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变了样的陈阳
陈母的思想传统,碰见大事的时候,就没了主意。
往往这时候,旁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阳子,你心里是真的翅膀硬了,连你弟弟也打?你干脆也把我和你爸也打死好了。”
陈阳心中烦闷,“妈,你们真的够了,从小你们就向着弟弟,我就不说什么了,现在,我也不求别的,回医院好好呆着,不要再给我添乱,过一段时间,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陈母和孙美娟还想再闹,陈强突然开口道:“妈,我们回去吧。”
陈父因为还处于虚弱当中,没有吭声,只是看陈阳的眼神,失望透顶。
陈阳将一家人送上车后,站在原地久久不语,到头来,至亲之人没有一个相信他的。
胡珂在后面看着,突然开口道:“家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人,只会碍事。”
陈阳听的一阵惊讶,胡珂身上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性格才会变的这般阴冷,听刚才的话,多半也是和胡珂的家人有关系。
“家人,的确有时候不理解你,但是,等你落魄的时候,也只有他们会伸出手。”
陈阳好似在劝说胡珂,也是在安慰自己。
胡珂依旧一脸的冷意,“听说你落魄的时候,你家人只会数落你,他们有帮你什么吗?”
陈阳知道,此前林青楼让胡珂和彭菲菲曾经调查过他。
“那是因为我父亲得了癌症,家里有哪有余力帮我什么,胡珂,你家人去哪儿了?”
胡珂目光一寒,“死了!”
“额!”
陈阳自然听的出来,胡珂肯定是在说谎,但也能够听的出来,胡珂对家人的恨意。
奈何,无论陈阳如何的旁敲侧击,胡珂始终都不肯透露半分。
倒是因为胡珂的关系,陈阳心中释然了不少。
“走吧,苏力这个人今天必须处理好,既然把主意打到我爸妈那里去了,那也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胡珂有些惊讶,跟了陈阳有一段时间了,这种霸道的样子,还真是少见的。
平日里看似随和的陈阳,似乎一旦被触及到了底线,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
陈阳表情认真且严肃,重新返回到苏氏集团内,所经过的员工,都觉得,这个一直都是笑呵呵的董事长,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会议室内,苏力还在喋喋不休的对王薇说着什么,王薇全程都没有什么表情。
她的身份只是一个秘书,和苏力争吵,没有意义。
只是苏力喋喋不休的样子,令王薇有些烦燥,已经考虑是否要找个机会把苏力一枪毙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这个秘书,不是最忠心了吗?现在我们股东都在这里了,陈阳若不打算下台的话,我们从今天开始就会一直闹下去,刚才那只是一个见面礼,回头,还有更猛的。”
走到门口的陈阳听到苏力的话,当即推门而入。
“在我任职苏氏集团董事长的期间,公司股东不得进入。”
王薇一愣,但还是说了一声“好”,可心里清楚,这似乎很难办到。
没听说,一个公司,禁止股东入内的。
苏力也是冷笑嘲讽道:“你这是恼羞成怒了,不过即使这样,你也不能胡言乱语,不知道就好好去学学,你没有资格阻止我们进来,邹赫,你说是不是?”
