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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帝师张太傅 下


  少年登基为帝后,尊张少傅为帝师,并封太傅位列三公,封王衍为镇南将军戍守大周南城边防。追封已逝的母妃为敬娴德皇后,册封妹妹七公主为嫡长乐阳公主。

  一切都如张太傅所愿,自己耗尽心血培养的学生,已经登基为帝,并尊自己为帝师,对自己尊敬,礼遇有加,朝政也按照清明繁盛的方向发展,但是事情却出现了变故。

  皇上登基3个月后,皇位已固,各方势力已经平息,张太傅便劝谏皇上册封皇后,选秀纳妃。他本以为皇上会与他商讨皇后的及后妃人员,用来拉拢稳固前朝各方势力,但是皇上却严厉的拒绝了,以先皇驾崩不足一年需为先皇守孝为由严厉的拒绝了,并且不容许他人再提册后纳妃之事。

  之后张太傅多次开口劝谏,皇上仍旧不改口。皇上的性格也从此变得越发冷漠暴戾。

  不久后大皇子密谋谋反,被旭王发觉并抓获,皇上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下旨直接赐死大皇子及其家眷党羽。旭王曾受先皇嘱托,让他必要时候保全大皇子和三皇子,所以旭王便马上出言劝阻皇上,让皇上收回成命,改为贬斥或者流放,但是皇上根本不听旭王劝阻,执意要赐死大皇子一干人等。

  先皇驾崩时时,曾经下诏无论何人即位都需要尊旭王为摄政王,摄朝政大事。所以旭王有否决皇上决定的权利,旭王看皇上如何劝阻都无效,便以摄政王身份否决了皇上的判决,直接下令中书省,将大皇子贬斥海南,其余党羽斩首。

  皇上被旭王当朝反驳违逆并没有发怒,只是责令直接退朝。回到乾清宫后,皇上让人请来了旭王,旭王知道他直接否决皇上的圣令肯定会让皇上十分不快,故而便将先皇的嘱托告知了皇上。

  皇上听到先皇的嘱托后,冷冷的笑了笑,嘲讽道:“父皇说他膝下子嗣不多,让你尽力保全他们,哼,父皇可真是慈爱啊。”

  旭王听了皇上嘲讽的话语,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说道:“先皇仁德,顾惜子嗣。皇上理应体恤皇上。”

  “哈哈哈……”皇上听了旭王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顾惜子嗣?嗯?”皇上不屑的说道:“父皇顾惜子嗣?!他何时顾惜过子嗣!朕幼时在后宫中受尽欺凌,连一个奴才都可以欺负朕,被先皇后和先淑妃欺凌的几次差点丧命,当时怎么不曾听父皇说多顾惜子嗣!”

  旭王对皇上幼时的事情略知一二,也知皇上幼时艰辛,理解之下劝慰道:“当时先皇并不知道皇上幼时的处境,所以没有过多关心,但是后来先皇对皇上也多加补偿了,若不是先皇在后暗地扶持,皇上以为在与先皇后和先淑妃的争斗中如何能这样顺利的胜出,并登基为帝!”

  皇上听道旭王说后期父皇曾经在暗中多次扶持他,心中起了一丝波动,不过却马转瞬即逝恢复了平静,即使父皇在后期给了他弥补和关爱,但也太迟了,起不了什么作用。

  皇上默然的坐回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旭王,冷冷说道:“他的弥补给的太迟了。”

  旭王皱起眉头,他知道皇上执念太深,他已无法劝谏,只能沉默的等着皇上的下一步动作,看皇上要做什么?

  皇上原本冰冷的眼神露出一丝寒意,对着旭王说道:“请旭皇叔收回你下发中书省的命令吧。”

  旭王眉头深皱,思索了片刻后,盯着皇上露出寒意的眼光,回复道:“请恕臣,不能从命!”

  皇上听到旭王的话,嘴角翘起冰冷的弧度,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旭王,说道:“既然旭皇叔如此喜欢替朕做主,那么这个皇帝就有你来当吧。等会朕就会下一道禅位诏书,昭告天下,禅位于你。”皇上冰冷的神色看向旭王,缓缓的吐出:“朕,说道做到!”

