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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拜师


在众人面前发了一回威,震慑了他们一番,杜春澜又将番茄种子分发给各家,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村人都对她既敬畏又感激,彻底老实下来。

至于道士,杜春澜问了一番话后,就交由萧磐送到衙门里去了。这妖道之前修道专门搞些歪门邪道,没少祸害人,身上可背了不止一条人命。就算朝廷对道士有各种优待,但碰上王师中这样一个刚正的父母官,他也别想逃脱罪责。

下辈子最好也是在牢狱里度过一生。

村人都忙着种番茄去了,没人再生事,村子里变得前所未有的和谐与宁静。

当然,李桂芳和李桂英两家是没有得到番茄种子的,事情都是这两家挑起来的,杜春澜会放过他们才怪了。也没人同情他们,村人差点小命不保,他们不敢记恨比他们强大得多的杜春澜,就把仇恨都宣泄在这两家人身上。

两家人真正是成了过街的老鼠,处处遭受白眼儿。

李桂芳与李桂英本就是堂姐妹,平日就走得近,这一次同样遭到村人的排挤,同病相怜之下走得更近了,好的跟一家人似的。

杜春澜可不想看到这样的情景,谁知道这俩人凑到一起又会想出什么幺蛾子来,还得从内部将敌人瓦解才行。

五月初三,杜春燕出嫁的日子。本来村人都不想到她家去凑那个热闹,但见杜春澜去了,还随了礼,在她这个风向标的带动下,村人就都跟着去了。

屋子里一片闹哄哄的,杜春燕收拾妥当后,穿着一身大红嫁衣坐在床上。到了迎亲的时辰,外头一阵敲敲打打,林刀疤骑着驴子,后头跟着一队人,一路敲敲打打的走来了。

杜春燕被喜婆从屋里扶着出来,该向父母磕头道别了。结果找遍了屋子,都没见着杜黄鼬的人。

众人又到其他地方去寻人,满村找下来,最后在村后的小树林子里找着了。

却见杜黄鼬衣衫不整地跟一个身形肥硕的女人抱在一起,正在做那羞人的事儿,众人这一下子可炸开了锅!

李桂英疯了一样冲上去就将两人扯开,看见跟自个儿丈夫干事儿的不是别个,竟是堂妹李桂芳!

她当场几个大耳刮子甩过去,下手那叫一个狠,边打边骂,内容夹杂各种人体器官,还问候了李桂芳的父母和列祖列宗。

气疯了的李桂英根本没想到自己和李桂芳是一个祖宗,将自个儿也骂进去了。

人群外杜春澜看着这一场闹剧,眼底冰冷。

不管这一天如何荒唐闹腾,杜春燕好歹是嫁了出去。李桂芳和李桂英却是自此结了仇,还是解不开的死仇。

杜黄鼬和李桂芳的事也成了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两家人彻底成了笑话。

又两日,端午节到了。

杜春澜早在昨天就给杜海棠和温娘放了假,将两间铺子关了,打算好好在家过节。

不用去铺子里,也就不用早起,杜春澜难得睡了个懒觉,丫丫拿着孙氏给她编的五毒手绳来她面前显摆,叫她起床。

杜春澜没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孙氏温柔地将丫丫唤了出去,“你阿姐累着了,别吵她,让她好好睡一觉。”

丫丫“哦”一声,很快又高兴起来,跑到外面去玩儿了。

杜春澜起来的时候,已经辰时了,早饭在锅里给她热着,熬得喷香浓稠的小米粥,就着嘎嘣脆的腌萝卜丝儿和金黄的炒鸡蛋,她一连吃了两碗,还塞了两个大肉包。

戴上孙氏给她编的一条手绳,腰间坠一块五毒络子,杜春澜就坐下来帮着包粽子。

蒸得软糯的糯米,圆润饱满,晶莹剔透,像是一粒粒小珍珠,散发出阵阵清香,即使什么也不加,吃进嘴里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糯米是杜春澜空间里种的,除了花草药材水果之外,她还种了不少粮食,水稻、高粱、麦子、大豆什么的每样她都种了一些,不多,但足够他们一家吃的了。

