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热烈

现场气氛热烈，竞拍价格直接跳过千位，以万元为单位攀升。白玲和金灿烂看得目瞪口呆，因为他们是用M币计算。白玲好奇地问：“柱子，你知道港币和M币的兑换比例吗？换成M币得多少？”柱子憨笑道：“你就当是一比一吧，他们出价的金额，就当作是M币。”其实M币与港币的汇率大致相当，无需过多深究。
  金灿烂惊叹道：“天哪，这竞拍价格太惊人了，一次加价就是一万，我十年的薪水不吃不喝都攒不下这么多。”白玲也惊讶地张大嘴巴：“是啊，这些富豪加价的数目，对我们来说可能是一生的收入，太吓人了。”
  看着柱子这笔生意的进展，毫不夸张地说，只要他不过度挥霍，这些钱他一辈子都花不完。毕竟，这株人参王的起拍价已高达十几万元，而且还在持续上涨。在这个时代，他们是九城的工薪阶层，每月几十元的收入，一年只有几百元，数十年才有一万元。
  一个人一生的职业生涯，大概也只有几十年。这意味着在这个时代，一个普通人一生的正常工作收入，可能也就只有一万元左右。而这些大佬只需轻轻松松一口价，就提升了一万元，这简直让人惊呼土豪。在他们闲聊的间隙，千年人参王的价格已经被抬升至十五万元。这时，有人一口气加价三万元：“我出十八万元。”嗖~
  所有人都目光聚焦在这个人身上，这家伙简直是壕无人性，竟然出价十八万。仔细一看，原来是香江着名的房地产大亨和珠宝大亨肖恩先生。
  肖恩背景深厚，母亲是曾经的日不落帝国皇室成员，父亲则是内地人，正是这种双重身份让他在香江如鱼得水，无人能撼动他的地位。
  "肖恩先生出价十八万，还有其他人竞标吗？"
  ...
  十傻柱被调到了公安局的刑事科，
  现场一片寂静，十八万的价格远远超过他们的竞价能力。而且他们清楚，肖恩财力雄厚，即使他们跟得上，对方也可能继续加价。显然，肖恩志在必得千年人参王。
  江成海再次喊价：“十八万一次，十八万两次，十八万三次，如果没有其他竞标者，这株千年人参王将归肖恩先生所有。”全场依然安静。
  最终，毫无悬念，千年人参王落入了肖恩的囊中。
  拍卖结束后，江成海按照约定收取了佣金，得到九千元，然后将剩余的十七万一千元交给了十傻柱。对十傻柱和拍卖公司来说，这是互利共赢的局面，双方都心满意足。
  十傻柱明白，若非拍卖公司，自己的千年人参王恐怕无法卖出如此高价。
  而对拍卖公司而言，只要发布消息、按流程进行拍卖，就能赚取八千元。在江成海给完傻柱钱后，傻柱借故去厕所，避开金灿烂和白玲的视线，把钱全存进了空间里。回来后，看着他手中的钱消失无踪，金灿烂和白玲异口同声道：“能力的钱呢？”傻柱笑道：“已经请人运回京城了。”
  金灿烂和白玲一脸难以置信，这十傻柱也太大胆了，十几万就这么随口让人带走，万一被私吞怎么办？
  但这些钱本就是傻柱的财富，两人并未深究。十傻柱请他们吃过海鲜大餐后，准备离开香江。
  三人一同乘船离开，回到陆地，陈子阳和白玲准备回京城，金灿烂则返回之前的工作单位。
  金灿烂眼中的不舍清晰可见。
  白玲笑着说：“灿烂，以后有空就来找我们，我会带你游览京城，尝遍京城美食。”金灿烂频频点头：“嗯嗯嗯，一定会的，我一定来。”十傻柱微微一笑：“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走吧，期待下次重逢。”白玲笑道：“灿烂，那我们走了，再见。”“嗯嗯嗯，再见。”
  金灿烂说完，却发现自己一直没得到正式的告别，心中有些失落。
  "哼，何雨柱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咱们一块儿共事这么久，还一起擒获了大敌特郑朝山，他居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金灿烂一脸埋怨地说。
  最后，她还是朝着傻柱和白玲离去的背影大声喊道："我回去后会被调到江南机车厂，你们如果来江南玩，记得来找我啊。"
  白玲举起手回应道："知道了，你也赶紧去买票上车吧。"  说完，她与傻柱一同上了车，返回了四九城。下车后，两人先回到公安局报到。
  赵胜利对此欣喜若狂，亲自率领队伍，在公安局门口列队欢迎傻柱和白玲。
  "何雨柱同志，白玲同志，恭喜你们成功捉拿郑朝山，为我们四九城公安局赢得了集体三等功，你们个人更是立下二等功。庆功会将在三天后举行。"
