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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长孙谊唇齿轻颤,在温汤刺激下,她肌肤泛着粉色,清波水漾之间,他咬开那细绳,一寸寸探索,从山峰到深谷,从浅溪到茂林,感受着每一处的震颤与激变,馥郁和芬芳。

        苏成婉却只敢紧紧咬着他的肩他的臂,明知道宫人们退得很远,却还是怕自己溢出的声音被人听去,这种时刻悬着心的感觉,又这样的肆意,感官无限放大,她只觉得庆幸,是在水里,有水的阻隔包裹,长孙谊应该没感觉到那份不一样,羞意与快意将她一次次推向巅峰。

        长孙谊怎么可能没感觉到,那种不以她意志为控制的轻颤,让他爱怜入骨,而且虽然都是液体,但质感完全不同,他竟不知,会是如此腻滑。

        他小心一些,再小心一些,是不是不会弄得她哭疼,长孙谊意动,疯狂想要尝试。

        “婉儿,我轻轻的,好不好?”他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轻喃,不敢看她眼睛,不然羞意会让他无法启齿。

        苏成婉拥紧他,当然不好,这个不能开头,真开了头,他们都不可能忍得住,她冒不起这个险。

        咬了咬牙,他刚刚那样的愉悦了自己,她虽做不到真的给他,但其他的方式,却不是不可以。

        然后,长孙谊发现自己还是太无知了,唇舌竟然,还可以这样用,当她把他推出水面,推到斜伸入水的石坡上时,他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苏成婉也低估了这画面的冲击力,幕天席地,蓝丝绒般清透的夜空里,他健硕修长的身体横呈在眼前,一半入水,一半被星月笼罩,浓密长发及腰散开,衬着入鬓剑眉,星眸凤眼,清贵又邪魅,因着情动,他双眼似水洗般晶亮,又透着茫然无辜,尚不知她要做什么。

        他皮肤的白腻程度,不输自己,在月光里隐隐发着光,一寸寸肌肉线条勾勒出深浅的光影,像秘境中的神袛,北欧神话中,源初之神尤弥尔,他诞生于冰与火交融的深渊之河,死后身体化作山川万物,苏成婉想,中间最突出那一座,定是阿尔卑斯山上最高的山峰。

        她今晚将攀上这座山峰,用最原始的方式膜拜,并将它征服,虽有些艰难,但就像献祭给神袛的少女,隐秘痛苦又有别样的,原始的欢愉。

        长孙谊才知道,原来将魂与命都给她,不是形成词,也是动词。

        至彻底云消雨歇时,星月都走过了几个天区,还好温泉水并不会变冷,不然这两人怕是会冻死在水里,变成座连在一起的标本。

        苏成婉搞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屋里的,她已经无暇去管这样的小事了,第二日两人都睡到快中午才醒,好在山中无甲子,情意可悠长。

        大过年的,睡懒觉才是题中应有之义。

        苏成婉醒是醒了,还是觉得浑身酸软,昨晚真是太过放纵,这样的欢愉,怕是能记一辈子,苏成婉软在被子里,望着眼前这张纯净睡颜,手指尖都不想动。

        长孙谊睁眼,溢出满眼的餍足与笑意,还有些羞涩,搂着她蹭了蹭,问:“饿不饿?”

        自然是饿的,可是不想起来。

        长孙谊就起来了,自己找一身常服,随意穿上,把她捞出被窝,也翻出她的衣服,琢磨着帮她穿,口中说着:“乖,起来吃点东西,想睡再睡。”

        苏成婉只是撒个娇,顺势也就起了。

        本来今日长孙谊是准备带她去云梦山转转的,山腰那一片梅林,还压着雪,开得正盛。

        只是起得这般晚,又懒怠动,就改明日吧,用过午膳,勤政殿来报说礼部侍郎求见,长孙谊就去忙去了。

        苏成婉做她的日常,窝在淇风堂的小书房里写字,看书。

        长孙谊下晌回来时,见她正写得入神,就没打扰,自己拿了本书在旁边陪她。

        一时外头来报:“陛下,皇后娘娘过来了。”

        苏成婉听见,忙放下笔站起身。

        长孙谊看了她一眼,也放下书,说了句:“进。”

        皇后进来,墩身一福:“陛下。”

        长孙谊虚抬手,“皇后不必多礼。”又指侧旁:“此处不在宫中,坐下说话。”

        苏成婉墩身行礼毕,就站在一侧垂头侍立。

        宫女送进茶来。

        “可扰了陛下清净?”皇后笑问。

        长孙谊没接,突然指着桌案上一盘茶点,说了句:“此糕甚好,你送一份到岚熹阁去。”