他们一家吃的一直都是空间出产,只不过杜春澜都会说是从县里买来的。反正家里采买的活儿都归她管,孙氏也只是感叹这些粮食味道都很不错,倒是没起疑。

馅料孙氏也早就调好了,有火腿、蛋黄馅儿、枣泥馅儿、豆沙馅儿……甜的咸的都有,林林总总怕不有十几样,也是如今家里日子好过了,手里不缺钱,所以孙氏才舍得这么弄。

往年他们一家四口人只能分吃一个粽子,现在单独分出来了,有条件当然得让孩子们多吃点好的。

除了自家吃外,还得给亲戚家送些过去,这叫辞节,本地的风俗。

粽子出锅后,热气腾腾,丫丫叫着要吃,伸手去拿,结果被烫的缩回手,忙将手指送到嘴边吹气。杜金桐忙拿了块浸了冷水的帕子过来给她擦拭,嘴里温声说着:“刚出锅的粽子烫着呢,哪能直接上手?”

丫丫吐了下舌头。

杜春澜好笑,用筷子夹了一只出来,剥开外面又长又细的叶子,里头裹着的圆润饱满的粽子露出来,这只是蛋黄馅儿的,蒸腾中,里头的蛋黄流泻而出,黄澄澄的,衬着那晶莹的糯米,当真是诱人的紧。

杜春澜吹了吹,递到丫丫嘴边,“慢点儿吃。”

丫丫小心咬了一口,烫得捂住嘴,却舍不得吐出来,吃完了不停道好吃,将粽子整个捧在手上,一口一口咬着。

杜春澜拿了一个剥开,是豆沙馅儿的,一口咬下去,糯糯的,甜甜的,好吃的不行。

杜金桐吃到的则是火腿馅儿的。

吃了粽子,三人被分派去给村里人送粽子。徐婶子家、谢嫂子家、萧爷爷家,几个族老家里,就连王氏那里,也没漏下。

杜春澜还跑了趟木龙观,除了粽子外,还另外给忘机送了一大堆吃的,又问了下各种膏子的研制情况。

忘机如今制作各种膏子的技术越发熟练了,之前杜春澜送来的几车花他已经用完了,让她再送一批过来。

杜春澜道好,晚点给他送去。

之后她又带着杜金桐到县里,给郑庄、张惟演、魏家、王县令几家都送了粽子和节礼,都是些吃食,糕点、鲜果、茶叶、果酒、果脯等,不贵重,但也是一份心意。

而且,这些吃食可都是用空间出产的食材制作而成,味道就不说了,比起外面卖的那些强的不是一点两点,关键是食材里面蕴含灵气,吃了对身体可是大有好处。

几家也都回了节礼,吃的用的穿的,一应俱全,车子都要堆不下了。

郑庄还留杜春澜姐弟俩吃饭,她婉言谢绝了,“家里我娘做了一大堆好吃的,正等着我们回去呢,下次我再带阿桐来您家蹭饭。”

“哈哈,好,那我就等着了。”

等回到家里,已经是半下午了,不过杜春澜早饭吃的晚,之前又吃了好几个粽子,倒是不怎么饿,这会儿吃饭正正好。

一家人围坐在桌边,吃了顿丰盛无比的饭。

第二天,杜春澜就带着杜金桐到郑庄家拜访去了。

郑庄很是高兴,“兰丫头,你昨天送来的粽子还有没有啊?和你送来的粽子一比,我自家做的总觉得味道差了许多。”

崔氏斜了他一眼,“可不是!兰丫头,你是不知道,昨儿你郑爷爷和张爷爷两个老家伙,为了只粽子差点没打起来呢!”

杜春澜笑盈盈道:“昨儿做的粽子还剩了些,郑爷爷要是喜欢,回去我再让我娘做些送来,郑爷爷喜欢吃什么味儿的?”

