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大道，道
黑衣少女夏玲珑师姐的脾性也让尉迟青山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一想到刚刚从一旁白发老者那一次性拿到的之前一场场交战赢来的剑丸，尉迟青山就内心欢喜的很。而且此次的论道殿之战，也仿佛一种洗礼，自己都感觉到自身的一种蜕变，虽然自己不是太明白。
“尉迟青山师兄！”一声欢呼响起。
尉迟青山看去。
瘦白袍少年元吉却激动万分冲了过来，还吼道：“尉迟青山师兄，你太强大了，连赢那么多先天层次的师兄。连那个似乎很厉害的周璐都败在你手呢。我刚才都问过冬霖师姐了，击败你的夏玲珑师姐是转世神灵，修行又比我们多十年，而且还入门早的多。”
“放心，我没介意。”尉迟青山一笑。
“总之你太厉害了。”元吉激动的很，“我听冬霖师姐，像你这样的是很罕见的，在裂天剑派中都算是最尖的天才了。不定等过上数千年乃至多少万年后，裂天剑派恐怕都会记住你的名字呢。”
尉迟青山摇头：“过誉了。”
忽然——
旁边传来一片声音。
“掌教师伯。”
“掌教师叔
一片叫声。
原本悄无声息来到论道殿的一群元神道人，之前还隐藏身形，此刻却是直接走了出来。
“你等都回去吧。”走在最前面的幽月道人淡然道，“尉迟青山留下！”
“是。”三代弟子中还有不少想和尉迟青山交流下，至少也知晓下彼此的名字，因为谁都清楚……能够刚入门都如此厉害，只要不死，将来定会是整个帝国的风云人物。不过既然掌教下令，自然个个退去。
“尉迟青山？”刘源师兄也深深看了眼尉迟青山，默默记下。
“有意思，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邋遢的胖子少年却满脸欢喜色，晃悠着走了出去。
夏露转身看来一眼尉迟青山，笑着离去。
……
尉迟青山也对一旁的元吉道：“元师弟，你也先回去吧。”
“嗯。”元吉头，当即和旁边的冬霖师姐一道离开了，整个论道殿内很快就只剩下一群先天层次和尉迟青山。
“尉迟青山。”幽月道人看着尉迟青山，旁边的一众先天层次也都看着尉迟青山，眼神都很奇特。
“掌教师叔。”尉迟青山恭敬道。
“你可知道剑仙？”幽月道人问道。
尉迟青山惊诧反问：“剑仙？一些使用飞剑极为厉害的修行者……一些人恭维的称呼吧，难道有特殊含义？”直至现在，尉迟青山本人都不太清楚剑仙的真正含义。
“昊月师叔没告诉你？”幽月道人若有所思问道。
“师傅没跟我细剑仙之事，只是指我剑术，让我练成新三才莲花剑和《荒原》第一式后再去见他。”尉迟青山道。
幽月道人头：“那就是了，这《荒原》第一式你如果能够练成，那就已经是剑仙了。你可知道，这天地间有着大量的‘道’。”
“知道。”尉迟青山头。
“道，不计其数。”幽月道人看着尉迟青山，“而且道，也有高低之分。”
“高低之分？”尉迟青山耳朵都竖起。
“嗯。”
幽月道人头:“道，分为大道，和最普通的道。”
“大道、道？”尉迟青山屏息，连师傅都未曾和自己细。
“大道是比普通道高一个层次的，在我们的这个世界基本上是不存在的，这点你应该知道，你能领悟出剑道，就能够感觉到剑道是不完整的。金木水火土这五条道是维系世界的根本，所以这五条道也就是最基本的道，也是我们这个世界的天道。在我们的这个世界中，所立下的天道誓言就是向这五条道立下誓言的。”
尉迟青山惊颤。
“据传，只要能够悟出大道，那便是整个三界中都至高无上的存在。”幽月道人眼中有着无尽向往之色，旁边其他的一些先天层次们也都一个个眼神飘渺，对他们而言，大道，那完全就是传说了。虽说能够领悟出一丝大道的痕迹，但是却没有办法掌握。
“当然我从来没听谁能悟出大道的。”幽月道人笑看向尉迟青山，“听都没听过，传说中都没听过，即使少炎虚前辈，也没能够完全领悟出剑道。”
尉迟青山感叹。
是啊，天道啊，修行者发誓都是向天道发誓，维持世界运转都靠的是天道，这自然是无比尊崇的。
“比大道低一层的就是道！”幽月道人看着尉迟青山，“一条条道，都无比崇高，连入门都艰难的很。金木水火土这五条道虽然只是普通的道，但是他们又是天道。”
尉迟青山头。
