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不忍下手
听到妹妹这么说,夜焚琴的嘴角微微上扬,画出一道难以言表的意蕴:“是啊,还有三天,你就要嫁人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姐姐。”夜弃琴见姐姐这么说,心里也不是滋味。
忽然夜焚琴站了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笑着对夜弃琴说:“弃琴,你知道我们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吗?”
“呃?”被姐姐这么一问,夜弃琴还真是不明白了,疑惑的看着姐姐。
只见夜焚琴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我的傻妹妹,你真是有了玉彼苍就什么都忘了。”
“姐姐。”夜弃琴害羞的将脸侧了侧。
见她这样,夜焚琴也不逗她了,看着她,神秘的说道:“我们可是新一届的武林盟主啊!”
“呃?”听到姐姐这么说,夜弃琴想了一会儿,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姐姐提这个干什么?
夜焚琴看她的样子,接着说:“既然我们是武林盟主,那总是要发挥一下武林盟主的功效,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这武林盟主有什么用呢?”
“姐姐?”夜弃琴不知道姐姐想干什么,但看到姐姐那深思的眉头,还有那发亮的眸子,夜弃琴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姐姐又在琢磨什么事儿?
只见夜焚琴想了一会儿,坐在弃琴身边:“弃琴,在你成亲前,我们玩会儿,试试在这武林中到底谁与谁是一道儿的,还有也试试那个人的心思,不过,这一切可不以让旁人知道是我们俩的主意。”说道后面,夜焚琴笑得有些诡异。
夜弃琴见这样的姐姐,心里也是有点儿毛毛的,看着姐姐的眼睛说道:“姐姐,你想玩儿什么?”
只见,夜焚琴神秘的贴着弃琴的耳边说着一件让夜弃琴的眼睛陡然变大,又嘴角微笑的一件事。
第二日。
“恩。”只见夜府的一间客房里躺着一个已经被清洗干净的男人,从那男人的嘴里发出一声难受的声音。或许是疼得厉害了,那男人慢慢的睁开眼睛,只见周围漆黑一片,根本见不到什么光亮,男人用尽全身力气想爬起来,可是:“轰”的一声,男人从床上跌落了下来。
外头负责伺候的下人听到屋内的动静,忙推开门,由于猛地从光亮的地方走进黑暗处,那下人眼睛不由得睁大,想看清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过了一会儿,下人才看到床边躺着一个人,原来是他跌了下来,忙上前去将他扶上chuáng。
男人第一次被人这么伺候着,有些不自然,想挣开膀子,奈何自己身上是一点儿劲儿都没有,只得任由他摆弄。
下人将男人扶上chuáng之后,语气里有些不悦:“身子还没完全好透就这样糟蹋自己,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个人,二小姐请了四个大夫,四个大夫花了一天一夜才将你从死亡的边缘上给拖回来,你好这样对自己,真是对不起二小姐的心意。”
那男人听到这话,瞳孔陡然睁大,很是惊讶,由于许久没有喝水的缘故,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谁救了我?”
“还有谁,就是那天在大门口的二小姐,也不知二小姐是怎么想的,说不认识你吧,二小姐却叫我们一定要将你救活,要说认识你吧,这些天二小姐是一次都没来瞧过你,真不知道二小姐是怎么想的。”那下人一边儿整理床铺,一边儿说。
男人只听到是‘那天在大门口的二小姐救了自己’这句话,其余的便随风飘去。只见男人的眼睛陡然睁大,她为何要这般救自己,对一个素未蒙面的人竟这般相救,但是,恩人说她是那般的人,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想着想着,男人握紧床单,心中很是疑惑,到底该不该那么做?
“为什么这儿这么黑?”男人不想听他啰里啰嗦的一个劲儿的说个不停。
“哦。”下人仍是整理床铺:“这是因为你脸上的疤,二小姐命人将你脸上的疤也给一并治了,因为用的是上好的药材,那些个药材不能见光,所以才将这屋内布置成这个样子,不过再有个几天也就行了。”
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果真,现在脸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男人的眼眶里瞬间噙满了泪水,这块疤真的能去了吗?恩人见自己这块疤,想着用这疤能博得别人的同情,便在这疤上撒了一些东西,结果这疤变得更丑陋,也正因为如此,恩人便叫自己阿丑。而二小姐却不嫌弃自己,相反的还命人治好自己脸上的疤,这样的人会是那般狠心的人吗?不过恩人说她很是会做表面上的功夫,难道这是假的?想到这儿,阿丑的表情很是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林府。
只见一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手中握着一封红泥书信,递到林河传的面前:“林老爷,这是主子给你的书信,还有这块玉佩,主子只有一句话,可以动手了。”
林河传接过玉佩,眸中精光一闪,随后恭敬道:“是,在下知道了。”
得到回答,那黑色劲装的男子“嗖”的一声便消失在了屋内。
男子走后,林河传面露难色的看着手中的玉佩,他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要是真的这么做的话,那可是要遭天谴的呀!
