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狠戾


眼中掠过一抹狠厉之色,面对许大茂及娄董事的背叛,秦天问决定让他们亲身体验何为雷霆一击!不久,上级的红头文件即将下达,届时无论是娄董事还是许大茂,都将无所遁形,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制裁和无情的清算!
  娄董事家所在的四合院,也将笼罩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之下。
  许大茂与娄晓娥两人疾步赶来,由于娄董的宅邸离四合院不算太远,两人赶路一阵后,也顺利抵达了娄董府邸的大门前。
  在这个时代,除了那些权高位重的家庭以外,一般的商贾巨富虽然无权雇用正规的保安人员,但却能够聘请贴身保镖。
  此刻,当见到许大茂与娄晓娥一同前来,那位跟随娄董多年的私人保镖立即挺立如松。
  在庄重地行了个礼之后,这位保镖精神饱满地开口:“娄小姐,您回来了。”
  娄晓娥作为娄董的千金,在家中地位犹如掌上明珠,尽管出嫁后与娘家关系疏远,但血脉亲情难以割舍。
  自从娄晓娥嫁给许大茂后,她已许久未归家探望双亲,今日虽因事求助而来,却也勾起了她的怀旧情绪。
  “好好好,我爸妈在家吗?”娄晓娥听闻保镖如此称呼,不禁回忆起自己的青春时光。
  尽管结婚才几年,但娄晓娥与许大茂间的争吵未曾间断,其症结所在,归根结底在于未能生育子女。
  在那个年代,孩子往往被视为维系夫妻感情的重要纽带,倘若许大茂和娄晓娥有了孩子,或许许多矛盾都能化解,然而现实却是,许大茂在生育方面存在困难,这一点娄晓娥并不知情,过去许大茂总是借口娄晓娥存在问题。
  “都在里面,他们正要准备用餐,请娄小姐和许姑爷快进屋去吧。”
  私人保镖礼貌地做出邀请手势,他跟随娄董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自是非凡。娄晓娥今日携许大茂神情紧张地来访,显然必有要事。
  于是,他没有过多寒暄,而是迅速引导二人入内与娄董一家相聚。
  这位私人保镖确实颇具手腕,撇开武力不说,单凭其敏锐的眼力和洞察力就足以令人称道。
  “谢谢您。”娄晓娥感激地点点头,随后拉着许大茂步入四合院的屋内。
  这里曾是她的家,娄晓娥自然是熟门熟路,她引领许大茂走进屋内,只见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正悠闲地品茶。
  两位老人看起来泰然自若,毫无危机临近之感,这也不奇怪,毕竟娄董家大业大,即使真有人图谋不轨,他也总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爸、妈!”
  娄晓娥踏入屋内,眼圈微红,婚后多年,终于得以回到这个久违的家,心中涌动着百般滋味。
  泪珠在眼眶中回旋,娄晓娥的情绪濒临崩溃边缘,数载累积的苦楚与无奈,在此刻如潮水般翻涌而出,她疾步投入母亲怀中,任由悲痛化作阵阵抽泣。
  “晓娥,大茂,你们都来了。”其妻在一旁轻抚女儿,娄董事也面带笑意地注视着这一幕。
  多年未归,娄晓娥今日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家,这让娄董事心中五味杂陈;然而,他知道许大茂携娄晓娥此番归来定是有事相商,毕竟平日里他们鲜少会主动回家。
  身为商场精英,娄董事自有其独到的洞察力,此刻,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锁定在许大茂身上,那份意味深长不言自明——有事便直说,说完后该享用家宴便享用,该安逸便安逸,尽管娄晓娥已出嫁在外,但骨子里那份对家乡的眷恋未曾减退。
  “是的,岳父大人,我带晓娥回来省亲,同时有些事情想与您商量一下。”许大茂那张狭长的脸庞上挤出了虚假的笑容。
  在家中的许大茂可以对娄晓娥颐指气使,可在娄董事面前,他却丝毫不敢造次。只因彼此间的差距实在悬殊,这份差距几乎让许大茂只能仰望,并彻底熄灭了他的反抗之心。
  “没错,爸、妈,我和大茂近期在四合院遭遇了一个劲敌,此人阴险狡猾,多次试图压制大茂。原本昨日那人已被惩处,谁知又不知何故被释放了。”娄晓娥仍依偎在母亲怀中,听到许大茂的话,虽不情愿,但也适时插话补充。
  在许大茂的精心渲染下,娄晓娥已视秦天问为眼中钉,纵然聋老太太时常找娄晓娥拉家常,也抵不住枕边人的耳边细语。
  “哎呀,竟有这样的事?”娄晓娥的母亲谭氏闻听此事,满脸惊讶。
  当初她促成娄晓娥与许大茂的婚事时,以为四合院邻里和睦,虽然有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等人物存在,但总不至于受人欺凌吧?如今女儿携女婿一同归来,显然必然是遭受了委屈,若非如此,怎会如此情境?
