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颠倒黑白，交易结束

在之前“肉台”的所在之处，它已经被吉安娜和黛苏希尔使用法术不断轰炸，凄惨的变成了一个凹凸不平的大坑洞。
  “一座精灵美人鱼雕像，这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在吉安娜施法将其抬出来后，布鲁托见到这座雕像，皱着眉头，捋着胡须大感不解。
  风暴神殿有一个巨型的“恩佐斯”雕像，他是知道的，但精灵人鱼来这暗影之地是凑什么热闹的呢？
  自己也没听说过自己的祖上，谁与精灵人鱼有一段爱情故事，家族典籍上也没记载相关的事情。
  再者，艾泽拉斯有精灵人鱼这个种族吗？
  我只见过高等精灵和娜迦，是他们之间擦出爱情火花，致使两个不同种族之间诞生出的新品种吗？
  我们库尔提拉斯的水手，航行遇到的美人鱼，海妖的歌声，经过我们的探索发现，其实都是娜迦在做怪。
  高等精灵，单凭他们大多数精灵的傲气，又怎么可能会信仰大海呢？
  他们视若珍宝的太阳井，甚至不愿意与我们人类分享，他们大多都是信太阳井的。
  然而，除了高等精灵与海潮贤者没什么关系之外，娜迦又与恩佐斯有什么关系呢？我想起来了，娜迦那些女性主母，她们还有控制潮汐的能力。
  在这方面，家族典籍上确实记载了一些东西。
  有些先祖曾怀疑我们信仰的源头与娜迦的“主子”有关系，她们的历史非常悠久，先祖……
  “布鲁托，我觉得娜迦与克熙尔的关系或许非常之大。”
  想了一会儿，黛苏希尔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看到这个精灵人鱼，黛苏希尔同样联想到了高等精灵与娜迦，但她关注的东西却与布鲁托不一样。
  她关注的是雕像的尾巴，以及雕像身上的多只手臂，这让她联想到了娜迦与克熙尔。
  美丽什么的，作为一名女性，她是不屑于去关注的，谁打扮起来不是一个美人儿呢？
  经过她短暂的思考，她发现娜迦与克熙尔好像都是两栖生物。
  虽然大多数习惯待在水里，但它们离开海洋，来到陆地，依然不会为缺水而担忧。
  最特别的是，它们总有一些部位是十分相似的。
  触手，这段时间里，她见过的比梦里看到的还要多，这种东西又与她“信仰”的“恩佐斯”有关。
  “母亲，不是关系大，而是一定有密切的关系。”
  “来自大海深处的娜迦，必定与来自深渊的恩佐斯有关。”
  “我认为，她们或许都是恩佐斯的仆从。”
  这时候，莫歌纳直接断定了两者之间的关系。
  他认为他自己在风暴闯荡两年，是在场所有人中最有发言权的。
  他见过娜迦穿越风暴，与那些克熙尔一样。
  过去两年，即使那些怪物留下的文献都很残缺，但在结合今天遇到的这些事情。
  他发现娜迦、克熙尔、鱼人、海怪……那些袭击者，有的是被控制的，有的却是被放逐的。
  不是所有的敌人都是铁板一块，它们也有各自的矛盾，坚持不同的理念。
  因为，不是他们遇到的“敌人”都会主动来攻击他们，有一部分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离开了。
  只要不主动挑起纠纷，就没有事。
  “布鲁托，看来我们的儿子外出一趟，有了不少的成长。”
  “是的，他或许是一位合格的大人了。”
  “母亲，我不是小孩……”
  “吉安娜，不要随意破坏我们难得发现的线索啊！”
  正和自己的丈夫一起称赞莫歌纳的时候，黛苏希尔看见吉安娜做出的举动，心态突然崩了一丢丢。
  在斯托颂一家因为这座艾萨拉雕像互相讨论的时候，吉安娜突然伸出右手，带着寒冷刺骨的寒气，一掌打向这座雕像。
  出乎她预料的是，这座雕像竟然接不住她一记寒冰掌的威力。
  一掌下去，雕像给吉安娜一个面子，应击碎裂，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出现阻止她。
  这样的结果，不禁让吉安娜满是失望，恩佐斯连这都预判到……又是我的一厢情愿。
  恩佐斯和艾萨拉各有谋划，现在会联合起来对付自己一个小法师吗？
  那是不可能……不行，我忘了一件事。
  于是，她开始翻弄因她而散落四周的雕像碎块，找找有没有别的东西。
  之前她出手打的时候没特意感受雕像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这种作为，让吉安娜很是懊恼。
  “唔，里面并没有东西。”
  找了两分钟，吉安娜只找到一地碎渣。
  在斯托颂一家吃惊的目光中，吉安娜甩出一道奥术波纹，把自己制造的“垃圾”统统消灭干净。