崔氏抢先道:“他呀,就没有不喜欢的,不过最爱的还是蛋黄和枣泥儿的。”

郑庄一直被自家老婆子揭底,有些恼羞成怒道:“还说我,你难道就不喜欢了?我吃的还没你多呢!”

老夫老妻两个斗起了嘴,杜金桐扯了扯杜春澜的袖子,“阿姐,我们要不要劝劝啊?”

杜春澜很淡定,兀自坐在椅子上喝茶吃点心,“劝什么?他们吵吵感情更好,你不用担心。”

这里的点心没有家里做的好吃,杜春澜吃了两块就住了手,郑庄夫妻两个也停了下来。

“兰丫头,你今儿带着弟弟到我这里来,怕是有什么事吧?”

杜春澜笑道:“郑爷爷您料事如神,我带阿桐来,确实有事。”

“哦?”

“郑爷爷,阿桐他最近在练字,但无人教导,根本不得章法,我就想着,您不是书法大家吗?能不能请您有空的时候指导他两句?”

郑庄的目光落在杜金桐身上,此刻他面色端肃,神情沉着,眼神虽然平静却莫名给人一股压迫力,杜金桐被他看得有些坐立不安。

突然郑庄捋着胡须笑了起来,“哈哈,这有何难?不过——”

“不过什么?”杜春澜问。旁边杜金桐紧紧攥住了袖子,心下跳得厉害。

“可不能白教,以后逢年过节,这点心果酒茶叶什么的,可不能少了!”

杜春澜“噗嗤”一笑,“那是当然,就是不过节,也少不了您的孝敬!”

郑庄起身朝外走去,经过杜金桐身边时,道:“走,跟我到书房去,写两个字给我看看。”

小半个时辰后,杜金桐随郑庄一起回到了前厅,杜春澜见他神色隐隐激动,就知道事情成了。

果然,郑庄一进正厅就极为高兴道:“夫人,今日老夫收了个好苗子!”

杜春澜有些惊讶,原本只指着郑爷爷能够教导阿桐两句就行,毕竟像他这样的大家,能够得他两句指导已经很难得了,至于拜师?她可是不敢想的。谁知听他这意思,竟像是要收阿桐做弟子?

没想到阿桐还有这样的造化!

“哦?那可恭喜老爷了。”崔氏看着杜金桐,也为自家老头子高兴。

杜金桐行了拜师礼,郑庄连声道好,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欣喜,“阿桐你天资聪颖,但到底耽搁了这么些年,往后要勤加用功才是。”

杜金桐恭敬应是。

“不过,你底子打得牢,又有我这么个师父教导,日后成就,可期!”

崔氏好笑:“有你这么自吹自擂的么?也不怕学生笑话。”

“笑话什么?难道我这个师父不好吗?”

杜金桐忙道:“老师学识渊博,性情率真,能拜您为师,实在是学生三生有幸。”

郑庄虎了脸,“这些拍马屁的话就不要说了。”

杜金桐一张白皙俊秀的脸顿时烧红,生怕被他误会,急忙解释:“学生,学生所言都是发自肺腑……”

崔氏嗔了郑庄一眼,“看把阿桐这孩子吓的。”她拉过杜金桐的手,“别理他,这死老头子不知道多高兴呢,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巴不得你多夸他几句呢。”

果然,杜金桐再看郑庄,见他嘴角隐隐翘起,眼里也满是笑意,根本就没有生气,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杜春澜提出告辞:“郑爷爷,那我就把阿桐交给您了。我还得去铺子里看着呢。”

“去吧去吧,你还怕我这个师父照顾不好徒弟不成?”