        这话是对着苏成婉说的,苏成婉怔了怔,墩身应了个是,就走过来将那盘一直放在那一下午都没动过的枣泥糕端了下去。

        出屋时,听见皇后说:“陛下有心了,时刻想着太后。”

        苏成婉知道长孙谊是怕她尴尬,她确实是尴尬的,知道是一回事,当面看着,那种感觉,实在没多大意思,避开更好。

        也就不着急,端下去后,重新换了一份新鲜的枣泥糕,拿食盒装了,带人拎着,去岚熹阁。

        她可不敢把那盘放了那么久的东西送去给太后,吃出个好歹谁担待得起。

        太后正眯着眼在听两个宫姬说唱鼓词,一抱琵琶,一持鼓说唱。

        听见是陛下让人送东西来,忙止了声,坐起身,唤人进来。

        苏成婉捧着食盒进去,将枣泥糕奉上。

        太后很高兴,笑着跟左右的嬷嬷们说:“喲,还是陛下知道,本宫正想个酸甜口的吃吃。”

        嬷嬷们连连附和应承。

        太后拈起一块尝了尝,就放下,笑着问:“你倒看着眼生,是章华殿跟来的,还是原就在这边的?”

        “回太后,奴婢是章华殿的。”

        太后点点头,又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说:“模样儿生得不错,很是难得。”

        转头跟左右说:“你们说是吧?”

        一个嬷嬷笑着接:“是不错,难得太后瞧着入眼。”

        太后笑:“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每日里跟在陛下后头的那两个。”

        嬷嬷们都笑了起来,赵方两位姑姑只能说是中人之姿,太后有些看不上。

        太后于是就细细的问她,哪里人,多大了,苏成婉一一应着,陪太后闲聊。

        又问了些长孙谊的事,比如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之类。

        苏成婉捡四平八稳的答了几句,太后也就放她退下了。

        皇后来找长孙谊,说的还是苏成婉的事,她们年前才入的宫,紧着就是过年的事忙到现在,皇后都没寻着空跟陛下单独说几句话,今日才主动过来找长孙谊的,一是说一些宫中事务,再一个,苏成婉那事,不跟陛下说清楚了,她总是挂着心。

        “看陛下待她不错,这都留着近身伺候了,要不然,就还是归了她的位份,放到后宫去比较安生?”皇后把前因后果都解释了一遍,主要不想因为这么件小事担着欺君的名头,陛下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她来把话说明白了,就没她什么事了。

        “不必了,她即不想入后宫,何必勉强。”长孙谊面无表情的说,他现在也觉得留在身边比放去后宫动静要小的多,真在后宫,行动那么多眼睛看着,哪能像现在便宜,只是委屈了她这事,她既然不在意,他且记下就是,总会补给她的。

        皇后略觉无语,明明就待她有那么些不同,她与长孙谊夫妻许多年,自认还是了解他的,不是亲近到某种份上,如何会放在书房伺候,他以前的书房,他在的时候,是从不让侍女进的。

        即看上人家,又压着位份,这是个什么意思?夫君有些略渣呀,皇后忍不住想。

        算了,陛下都这么说了,她又何必再多置喙,反正把事说开没自己什么事就行,他二人打的什么哑谜且让他们打去,皇后懒得再想太多。

        又说了几句,皇后就回去了,还是对长孙谊的态度有些不解。

        第二日,太后喊了长孙谊一起用晚饭,太后喜欢热闹,皇后和贤妃也在,一家子也不讲究那么多,围了一个桌子坐下,奉了太后在上首,几人陪着。

        吃过饭,上了茶闲聊着,太后说起来:“你昨儿使人送来的那个糕,甚好,是这边厨房做的吗?”

        长孙谊哪知道:“大抵是的,儿臣不知,唤人进来问问便是。”

        太后摆摆手:“不必麻烦,甜的用太多也不好。”

        太后只是想起个话头:“昨儿那个丫头,看着倒是伶俐可人。”太后试探着问,昨儿皇后从长孙谊这出去后,就来了凤熹阁陪太后,太后这才咂摸出点味儿来,她正是奇怪,那不中不晚的,巴巴儿使个生面孔送碟子糕来,还恰好是皇后去的时候,若说无心,太后如何肯信。

        长孙谊却没有接话,而是伸手拣了个金丝蜜卷给太后,说,“母后尝尝这个,也是甜口的。”

        太后跟皇后对视一眼,都觉有些心惊,长孙谊如此表现,倒真是反常,若说平日里,别说太后开口了,凡是什么天上有地下无的,都搜罗了来孝敬,太后这都刻意提了,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按说陛下都会就着话头说把人送过来,不过是个宫女,他有什么舍不得的?

