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一年前(反击)
披上斗篷,藏入袖口中,随后轻步向殿外走去。
这女人,难不成真的是——
“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居然在太子殿前狗叫。”肖棠华的声音响亮极了,就连卧室中的夜千尘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谁啊,居然敢欺负我家楼楼,不要命了,啊,原来是一群老母狗啊,怪不知道这么吵耳朵呢。”肖棠华提着裙边走上了木桥。
“放肆,你小贱人你骂谁狗呢。”
“小贱人骂谁狗?”
“小贱人骂你呢。”
“哇碎,小贱人骂我呢,真是的。”
“啪!”肖棠华一巴掌,狠狠的扇了过去:“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桶里里,叫你欺负我家楼楼。”
“啊!你敢打我,我——”
“啪!我打你怎么了,一堂堂太子殿下一妾室,在堂堂晋王殿下面前也敢放肆!”再是一巴掌。
“额——”秦一楼顿时退了一步,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女人打架,他真的是头一次见,为他打架的女人,她头一个:“丫头,你别伤着自己。”
秦一楼话语刚落。
“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肖棠华取出一把匕首,光明正大的扔在地上,顿时匕刃上的鲜血跳出地板,撒泼打滚。
秦一楼懵逼了,这出戏,这么快就开始了。
肖棠华解开披风,抱着,随后自然而然的躺在了地上:“救命啊,杀人了,帝凰战,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堂堂帝北摄政王的女人了,有没有人管啊。”撕破喉喽叫喊着,最后一句带着致命的寒气。
动她在乎的人,她绝对不会让对方好过。
“丫头。”秦一楼惊了,立马奔向肖棠华,一手抱着她,一手捂住她的手臂。
这女人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吧。
秦一楼只觉得头皮发麻,踉跄一下,再不敢多说一个字,这女人,远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简单。
这光明正大的陷害,也是没谁来。
“谁叫她们对你说这么难听的话,不该活着的人,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难道不是吗。”肖棠华的一番话不仅惊了秦一楼,更是惊了院中的一群人:“动我的人,我弄不死她。”
这完全不像,世人所认知的肖家六小姐:听闻,肖家六小姐软弱无能,痴痴傻傻,一介废柴,哪怕是他五哥哥治好了她的病,她依旧也是一个弱鸡。
“你个贱人,想要诬陷本宫。”
“你个小贱蹄子,堂堂西蜀肖家居然教出了这么一个东西。”
“我父亲是大理寺总提督,就凭你这个小黄毛丫头敢诬陷我。”
肖棠华硬生生的挤出眼泪:“呜呜呜呜,爹,娘,祖母,大哥,二哥,三哥,棠华受欺负了,你们管不管,呜呜呜呜,华儿想回家啊。”
再次,撒泼打滚,嗷嗷叫。
随后便听见,殿外一阵两种身穿盔甲的声音。
殿门一开:
是“阎铁营”和“玄铁军”,一黑一银。
“表妹,谁伤的,帝北阎铁军何在,把所有人围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司徒卫青惊住了,立马上前,看着肖棠华手臂上鲜血淋漓的伤,顿时刀刃已经出。
“我看你们谁敢,我爹可是中州大将军。”
“司徒卫青,这里不是帝北,你们敢公然在太子殿出动刀刃,难不成是想里应外合逼宫吗。”
然而,司徒卫青都懒得去搭理她们。
“妹妹,不用怕,哥哥在呢,我看谁敢动你,我们司徒家,肖家和帝北,绝不会放过她,无论她们是是谁。”司徒卫青看到眼前一切,那是火冒三丈。
紧接而来的皇室众人惊了。
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父皇,母后,冤枉啊。”
“父皇,母后,我们冤枉,是肖家这个小贱人她她……”
话音未落。
“放肆!你们还愣着干嘛,传太医啊,来人,给朕通通拿下。”夜皇见此状,是第一个发怒的。
“慢着,皇上,赎臣多言,家妹在南烬出了事,臣自然要替夜王殿下护着,既然,我们阎铁营的人在,那么就不劳动南烬大理寺了,来人,给本将军通通拿下。”
司徒卫青的一席话,让人顿时惶恐。
“冤枉!”