苏力也知道,之前邹赫和陈阳的关系不错,再者,以邹赫律师的身份,话由邹赫说出口,可以让陈阳更清楚的知道刚才的话有多傻逼。
邹赫无奈的点头,“陈阳,你的确没有权利这么做的,你……”
不等邹赫把话说完,陈阳突然打断道:“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我。”
第一次,陈阳对邹赫如此说话。
邹赫当即就要爆发,可一想到刚才陈阳父亲都差点儿死在这里,陈阳在气头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终究邹赫没有再说什么,苏芊芊也是抓住邹赫的手,有些害怕。
也只有苏力和苏恒这对父子俩,一脸得意的样子。
“陈阳,你也听到了,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有多傻逼了。”苏恒得意洋洋的说道。
陈阳并没有退缩,反而冷冷的说道:“你们觉得很可笑是吧,那这样好了,你们若是在来公司找我麻烦的话,我会立马将苏氏集团卖掉,到时候,你们就真的不用在来了。”
“你敢?”苏力有些坐不住了。
王薇倒是对陈阳有些刮目相看,能想出这样的办法,也是一个人才了。
陈阳面对苏力的呵斥,却是笑了起来,“你看我敢不敢,我不仅卖,我还低价出手,我让你们这些股东,分都分不到多少钱。”
苏力脸色阴沉的可怕,一幅要和陈阳拼命的样子。
陈阳当即一声断喝,“胡珂,此人对我有歹意,打到他在也不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胡珂二话不说,直接冲了上去,当真是下手丝毫不留情。
但这还不算完,又是对着王薇命令道:“马上起草一份出售合同,贱卖苏氏集团,打五折出售。”
陈阳也不知道这苏氏集团的市值是多少,干脆,打五折吓死苏力这孙子。
陈阳这一次也是真的动怒了,不然也不会让胡珂直接动手。
邹赫脸色凝重,“陈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一旦苏力事后追究,你可是要付出刑事责任的,故意伤人,少则三月,多则三年,还不快点住手。”
陈阳抬头看向邹赫,“这一次,如果不把他打服的话,我爸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你们祸害的。”
邹赫立马意识到,陈阳说的是你们,而不是单指苏力。
这无疑说明,陈阳心里对她和苏芊芊两个人已经埋怨上了,虽然,严格说起来,苏芊芊的确有参与,但苏芊芊只是说了心里话而已,真正的主谋还是苏力。
邹赫知道,此刻的陈阳,已经彻底变了一个人。
“陈阳,叔叔的事情,我们很抱歉,谁也没有想到会是那样,那俩个医生,是芊芊要求下带来的,我们并没有恶意,但是,究其原因,你才是这一切的导火索不是吗?”
然而,这时的陈阳,对邹赫的话别并不感冒。
这时,苏力也终于开口求饶了,“别…别打了,在打我就要死了。”
陈阳却是没有叫停的意思,直到苏芊芊开口,“够了,不要在打我二叔了。”
陈阳没有办法对苏芊芊真的狠下心来,当即开口,“胡珂,可以了。”
胡珂可谓是令行禁止,立马停手没有丝毫的犹豫。
苏力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了,至少表面上看来,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皮肤。
一直躲在一旁不敢发声,吓的瑟瑟发抖的苏恒,也终于冲上前去,“爸,你没事吧?”
苏力已经没有心情计较苏恒刚才的见死不救,只是抬头,目光阴沉的看着陈阳。
只是和之前不同的是,苏力没敢像刚才一样表现的太过明显。
心里纵然有滔天的恨意,也只能离开这里之后在说。
然而,陈阳似乎已经猜出苏力心中所想,毫不客气的说道:“今天只是一个警告,我刚才说的话,你们也给我记住了,只要我还是这个公司的董事长,就不准踏足这里。”
“否则的话,我就立马贱卖苏氏集团,让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这一刻,陈阳像极了十足的坏人。
瞧着苏芊芊本就虚弱苍白的脸,又被吓的一脸的惧意,陈阳也是于心不忍。
也只好再次说道:“也别说我不留情面,这里毕竟有许多苏总留下来的东西,苏芊芊一个人可以随时过来,其他人不行。”
邹赫当即上前,“我也不行吗?”