  “亲家母,您有所不知,秦天问这家伙倚仗与轧钢厂李厂长的关系,在四合院内肆意横行霸道!”许大茂见谭氏发问,赶忙抢先一步,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意图以此换取同情。
  他开始讲述四合院内的种种事情,但在叙述过程中,巧妙地避重就轻,将自己犯下的混账事一股脑推到了秦天问头上。否则,许大茂无法确保娄董事是否会插手干预,也无法确定丈母娘是否会在其中推波助澜。

  “这秦天问真是太过分了!”谭氏听完许大茂的一番讲述,愤慨之下猛拍桌子,满脸怒容。
  在许大茂的叙述中,秦天问被描绘成一个肆无忌惮的恶徒,倚仗一点权势而横行霸道,简直是黑势力的典型代表。
  “老娄,此人务必找个机会除去,否则一直欺凌大茂,甚至牵扯到晓娥,如何了得?”
  谭氏对此无法袖手旁观,她无法忍受自己的女儿遭受半点冤屈,在这位传统的女性心中,金山银山远不及子女珍贵。
  诚然,世间唯有父母心最真挚,每当子女受挫时,父母定会挺身而出与敌对抗。
  此刻的谭氏正是这般心境,决不允许她的掌上明珠承受任何一丝不公,一丝一毫都不能!
  “若秦天问果真如大茂所述般恶劣不堪,那他也绝无可能逍遥法外,因此,事情还需进一步查明真相。”
  娄董事并非无知之人,很多时候不能仅凭一人之言就下定论,即便那人是他的乘龙快婿亦不可轻信。
  就在今早,他接到街道办原主任的电话,对方企图讹诈他一笔巨款,缘由也只是娄董事无意间使他陷入困境。
  尽管对方详述了事情经过,娄董事心中已有判断,但他并未理会对方的要求。
  一个已被彻底罢黜的街道办主任,即使想尽办法对他进行举报,也难以构成实质威胁。
  只需花点钱疏通关系便可应对,被敲诈之事决不能妥协,娄董事多年商海沉浮,何时曾向人低头?
  然而,面对女儿、女婿如此恳切陈词,他自然也不能不顾及这份亲情,毕竟他们仍是一家子。
  “老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娄董事话语刚落,谭氏即刻显得极为激动,决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她的宝贝女儿,誓要让秦天问付出代价!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我曾与秦天问有过一面之缘,觉得他倒是个仪表堂堂的年轻人,或许并没有那么不堪。”
  此前,李厂长介绍秦天问放映电影时,其温文尔雅、谦逊有礼的形象深深印在娄董事心中,加之街道办原主任的电话,让他不禁对许大茂的指控产生怀疑。
  至于为何自家女儿竟替许大茂说话,那也是人之常情,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妻同心自然会偏袒亲人而非道理。
  “岳父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那秦天问简直要把我们踩在脚下任意欺凌,您千万不能坐视不理哪!”
  听闻娄董事对自己所述之事有所保留,许大茂立即泪流满面地哭诉起来,意图用亲情牌打动娄董事。
  若娄董事真的不肯帮忙,一旦秦天问地位攀升,那无疑将是许大茂挥之不去的噩梦。
  于是他左思右想,在眼眸狡黠转动的同时,口中仍不停歇地续道:“还有一点,岳父大人,秦天问这个人可是睚眦必报,他对我的作为已然如此,若得知您是我的岳父,他又怎会善罢甘休呢?”
  许大茂开始以情动人,以理服人,提出的论据也让听者一时语塞。
  按血缘关系来看,娄董事一家与许大茂确有关联,毕竟自家女儿已嫁入许家,谁能说他们不是一家人呢?