“冤枉,父王,母后,冤枉啊,是这贱人自己,啊……”
话音未落,阎铁营骑下一男子一把刀刃上了喉。
鲜血染红锋利的剑锋。
此时,肖棠华内心那个激动欣慰啊:不愧是帝凰战教出来人。
敢在他国动刀刃,还明目张胆杀人,肖棠华那个后怕啊,这这么牛逼的吗,这就公然杀了。
“皇上,皇后娘娘,你们南烬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的吗。晋王殿下,扶我进去,若不是看在夜王殿下面子,我肖棠华绝对不会踏你们南烬一步受这委屈。”
此时,周围流过阵阵寒气,似乎连空气都凝结成冰,让人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肖棠华瞬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带着嗜血的压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强者霸气。
话语一落,瞬间死寂。
转身而去,突然可爱一笑。
“妹妹先回房,接下来交给哥哥,麻烦晋王殿下了。”司徒卫青立马拉着披风盖了盖,随后起身。
“好,深谢哥哥了。”肖棠华示意楼楼抱自己,毕竟现在自己柔弱不能走路。
内心却开了花:
夜千尘,不用感谢我。
如若他们没有那般嘲讽秦一楼,或许,她绝对不会踹下策。
能动手,绝对不逼逼。
能逼逼的,绝对不动手。
南烬不比帝北,他也不比帝凰战,为了地位,权利,和欲望,朝中大臣宰相侯贵,各种各样的理由送过自己的女儿入东宫。
其中它国也是一样,中州和西蜀都曾给夜千尘送过女人,有的甚至是当时夜千尘出生没多久定的娃娃亲,所以他的后宫,可不像帝凰战一尘不染。
想必,这些女人,夜千尘完全不屑去碰她们。
紧接着,肖棠华便关上了太子殿大门,随后阎铁营和玄铁军便,整个太子府围的水泄不通。
“楼楼,那群婆娘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下次再有一些嘴碎的人,我替你收拾她们,你去厢房睡会,不用守着了,这里有我,放心。”肖棠华坐在一旁,任由这他替她包扎着伤口,虽然,可能,不太好看,却顶用。
肖棠华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应该不止一次被人这般指指点点,五国势力现在最弱的便是东梁,被人指着鼻子戳着脊梁骨,这滋味不好受。
虽然他们只相处了短短几日,但是他背后的实力想必没有那么简单,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忍字后面一把刀,狠毒起来,绝对不逊色帝凰战。
所以啊,她要跟他做朋友。
“那殿下这里……”秦一楼包扎完之后,还可爱的吹了吹,生怕痛着她。
“没事,有我呢,放心,实在困了,我便在他床边睡会,这几个钟头是最要紧的,我必须留下来观察一下。”
肖棠华站起身来便向房间走去:“楼楼,你早点回去休息啊,别让我担心,放心,这阎铁营的兄弟都在呢。”
“——好!”秦一楼半天才回了一个字。
“不用谢我。”肖棠华卸下披风,卷了卷袖子,坐在床上,手指向夜千尘发丝中的后脑勺摸去。
“可有不舒服的地方,如若有,一定要说。”一切正常,没有起任何反应,想必这蛊虫挺乖的。
“嗯,很好。”夜千尘回了一个字。
“脉搏心跳正常,伤口正常,头颅脖子手臂大腿,一切都正常,公蛊这么没有脾气的吗。”肖棠华挨着床梯坐了下来,接下来,每隔半个时辰把脉检查。
“哈啊!”好久没有这般守着一个病人了,困到爆炸。
“上邪!上邪!”
“啊,什么,哪里痛。”肖棠华猝然惊醒,慌忙的把脉,检查。
夜千尘顿时,整个人被雷击中一般。
“殿下?怎么了?”肖棠华疑惑道。
“嘻,没事,高兴,上来睡吧,你这般,很容易感冒,你若生病了,谁来照顾“我”。”夜千尘挪了挪身体,空出来被子,声音那是温柔到心坎上了。
“高兴?都生病了,有啥好高兴的,你怎么还没睡?”肖棠华去洗了个脸,清醒了一番。
“睡不着。”夜千尘看向窗外,雪还在一直下。
肖棠华也有一丝寒凉:“冷吗,不过不能关窗,你本来呼吸便困难,屋内又燃烧着碳火,空气得流通,我把床幔放下来,应该好很多。”
”好。”温柔吐出一个字。
“脉搏正常,呼吸正常,正常,殿下,如若不舒服一定要说,这很重要,母蛊一死,公蛊发现了,肯定会闹腾你,闭眼。”肖棠华点上一根火折,凑近看去。
“眼角膜已经开始发炎了,别睁眼。”立刻灭了手中火折。
“可以睁开了,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有救,有救。”肖棠华报喜不报忧,他的情况,简直是糟糕透了。
“谢了。”短短两个字,夜千尘那双幽暗的黑瞳,深邃如潭,一眼望不见底,就那么深深地凝望着肖棠华。
是她,是她,是她。
后知后觉,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凌厉:“别动。”
“做什么!唔!”夜千尘整个额头被肖棠华大腿气死低着,让人动弹不得。
这种感觉,可怕一般的熟悉。
双拳紧握,冷眸阴测测地盯着肖棠华,眼底有怒火,带着一丝熟悉的敬佩感。
接下来便是昏厥了,因为一把迷魂散,让他彻底失去了知觉。
问天下之大,叫他名讳,这番对待他的,在这个世界,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然而,这一点,他可以确定了。
她,也来这个世界了,然而夜千尘心中却是一丝忧伤,她,还是没能逃过去,是吗,上邪。
一把利刃的刀片,在她手中,再次沾染上血腥味。
“这公蛊为何是这样?”肖棠华懵逼了,这次她没有扔进酒精,而且放在了一个密封的小玻璃瓶中,里面是一块新鲜的猪肉,对,没错,是猪肉。
直到天亮,肖棠华依旧盯着玻璃瓶中的蓝色蛊虫发呆。
那母蛊在夜千尘身体这么久,为何才有一只卵。
一只母蛊,产卵期大概在一个月时间。
那这么说,这只公蛊,是一个月前有人蓄意下的,这公蛊便是他这次发作的主要原因。
血蛊只食血,除非是在某种刺激下抑制自保才会食肉。为何这只却是食肉,难怪夜千尘会这般疼痛。
婚后生活变好了?
------题外话------
错的不是我,而且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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