“爹,方才是谁来过了?”林疏狂走进屋内,见父亲正看着一块玉佩发呆,有些不解:“爹,怎么了?”
听到儿子的声音,林河传回了神:“怎么了?疏狂,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见爹这样,林疏狂的心里有些疑惑,爹是怎么了?无意中看到了爹手中的玉佩:“爹,你手上怎么会有个玉佩?”
“呃?”只见林河传以最快的速度将玉佩收了起来:“这不用你问,说吧,你到这儿来是干什么的?”
林疏狂见爹这般,心中的疑惑更大了,但是爹不想说,自己也不好再问,顿了一会儿:“没什么,只是孩儿方才见到有个人影从爹这儿飞了出去,以为是有什么事儿,见到爹没事儿,那孩儿就退下了。”话一说完,林疏狂便要离开。
“疏狂。”林老爷叫住了林疏狂,想了一会儿:“疏狂,方才你见到的任何东西都不可对旁人说起,懂吗?”
林疏狂不知道爹是什么意思,虽说心中有疑问,但也很快的答应道:“是,爹,孩儿知道。”而后便退出了书房。
离开书房,林疏狂的眉头便紧紧蹙起,方才他见到玉佩应该是宫里的东西,那东西无论是成色,还是色泽,都堪称上品,应该是宫里的主子的,而且那玉佩上还有一支梅花,难道是在暗示着什么吗?想到这个,林疏狂大步跑回房内,拿起纸笔,稍稍几笔便将信装袋,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小的在。”
“将这封书信递到玉家,务必交到玉家四公子的手上。”林疏狂只觉得这件事绝不那么简单,交代完这一切,他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时间过的总是很快,前几天夜焚琴还与夜弃琴在房顶上赏夜景,仅仅隔了今日,夜弃琴便早早起来穿好了嫁衣,等着玉家的人来接亲了。
“弃琴,你真美。”夜焚琴看着一身火红嫁衣的妹妹,赞道。
只见夜弃琴那本就抹了胭脂的脸颊更加的红润,羞道:“姐姐。”
见她这样,夜焚琴也不想再逗她,坐到她身边,将手里的锦盒送到她的手里。
“姐姐,这是什么?”见此,夜弃琴疑惑的看着姐姐。
“你打开看看。”
夜弃琴打开锦盒,只见里头是一串通体透亮的珠子,见此,夜弃琴推脱:“姐姐,这个东西我不要,珠宝首饰我已经够多的了,倒是姐姐你的珠宝很少,这个就给姐姐。”
夜焚琴推了推锦盒:“傻妹妹,这可不是我送的,这是听音表妹送的。”
“听音?”听到这个名字,夜弃琴也很是吃惊。
“对。”夜焚琴接着说:“这可不是简单的一串珠子,这可是用上好的东海玛瑙珠做成的项链,不单颗颗珠子通体透亮,更重要的是这项链还有辟毒的功效,只要将这珠子往毒物那儿稍稍一放,这项链就会变成通体血红,不过记住千万不要立刻用手去抓,不然也会中毒的,隔着一层布就行,而后将它往清水中放一会儿,等它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就可。”
听到这个,夜弃琴有些吃惊的看着手中的项链:“它果真这么灵?”
“恩,我已经试过了,当真是个好东西。”
“那既然这样,这东西更应该给姐姐了,姐姐比我更需要这件宝物。”听此,夜弃琴更加要将这珠子给姐姐了。
夜焚琴摇了摇头:“我的傻妹妹,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的身子,如今你的肚子里可是有我的小侄儿,他可是我们夜家的第一个孩子,玉彼苍已经答应入赘,你说这个孩子是不是很重要?而且这次这么简单你就嫁给了玉彼苍,让皇上很没面子,你说他会轻易地放过你和玉彼苍吗?有这个在身边总是多了一层保障。”
“姐姐。”听到姐姐这么说,夜弃琴的眼眶湿润了。
“好了,我的傻妹妹,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不宜哭闹的,我看玉彼苍的迎亲队伍应该快到……”只见夜焚琴话音还没落,夜府的门口便响起了一阵吹锣打鼓的声音。
天气渐渐转凉了,就算是已经习惯了北方天气的夜家,也是觉得这样的季节很是寒冷,也不是今年是怎么了,竟早早就飘起了大雪。玉家前来迎亲的队伍一路上吹吹打打,锣鼓响彻云霄,迎亲的队伍也是如红色的海洋绵延千里,真的比玉家的长子玉画策的婚礼还要隆重。
“你们快看啊,这队伍到底是排到哪儿了?这都看不到头啊?”一妇人惊讶地看着那绵延的迎亲队伍,惊道。
“对啊,对啊,你们看那些箱子,单单看那外表就能看出价值不菲,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会是个什么值钱的东西?”身边的另一妇人见此,也很是惊讶道。
“你知道什么,哼,知不知道这次成亲的新娘子是谁?”一身着灰色布衣的男子见身边的两个妇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很是厌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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