到了晚间,杜春澜关了铺子来接杜金桐回家,路上问他这一天在郑家过得怎么样。

杜金桐笑道:“阿姐,老师待我很好,师娘也好,她特地给我整理出了一间屋子,让我在里面读书,累了还可以躺在床上休息。怕我读书读累了,还吩咐丫鬟给我送吃的来。而且老师家里好多书啊,摆了满满一屋子,老师说里面的书我都可以看……”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开心,眼睛里满是亮光,杜春澜唇角含笑听着他讲述这一天的经历。

从这天起,杜金桐每天早晨和杜春澜一起到县里去,他到老师家读书,杜春澜则到铺子里照看生意。晚上姐弟俩再一起回家。

日子流水般过去,平安喜乐,宁静悠闲。

这天,潘幼龙在县尉姐夫林正的带领下来到牢狱,在关押道士的那间牢房前停了下来。

里头的人一身道袍已经脏污不堪,头发披散着,眼睛既惊且惧地四处看着,好像随时都会有恶鬼跳出来吞了他似的,嘴里还哇哇乱叫着不知说些什么。

听见动静,他转过头来看向牢狱外的两个人,登时像见了鬼般缩到墙角,嘴里不停念叨着:“别过来,别过来……”

潘幼龙眼里闪过惊愕,“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林正道:“刚进来时还好好的,后来就变得神志不清,嘴里胡话连篇,仿佛得了癔症。”

“这道士好歹有几分本事,原还想着将他弄出去,现在成了这样,还有什么用?算了,就让他在这里呆着吧。”

潘幼龙刚回到家,就听见小厮来报:“公子,当铺的刘掌柜说要见您。”

“他来做什么?叫他进来。”

刘掌柜走进去,给潘幼龙见了礼,从怀里小心拿出一块用帕子包着的玉佩来,放在桌上,推了过去,“公子,您看这块玉佩,这是今儿柜上收来的。”

潘幼龙拿过来看了看,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待看见玉佩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镌刻着的标记时,霍然一惊,差点没将手里的玉佩给摔了。

这个标记,分明就是皇家的印记!

这种东西,怎么会被人当进当铺里?

“刘掌柜,这是谁拿来的?”

“是那胡老幺。”

“胡老幺?他一个混混,哪儿来的这种东西?莫不是偷的?他胆子可真够大的!你去把他给我叫来,我问问他。”

“是。”刘掌柜拱手告退。

“砰!”醉得烂泥似的胡老幺被丢到地上,他脸上还印着一个鲜红的唇印,身上满是脂粉味,可见他是从什么地方被抓过来的。

“给我把他泼醒。”潘幼龙吩咐道。

“哗啦!”一大盆凉水被泼到胡老幺身上,他摇了摇头,头发上的水甩得到处都是,潘幼龙离他远了些。

胡老幺显然还没彻底清醒过来,眯着一双眼睛到处看,张嘴就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呃——这,这是哪儿呀?小爷我还没喝够呢!拿酒来!”

潘幼龙下巴点了点,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立时有下人上去踢了胡老幺一脚,钳住他的衣领子将人拎起来,“还喝酒呢?清醒点儿,我们公子有话要问你,你老实回答!”

胡老幺眨了眨眼睛,虽不是彻底清醒过来,但也醒了八九分,脸上立马就堆起了笑,“原来是潘公子啊,您要问什么,尽管问!我要是有半个字儿隐瞒,叫我胡老幺不得好死!”

潘幼龙走近两步,手里拿着玉佩在他面前晃了晃,“那好,我问你,这玉佩你是从哪儿来的?”

胡老幺看了两眼,只觉得有些眼熟,使劲儿想了想,“哦!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我早上当掉的那块吗?怎么到了您的手上?难道潘公子您对这块儿玉感兴趣?早说嘛,您早说我就直接孝敬给您了。”

“胡老幺,别跟我装傻!你就说你这块儿玉佩是从哪儿弄来的?你可知这块玉佩乃是御造之物,那可是皇家的人才能有的!你胆子倒是不小,弄来不说,还敢拿去当掉,光这一点就够砍掉你脖子上这颗脑袋了!”

胡老幺吓了一跳,“啊?我,我——”

“我什么我?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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