  傻柱笑道："老赵，不用那么客气，这么隆重，我们会不好意思的。"
  赵胜利这句话一出，周围的同事几乎笑岔了气，谁会这么称呼局长？这对傻柱来说，实属罕见。连白玲听了傻柱的语气，也忍俊不禁。
  ---
  十、傻柱被调至公安局刑事侦查科
  "笑什么，英雄归来，我们的迎接队伍必须庄重严肃。"

  因为在他们到达之前，已经通过信件详细描述了抓捕郑朝山的全过程。大家都明白，如果没有何雨柱那高超的身手，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易擒获郑朝山。
  因此，  行赏，何雨柱无疑首功，白玲和金灿烂次之。尽管信件中已明确说明，但赵胜利仍激动地握住傻柱的手，说道："柱子，你到我办公室，详细告诉我当时你是怎么抓住郑朝山的。"
  郑朝山作为知名大敌特，国家派去很多工作人员都无法将其捕获，且他极其狡猾，曾伤害了不少派去的人。傻柱能擒获他，为四九城公安局挽回了颜面，还消除了一个大隐患。如今郑朝山的腿已断，逃亡无望。
  然而，公安局人员仍小心翼翼，以防敌特渗透，消灭郑朝山以绝后患。毕竟郑朝山知道的秘密太多，敌方手段残忍，对无用之人毫不留情。此刻，郑朝山的性命危在旦夕。公安局安排战士轮班看守，只待上面派人来接，在此期间，任何差池都不能有。
  否则，所有人都将受牵连。
  赵胜利将傻柱和白玲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哎，柱子，你别待在后勤组了，直接去刑事侦查科吧。"  "你这样的才子，在后勤组简直是浪费。"
  "鉴于你的这次卓越表现，我向上级申请将你调到刑事侦查科，想必不会有人反对。毕竟，这次的任务你完成得相当出色。"  白玲微笑着说，作为副局长，她平时主要负责刑事侦查科的工作，自然希望傻柱能一直在她眼皮底下。
  "很好，何雨柱同志，欢迎你加入刑事侦查科。"  白玲接着说，"易高峰也跟我说过，大家都很期待你的到来。"
  傻柱翻了个白眼，回应道："可能是只有他自己欢迎我吧，自从我打败那个家伙后，他们在公安局看我的眼神就有点奇怪了。"
  白玲笑道："他是个武术爱好者，只是想每天和你切磋，以此提升自己罢了。"
  赵胜利看着傻柱，确认道："柱子，这么说你是同意调到刑事侦查科了？"
  傻柱点头同意，连猪都知道，刑事侦查科的前景远比后勤部广阔。有了孩子和妻子后，傻柱不能再单打独斗，他必须为孩子们和妻子的未来考虑，他也希望能努力让家庭生活更美好。
  ...
  十贾东旭失业后登门借钱
  重生后的傻柱决心改变生活方式，不想像过去那样浑浑噩噩，明明有潜力攀登更高的层次，却只能凄凉地结束一生。在桥洞里。回家后，傻柱兴奋地告诉陈雪茹自己即将调往刑事侦查科的好消息，陈雪茹也为他感到高兴。
  陈雪茹扶着隆起的腹部，笑眯眯地说："小宝，爸爸要调到刑事侦查科了，以后咱们家会越来越有出息。"  此时，陈雪茹已怀孕六月，她轻抚着肚子，说："哎哟，宝宝似乎听见了，还踢了我一下呢。"  傻柱也走过来，蹲下身子，侧耳倾听孩子的动静。
  果不其然，凭借他的敏锐感知和听力，傻柱能清晰听到孩子在肚子里的活动和羊水的潺潺声。他笑道："小家伙，真淘气，在妈妈肚子里玩得欢呢。"
  陈雪茹抱着肚子说："柱子，你现在可是真正的警察了，到了刑事侦查科，一定要好好干。"
  傻柱点头承诺，笑道："那是自然，我这是为了孩子的未来铺路，我要让孩子起点高于他人。雪茹，我已经想好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努力学习，提高学历。"
  "以我现在的初中学历，即使领导再赏识，如果学历上不去，这个职位恐怕就是极限了。所以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我要开始自学提升学历，为我们的家付出努力。"
  陈雪茹听着，满脸欣慰，丈夫有这种决心，她全力支持。她爽快地说："好，书本的事，我会帮你搞定。"
  "行，雪茹，你人脉广，帮我找些高中教材，到时候我自己学习，然后直接去参加高中毕业考试，看看能否通过，如果过了，我就继续考大学。”陈雪茹点头应承道：“放心吧，柱子，这事包在我身上。”正当两人热烈交谈之际，门铃响起。“谁啊？”
  柱子走到门口拉开门，发现是秦淮茹。“有啥事吗？”柱子打量着她，秦淮茹的眼神闪烁，显得胆怯。