        他还真就舍不得了,太后有些兴奋,她这个儿子,她是懂的,自小儿就对什么都看得淡,身为宠妃的皇子,打出生就没缺过什么,太后娘家对这位亲皇子也是从小捧在手心,可以说是没有一丝儿忧虑的长的这么大,自来只有嫌烦,把东西往外推的,就连这皇位,也坐得不是那么心甘情愿,若不是前头那两个闹得太不堪,他是从来没有这个心的,一个连皇位都无所谓的人,竟然会为了一个丫头,忤逆她,这可是打出生都没有过的事。

        这是好事,她正愁皇孙少呢,陛下但凡有看上的,她只有举双手赞成的,这会子看来是不大一样,且给他们一些时间,太后美滋滋的想着,上了年纪,就喜欢看儿孙满堂。

        长孙谊回去还有些气闷,昨日是他一时念起,早知道指个旁的事也就罢了,偏让她去了太后那里。

        唤进人来吩咐尚宫局,给太后宫里,再添两个样貌周正伶俐的宫人使唤。

        苏成婉问他怎么了,他运了运气,本不想说的,还是觉得委屈:“母后跟我讨要你。”

        苏成婉莫名,就那么闲聊几句,太后就记住她了?她没这么大魅力吧。

        有点好笑,想来怕是太后察觉出来,在试探他,“你怎么说的?要送我去太后身边伺候吗?”苏成婉逗他。

        长孙谊瞪她,这妮子,就知道拱火,揽紧她,“你哪都别想去。”这都快成他口头禅了。

        苏成婉有点紧张,“太后会不会觉得,你待我太过不同,将我视为那惑乱君王的妖女?”宫斗文里好像都是这么写的,太后不是用来抱大腿的,就是用来棒打鸳鸯的。

        长孙谊好笑:“你倒是惑乱一个让朕看看。”

        苏成婉想想也是,她就一个宫女罢了,能整什么幺蛾子引太后注意呢?

        “放心,母后只是试探我罢了,不是真心想要你,我愿收用,她只有高兴的,天天念着子嗣太少,让我开枝散叶。”长孙谊耳朵都要被念起茧了,思忖着回宫给太后找点事干干,太过清闲无事就只盯着他。

        说到这个,苏成婉就不知道怎么接了,她是不可能在宫里给他生孩子的,但现在的状态,她也做不到平常心的去看他跟别的女人做生孩子的事,当然,他真要去,她也拦不住,只是若真那样,她也就将做其他打算了,共事一夫这种事,她过不了自己这关,古人只是演的,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真的变成古人。

        见苏成婉沉默,长孙谊想起,他们好像从未讨论过这个问题,他认知中的女人,跟他行房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尽快怀上孩子,这简直是不需要多说的,天经地义的事,但她不是,他能够感觉到,她排斥跟他正式的行房,而只是单纯的,想跟他欢愉,想到这个,很觉甜蜜又多少有些羞涩。

        “婉儿,你是否不想生养?”他犹豫再三,还是直接问。

        苏成婉见逃不过,叹了口气,点点头,“陛下是从皇子过来的,知道皇子的艰难,我害怕。”她只能捡他能理解的点说。

        长孙谊懂她的意思,她是陪着他亲历了那场叛乱的,也亲眼见着他被自己的亲兄弟置于死地,会感到害怕再正常不过。

        他本来是觉得,自己的皇子有三个足矣,她不想生养,他也不想让的后果必然只能培养无用之君,多几代这样的君主,国家大权必然落于朝臣之手,趋于腐朽就是不可避免的。

        再或,太子寿数不够,未及即位便身故,国家依然面临相同问题,其他皇子不具备成为帝王的能力而被迫推向高位,有宋一朝便有多位帝王是如此,其结果依然是与上相同。

        所以,自秦一统以来,没有真正延续超过三百载的王朝,虽然历朝历代有各自的原因,但后继帝王德能不配位,却是其中一个趋势性的隐患,他大炎皇室一统以来,历代帝王虽不曾明言,但都不约而同的,效仿祖制,选择了多重培养皇子的策略,所有皇子一体学习,自十几岁始便度其才能参知政事,了解朝廷管理机制,待成年后,会担任各部司职位,学习军政实务,如此方能使有德能的皇子得以体现,当然,弊端也很明显,每到权力交替之时,皇位之争会格外惨烈,但这个过程,就像刮去病灶部位的腐肉,虽疼痛不堪,却能使人去腐生肌,焕发新生。

        所以,即便能预见到身故之后所会产生的皇室争斗,他这做帝王的,也只能狠下心肠,像父皇一样,对每个皇子都尽可能多方位的进行培养,他能做的,只能是尽可能多与皇儿们培养感情,多培养他们之间的亲情,以期在皇位交接时,起一些缓冲,但在天下共主这巨大的利益面前,什么情谊可能都是徒劳的,他自己就是很好的例子,但在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之前,也只能这样做。