  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她很难过，她便转头看向阿尔萨斯，看看他在忙什么。
  “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帮阿尔萨斯，他好像在忙着做什么事。”
  看了眼奋力“挖坑”的阿尔萨斯，吉安娜抬头看向对自己十分无奈的斯托颂三人组。
  她擦了擦自己的手，拍了拍自己的法袍，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指了指阿尔萨斯挖出的大坑。

  我们力量是消耗得差不多了，但我很清楚，阿尔萨斯有个好东西，他没给自己用。
  肯定是他偷偷用了，否则他怎么会比自己还厉害。
  我掌握的奥术魔法与冰霜魔法虽然魔力不是太多，但我的雷霆魔法、神圣魔法……死灵魔法和烈焰魔法的魔力存量还是差不多的。
  “勇士，你不过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恩佐斯，原来这下面别有洞天啊！”
  在吉安娜布置的静音结界外，阿尔萨斯正与恩佐斯聊着天。
  因为恩佐斯布下结界的原因，阿尔萨斯没有试着摧毁结界，而是在原地拿霜之哀伤铲肉。
  有了吉安娜与戴斯希尔炸洞的提示，他没有被周围的环境迷惑，把她们的发现变为了自己的东西。
  经过他长达七分钟的挖掘时间，他挖出了一条通道，而通道的尽头只是一片黑暗。
  有了这种发现，才有了他反驳恩佐斯的这一幕。
  在这之前，因为恩佐斯的呶呶不休，他承受了莫大的噪音污染。
  当然，这里面也有他一部分的原因在，不躲在隔音结界挖肉，跑到外面去，那么恩佐斯便只能叨扰他了。
  “阿尔萨斯，这个东西是……”
  “吉安娜，请你出手照亮它。”
  “好的，我就知道你能行。”
  “危难当中，你总会如同火炬一般，为我们照亮前方的黑暗。”
  看见阿尔萨斯的辛苦劳作成果，吉安娜在往里面丢火照明的同时，还不忘夸赞了阿尔萨斯一番。
  大家辛苦了这么久，还没你一个人的发现管用，我……要不是我，你能发现这个方法吗？
  “你是如此可靠，让我……”
  “停，不要浪费时间，我们该进入了。”
  朝吉安娜比了个停的手势，顺便瞟了眼她驴头不对马嘴的样子，阿尔萨斯带着队伍往里面走去。
  白了眼阿尔萨斯，吉安娜立刻跟上阿尔萨斯，双手燃起火焰成为第二个进入其中的探索者。
  一直尝试恢复体内力量的斯托颂一家多次尝试无果后，也跟着他们一起进入宽敞的烈焰通道。
  恢复的只有体力，但大家体力消耗也不是很大，消耗最多的一直都是体内的力量。
  希望接下来不要来太多次恶战，否则只能发动双腿的力量，发挥体力优势了。
  “恩佐斯，这就是我们路途的重点了吗？”
  重新来到一个与之前差不多的地方，看见几乎完全相同的一只大眼睛，阿尔萨斯抬头问向恩佐斯。
  恩佐斯，你是没力气了吗。还是想不出办法对付我了。
  我们一路上啥也没遇到，一只克熙尔都没有。
  亏我还一直提心吊胆，一路防备四周，担心突然来袭的敌人给自己上一课。
  你浪费了我八分钟的时间，还害我多走了三百多步懂不懂？
  你一共浪费了我半小时的时间，真是居心叵测，让人不得不防。
  “阿尔萨斯·米奈希尔，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你们闯过了重重难关，来到这里，已经有了与我平等交流的资格。”
  没有正面回答阿尔萨斯的问题，恩佐斯只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祂明白，凭眼前这位人类王子的作风，继续把他们留在这里，自己迟早要吃亏吃到吐血。
  祂好不容易破开这里的封印，一旦被阿尔萨斯看见，他认为牢笼的缺口估计会被这位“圣徒”不惜一切代价，重新填补。
  除了祂觉得阿尔萨斯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之外，恩佐斯还担心他时不时爆发的圣光之力。
  不知道阿尔萨斯恢复手段的祂，一辈子就没见过在这种劣势的环境下，圣光和不要钱一样不停从体内涌现的“圣徒”。
  你都这么受圣光垂青了，投靠死亡干什么呢，接受虚空的力量不行吗？
  你体内的死亡之力，可不像圣光一样能无私地为你提供力量。
  体内两股传奇境界的……按理来说，它们是互相冲突能量，竟没能让你爆体而亡。
  这种亿万无一的光与死之子，竟能让我在艾泽拉斯遇到了。
  “交易，那你能给我们什么呢？”