  “明日旭皇叔下达中书省的旨意发布之时,便是朕的诏书昭告天下之时!”皇上收回视线,把玩着手中玉佩,不再看向旭皇叔。

  旭王听到皇上的话,后背泛起一层凉意,不可置信的看向皇上。禅位诏书?!这分明是置他于死地的夺命诏书!他看着皇上现在貌似不在意的表情,知道皇上没有开玩笑,自己如果不收回命令,那么皇上一定会言出必行。他都不敢想象,一旦皇上的诏书公布天下,他将面临怎样的处境,皇上将皇位禅让给一个异姓王,而且皇上还正当壮年,天下人一定以为自己对皇上做什么!到时候群起而攻之,他只怕连全尸都不剩。

  旭王一时难以抉择,一边是他答应先皇保全先皇子嗣,另一边是皇上的禅位诏书威胁。他征战沙场多年,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危险和处境,却第一次遇到现在处境,让他进退两难。最终旭王还是妥协了,他收回了朝堂上下达的命令,默认了皇上赐死大皇子的旨意。

  乾清宫外张太傅闻讯赶来,他怕皇上会一时置气得罪旭王。旭王的身份特殊,轻易得罪不得。但是他还是来晚了,他到达乾清宫的时候,正好看到旭王脸色难看的从乾清宫出来。他想上去询问两句,但是旭王却没有理他,径直离开了。

  张太傅怀着疑惑担忧的心情走进乾清宫,看到皇上正坐在龙椅上把玩着玉佩,神色看不出高兴还是生气。

  “老臣拜见皇上!”张太傅俯首叩拜道。

  皇上听到张太傅的声音,马上从龙椅上走下来,将张太傅扶起来,“老师不必多礼。”

  张太傅担忧的看了皇上一眼,问道:“不知皇上与旭王说了什么,老臣方才看到旭王的脸色不太好。”

  皇上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道:“朕觉得旭王处置大皇子的方式太过仁慈,所以便劝了他两句。”

  张太傅觉得事情没有皇上说的那么简单,担忧的问道:“那商议的结果呢?”

  “旭王同意了。”皇上淡然说道。

  张太傅听到结果心里一紧,旭王不会轻易改变决定,除非皇上用了什么手段,张太傅深深的叹了口气,劝说道:“旭王身份特殊,地位举足轻重,不能轻易得罪啊。”

  “劳老师费心了,学生知道了。”皇上虽然嘴上听从的张太傅的话,但是张太傅知道皇上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到心上,本想在劝说两句,但是皇上却打断了他:“老师,学生累了,有什么事情改日再说吧。”说完便让李公公将张太傅送了出去。

  张太傅不甘的走出乾清宫,心中抑郁难抒,如今皇上虽然依然对他礼敬有加,但是对于他的意见,和劝谏却不十分放在心上,他不知道皇上怎么了,屡次想询问一二,却都被皇上敷衍了过去。

  慢慢的天气渐渐冷了下来,就想像张太傅与皇上之间的情意。不久便过年了,除夕宫宴在凌霜而开的红梅园中举办,这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除夕,内务府办的十分奢华热闹。

  皇上携众臣在园中宴饮,气氛看起来很是热闹喜庆。皇上一身明黄色龙袍坐在龙椅上自斟自饮,乐阳公主则坐在皇上身边穿着一身富丽堂皇的凤凰羽袍,时不时与皇上玩笑两句。

  “哥哥,这是乐阳参加的最高兴的一年除夕,乐阳谢谢哥哥。”乐阳拿着黄金酒樽一饮而尽,皇上也陪着饮了一杯。他看着乐阳如此欢喜开心,心中也十分高兴,时不时向乐阳投去宠溺的眼神。

  下面的群臣都知道皇上自幼与公主相依为命,感情极好,但是看着乐阳公主坐在皇上身边,几乎与皇上的位置并排而坐,心里还是非常不认同,乐阳公主所坐的位置与皇上并排,这是十分不合规矩的,即使尊贵如皇后也不能坐在皇上并排的位置。

  张太傅看着皇上和公主,他知道皇上与公主的感情,所以即使知道皇上给公主的待遇不和规制,也没有劝谏。

  乐阳公主看着自己身上的凤凰羽袍喜欢的不得了,他第一次穿如此尊贵的衣服,以前便是见也没见过。他抚摸着皇帝哥哥送给她的衣服,突然发现衣服的袖口花边绣的是龙纹花纹,她虽然贵为嫡长公主,但也不能穿戴龙纹的衣服。