  秦淮茹开口道：“柱子，你看，我们家现在实在困难，能不能借点钱？婆婆好吃懒做，东旭上次被批斗后失业了，现在家里还有添了棒梗，我们日子过得很艰难，连奶水都没法给孩子了。”
  柱子看着秦淮茹，沉声道：“是贾东旭让你来的吧？他不敢亲自来，却让你来乞讨，借钱可以，但他得自己来，否则这钱我不借。你自己回去告诉他。”
  秦淮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回家了。不久，贾东旭厚着脸皮来到傻柱家。“柱子，你看，能不能借我们点钱度过难关。”
  柱子瞥了贾东旭一眼，冷冷地说：“借钱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个条件，先道歉。贾东旭，别忘了上次我借钱给你们，你却反过来指责我偷窃，想把责任推到我头上。如果还想借，先把那笔钱还了，当面认错，事情就算了结，我可以再考虑借给你。”

  “柱子，别太过分。”贾东旭一听，勃然大怒，这要求超出了他的底线，让他下跪认错，他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他气冲冲地离开了。
  陈雪茹在一旁道：“柱子，别理这种人，他们无情无义，就像野狼一样，你帮了他们，他们转眼可能就反咬你一口。”
  贾东旭无奈地回到中院西厢房，显得沮丧无比。秦淮茹和贾张氏见状，明白他定是未能借到钱。秦淮茹提议：“不然我去试试吧。”贾张氏和贾东旭默不作声，通常贾东旭不会愿意让秦淮茹接近傻柱，但现在形势所迫，他们无计可施。秦淮茹怀抱着棒梗，来到傻柱家门口，轻轻敲门，是傻柱来应门。
  一见到傻柱，秦淮茹立刻摆出楚楚动人的表情，开口道：“柱子，我们真的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如果你能帮衬一些，将来姐姐无论怎样报答你都不会推辞。”这明显是在施展  计，因为傻柱的妻子陈雪茹此刻就在屋内。
  傻柱还没来得及赶人，陈雪茹径直上前，冷声道：“秦淮茹，别在这惺惺作态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们风光时巴不得我们家出事，现在落魄了就找上门来了。
  我们家又不是慈善机构，你们要是饿肚子，大可以去救助站，那里的粥总不至于让你们饿死。”砰一声，陈雪茹将门甩上，嘀咕着：“贾家人到底怎么回事，就知道骄纵，又穷又贪吃，真是……”陈雪茹的话让秦淮茹无地自容，涨红着脸，带着羞愧离开。
  看着秦淮茹垂头丧气的样子，贾张氏不满地说：“小  ，一点用都没有。你不是觉得自己长得不错，离开我们家东旭能找到更好的？怎么这次连个傻柱都留不住了。”
  贾张氏愤愤地叫道：“我去！这几个小崽子，只顾自己享受，不顾他人。不行，我得去找他们理论。”贾东旭劝阻道：“算了，妈，去了也没用。当初我们都没帮他们，连雨水姐都上街乞讨过。你现在去，只是自讨苦吃。”
  “那个傻柱，根本不会帮我们的。”秦淮茹在一旁泣不成声，心中懊悔万分。当初如果选了傻柱多好，为了贾东旭的外表和甜言蜜语嫁过来，如今贾东旭失业，全家都要挨饿，秦淮茹后悔至极。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提议道：“妈，不如你带棒梗，我和东旭出去找工作，至少能自食其力。”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警惕起来，骂道：“小  ，我明白你的如意算盘，想找个借口外出，勾搭别人，好跟东旭离婚。你打的主意早就有了。”
  其实贾张氏是怕带孩子，棒梗还小，需要全天候照顾，她这个奶奶可不愿承担。于是抢先发难，给秦淮茹扣上帽子。“老不死的，你这是什么话？你好吃懒做，让你帮忙找份活，补贴家用都不乐意。棒梗要带，你也不肯，你就想让人伺候你，现在家里都成什么样了。”
  “要么你和东旭早起出去找活养家，要么你带棒梗，我和东旭出去。你自己看着办。不然，咱们就分家，你一个人过，我们三人过，每天供奉你，你想都别想。”秦淮茹被贾张氏的指责彻底激怒，顾不得许多，狠狠地回击。
  听见秦淮茹这般骂人，贾张氏使出了  锏，直接瘫坐到地上，仿佛被咒骂震得灵魂出窍。
  贾东旭实在无法忍受，听着母亲那套陈词滥调的"招魂"话术，多年听下来，耳朵都要生茧了。