  找不出四周的破绽，阿尔萨斯抽出霜之哀伤，往地上一插，双手握着剑柄，向恩佐斯提问。
  和你这种级别的对手为敌，只要能动，我就要不停试探。
  按照之前的发现来看，没有什么比用霜之哀伤铲肉更管用了。
  “力量，权利，或者是你们想要的一切东西，我都能满足你们。”
  对于阿尔萨斯的无礼行径，恩佐斯没有管他的所作所为，出声开口，豪气万丈地让他开条件。
  祂是很讲信誉的，也是很喜欢做交易的。
  无论阿尔萨斯要什么东西，东西肯定都会给，但里面有什么东西就要靠他们自己解决了。
  就算他们想要没有隐患的东西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他们能凭本事说服自己。
  等到他们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不就会想起自己了吗？
  自己有足够多的时间陪他们慢慢耗，凡是接受自己赐予的，我的低语都会陪伴他们。

  这是一个标记，也是一个赐福，是对未来暗影先锋的投资。
  曾经的守护巨龙，奈萨里奥是怎么堕落的，自己就是这么干的。
  “恩佐斯，你确定什么都能做到吗？”
  听见恩佐斯的话语，阿尔萨斯随口一问，便继续手头的工作，不停铲肉。
  假如我让你把你的主子灭了，你敢不敢下手？
  或者让你变成光铸英雄，为艾泽拉斯而战，做得到吗？
  另一个你都做到了，你能做不到吗？
  她还深陷其中，给我造成了不少困扰。
  “是的，你们凡人需要的东西，我都能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那么，一直遵从我的意志，毁灭自己，保护艾泽拉斯做得到吗？”
  “勇士，你说的，我都能做到。”
  一听恩佐斯的言论，调查小队全都愣住了。
  “那你倒是自裁啊！”
  “没问题，我已经做到了。”
  “我毁灭了我自己，更是一直按照你的意志保护艾泽拉斯，为了艾泽拉斯而战。”
  此话一出，巨大独眼前方的五位人类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作为一名上古之神（邪神），与凡人进行交易，交易是能这样做的吗？
  胡编乱造谁都会，问题是像你这样的怪物，能不能不要太离谱。
  我们都清楚，和你交易是万万不可能的，但你一样东西都不拿出来，空口白话想干嘛？忽悠谁呢！
  “恩佐斯，你的诚意呢？”
  “阿尔萨斯王子，那你想做交易的诚意在哪呢？”
  “听好了，恩佐斯，我的诚意就在我心里。”
  “这么说的话，我的诚意已经摆在这了。”
  “你的意思是……”
  “按照你喜欢的说法，我就问你要不要吧。”
  “你真以为我喜欢这种说辞吗？恩佐斯。”
  “我们聊得挺好的，这就是事实，不是吗？”
  “你在试图颠倒黑白，恩佐斯，我们之间的交易结束了。”
  对于恩佐斯的言行，阿尔萨斯已经无法再忍耐，猛地一跃而起，提起霜之哀伤，带着闪耀圣光，往前方肉壁上的大眼睛捅去。
  距离套装激活状态结束，还有最后二十五分钟，我和你拼了。
  我算是想明白了，你就是想拖时间，召集你那无尽的仆从围剿我们。
  “恩佐斯，我告诉你一件事，交易的前提是等价交换。”
  看见阿尔萨斯拎着霜之哀伤就冲上来了，恩佐斯很是无奈。
  我看你是一位很好说话的人，结果你却蛮不讲理。
  互相尊重，这么简单的事，你都做不到吗？
  你还配是圣光的“圣徒”吗？圣光会抛弃你的，阿尔萨斯·米奈希尔。
  等价交换可不是交易的前提，有着实力、知识、信息等等的差距，谁会跟自己的交易对象等价互换呢？
  只要谁也奈何不了谁，等价交换才有机会成立。
  如果不是那些仆从都太过废物，又何须我亲自上场，时间还是不够。
  更何况，我们可不是非常要好的熟人。
  看来今天只能舍弃一些东西，才能保住牢笼的缺口了。
  “来吧，勇士，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决战了。”
  “正合我意，恩佐斯，我会消灭你的！”
  在调查小队面前的是，与阿尔萨斯差不多高的女性虚空精灵。
  她从巨大的独眼中破眼而出，带着强大的暗影之力，以及一把法杖（三尖枪），做好防御姿势，准备抵御阿尔萨斯的攻击。
  在这一刻，阿尔萨斯不禁加重了挥剑的力度。
  乱我道心这种事，你觉得你能成功吗？瞧瞧我身后是什么！是正义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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