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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被迫离开她


施静只在房间里呆着,不吃不喝。田力一来,她就关上门,怎么叫唤也不开门见人。这样过了两天,田力也显得很煎熬。

        田力怕她像上次那样出事。

        她告诉田力,她没事,反正已经是不要脸的女人了,抛开面子不要了,还怕活不下去。

        田力却始终不相信施静的话,高考对她再重要,她再需要徐队长关照,她也不会走这样的路子。她不是别的女人,她是施静,是田力再了解不过的施静。

        他更相信,施静是受了胁迫。

        到了第三天,或许是不忍心门外的田力苦苦哀求。施静的房门终于打开了,她看起来异常平静。

        施静对田力说:“我考虑好了,长话短说,我放你一条生路,你走吧!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这是……”田力觉得她还在气头上。施静说出这样的话,绝不是发自内心的是,是权宜之计。

        “走吧,这是对你好。我的名声扫地了,我不想连累你。”施静连推带搡。

        “这和你没关系,我们关键是要把那魔头绳之以法。”

        “别天真,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水性杨花,我不要脸,我为了这该死的考试,我恬不知耻,主动去讨好人家。我就是这样的贱女人。这就是给你的答案。你走吧!”

        “我不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施静苦笑了一下:“你大错特错了,我就是那样的女人。走吧!你要补偿,我答应你,但你必须离开。还有,不要再管我的闲事,这事目前就你知道。我还要高考,你懂的。”

        “静,我懂你,你有天大的委屈,不能自己憋着,我和你一同分担,我不在乎你的任何经历,我和你牵手了,我就得对你负责一辈子。”

        “别忘了,男人可以流血流泪,但有一件事不能做,那就是戴绿帽子。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田力被迫离开了。

        施静拿了剪刀对准自己的心窝,她说,他不走,她走,永远地走。

        田力从她手里抢下剪刀,只得答应她走。

        施静将他所有的行李从房间里扔了出来。

        田力一件件理好行李。

        步履沉重地离开了这座院子。走到大路上,迷茫而魂不附体,一路走走停停,吸引了不知详情的乡亲们的侧目,招呼他,他也是胡乱应了一声。

        施静看着田力背着包裹提着那只黑皮箱迈着沉沉的步子渐行渐远,直到看不清,再也忍不住泪水奔涌而下。

        田力找到了树獭家。

        树獭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田力说要在树獭家借住一段时间。

        树獭懵了:“兄弟,我说你是脑子发烧还是怎么的,你放着一个高大上的美女不睡,偏要过来和我挤一个小床,这……闹的是哪门子的戏?”

        田力不多说,用皮箱推开树獭,径直进了树獭的房间,将手里的包裹扔到了他床上。

        “她不要你了?”

        “你给我一边凉快去。”

        “喂,我可没惹你,你拿我出气算哪门子的道理。人家不要你,我帮你分析一下原因。最大的可能,你下面不中用?”树獭还想开点玩笑逗他一下,可是不管用。

        田力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咬了下唇准备朝逗他的树獭砸过去。

        “你吃了火药啊!好,好,我不惹你。据我判断,可能是人家压根就没有看上过你,和你在一起是寂寞了找你这个冤大头开心,一个鞍前马后贴心免费的大保镖。你瞧瞧,现在人家要参加高考了,马上就要回城,做滋润的大学生去了,以后出来就是领工资的工作同志了,多体面,还要你这个包袱干啥!”

        田力瞪了树獭一眼:“我什么时候放弃过高考了?!她能回城,我就不能回城了?!”

        “那就奇怪了!到底为了啥要把你给甩得远远的?”

        “你给我闭嘴!出去,我要睡会儿。”田力朝门口指了指,顺势躺在了床上。这床能否支撑得了两个大男人还是问题,吱吱嘎嘎的响个不停。

        “哎,你倒反客为主了,我都没同意你住我这,还倒让我走?”树獭被田力的风头压得成了受气包。

        “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扫掉你门牙一个不剩!”

        树獭见他火气冲天的,一点也不讲道理,再不让着他一点,他就要爆发了,也不想和他顶撞,只得退了出去。站在门外的他,觉得哭笑不得,摊了摊手表示无奈。心里想:这女人也太不是东西了,都和人家走那么近,说不定早就……说甩就甩,还有没有把感情当回事,还把不把男人当人看啊!瞧把我们田力帅哥弄得魂不守舍的样子,哎!这什么作风!

        树獭点了根烟,走出了院子。今天没风,外头却照样冷。

        迎面走来一个人。

        树獭仔细一看,是牛蛋蛋。他肩上扛着锄头,手里拿着一把草药类的东西。好像从山上刚下来。

        树獭将他截了下来。给他敬了支烟,牛蛋蛋让他先帮忙夹到耳后。

        “我说大卵蛋,大冷天的,你弄手里那些东西做啥用?”

        “还不是小菲让找的……”

        “小菲让你找的?什么药,我看看。”树獭自告奋勇,他老爹是在城里搞中药铺的,他也懂一些。他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明察秋毫的机会,为八卦积累第一手资料。

        “你这个城里来的,能认识山货不成。”牛蛋蛋有点不信任他,觉得他多此一举。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我不仅认识,还认识得很呢!”树獭指着那些药,接着说:“这是榆白皮吧,这是淡竹叶,这是蛇蜕皮……”

        “你还真懂一些,这些药真管治头痛?”

        树獭皱了一下眉头。难道牛蛋蛋奉命在找治头痛的草药?

        他不知道该不该如实说。

        “我还以为你们不小心折腾出孩子来了,要拿掉!”树獭还是说了实话。

        “你说什么?”

        “这些药是堕胎药。你找头痛药,怎么找堕胎药去了。”

        牛蛋蛋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手里的草药随着他松开的手掉落在地。牛蛋蛋想了想,又回头捡起来,端详了一下,顾自离开了。

        看到牛蛋蛋前后那么大的变化,树獭这才意识到,可能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对象让他找草药,找的是堕胎药,却告诉他是头痛药。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难道是他们有了孩子了,他对象小菲不想要孩子?

        树獭这么一想,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完了,惹祸了。我怎么可以这么聪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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