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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修)


天宫,议事大殿威武庄严,神帝在上,天兵押着一条白龙扔到殿前。

        “白龙钰礼!你可知罪!”低沉浑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钰礼知罪。”心里长叹一口气,白龙蔫蔫趴在地上小声回话。

        “残害仙族同僚,罪无可赦,但念你是上古神龙血脉,若凤凰上仙愿与你达成和解,可从轻责罚,否则废去仙身,永世不可位列仙班,你可有异议?”

        “无异议”依旧死气沉沉的答话。

        “很好,拖下去吧!”神帝大手一挥,一道禁制锁住白龙脖颈,然后就扔了出去。

        巨大龙身快速下坠,逐渐变至透明,钰礼再次长叹一口气。

        还是先把人找到吧,天上一日,地下一年,这怕是都二十年过去了

        二十天前,钰礼游荡在天界云层,正被仙府琐事扰得心烦意燥,忽然一道灼热火光朝她坠落,钰礼下意识闪身避开,不悦地冷眼去瞧那差点砸她脸上的“东西”。

        见是一只身形狼狈的秃毛火鸡,羽毛稀稀拉拉被烧得焦黑,冒着青烟,模样滑稽可笑,钰礼心道又是谁家仙宠打架斗殴,不长眼胆敢冲撞到她头上,长尾随意一甩,将这丑陋秃毛鸡远远扇飞。

        不料二十天后,抚着长须的审判神官找上门来,说有仙僚指认,亲眼目睹她把刚渡完天劫的凤凰上仙扔下了界,导致天庭第一战神历劫归来却迟迟未能出现,说得言之凿凿。

        钰礼正要辩驳,猛然想起那只秃毛鸡,方才晓得自己的确闯了滔天大祸,于是现在这情况

        她也被暂时扔下了界,要陪着那凤凰,助她重新修炼成仙,求得原谅,才可重回上天庭,领那“从轻责罚”。

        幸好法力没被完全封印,又是仙体直接下界,至少不用怕身死道消,凡俗之物没法伤她性命,算是神帝念在多年私交的份上,对她的格外开恩。

        拖着透明龙身在下界飘荡了近半个月,终于在一处修仙宗门找到这位凤凰上仙,倒也不错!起码是第一大宗,玄清宗。

        大宗门资源丰厚,修炼起来必定比散修要事半功倍,也省了她费心费力去给她夺天材地宝。

        接下来找个身份混进去好了实在不行就等外门弟子选拔等等?她这是在干嘛?

        此时正是月黑风高夜,深山老林,天色昏暗无光,树梢立着几只幽黑乌鸦,咕咕叫嚷,底下两道曼妙身影交叠重合,一位半躺在地,另一位则大咧咧跨坐在其身上,只耳闻一声娇哼,而后就没了动静,这是在做什么?!一上来就这么刺激?!

        钰礼屏息浮游到近处仔细查看,见跨坐那人正手提一把鲜红匕首,伸指去探底下鼻息,半晌确认死透了,往她身上擦擦匕首起身快速掠走,利落得犹如一阵清风。

        钰礼龙身一僵,眉眼直抽搐,虽说还好不是她想的“那种事”但目前这状况似乎更惊悚吧!这凤凰的转世怎么会这么凶残

        心中默念不要怕,会好的!至少混进玄清宗的正当身份算是有了!钰礼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女尸,满脸苦笑。

        第二日清晨,宗门练武场,顾迁迁身着一身淡青色长袍,意气风发正独自练剑,徐徐微风拂过她略有薄汗的脸颊,吹来附近淡雅花香,沁人心脾,使人嘴角不由得浮现笑意。

        昨晚刚解决掉一个大麻烦,她心情十分美妙。

        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原本该在树林喂妖兽的尸体,现正若无其事站在她面前,笑颜耀眼灿烂,一脸狗腿,与她大声打着招呼。