陈阳担心邹赫捣乱,想也不想的回应道:“不行。”
谁知,邹赫怒极反笑,“好,你给我等着。”
这女人似乎也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主,陈阳有些担心,这邹赫会乱来。
不管怎么说,最少震慑住了苏力。
“没事的话,就出去吧,想要控告我打人的事情随便,反正我只要心情不好,就贱卖苏氏集团。”
苏力只觉得心里憋屈至极,可眼下,却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陈阳一口一个贱卖苏氏集团,着实贱的不行。
若真没有了苏氏集团,他苏力可没有信心能够白手起家,像苏双那样在创造一个苏氏集团。
苏力在苏恒的搀扶下狼狈离开,苏芊芊现在对陈阳有些怕,也是不敢多留,躲在邹赫身后不敢露头。
“陈阳,你等着瞧,看我怎么找你算帐的。”
谁知,陈阳竟然回应道:“晚上,下午一点,我在停止场等你。”
邹赫一怔,哼了一声后,带着苏芊芊离开。
看到二人走后,陈阳有些疲惫的瘫坐在椅子上,这只是一个开始,就这般困难重重,真要管理一个这么大公司,陈阳发现自己注定没有当老板的料了。
王薇则是赞赏的说道:“陈总刚才做的不错,不过我要提醒你,苏氏集团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贱卖的。”
王薇也是担心陈阳真的动了心思,这才提醒一下陈阳。
陈阳撇了王薇一眼,“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我要做什么你管不着。”
如今,陈阳最不信任的人就是王薇了,更不要说,苏双就是死在王薇手上的,这个仇,陈阳从接手苏氏集团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一同接下来了这个仇恨。
王薇也不在乎陈阳对她的态度,只是平静的说道:“中午,你需要和宁先生一起用餐,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
陈阳皱眉,这种被人摆布的滋味并不好受。
可王薇手上有枪不说,陈阳也担心真的把宁滔天惹急了,会牵连到家人。
没有想到,宁滔天会把吃饭的地方定在了朱雀宴。
朱雀宴虽然和凤凰酒店没法比,却也是本市消费水准比较高的地方。
但让陈阳真正在意的是,朱雀宴是正林集团名下的产业,也就是说,真正的老板,是林画楼。
之前,陈阳被林画楼第一次约出来的地方,就是这里,也是在那个时候,遇到的同学聚会,时隔多年,再次见到了颜清雨,当然还有一些不愉快的人,比如说郑威和张雅。
只是,在宁老爷子的宴会上,郑威和张雅的没事找事,也是带给他们自己带来了秦大的灾难,张雅被凌辱后,直接跳楼,郑威也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陈阳也是听吴元说起的,听到这个消息后,陈阳也是感慨了好一阵,有些可惜张雅那个女孩子。
实际张雅上学的时候并不坏,而且是真的喜欢过他陈阳的。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现在会变的那么势力和拜金,偏偏看上了爆发户郑威,郑威的小心眼性格,害了他们俩个。
再次来到朱雀宴,陈阳也是感慨万千。
在见识过凤凰酒楼后,曾经在陈阳眼里高不可攀的朱雀宴,似乎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了。
王薇在前面带路,胡珂在后面跟着,表面看上去是美女环绕,可实际,这都是监视他的人。
陈阳只希望今天别见到林画楼,在知道林画楼是属于秦家阵营的时候,陈阳就担心宁家人,尤其是宁滔天会对林画楼怎么样?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陈阳虽然没有看到林画楼,可却发现了宁清。
宁清在这里的话,说明林画楼也在这里。
只是,宁清此刻刚好上了电梯,陈阳想叫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王薇同样带着陈阳走到电梯这里,按下了旁边的一部电梯。
趁着电梯打开的功夫,陈阳注意到,刚刚宁清坐的这部电梯,停在了三楼的位置。
“走吧!”
王薇并没有注意到之前的宁清,所以,也就没有多想。
陈阳无奈,只好暂时放下宁清的事情,跟着王薇进入了电梯,只希望,宁滔天所在的楼层,不在三楼。
可当王薇真的按下三层的时候,陈阳有种想要掐死自己的冲动,这嘴巴莫不是开过光了。
电梯门开,这个楼层有十几个包间,走廊里已经不见宁清的身影。
现在,陈阳祈祷,待会开门的时候,可别看到林画楼和宁清。
好在这一次,陈阳终于松了一口气,包间里除了宁滔天以外,的确还有两个人,但并不是林画楼和宁清。
这两个人,陈阳也见过。
正因为见过,所以,此刻见到这两个人和宁滔天走到一起,也是倍感奇怪。
张道人和张权这一对儿师徒俩。
此前是在救治秦渔丈夫时遇见的,当时和这师徒俩个还起了不小的冲突。
甚至,张道人是陈阳第一个使用符来对付的人。
当然,那日,是张道人先动的手,所以,对此,陈阳没有任何的愧疚感。
但这师徒俩给陈阳留下的印象却是不怎么好,只是,不可否认的是,这对儿师徒俩的确有些真本事。