  皇上看到乐阳看着儿衣服的绣纹发呆,说道:“妹妹的袖口和我的袖口绣的花纹是一样的,我特意让宫中的绣娘绣制的,妹妹可喜欢。”

  乐阳听到是哥哥特意安排的,心里面更高兴了,也不管龙纹花纹合不合适了,开心的说道:“乐阳喜欢。”

  皇上与乐阳有说有笑,谁也没有注意到一道寒光直指乐阳刺过来。

  等皇上反映过来时,寒剑已刺到了乐阳面前,皇上顾不上其他,直接一跃跳到乐阳画面,转身挡在她面前,将乐阳护在怀里,电光火石间一个暗箭射了过来,但是皇上刚护着乐阳躲过一箭,来不及做下一个动作,好在园中的侍卫赶了过来用长刀劈下了那一道暗箭。

  场面瞬间乱了起来,有赶来护驾的侍卫,有苍茫逃窜的宫女,还有其他应在暗处的刺客全部涌了出来,拿起弩箭对着乐阳公主射了过来。侍卫们纷纷反映过来与刺客缠斗起来,皇上也尽全力将乐阳护在怀中,怕她收到损伤。

  不久御林军闻讯赶来,以最快的速度制服了刺客,场面被控制住。

  皇上小心的放开怀中的乐阳,紧张的检查了一遍看看乐阳有没有伤到。乐阳被皇上护在怀里保护的很好只有手臂被流箭擦伤,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她被这场专门针对她的刺杀吓到了,神情有些呆滞,一时反应不过来。

  皇上看到乐阳被吓到,心疼的不得了,心中的愤怒和戾气也涌上来,他对着下面的人喊道:“还不快喧太医!”

  李公公在惊慌中缓过神走到皇上身边,惊恐的看到皇上手臂和后背都中了一箭,吓得魂魄都要散了,马上吩咐下面的人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太医,然后伺候皇上和公主到后殿休息。

  宫宴草草结束了。第二天刺杀公主的主谋查出来了,是三皇子和先淑妃主使的,他们利用之前在宫中的势力刺杀公主,妄图通过杀死公主让皇上伤心痛苦,他们知道自己与皇位无望了,但是又不甘心就这样让当年那个不起眼的六皇子当皇上,所以策划了这场刺杀。本来刺杀安排的天衣无缝,但是却有一个贪生怕死的刺客受不住酷刑招供出来。

  皇上知道真相后大怒,当即下令对三皇子和先淑妃施以腰斩之刑,其余党羽和涉案之人全部斩首。旭王知道三皇子刺杀公主却伤到皇上,皇上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但是他没想到皇上会如此残忍的判处腰斩之刑,最终还是忍住谏言,只希望皇上可以念在先皇面上,给三皇子留个全尸。

  张太傅也觉得皇上处置太过狠辣,有碍于皇上的名声,所以与旭王一起劝谏。

  皇上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朕没有赐凌迟,便是看在父皇的面上。”说完便直接离开去看乐阳了,留下旭王和张太傅。

  旭王深深的看了皇上一眼,对这个皇上也失望了,他打算以后也不再管朝堂上的事情了,便毫无留恋的离开了,把身上的担子直接扔给了他的儿子秦王就什么都不管了。

  张太傅在原地站了许久,他想不通皇上为何会如此,无奈了叹了许久才离开。

  年后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直到某一天一位言官打破了这份平静。他以皇上守孝已满一年为由,劝皇上选秀。

  皇上本欲以其他理由搪塞过去,但是其他言官御使也纷纷上前进谏:“皇上登基后,册后选秀乃是祖制,皇上仁效想为先皇守孝,臣等可以理解,但是现在孝期已过,皇上理应尽快选秀开枝散叶。”

  皇上冷冷的看向谏言的言官,眼神随着言官的话越来越冷,随着言官谏言结束,皇上只留下一句“此事容后再议。”后便下朝了。至此无论御史言官如何谏言皇上也无动于衷。

  直到张御使在宫门外以死进谏,这件事皇上才避无可避。

  张太傅得知消息后,也进宫劝谏,他知道他的话皇上不一定会听了,但是事情闹到这一步,他必须出面了。

  皇上在乾清宫烦躁的揉着脑袋,满龙案的奏折摔了一地。

  张太傅进来后看到满殿的狼藉,不由皱起眉,俯首行礼道:“老臣叩见皇上!”