        这明媚笑容落到她眼里,尽是讽刺威胁,方才还舒爽怡人的凉风再次扫到身上,莫名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师姐?师姐怎么在发愣?师姐?”钰礼万般无奈,她也不想用这么尴尬的身份制造“惊喜”,但眼下为了正大光明出现在她身边,这是最快的方法。

        昨晚利用读魂术窥探到那女尸的记忆,而后火速把现场收拾干净,草草把人埋了,又化作那人的模样,玩了出李代桃僵。

        这女尸碰巧也叫玉鲤,与她本名同音,就是好端端的一条上古白龙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虽然应景,但也教她颇为不爽。

        作为顾迁迁的同门师妹,俩人一同入选内门弟子,同吃同住,关系好得外人都直呼情同姐妹,可惜人家暗地里把她当情敌,恨得牙痒痒,偏偏又伪装得太好。

        俩人喜欢上同一个师兄,这玉鲤皮相也生得也极好,巴掌脸,尖下巴,一双桃花眼娇俏可爱,单纯活泼,巧了那师兄偏就喜欢她这性儿,惹得他青眼有加。

        结果临了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这顾迁迁平日里温柔随和,竟是朵凶残的白莲花,要命

        努力摆出一副和善笑容,试图缓解对方心里的惊悚,却见顾迁迁唇角笑意瞬间凝滞,原本一双极好看的睡凤眼,眼皮直跳,而后神情迅速变幻,转眼间摆出一副关切同门的亲和模样,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担忧询问道:

        “呀!玉师妹!你昨晚去哪里了?怎的一晚上没回来,师姐都快担心死了。”装的挺像,要不是亲眼目睹凶杀现场,我就信了你的邪了。

        “师姐有心了,昨夜在后山摘灵草迷了路,倒教师姐担心了,是师妹的不是。”回握那双冰凉的手,也装出一副纯良样子配合她。

        “你瞧你~真是不让人省心,罢了罢了,一道回去吧?”

        也不等她回应,拽起就走,那力度之大,玉鲤只觉手心都要被掐断了,敏锐捕捉到了对方眼里的暗涌杀意,倒是真好奇她现在是什么内心活动,只得顺从跟着她走。

        回到住处,是一处僻静的竹林小屋,杵立半山腰,周围有竹林有树木,风景雅致,晨雾飘荡在山间,远远看上去仙雾缭绕。

        边上一条小溪蜿蜒而下,尽头是一潭清泉,此处只住了她和顾迁迁二人,门一关上,一只纤细骨节分明的手,疾风闪电般掐住她脖子。

        玉鲤忙喊道:“师姐饶命!”

        “你不是死了吗?”顾迁迁掐着她脖子,冷声说道。

        “没…呃…没死透?”玉鲤苦笑一声。

        紧接着心脏一阵刺痛,玉鲤低头看看匕首,又看了看握在上面那只漂亮的纤纤玉手,默念三遍自己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

        颤颤巍巍双手裹住那只手,猛地向外一拽,鲜血瞬间喷薄而出,溅到顾迁迁脸上,惹得对方怒气更甚。

        玉鲤痛得龇牙咧嘴,喉间腥甜,涌出一大口鲜血,勉强笑着继续说道:“师姐你看啊我好像轻易也死不掉,要不咱俩谈谈?”

        嘴角还在不停往外溢血,尽力摆出一副纯良温和的笑容,殊不知看在顾迁迁眼里就是在挑衅。

        “你让我再扎一刀,没死我们再谈。”顾迁迁握住匕首,擦擦脸上的血,冷笑看她。

        这怎么行!不会死不代表不会痛吧!玉鲤连连摆手。

        “要不咱们来点温和的谈话方式?同门之间动手动脚太粗暴了哈哈”玉鲤用尽全力在缓和气氛,结果一笑嘴角就不停往外涌血,

        一口白牙全被鲜血染红,画面看上去一整个恐怖诡异。

        顾迁迁看了眼血糊糊的匕首,思忖片刻,往玉鲤身上擦擦干净,终于收了起来,挑眉道:“怎么谈?”