他现在明白了，道的高低划分，天道乃是至高！世界运转之根本！
“而剑道，便是其中一条大道！”幽月道人看向尉迟青山，“走上剑道这一条大道的，便是剑仙！”
“啊！”尉迟青山瞪大眼。
剑道，是大道之一？
自己竟然已经走上了这条道？
“剑道的入门，便是要明悟剑心，剑心通明。”幽月道人看向尉迟青山，“这也是《荒原》第一式。要拥有一颗至诚的剑心，还要剑心通明……这难度，可比你那水之道的道之域境还要更难。”
尉迟青山头承认，达到‘剑心通明’的确比雨水剑域难些。
“这便是道之高低区别。”
“大道之入门，都比普通道的道之域境都难。”
幽月道人看着尉迟青山，目光炽热，“这也是为何你能够战胜达到五重道之域境‘周璐’的缘故。因为你悟的是大道！他悟的虽然多，却只是道！更何况……剑道，更是大道中，堪称最擅长攻杀的一条大道，剑仙也是以擅长攻杀出名。”
“我裂天剑派……包括你一共才两位剑仙。”幽月道人道，“一个是你，一个就是你师傅昊月师叔。”
尉迟青山头。
“因为你在大道剑道上入门，所以我代裂天剑派奖予你两千剑丸。”幽月道人拿出了一玉瓶递给尉迟青山。
尉迟青山心中顿时大喜，两千剑丸？当初师傅给予自己剑丸时所，‘达到道之域境’是赐予一千剑丸，‘神魂达到神识层次’才是两千剑丸。一般元神道人才能神魂达到神识层次的，这大道之入门，便是两千剑丸。
“怎么黑白书册中没记载？”尉迟青山连问道，“黑白书册中关于‘剑丸’奖励有很多记载，比如加入霞龙军，成二爪等龙军、三等霞龙军都是各有奖励。怎么这成剑仙……没有记载？”
“大道、普通之道。这划分乃是不轻易告知的。”幽月道人看着尉迟青山，“如果你没有悟出来，就告诉你，反而会影响你的道心。让你不甘心参悟普通的道，一心想要去参悟大道。可是大道岂是那么好参悟的？没到那一步，对你有害无益。”
尉迟青山明白了。
“就连我们。”幽月道人看向周围元神道人们，“也是悟出一条完整的道，才知晓这事的。我们都悟出了一条完整的道，下一步自然是去参悟大道！”
尉迟青山恍然。
“大道艰难非常。”幽月道人看着尉迟青山，“大道之路，可比普通道之路，难上千倍万倍。可实力也同样强上不知多少，你务必虔心修炼，不得怠慢。”
“嗯。”尉迟青山头肃然。
“好了，剑仙修炼之事……你去问你师傅吧，整个裂天剑派唯有你师傅才能真正教你。”幽月道人一笑，随即转头就走。
“尉迟青山，我难得去主持招收弟子，就收了你入门，哈哈哈。”那伍休道人也来和尉迟青山攀谈。
一个个先天层次都和尉迟青山了几句，显然他们认为……数十年后乃至百年后，尉迟青山也是能和他们平起平坐的。
很快，先天层次们都离开了。
尉迟青山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道？道？”尉迟青山忽然想道，“那创造洞府的连天级法宝、仙级法宝都扔在那很多，听又是上古时代的古神，也是上古时代中的强者，只是不知师傅古慎到底有没有悟透天道。”
“不多想了。”
“两千剑丸啊。”尉迟青山看着手中的玉瓶，“还有论道殿之战我也得到了不少剑丸。”
“我该去道藏殿得到什么法门呢？”尉迟青山思索起来，“去换神通？还是撼神术？”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尉迟青山。”声音在脑海响起。
“师傅。”尉迟青山连朝四周看去。
“回去好好静心参悟，巩固此次论道之收获。相信还会有所进益。待得三天之后，你再来见我。”昊月道人声音在尉迟青山脑海中响起，而昊月道人、矮子老者、稚嫩孩童、高冠长须老者四名元神道人在角落看了眼尉迟青山便一道直接凭空消失了。
尉迟青山环顾论道殿，论道殿内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可还是恭敬应道：“是，师傅。”
当即，尉迟青山驾驭着一条舟船化作流光，飞出了论道殿，回自己晓月峰好好静心参悟，巩固此次收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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