  他直接开口道：“妈，你起来吧，别再丢人现眼了。这次淮茹说的没错，如果我们家继续这样，恐怕真的要自生自灭了。你带上棒梗，我们俩出去找活路，否则我们真要流落街头乞讨了。”
  见招魂无果，贾张氏立刻起身，对着贾东旭和秦淮茹说：“带孩子是可以，但我从没做过事，连家务都不太擅长。如果棒梗带不好，或者孩子们有什么闪失，你们可别怪我。”
  贾东旭回应道：“妈，怎么会呢？只要你同意带好棒梗，我和淮茹出去找工作，我们的家一定会有好转的。”面对当前的困境，贾张氏也只好接受这个现实，点了点头。
  然而，家里真的已经一粒米都没有了，他们已经向院里的邻居们借遍了，易忠海、刘海中、许大茂、阎埠贵和傻柱家，没有一家愿意借粮或钱给他们。大家都清楚，贾张氏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吃人的嘴软，翻脸无情，没人愿意援手。
  因此，贾家四口无奈之下，放下颜面，去了救助站。
  救助站的人看着贾家四口，有人知道他们并非真正的难民。分粥的工作人员直接拒绝道：“一边去，我们只援助逃难的难民，你们四肢健全，还是本地居民，如果不是好吃懒做，怎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救助站的工作人员脾气不太好，认为贾家遭遇是咎由自取，是懒惰的后果。虽然生活艰难，但如果勤奋些，哪怕是打扫厕所的工作，也不至于饿死。
  贾东旭和秦淮茹被说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反驳，而贾张氏却再次启动她的"招魂"模式。“故乡啊，我不想活了，这个世界不让我活，救助站的官员见死不救，连一碗粥都不肯施舍给我们。”这时，救助站的王主任走了过来，询问：“怎么回事？”分粥的工作人员将情况详细向主任报告了一遍。

  在主任王的视野里，贾家既然身为城里人，却落魄至此，肯定是好吃懒做，不愿意自力更生找工作。
  在北京城里，与逃荒的境况不同，只要有勤劳的意愿，随便找份工作，哪怕只是清扫街道或者搬运重物，也能解决温饱问题，怎么可能会沦落到和难民争食的境地呢。对于这种人，没有怜悯的必要，于是王主任命令救助站的人员将贾家人全部赶出。
  此刻，四个人都已经饿得疲惫不堪，贾张氏甚至直接瘫倒在救助站门外，沮丧地说：“不行了，旭儿，娘真的饿得撑不下去了，再饿下去，娘恐怕就要先你爹一步去了。”秦淮茹则捂着脸抽泣，感叹命运弄人，嫁给贾东旭这么久，他不但没能正式定下来，反而被解雇，她嫁了个什么样的人啊，如此无能。
  相比之下，柱子如今春风得意，竟然成为了一名人民警察，光宗耀祖。秦淮茹此刻真是追悔莫及，当初没有听父亲的话，不选择柱子为伴，如果当初选择柱子，现在她该有多么风光，即使回村也必定是被人羡慕的对象。
  然而，嫁入贾家后，她连回归的颜面都没有，如果回到秦家村，乡亲们知道了她在京城的境遇，肯定要嘲笑她。此时，贾张氏愤怒地对着哭泣的秦淮茹喊道：“你个小  ，哭什么哭？你这种女人只会享受安逸，不会共患难。我们家东旭娶了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你没进门之前，家里一切都顺顺利利，你一来，我们就厄运连连。快滚，我们贾家不稀罕你。”
  贾张氏笃定秦淮茹背负着棒梗，估计没人愿意接纳她，所以才敢这样对她。在这个时代，带着女儿再婚或许还能容易些，但带着儿子改嫁几乎难如登天。面对贾张氏的欺凌，秦淮茹更是痛哭失声，觉得自己每一步都走错了，若当初能理智一些，不受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花言巧语所骗，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
  见到媳妇被婆婆欺凌，贾东旭非但没有上前阻止，反而开口说道：“淮茹，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我们饿肚子，棒梗却能活下去。要不，你回一趟秦家村，恳求棒梗的爷爷奶奶，让他们提供两只鸡和一些鸡蛋（或者最差的情况，一些粗粮），先撑过眼前难关。等我找到工作后，我们的境况会好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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