        “我能不能,先换身衣服?而且这个地板也不雅观?”玉鲤指了指地板上一大摊子血,又指了指衣服上破开的大洞。

        顾迁迁转身坐到椅子上,手肘搭在桌沿,翘了个二郎腿自顾自沏茶,算是默认了她的请求。

        过了好一会,玉鲤换好衣服,裹紧伤口止住了血,手脚麻利处理掉地上的血迹,才慢悠悠挪着步子坐到顾迁迁对面,思考着该怎么开口。

        要是实话实说,说自己一尾巴将她扫下来了,所以她得重新修炼个千百年,大约会被再扎几刀吧?思来想去反正都是女人!大抵不会吃亏!就这么说好了

        “咳那什么其实我爱慕你很久了!所以我哎哎哎!别拔刀别拔刀!”玉鲤连忙紧捂住心口,防备着刚喷了她一脸茶水,又再次拔匕首的顾迁迁。

        心一横,索性破罐子破摔嚷嚷道:“等等!反正你也杀不死我,倒不如就跟我好好相处吧!”

        顾迁迁简直气笑了,果断又捅了玉鲤一刀,见对方再次口吐鲜血,主动拔出匕首,双手颤抖还十分恭敬地递还给她,脸上再次堆满狗腿讨好的笑容,

        顾迁迁觉得自己被侮辱到了,冷哼一声,哐当把匕首甩到门上,转身走了。

        死凤凰!包扎好麻烦的啊!能不能别这么凶残!!嘶好痛!玉鲤捂着胸口擦擦唇边血迹,再次去处理伤口。

        伤口一晚上就愈合了,第二天玉鲤依旧死皮赖脸地要跟着顾迁迁去练剑,顾迁迁也不管她,

        或者说也拿她毫无办法,人前还得端着一副温柔善良好师姐的形象,对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只有玉鲤感觉那眼神看得人浑身凉飕飕。

        “玉师妹!玉师妹!”一个长相清秀的青衣男子正朝她微笑招手,正是那间接害死玉鲤的师兄,柳玉容。

        玉鲤侧身回望,登时眼角抽搐,连忙转身当没看见,要命了!这不是顾迁迁暗恋的柳师兄吗!偷瞄顾迁迁一眼,见对方也含笑望向她,唇角挂着春风拂面的温润笑意,盯得玉鲤浑身发毛。

        “见过柳师兄,柳师兄什么事情值得这么高兴?不如跟我说说?玉师妹昨晚没睡好,许是没什么精神,不想说话。”顾迁迁上前一步,挡在二人中间。

        “啊对对!柳师兄!我昨晚没睡好,那什么我要回去补觉了!失陪失陪!先行一步!你们慢慢聊啊!”说罢逃也似的遁走了。

        之后的几天,但凡碰到柳玉容,玉鲤就说有事要忙先行一步,逐渐那人也识趣,转而跟顾迁迁熟络起来,玉鲤安心多了。

        而顾迁迁仔仔细细观察了她几天,也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突然转了性不说,为什么伤口好得这么快?莫非有什么法宝灵药?试探试探好了

        “你过来,陪我练剑”话音刚落,顾迁迁祭出一柄银剑,一道森寒剑气径直朝玉鲤胸口刺去,后者毫无防备,手无寸铁,连忙随手折了根粗树枝抵挡,

        见对方剑招凌厉刀刀直戳要害,玉鲤连退几步险险避过,但再粗的树枝终究还是抵挡不了剑气,强行防御只会被一剑穿心,

        玉鲤只得不停变幻步伐极力闪避,寻找机会主动进攻,最终身上还是挂了彩,粗树枝被斩成几段,只剩下一小截木块。

        “师姐这是要劈柴?何必亲自动手,吩咐玉鲤便是。”玉鲤用一副欠打的神情说道。

        “你剑呢?”顾迁迁对这人跟以往截然不同的剑法感到诧异,挑眉厉声质问道。

        “噢,劈柴劈断了”随口编了个荒诞借口,实则东西都在真正的玉鲤身上,连同她的储存空间一同入了土。

        并非拿不出来,只是她不屑要这些凡俗货色。

        顾迁迁用看白痴的眼神再次望向她,自储存空间拿出另一柄佩剑往她脸上扔去。

        “好好打,否则我再扎你几刀!”