张权在当日看到裴韵的时候,就说出了裴韵命运坎坷,且二十八岁有一大劫难的事情,结果,确实应验了,索性,裴韵有惊无险的渡过。
看到陈阳的到来,张道人和张权二人似乎并不觉得意外,看样子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只不过,张权看陈阳的眼神,明显充满了敌意。
而张道人眼里则是有着深深的忌惮。
从上一次交手,张道人就知道,陈阳不简单。
张道人就从来没有见过,以血画符,而且其是刻画在手掌上并威力极大。
所以,张道人回去之后,也是请教了一番,最后得一高人点播,那随手刻画符文的技巧,是几千年前才有的,如今已经失传。
那位高人的话,让张道人的心思活络起来,便是断定,陈阳手上定然有高深的符之一术。
宁滔天笑呵呵的与陈阳打招呼,“你来了?就等你了。”
“王薇,去通知服务员上菜吧。”
陈阳对于宁滔天的热情嗤之以鼻,当然表面工夫还是要做到位的。
“宁总客气了,就是不知道,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宁滔天一幅和蔼可亲的样子,“没有什么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吗?公司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如果有困难的话,尽管跟我开口,只要我能够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陈阳纯属拿宁滔天的话,当放屁了,而且还是那种不声不响没有味道的无聊屁。
有王薇在,苏氏集团发生的所有事情,宁滔天都一清二楚。
若真有心帮忙的话,早就现身了。
陈阳丝毫不怀疑,若是宁滔天对苏力施加压力的话,那苏力肯定也不敢造次,也就没有今天那惊险的一幕,他父亲差点儿被气死。
“多谢宁总挂念了,公司的事情都好。”
陈阳可没有主动和宁滔天说什么的意思,宁滔天心中冷笑,直接对张道人使了一个眼色。
张道人会意,立马起身,“这位小兄弟,上一次承蒙照顾,倒是让我领略到了小兄弟的风采啊。”
张道人将“照顾”二字咬的极重。
陈阳则是不咸不淡的说道:“张道人客气了。”
陈阳一幅要把天聊死的样子,让宁滔天颇为不爽。
“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之前的确是有些误会,今天我把你们叫来,就是想做个和事老,陈阳,张道人,你们俩个也不要惦记之前的恩怨了。”
张道人立马作出了回应,“既然宁总都如此说了,那自然不是问题。”
陈阳只是轻“恩”了一下。
这时,张权终于按捺不住,“陈阳,你这是什么态度,论身份和地位我师父也是前辈了,你别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不服咱们比比。”
陈阳眉头一挑,看向张权的脸,若是仔细观察的话,更是觉得,张权此刻的愤怒,多半是演的。
这明显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陈阳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到底要对他做什么,但也不能就这么让他们得逞?
“你说的对,我的确有些目中无人了,这我得给张道人道个歉才行,真是对不住了,其实小子我真没有什么真本事的,医术的话我在行,其他的我是真不行,甘拜下风,看在宁总的面子上,求放过!”
陈阳的话,让张权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按照原来的剧本,现在陈阳应该是气急败坏的与他大吵一架才对的。
一时间,张权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好了,特别是,最后一句,他若是继续纠缠下去的话,就相当于不给宁滔天面子了。
张权求救似的看向张道人,张道人无奈,也只好站出来。
“小兄弟,真是过谦了,上一次的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说你没什么本事,还能把我折磨的那般凄惨,那岂不是让大家觉得,我张道人更没有什么本事了吗?”
这一次,也不给陈阳机会,张道人直接对着宁滔天躬身道:“宁总,虽然我也想和小兄弟化敌为友,但却是心有不服,想和小兄弟再较量一番。”
陈阳正准备拒绝,可宁滔天更快一步说道:“好,既然你们二人有如此兴致,那我也只好成人之美看看热闹了。”
陈阳心底一沉,今天明显就是一场鸿门宴。
“宁总,我今天身体不是很舒服,想必张道人也清楚,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是很难发挥出实力的。”
偏偏,张道人也是光棍的很,恬不知耻的说道:“那还真是巧了,我今天身体也不是很舒服,如此咱们俩个也算是半斤八两了,正好!”
得,陈阳算是看出来了,今天是躲不掉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要先去个厕所,可以吗?”
