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傻子夜王
“姑姑,她是不是死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太吓人了。”这时一绿衣女子胆颤的说道。
“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责备之人便是一身绿红相间的凤绒袄,被谴责的则是皇后的侄女,西蜀伯爵侯之女,长的也是几分妖艳。
“华儿!”少顷,二哥肖子寒是第一个进入房间的,看见屋内这幅模样心一下子慌了,把了把脉,取出手帕擦拭着肖棠华嘴角的血珠,提着心。
“太后万福,皇后千安,如今还太后和皇后回避比较好,祖母她刚昏厥了过去,母亲也刚刚出去差人请太医,熬药,怕是没有空挡时间来陪同了,那,臣便不送了。”
肖子寒天生一副温柔种,所有人都知道,可如今却一副冰冷刺骨的模样。
毕竟是肖家的心头肉掌上珠。
就在此刻,凤上邪突然觉得,这位太后用一种独特奇异的目光盯着自己,不是厌恶和憎恨,而是一种神一般的敬重。
她也不是神啊。
“叮铃铃!”房中想起了一阵曼珠的声音,众人望去甚是惶恐和惊讶,但是却也不失礼仪,哪怕是太后也是行了礼仪:“夜王殿下!”
(凤上邪只能说:卧槽)
这傻子这么牛逼,这太后皇后都要半身行礼吗。
然而,夜王殿下的出现就让人很突然。
众人皆知,女子闺阁之中,除了亲人之外,男眷那是避之又讳。
然而在这五国,大多推广女子为医,随而吴太医又是二姨娘家叔父,医术又是西蜀屈手可指的好,所以说到底依旧是自己家里人不必忌讳。
不过这个傻子是怎么回事?
“脖子,傻子妹妹死了吗。”虽然是一个傻子的口吻来说话,可是声音却犹如清铃一般,却带着三分冰冷,三分冷漠,四分死亡。”
(凤上邪:这货真是傻子吗?)
一袭黑绒袍,及腰墨发半束半落用一根黑色镂空木簪別至,黑色鬼蝶面具中,尽是黑暗,不得不让人退避三舍,避之又避。
“脖子?!”凤上邪有点汗颜,他这是在叫二哥叫脖子?额,不愧是傻子,起外号都这么傻傻呼呼的,若不是她穿越而来,那么他跟肖棠华傻子配痴子岂不是绝配。
现场一片死寂。
哪怕他现在就是一个傻子,可是还是让人胆颤,一屋子人,不敢直视他一眼,也不敢多说一字。
荼靡口中的叙述:他,帝凰战,帝北的摄政王。
6岁便封了王,众人尊称皆尊称夜王殿下,皇室贵族皆称一声二皇叔。这男人性格怪癖一大推,众人见他如见鬼一样。
这该死的小说梗居然是真的。
总有奇葩灵魂的一男人。
帝北之帝是便是他的侄子,也是他一手捧上去皇位的,世人也不明白,为何他对帝北的皇位丝毫没有兴趣。
传闻他有着一张妖孽一般的盛世容颜,世上见他真容者却是寥寥无几。
这个人还有个毛病,极其喜黑,世人眼中的他,墨发、黑袍、黑剑、黑面具,神秘莫测,然而他冷酷无情却有情,杀伐果断。
奈何,一场战争让他变成了一个小傻子。
凤上邪刚刚看见他的时候,就是有点想笑,没想到一个傻子居然辣么可爱,跟个黑色小兔子一样可爱,带着两颗可爱的兔牙。
这么A的人,配兔牙,这真是不可言说啊。
傻了还依旧带着那张面具,虽然传闻都说:这夜王殿下不止失了智,还毁了容,因此这男人变成傻子后也不肯摘面具。
凤上邪内心:套路,小说里惯用的套路,这男人指不定是个毁了容的丑八怪。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盛世美颜的妖孽美男子。
“太后,娘娘请。”肖子寒起身,行了礼,将屋内人带了出去,临走前,不忘回头看一眼,叮嘱着:“那个,殿下,你不出来吗!让小妹她在睡会,她现在生病了,得好好的休息休息。”
战:“好!”