        稳稳接住这差点拍到脸上的剑,又想起那差点砸她脸上的秃毛鸡,心道一声麻烦,只好耐着性子陪着这凤凰练剑,刚开始还漫不经心陪她喂招,后来渐渐发现对方并没她想象中那么弱,稍微上了点心,改变剑式与她打得有来有回。

        直到发觉周围林木都遭了殃,被波及得深一道浅一道,玉鲤实在不想打了,直接放弃自保,任由剑锋划破肩头留下几道血痕,眸光一凛,再无悠闲做派,不管不顾直往对方要害飞身刺去。

        剑气携着寒霜之力破空而来,顾迁迁脸色微变,连忙御剑抵挡,竟完全低挡不住,被逼退几步撞到树干上,叶片簌簌落下。

        玉鲤见好就收,巧劲一挑,同时也松了手,俩人佩剑一同甩飞出去,直直插进树干,又装模作样地弯腰捂住胸口咯血。

        “哎呀——师姐好厉害!我输了,师姐饶了我吧。”玉鲤挥挥手转身就要走,被一只纤白玉手掐住硬拽回去,咚的一声,抵在树干上。

        “你明明很强,为何那么多年都在隐藏实力?你靠近我究竟是什么目的?”顾迁迁死死按着她肩膀,冷声质问道。

        什么目的?当然是求你和解然后回归天界了求求了!别问我这种问题!我是真的不擅长说谎啊懒得思考,索性一个借口用到底,坚信只要谎话多说几遍!别人就一定会信!

        “我前几日不是说了,我爱慕你,况且我是真弱,师姐怎么不信?”

        顾迁迁冷笑一声,眼神如刀刃般割在她脸上,装是吧?不肯说是吧?可以,看你能装到几时!

        “爱慕我?那我便接受你又如何?”说罢竟强硬吻了上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玉鲤瞳孔瞪大胡乱挣扎,被对方绷紧身子死死抵住。

        顾迁迁抬手掐住她下颚,把嘴唇啃的鲜血淋漓,俩人口齿互换腥甜,直晃得身后树梢白色小花飘然落下,几朵停留在两人发髻,这画面远看实在是美,只要能忽视俩人那凌乱的血渍。

        还觉远远不够,一把扯过她的手,缓缓向上轻抚,撩拨到刚刚挂彩的地方使劲一掐,玉鲤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

        玉鲤痛得直呼要命,整个人被震惊到无以复加,她的人生啊不,她的龙生初吻啊!这人有什么毛病?不是爱慕柳师兄吗?女人也行的吗???

        嘶——痛痛痛!如此嗜血残暴!难怪那柳师兄不喜欢她!真的要命!

        猛地推开顾迁迁,磕磕巴巴连忙说道:“那个我觉得这进展太快了!咱们要不再唔”

        话还没说完,嘴唇又被堵住,顾迁迁的手灵巧滑进她衣襟,似是爱抚,实则快速精准找到受伤的地方,用力一按,又是一片鲜红血迹染红衣裳。

        折腾了许久,终于解气了,才心满意足把人松开。

        “我觉得不快,挺好的,玉师妹怎么就受不了了?不是爱慕我多年么?师姐这也不过是情难自抑,你觉得不妥?”说罢双手抱臂,勾起唇角挑衅看她。

        玉鲤整个龙都不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今日算是领教了,只得长长叹气低头说道:“是师姐你高兴就好,没有不妥。”

