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配合研究工作
蓬！
刺眼的灯光对着手术台亮起，神农迷迷糊糊地晃悠着昏沉的脑袋，第一个反应是：我还活着！他本以为自己已经遭到毒手，谁想对方留了他一命。
炽烈的光亮让他一时间还睁不开眼睛。
耳边传来两个人的声音。
“这个医生，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的左腹有一道被我用苦无刺穿的伤口，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所以我猜，即便不是肉体再生，也是相似的技术。”
“照这么看来，确实有一定的价值，呵呵，你发掘了不错的素材。”
“为大蛇丸大人效劳嘛！”
大蛇丸！
听到这个名字，神农猛地吃了一惊，陡然清醒，勉强尝试着睁开眼睛。
眨巴了很多次，视线终于透过一丝光亮。
神农看到了两道身影——大蛇丸和赤司。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住，躯干也被绑得死死，除了头能够转动，根本无法做任何事。
“咦？这家伙醒了。”赤司笑着回头看了眼屏幕。
“生命体征怎么样？”
“一切正常。”
大蛇丸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邪魅的笑意，金色的瞳孔里却闪烁着可怖的凶光，只扫一眼，就叫人浑身战栗。
赤司按着神农的肩膀，安抚道：“别怕，别怕，只要你配合，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
“怎么配合？”神农警觉起来。
“你的语气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什么坏人。像你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我们只是想让你配合做一下研究。”
“什么研究？”
“被研究。”
躺在白色的手术床上，神农脸色慌张，苦苦挣扎，但是体内被注入了蛇毒，酥软无力，根本没有脱身的办法。
“你……你们竟然在村子里做这种事！”
“谁告诉你，你还在村子里啊？”赤司笑眯眯道。
神农愣住。
他转头张望，四周的设备非常专业，有些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原来大蛇丸和赤司在村子外面搭建了这么大的研究所，这两人想做什么？
“不要废话了。”
大蛇丸打断了他们的交流，言简意赅，“开始吧。”
赤司应道：“明白，我再问一句，神农，你的肉体再生术研究到哪一步了？把它交给我们，实话实说，我可以考虑给你减刑。”
“我怎么相信你？”神农一脸怀疑。
自从料理店被坑了钱之后，他对赤司的信任度就低至了零点，现在更是连“神农先生”后面的敬称都省了，直呼姓名，这样的态度，很难令人交付底牌。
可赤司也不在乎，耸了耸肩：“看来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说罢，两根长长的线接到了神农的身上，随着控制台灯光闪烁，一股强力电流贯通神农的身体，瞬间的高压刺激他发出尖叫！
“啊啊啊啊哦~！！！”
赤司观察着仪器上的数据，同时记录神农的状态，大蛇丸冷冷发话：“还可以再加一点。”
“不……不不不，啊啊！！”
“再加。”
“啊啊……啊啊！”
“再加。”
“求……啊啊啊！”
惨绝人寰的叫声在研究所的回荡，赤司都不忍心看了，他终于明白当时提出拿神农做实验时，大蛇丸为什么要把他带到村外来操作，这叫声要是在村子里，肯定连火影都惊动了。
残忍么？倒也不至于。
想要在一个世界活下去，在没有能力改变世界的情况下，必须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
忍界，本就是一个人吃人的地方。
如果非要聊以安慰的话，只能说神农不是什么好东西，多少能减轻些心理负担。
赤司刷刷刷写着报告，除了手上这份，还有好几份摊放在桌上。
《雷遁查克拉模式对肉体的破坏性之初级尝试》
《肉体再生对蛇毒-α的抗性研究》
《截肢后重生的可行性猜想》
《起爆符的爆炸传播速度极限的证明》
这些研究个个对实验体损伤极大，要不是遇见神农，还压在箱底呢。
电流一遍遍通过神农的身躯，模拟着雷遁的效果，虽然很简陋，但借鉴的价值还是有的。
十分钟后，研究暂停。
赤司好心地为神农留出一些休息时间。
“怎么样，把你的研究成果拿出来，节约时间，省得我们再动手。”
“我交出来，就放我走？”
“你怎么又开始谈条件了？”赤司微笑，手按下了电源。
惨叫声再度响起，凄厉地回荡。
恶魔！这两个人都是恶魔！
又一番折磨，神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脑子在一片空白中陡然划过一道闪电。
有了，老夫装死！
神农紧闭双眼，登时隐去了气息，对于他而言，伪装尸体不是难事。心想：老夫装死也是一绝，哼哼，等你们把我扔出去，我就趁机溜走。
大蛇丸蹙眉：“他好像撑不住了。”
“不会吧？”
赤司探了探鼻息，心知肚明，跟大蛇丸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了然。
就在神农还得意于自己的演技时，赤司的声音传来——“什么嘛？还肉体再生呢，这几下就吃不消了。”
“要不把他做成标本保存起来？还是脑子抠出来切片研究一下？”
“扔去喂蛇吧。”大蛇丸更直接。
你们简直不是人！
我都没你们这么狠毒啊！
神农内心呼号，见识过赤司的手段，他丝毫不怀疑两人商议的真实性，突然呛了口气：
“等一下！老老老……老夫，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
“哟，生命力挺顽强啊。”
赤司依旧面带戏谑地笑着，让神农不寒而栗，“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给你们！我至今为止所有的研究成果都给你们！”
“很好，那么这个实验就跳过吧。”
神农如蒙大赦。
即便他拥有肉体再生的技术，但还未开发到完美，反复承受这样的高强度电流，几分钟还挺得住，要是连续几个钟头，对身体的破坏可想而知。
恢复是能恢复，但每一次恢复的速度都在变慢。
终于……
“等等，这个实验？”神农忽然反应过来。
赤司退居一旁，为大蛇丸让出位置，解释道：“刚才是我的课题，现在是大蛇丸大人的。”
“你们……”
神农的声音在中途断掉，喉咙里被塞满了棉花一般，被恐惧堵得叫不出来。恐怖、阴沉的面孔在向他逼近，大蛇丸仿佛看到了猎物，一口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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