这一看,肖子寒心脏顿时卡到了喉咙口,喘不过来气,他一定要现在马上立刻写信给大哥。
他的这个兄弟,这是,看上小妹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不是毁了自家小妹吗。
此时的肖子寒有点神情大乱。
“殿下,你刚才,那个!什么,什么意思。”
沧剎五国人人敬畏敬仰畏惧的夜王殿下,就算变傻了,他也从未碰过别的女人。
可是就在刚刚,他摸了,摸了,摸了华儿脑袋。
肖子寒:他幻觉,或者瞎了。
(凤上邪:哥你既没幻觉也没瞎。)
“我跟华儿住!”帝凰战坐在边上,拉着凤上邪的手,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准备,语气中带着冰冷的肯定。
“二哥,太后她们走了吗?”这时被窝中的凤上邪轻声问道。
“走了,走了,就知道你是装的,快把脸上这洗了,难看死了,你帮我看着夜王殿下,我去送送太后。”
“殿下,你是真的要住我们家吗?”肖子寒和帝凰战的身高有些距离,话题又让人起鸡皮疙瘩。
“嗯,华儿说,要带我去酉林玩的。”帝凰战看了看肖棠华,又看了看肖子寒,然后跑去衣柜拿出一袭红色绒衣坐在肖棠华床边递了过去:“走吧,媳妇。”
“……”场面一度尴尬
兄妹两果断无视媳妇两个字,毕竟是一个傻子嘴巴里说出来的。
“二哥,酉林在哪儿,不对啊,傻子你住我家,哥,肖家会不会找死啊,留夜王殿下过夜?这说出去都没人信啊。”凤上邪一番话让肖子寒有点发愁。
摊上事了。
“那天晚上是骗我的!”帝凰战听肖棠华这嫌弃的口吻,见那嫌弃的表情,立马不愿意了。
立马拉着凤上邪雪白的褥子衣角,侧过身,背对着肖子寒,面对着凤上邪撅着嘴巴,不知道多委屈,泪花都快出来了。
肖子寒完全看不了帝凰战那委屈的嘴巴,因为他是背对着肖子寒。
这一下,兄妹俩顿时无语。
“别哭了,乖,二哥,你哄哄他。”凤上邪有点尴尬,她最不会哄孩子了。
“啊,妹儿啊!我突然想起来了,父亲让我跟着太后进宫,顺便,我把殿下的衣物也带过来,你把他带家里来的,你得负责,我走了。”肖子寒见机立马冲出房间,关上门,输了一口气。
进宫!这分明就是借口!
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什么时候带他来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凤上邪伸出手,绝望的在空气中抓了个寂寞:“哥,我,冤枉,我都不认识他啊!”凤上邪收了收手,挠了挠鼻梁,场面再次陷入一片尴尬。
挠了挠鼻梁,抓了抓头发。
(凤上邪:亲哥,绝对是亲哥。)
“华儿你不认识我了,啊,呜呜呜!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帝凰战撅着小嘴巴。
突然起身,可怜巴巴的看着肖棠华,说不出多委屈一样,转身就走。
“呵呵!别哭了!你去哪儿!”
尴尬,尴尬,非常尴尬,跟一个傻子尴尬也是够了。
怎么二哥一走,他就变了一个人一样,活生生的傻子一枚。
凤上邪下了床,追了上去,扯着袖子,正准备去给他擦眼泪,可是却发现,她踮起脚尖才只有他的胸膛下,尴尬至极。
这货应该有一八三吧,这大长腿,这,身材,啧啧啧:
“来来来,别哭了,没听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吗?”
凤上邪伸手拉着帝凰战,坐在一旁床边,侧着身,将面具解开。
这一解,凤上邪一生便再也移不开眼。
------题外话------
〖成长是回到原来摔倒的地方,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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