        虽说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但顾迁迁依旧没放弃追求柳玉容,依旧花式献殷勤,温柔体贴送吃送喝,抓到机会就缠上去嘘寒问暖,远看就像蝴蝶围着娇花,逮了空挡就往里钻,那柳师兄倒也十分受用,俩人愈发亲密。

        玉鲤根本无所谓,反正她并不喜欢女人,更不喜欢这凶残凤凰,单身了几万年,也没想过要谈场恋爱。

        某天夜晚,玉鲤如往常一样跟在顾迁迁身后,后者越嫌弃她,她就越要做出一副,恨不得变成牛皮糖巴在她身上的样子,又缠又闹耍赖非要一同去后山做宗门任务,既能盯着人,又能顺便搞点妖兽材料卖钱,改善改善伙食。

        晚风得竹叶沙沙作响,除此之外整片林子几乎静谧无声,只有二人一前一后安静走着。

        走到深处,忽闻细碎交谈声,似乎是两个同门师姐在讨论柳师兄,于是俩人十分默契地蹑起身形停下偷听。

        “哎你说眼下丹阁管事之位空缺,宗主会派谁继任?”

        “还用说吗?当然是柳师兄了!又有天赋,又是宗主的独子!”

        “真好啊要是谁能成为柳师兄的道侣,岂非相当于丹阁的灵丹妙药随便吃?”

        “那可不是吗你看那个叫顾迁迁的!整天装模作样赖在他身边送吃送喝,怎不见送给旁的人?我瞧她根本就是在打丹阁主意,狐狸精!不要脸!”

        “你怎么这么激动哈哈哈,你该不会也在打这主意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才没有!”

        玉鲤听得额角冷汗直冒,霎时感觉周身空气都凝固了,僵硬别过头扫了眼顾迁迁的神色。

        见她瞳孔无光,直勾勾盯着那俩人,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玉鲤忽然有种感觉

        她可能待会把人埋在哪儿都想好了还是救救这俩嘴碎的师姐吧

        “两位师姐!你们怎么能说这么过分的话!?我家顾师姐明明就是单纯善良礼爱同门!什么狐狸精!?那明明就是对同门的关爱!再说了,也不单单是对柳师兄好,连我也是得了不少照顾的!是你们没看到罢了!我家顾师姐对我的关怀备至体贴温柔如春风拂面抚慰了我那弱小脆弱的心灵!就算你们不喜欢她也”

        玉鲤一步窜出,对着俩位师姐叽里呱啦就是一顿输出,夸的顾迁迁那叫一个天上有地下无,只见那俩师姐的表情迅速懵圈再到满脸铁青,最后直接祭出法宝直嚷嚷着要教训她这不耻偷听的家伙。

        顾迁迁躲在后面听得嘴角抽搐,掐在树干上的手捏得骨节发白,满心眼只觉玉鲤在阴阳怪气讽刺她,也祭出银剑杀上前去,不单是冲那俩师姐,还是冲玉鲤。

        后者见顾迁迁一脸杀意挥剑劈来,以为是被她那真情维护感动到了要来保护她,连忙装作劝架阻拦的样子用力把她推到一边,顾迁迁被推得一懵,更是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作势又要朝玉鲤砍去,

        玉鲤还想继续劝说那俩师姐道歉,谁知那俩师姐大喝一声驱使着法宝也攻了上来,几道雷光炸响,劈头盖脸险些砸到她脑门,玉鲤猛地闪身躲开,低头就见脚趾前那焦黑冒烟的巨大深坑,无奈只得祭出佩剑上前迎战。

        顾迁迁对着三人无差别攻击,俩师姐则一人对付一个,玉鲤一边护着顾迁迁一边试图拉架,浑然不觉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场面一整个混乱不堪,玉鲤再不敢留手,聚气凝起几道霜雾缓缓将三人拖住,趁机用剑脊拍掉俩师姐手里的法宝,一把搂过顾迁迁的肩踏剑飞遁。

        后面俩人终于挣开霜雾,怒声骂道:“你俩等着!这事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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