  皇上看了张太傅一眼,并没有起身去扶,淡淡的说了句:“老师多礼了。”

  张太傅看到皇上的举动,心中有一丝失望,但是没有表现出来,恭敬的说道:“皇上,死谏之事,可大可小,望皇上谨慎处理!”

  皇上身上的烦躁越发的压不住了,不耐烦的说道:“那老师之意,该当如何。”

  “老臣以为,皇上应该尽快选秀,以平息众议!”

  “哼!选秀!那帮朝廷栋梁就如此希望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皇上嘴角翘起弧度,却丝毫不见笑意。

  “皇上,他们只是想皇上尽快开枝散叶,繁盛皇嗣而已。”张太傅苦口劝道。

  皇上抬眼看向张太傅问道:“老师可打算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

  张太傅听了皇上的话,顿了下,然后说道:“老臣的女儿乃是老臣夫人亲自教导,品行才貌皆无可挑剔,皇上若需要她,她必能为皇上管理好后宫,让皇上无后顾之忧。”

  皇上冷冷的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便让她明日进宫吧,朕会册封她为德妃,让她协理六宫。”

  张太傅惊讶了一瞬,他还以为要苦苦劝谏一番,现在皇上终于松口了,他也放下一半心了,于是,问道:“不知道皇上,属意哪位为皇后?”

  “朕,暂时没有立后的想法。”

  “那其他名门闺秀呢?”张太傅疑惑道。

  “老师,这件事你帮朕去办吧。”皇上看向张太傅说道:“朕不想大肆选秀,就请老师帮朕知会一声,那些世家愿意将女儿送进宫,老师就安排她们进宫,不愿意就罢了。”

  “如此也好,老臣这就为皇上去办!”张太傅觉得如此也可以,便领命告退了。

  乾清宫里就剩下皇上一个人,他默默坐在龙案上,召唤出暗影道:“乐阳现在在宫中做什么?

  暗影领命后立刻离开,不久回来禀报道:“公主在御花园散心,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应该是之前受的惊吓未缓过来。

  皇上听到暗卫的禀报后,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许久后才慢慢松开,挥手让暗卫隐退,自己则做到龙椅上,随意拿起散落在龙案上的奏折翻看起来,长长的睫落下阴影,看不出眼中的任何情绪。

  三天后,各世家的贵女陆续进宫,皇上除了册封张太傅的嫡女为德妃后,其他人并没有册封太高的位份。

  各世家大族将女儿送进宫后,都纷纷松了口气,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在后宫占得一席之地,为自己的家族争光。

  之后后面的事情完全没有按着世家大族的想法走下去。那些名门贵女入宫后,皇上除了召幸了两次德妃,其她人皇上连见都没有见。不久后皇上开始沉迷于伶人戏子,广纳男宠,张太傅几次劝谏都没有结果。

  再后来皇上身上的暴戾之气越来越大,朝堂之上稍有不慎便是廷杖,甚至有当庭杖毙的官员,至此,文武百官上朝之时皆战战兢兢,唯恐得罪皇上而获罪。

  皇上也就越发暴戾荒淫。

  以往种种一件一件闪过,许久张太傅方才收回思绪,看着眼前的皇上,坚毅清秀的面容早已不在,替代的是满面的阴沉暴戾之气。张太傅知道了皇上内心的秘密,再回想以往的种种才明白了之前许多不解的地方。



  张太傅缓缓抬起头,看看着皇上,平静的问道:“皇上可还认老臣这个老师?”

  皇上从漠然的神情中抬起头,眼中的神色慢慢聚集,露出尊敬的神色,对着张太傅的说道:“老师一直在学生心中,从未变过。”

  张太傅一瞬不瞬的看着皇上,眼中的神采慢慢回拢,又变回了原来那双奕奕有神的眼睛,为皇上开解道:“皇上不必因为自己喜欢公主而自责,无论此举是对是错,皇上的初衷并没有错。皇上无需将自己困在阴暗之中自苦。”

  皇上眼神一怔,抬头看向老师,不解的问道:“老师不认为我错了?”皇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师,眼中却闪过不可察觉的期待和惊喜。

  “是,老臣不认为皇上有错!”张太傅肯定的回答道。“皇上珍惜爱重公主,何错之有?这份感情在时间的酝酿下变为男女之情,也是人之常理,何错之有?”

