直接满红满蓝，强化到最强而心动。”
迪克忽然有了种‘虽然我没氪星人，但是我有氪石和红太阳周边啊’的心酸感。
“所以一般在他召唤出英灵之前，就能将英灵强化到最强了——有的时候就算他有足够的材料，也没有足够的魔力。”小杰森哼笑了两声，“召唤英灵需要的魔力非常庞大，如果不经过特殊渠道，一般要攒一个月才能攒齐一次。”
“是的。”亚瑟点头，继续解释道，“一般来说他会攒十连，这种时候要么非的一个英灵都没有，要么会大丰收。”
“那为什么说他运气不好？”提姆越发好奇了。
亚瑟的表情复杂：“将英灵从英灵座上拉到迦勒底是需要魔力的，越强大的英灵需要的魔力就越多，这就是为什么一般单人通道比较稳定——御主之前有一次，意外召唤出了‘天之公牛’。”
小罗宾发出了愉悦的大笑声。
“天之公牛？”迪克一时没想起来这是什么。
“就是《吉尔伽美什史诗》中，天神安努为了女神伊什塔尔惩罚乌鲁克百姓降下的天罚。”布鲁西懒洋洋的补充道，“我有所耳闻，除了召唤出了莉莉而引来了骑士团差点儿掏空御主之外，就他们那次闹得最大了。”
说道另一个自己引发的混乱，亚瑟尴尬的举起茶杯，喝了一口红茶试图镇压自己的尴尬：“总之，‘天之公牛’并非是英灵，而是附属英灵的宝具——你们可以理解为卡牌。”
“天之公牛引来了因为在打架所以寻找自己宝具的女神伊什塔尔，一起拉来了正在和伊什塔尔打架的吉尔伽美什，因为打架的两个人都不见了，所以观战的恩奇都和金固也追了过来，一并还有找王处理政务的西杜丽。”
小罗宾笑得东倒西歪。
“西杜丽只是神官，还是‘人’的范畴。但是伊什塔尔是神明，吉尔伽美什是半神，金固和恩奇都是次神——御主就差点儿没能抢救过来。”
说着说着，亚瑟也笑了：“之前也说过，英灵座可以存在很多不同时期的同一个人，因为感受到了恩奇都的存在，御主在那之后的召唤，先后把艾蕾什基伽尔，另一个时期的伊什塔尔，另外两个时期的吉尔伽美什都叫了下来。”
于是那一阵的迦勒底，变成了彻彻底底的乌鲁克大混战。
在小罗宾的笑声中，布鲁斯的注意力没有被牵引走：“什么叫做不通过特殊渠道？”
“这种召唤是随机的，”亚瑟点头，“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定向召唤。但这种召唤需要先行与英灵沟通好，与其签订契约建立魔力通道，然后用对方的物品，我们管叫做‘圣遗物’来进行召唤。”
提姆啊了一声，看向布鲁西。
“是的，和我们召唤‘布鲁西’很相似。”亚瑟肯定了提姆的想法，“这种方法因为不需要撒网捞鱼，所以会更省事省力。但是缺点在于一定要接触到对方，并且得到对方的同意才能够召唤，否则就是浪费了。”
小罗宾靠在夜翼的身侧，哼了一声。
亚瑟笑着摇头，视线略过罗宾：“而之所以我们会选择成为英灵，一些人是因为想要弥补生前的遗憾，一些人是因为觉得好玩，另一些人是为了坚守自己的道义——什么样的选择都有，如何判定是否够格成为候选人，并没有一个标准。”
“强制的？”阿尔弗雷德忽然插口。
“不，自愿的。”布鲁西知道自己的老管家在想什么，“如果不愿意的话，就算是盖亚和阿赖耶也不能够勉强。”
所以成为英灵，是他布鲁西的想法，并非是被迫或者被要挟。
“那么值钱在阿卡姆，”布鲁斯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那忽然出现的和幻术一样的东西，也是魔术？”
“那个是宝具，”布鲁西将茶杯放在了小盘上，整个人向后依靠懒洋洋的陷在沙发背里，“不过你看到的也不是小罗宾的宝具就是了——宝具大多数是英灵的执念或者是她生前最为骄傲，或广为人知的事物。”
布鲁斯的眉头已经扭到一起去了。
布鲁西因为他向后倚靠的姿势，只能看到布鲁斯的后脑勺，所以他不知道此刻布鲁斯脸上的阴霾。
懒洋洋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所以小杰森的宝具，就是”
“闭嘴！”
然而小罗宾的炸毛并没能制止布鲁西的话，他们的声音几乎是前后脚。
“作弊的电话投票啦。”
沉默中，是本在心痛的夜翼忽然而至的茫然：“电话投票？”
还是，作弊的，电话投票？？？
说真的，如果不是我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一定会举报你们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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