  因此,许大茂的观点很明确:您帮我除去秦天问,届时大家都能安心无忧,共享欢乐。
  “……”
  这番话正中娄董事心事,因秦天问深受李厂长赏识,他在轧钢厂的地位日渐稳固,若有朝一日被他彻底调查,恐怕会给娄董事带来不小的困扰。
  趁早铲除既能消除隐患,否则若不处理,恐怕会波及自身。权衡之下,娄董事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明白此事必须做出决断。
  秦天问或许是个好人,但既然与自己人为敌,也只能无奈地说一声抱歉了。
  “老娄,你看大茂都这样说了,你若再不帮他,这个岳父可就当得不尽职了。再说了,秦天问跟咱们又没多大瓜葛,何必对他过分庇护呢?”谭氏适时在一旁劝解,多年夫妻,她深知娄董事的性格。
  他行事向来谨慎稳重,不轻易出手,一旦出手则必定石破天惊。
  此刻,谭氏醒悟过来,也明白了些许事情,虽然许大茂的说法可能有所夸大,但既然已成死敌,就没必要留下秦天问了。
  商界中有一条铁律,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绝对的利益。如今秦天问可能对娄家构成威胁,那么最好的选择便是除掉他。
  “嗯,有些事情确实迫不得已,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就联系李厂长,看他能否给我个面子,直接将秦天问撤职。”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打算借力将秦天问拉下马,却不知娄董事本人也已成为别人的重要目标。
  目前一切条件具备,只待关键时刻的到来,一旦上级下达正式文件,李厂长和张书记就会联手扳倒娄董事。
  抄家、追缴、政绩,这些都是他们所需,至于娄董事最终命运如何,对他们而言并无太大关联。
  这是一场猎人与猎物的较量,然而娄董事自始至终认为自己是猎人,却未曾意识到,他才是被锁定的猎物。

  次日。
  晨光微熹。
  秦天问随意在家吃了早餐,随后整理行装,准备上班去。
  昨日宴饮甚欢,以至于后来易忠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皆闻香而来共享佳肴。
  当中易忠海大爷携数瓶佳酿至,刘海中大爷则带了花生米助兴,唯有阎埠贵大爷空手赴约。
  然而,众人依旧谈笑风生,畅所欲言,直至秦天问适时制止,以防话题偏离。
  因秦天问先前之作为,多有益于四合院繁荣,故三位大爷对他满含敬意。
  此事本不足为奇,只是难挡阎埠贵大爷轮番敬酒,秦天问在连续饮下十三杯后,再度陶醉其中。
  他开始纵论天下、他开始吟咏诗词、甚至开始擘画未来蓝图,这般滔滔不绝,时光悄然流逝而不察。
  酒酣耳热之际,难免困倦欲眠,即便对秦天问存有微词的于海棠,在聆听其高瞻远瞩的言论后,亦对其产生了向往之情。
  犹如翱翔九天的苍鹰,秦天问的风采令于海棠钦羡不已,虽然自觉难以企及,但在归途中却并无丝毫怨言。
  人生有时便是如此,初始热情如火,待到心智成熟之时,才觉往昔举止稚嫩。
  秦天问抬手轻抚额头,龇牙咧嘴地自语道:“这六十年代的酒烈性十足。”
  这个时代之物大多货真价实,即便是低度酒饮之过量亦易使人醉倒,这也是秦天问平日里不常饮酒的原因之一。
  “哎呀,这不是小秦吗?醒酒了?”刚出门,正巧碰到了傻柱。
  傻柱见秦天问手扶额头,便知其昨夜酒饮过多,出于关怀,关切地问候一句,暂时放下心中那微妙的尴尬感。
  “醒了,不过易忠海大爷昨晚带来的酒,确实够烈。”秦天问摇摇头,微笑回应傻柱。
  近来傻柱因相亲不顺,与秦天问略有摩擦,幸而他心地善良,虽心中有些疙瘩,但昨晚确实在诸多事务上出了不少力。
  无论是掌勺烹饪,还是后续的收拾整理,傻柱的表现均可圈可点,虽嘴碎,却是实打实的好人。
  秦天问原以为修罗场中一步踏错便是满盘皆输,谁知一顿饭局竟轻松摆平一切。
  不仅四位女子对他更为崇拜,更使于海棠心生异样情愫,虽要赢得芳心还需付出长久努力,但至少已初见成效。
  “酒烈才正常。”
  “不过小秦,兄弟我得提醒你,你优秀招女人喜欢我认,但你若对我妹妹有非分之想,那兄弟我可饶不了你。”
  傻柱实在看不下去,便过去帮秦天问锁好门,两人并肩朝轧钢厂走去时,临了还不忘对秦天问撂下一句警告。
  何雨水是他心尖上的妹子,傻柱岂能坐视秦天问胡闹,特别是前一日秦淮茹还向他透露了一些情况。
  这段时间,秦淮茹并未积极挑起是非,她压制纷争、平息事端的能力之强,足以让人心悦诚服。
  她深知直接与秦天问硬碰硬不会有好结果,但心里明白,只要能成为傻柱的妻子,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于是,自从秦天问昨日醉倒后,秦淮茹便找上了傻柱,先旁敲侧击地问中午吃了什么,随后又言辞微妙地暗示秦天问太过出色,若不对何雨水严加看管,恐怕会引来祸患。