  听到张太傅的话,皇上内心突然一松,仿佛压在心口的巨石突然消失了,心中也溢出一丝欣喜和释然,皇上未曾想到,自己埋藏在心底的感情可以被人理解认可,而且还是被自己所尊敬的老师理解认可,他心中从未如此轻松欣喜过。

  心情平静下来之后,皇上无奈的问道:“老师你说我该怎么办?”皇上无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希望能在老师这得到解决方法。

  张太傅看着皇上,分析道:“兄妹之情不被世界所容,那皇上就只有两个办法,要么改变这世间之道,要么改变自己!”正太傅说着,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可是皇上你的做法却是在逃避!”

  皇上听了老师的话,不由忏愧起来,想了想自己所作所为,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之后就变得烦躁、暴戾,不知如何处理便逃避,甚至纵情声色发泄心中的愤懑之情。

  张太傅深深叹了口气,问道:“皇上,现在打算如何做?”

  如何做?皇上不禁陷入了沉思,许久才说道:“我现在最先要做的是掌控朝局,如今朝中各方势力纷杂,蠢蠢欲动,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

  正太傅点了点头,如今确实要尽快稳住各方势力。尤其是霍家和秦王的势力,想到秦王,张太傅问道:“老臣有一事相问。”

  “老师请说!”

  “皇上将公主赐婚于秦王,可是真心?”

  皇上苦笑一声,“乐阳那丫头对秦王动了心,以死逼朕,朕只能成全她。不过好在秦王应该也对乐阳动了真心。”

  张太傅有对皇上的选择有些意外,问道:“皇上是放弃了?”

  “要么放弃,要么毁掉。朕怎么忍心毁掉。”皇上语气溢满无奈。

  “如此,那秦王的势力,是皇上这边的?”张太傅问道关键之处。

  皇上思索了片刻回复道:“应该不是。”

  张太傅皱起眉深思,脸色不好的说道:“如此,皇上的处境实在堪忧啊。”

  “所以我需要老师帮我。”皇上请求道。

  “先调镇南将军王衍回京吧。”张太傅建议到。

  镇南将军王衍是张太傅的学生,张太傅救王衍于微时,并用心培养了王衍,对王衍有救命扶持之恩,王衍也对张太傅十分敬重,惟张太傅之命是从。并且王衍也是皇上的半个老师,曾教习皇上武术及骑射,这些关系算来,王衍算是皇上的人。

  皇上想了想说道:“南城边防近年一直稳固,有大半原因是王衍镇守之由,不宜直接调他回京,我听说他膝下育有二子一女?”

  “不错,长子一直随王衍征战镇守,随她父亲是个将相之才。而次子却更善文墨,尤其是幺女,自小便送入山中拜大宗师百行为师,擅长天文地理,易经八卦,行军布阵之术。听闻不久前刚下山归来,用行军布阵之术帮了王衍打赢了很多胜仗,而且生的蕙质兰心,倾城倾国,听说求取之人都从南城排到京都了。”张太傅解释道。

  “如此便让他的次子和幺女先回京吧。”皇上决定道。

  张太傅听闻后点了点头,但是眉心依旧没有舒展,沉重的说道:“据老臣所知,霍丞相野心不小,进来私下动作频繁。”

  “这个老匹夫不足为惧,朕担心,他背后有人指点。”皇上若有所思的说道。

  “霍丞相从一介书生,一路成为丞相,绝非简单之人,皇上还是小心为妙。”张太傅想了想接着说道:“听闻南蛮国近来到有结交之意,屡次派遣官员前来我大周国,不知是否别有用心,皇上还是不可掉以轻心。”

  听张太傅说了这么多,皇上开始感觉有些烦躁,连喝了两杯茶水才压下心中的戾气。

  张太傅看着皇上样子,担忧的说道:“皇上,暴戾杀戮之气盈身,时间一久便会成瘾,性格也会变得越来越残暴无常,皇上以后切记要戒骄戒躁,平心静气,切莫在轻易动怒杀人。”

  皇上也越来越意识到这一点,以前动怒是是为了宣泄心中愤懑,故意为之,但是现在好像怒气已经不太受自己控制了,经常会无辜动怒。

  “皇上,闲暇之时不如多去黄觉寺静心,或许有所得益。”张太傅建议到。

  “以前乐阳道很喜欢去黄觉寺,听她说每每听到住持念经坐禅,心中总会感觉格外平静舒适,朕以后倒是可以常去听听。”皇上说道。

  夕阳西落,皇上与张太傅商讨了许久方才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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