        因此,她看得通透,不愿自己的孩儿面临那样的情境,他是能够理解的,身在帝王家,享受了这极致的权力荣耀,自然也背负着极致的残酷考验。

        到十四日上,一行人又回了宫,十五上元节要在宫里过。

        皇后娘娘在宫里主持晚宴,只邀皇室宗亲及后宫亲眷家人来聚,帝后都会到场,苏成婉的家人若是在京,也能受邀参加,毕竟她目前挂着的是婕妤的位份,哪怕她爹爹是芝麻小官,她家女眷一年当中是能有这么一次机会,参与正式的宫宴的,只是她父母都在外省任上,自然参加不了,想来苏母是很扼腕的,她做梦都想进宫,因此上还好她父母不在京,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阻拦这件事。

        过了十五,年节就算过完,官府开印,朝廷正常运作,长孙谊也就按部就班的恢复繁忙的帝王生活。

        苏成婉也没有闲着,只因为回了章华殿,她随口抱怨:“这屋子也太空荡荡的了。”

        长孙谊吩咐吴庆喜,喊了尚舍局的两个掌事来,丢下一句:“怎么收拾,都听她的意思。”就忙他的政务去了。

        陛下交待下来,两位掌事没得说,一齐看着苏成婉。

        这猝不及防的,就给她揽了件差事,她只得拉着吴庆喜,带着两位掌事开了个小会,捋一下章程。

        尚舍局因着主要跟工匠们打交道,除了两位掌局是陛下亲姑母大长公主和她的女儿担任外,其他四位掌事都是太监担任。

        今儿过来的两位,一姓王一姓李,见这位不过双十的小宫女儿上首坐着,吴公公反倒陪了下首,陛下又是那么吩咐,再没有看不明白的,这章华殿里,吴公公倒要退了一射,没得说,先探探这位姑姑的路数。

        王公公哈着腰:“婉儿姑姑想要什么尽管吩咐。”

        “是是,看是喜欢什么式样的?山水人物,花鸟虫鱼还是万字纹,朝天锦,或是想要什么新鲜式样,吩咐工匠另打也成。”李公公也附和道。

        苏成婉一笑,这两人看着殷勤,话这么密,她若顺着接一句喜欢什么样式的,就会被他们带着往那方向挑一堆华而不实的现成东西,看起来他们差事还办得漂亮,其实根本没走心。

        摆手道:“两位公公请坐,若都站着,那我也得站着说话了。”

        王李对视一眼,客气一句也就坐下了。

        苏成婉命人上了茶,问道:“两位公公最近应该很忙吧?娘娘们年前才进的宫,这会子刚分了宫室,想来正是麻烦尚舍局的时候。”

        “是忙,各宫都要东西,开过年来就一刻没停的,十几班工匠连轴转都忙不过来。”说这个王公公来了劲,委婉的告着难。

        又笑着说:“不过姑姑不用在意,哪宫里的活,也要紧不过陛下的去,您只管吩咐就行。”

        苏成婉问:“前殿的活计跟后宫是总在一起管的?”按说他们内部应该是有分工,别显得好像凭白给他们增添多大的工作量。

        王公公见她这样问,只得讪讪说:“哎,是,我俩个是专管前殿的,这不是一向陛下没什么吩咐,就帮着后宫那边忙忙。”

        苏成婉笑了,何必这么滑头,老实做事不行吗?

        她以前是一家全国大型连锁餐饮企业的市场部二级经理,常年需要去各地门店与店长,商场打交道,太熟悉他们这种话术了,一旦被他们带了节奏,事情就别想做好。

        “这章华殿以前不是用来住人的吧?”苏成婉问吴公公。

        “是,先帝爷一直住的紫宸殿,这章华殿倒没大用,只是偶尔议什么大事,来得朝臣多了,才挪到这边正殿的。”吴公公现在是知道分寸的,据实回话,有一绝不说二三四。

        “怪道,我看就连这东配殿都大得很,进深足有三四丈吧?”东配殿就是长孙谊的寑殿,进深是指矩形建筑的宽,她以前也盯过门店装修,懂这些基本的术语,大炎朝度量衡与宋相同,三尺一米,十尺一丈,这寝殿宽度她闲着用脚大概量过,当有十米多的宽度。

        王公公不敢再扯虚的,实话道:“是,东西配殿,进深都是三丈六。”

        “就是了,这么宽,只是那么横着隔了几间,屋子可不就空落落的。”苏成婉笑着说。

        “姑姑的意思是?”王公公还不够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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