  不得不提的是,这种背后使绊子的手腕大概只有秦淮茹才能施展得出,可偏偏她行事滴水不漏,让人抓不到把柄。
  “安心吧,我目前还没考虑成家立业之事。”秦天问摆了摆手,说出这番真诚的话。昨夜的修罗场的确让他警醒,再加之何雨水是傻柱的妹妹,如此表态并无不当之处。
  兄长关爱妹妹乃恒久不变之理,然而秦天问当前并无谈恋爱或结婚的计划,虽然他在情感方面来者不拒,但也清楚未来社会的发展走向。
  六十年代,人们常说二十多岁就得结婚生子,对此秦天问认为纯属无稽之谈。到了七十年代后期,只要有财有势,四十岁娶个十八岁的不在话下,何况秦天问还是个穿越者,很多事情无需急于一时。
  “好吧,反正兄弟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最好不要对雨水有什么非分之想。”“哎呀,阿厌哥,你怎么这么磨叽呢?”秦天问耸了耸肩,心想傻柱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婆妈、嘴碎,这样的性子难怪会在“原着”中被秦淮茹算计,完全是咎由自取。
  巧的是,正当他们谈论之际,秦淮茹恰好赶着上班路过此地。作为邻居,大家出门自然常能碰到。
  此刻,秦淮茹做好早餐后,穿着工装准备上班,一出门便看见了秦天问和傻柱。
  “傻柱,小秦,早啊。”秦淮茹落落大方地向傻柱和秦天问打着招呼,这位年轻的寡妇正值青春年华,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秦天问趁机轻戳了一下傻柱的腰身,贴近其耳边低声道:“何大哥,你该不会和秦淮茹有什么关系吧?”
  “有关系?”听秦天问这么一说,傻柱立刻像弹簧般跳了起来。
  有关系?
  怎么可能有关系,他和秦淮茹清清白白,毫无瓜葛,因此他认为秦天问这是在造谣、诋毁!

  “这怎么可能——”
  “怎么着,傻柱,昨天的事情还想抵赖不成?”秦淮茹熟练地掌控着局面,她迈步靠近,瞟了秦天问一眼后,便笑容满面地对傻柱说。
  昨晚两人促膝长谈,秦淮茹表现得颇为积极,这也让两人的关系带上了一丝微妙的情愫,尽管在这个时代没结婚不算什么大事,但秦淮茹心中那份情意却难以按捺:
  傻柱满脑子困惑,他一时之间未能领会秦淮茹话语中的深意,但在需要辩驳之时,他绝不会含糊其辞。
  “秦淮茹,你可别乱说话啊,前天小秦就为此事受了牵连,你今早可别无端生事。”
  “乱说话?”秦淮茹上下打量傻柱几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玩味。昨日他明明已经触及她的手,此刻却矢口否认,她觉得傻柱有时确实善于装疯卖傻。
  “是否乱说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言罢,秦淮茹不愿再与傻柱纠缠,毕竟今天是周一,上班时间要紧。于是,在她转身朝四合院外走去时,洒脱的身影留在了身后。
  “……”
  “……”
  傻柱显得有些无可奈何,他侧目看向身边的秦天问,摊开双手,带着疑惑问道:“小秦,你说秦淮茹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吗?”秦天问斜睨傻柱一眼,认为他分明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近来,由于寻找对象之事,傻柱一直处于烦躁不安的状态,而这种状态下的男人大都有个通病,即容易犯错。
  再者,秦淮茹本就有意嫁予傻柱,只要她稍加挑逗,傻柱恐怕就会把持不住上钩。
  当然,这些话秦天问也没心思去跟傻柱细说,常言道,家贼难防,若傻柱真对秦淮茹起了觊觎之心,也只能说是被对方的手段所惑。
  对于傻柱的易冲动,秦天问也懒得理会,径直背起手朝外走去。话已至此,他并非傻柱的保姆,傻柱最终如何,其实与他并无太大关联。
  望着秦天问逐渐远去的背影,傻柱先是愣了片刻,口中嘀咕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小秦,你等等我,有些事情咱们得说清楚,别走啊。”
  三人前后相随,秦淮茹领先,秦天问居中,傻柱殿后,这样的队列布局倒也显得错落有致。
  待三人离去后,四合院中秦淮茹家,一双充满怨恨的目光紧紧盯着远去的秦天问。
  背着书包,藏身于阴暗角落窥视的棒梗,此时心中正滋生出报复秦天问的念头。此前秦天问曾扇过他耳光,因此他决定伺机反击。
  “竟敢打我耳光,那我就让你家遭逢洗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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