“瞧你说的,这当然可以了,包间里就有卫生间,你直接去就是了。”
陈阳却是摇头,他的本意是想出去找找林画楼,不知道为什么,陈阳眼皮一直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宁总,待会儿还要吃饭,我这两天吃的太好了,所以拉稀,还是别影响到了大家的食欲,看这是什么汤?和我早上拉的一模一样。”
果然,宁滔天被恶心到了。
“胡珂,你陪着一起去,省的陈阳找不到厕所。”
陈阳离开后,宁滔天就命令王薇把那珍珠翡翠白玉汤给倒掉了。
另一边,胡珂冷漠的说道:“厕所在这一边?”
陈阳点头,“你先去吧,我等会儿在去。”
胡珂皱眉,她根本就不想去厕所,但现在也看出来,陈阳是另有目的。
“你在找什么?”
陈阳本不想理会胡珂的,可突然觉得,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
“胡珂,看在我之前救过你的份上,我想你帮我做一件事,可以吗?”
胡珂一怔,但让陈阳意外的是,胡珂竟然没有多少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好,我要你帮我找到林画楼是在哪个房间,和什么人在一起,然后告诉我。”
恰巧这时,王薇走了出来,好在陈阳和胡珂有默契的一起进入厕所。
王薇有些疑弧,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但想着有胡珂在,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厕所里,陈阳和胡珂均是一脸惊讶的看着两个男人。
这两个人看到有人进来,惊慌失措。
“你们俩个,看什么看?”
陈阳只觉得一阵反胃,但还不等陈阳说什么,胡珂就已经动了。
这俩个人,也是倒霉,碰到了胡珂。
这两人倒在小便池内,然后就见胡珂从窗户钻了出去。
十分钟后,陈阳和胡珂又是一起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很遗憾,那俩个男的,依旧在小便池里。
王薇一直守在门口,“这么长时间?”
陈阳则是一把搂住了胡珂的小蛮腰,“这时间还长,要不要我和王秘书也进去上个厕所。”
王薇冷“哼”一声,看了一眼胡珂后,不在多言语,“快回去吧,宁先生都等不及了。”
陈阳并没有拖沓,只是在路过一个包间的时候,陈阳竖起了耳朵,奈何,这包间的隔音不是一般的好。
按照胡珂所说,林画楼就在这个包间内。
最让陈阳担心不已的是,和林画楼在一起的除了宁清以外,还有秦飞以及那个叶无心。
这俩个人走到一起,林画楼怕是要危险了。
之前,在正林集团的时候,陈阳一张厄难符可是把秦飞折磨的不轻。
当时,秦飞其扬言,要林画楼给他生孩子。
巧合的是,林画楼所在的房间,就在宁滔天这个包间的隔壁。
但看王薇的样子,宁滔天恐怕也不知道。
“怎么不进去?”王薇又一次催促道。
陈阳现在不想和宁滔天还有什么道士吃饭,只想去林画楼那里看看。
但这时,胡珂突然开口:“你们进去吧,我在门口守着。”
陈阳一怔,看了胡珂一眼,顿时明白胡珂的意思,是想替他留意林画楼那边的动静。
陈阳感激的看了胡珂一眼,而后不在犹豫推门而入。
王薇疑弧的看了胡珂一眼后,也是进入包间。
这一次,和之前不同,陈阳眼里战意盎然,快点解决了张道人,然后离开去找林画楼。
一进门,陈阳就是直接开口道:“说吧,你想怎么比?”
陈阳态度上转变,也是让宁滔天有些奇怪,看了一眼王薇,王薇只是摇头,表示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
张道人见状,则是起身,“自然是要比符了。”
接着,张道人一拍手,这时,陈阳才注意到,那屏风后面,竟然还有人,而且不少的样子。
四个人,一个笼子,其中一个人被锁在笼子里,而且是女人,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另外三个人,则是看守的人。
陈阳皱眉,“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这是非法囚禁和虐待了。”
张权冷笑,“你既然这么说,说明道行不还浅的很,赶紧磕头认输吧。”
听到张权的话,陈阳皱着眉头,朝着那笼子走了过去。
那看守的三人想要阻拦,却是被宁滔天用眼神制止了。
陈阳走到近前,笼子里的女人似乎睡着了一般,很安静。
但一个人被束缚成这个样子,又怎会睡的安宁。
终于在陈阳走到近前的时候,那女人终于被惊醒,接着,如同恶犬一样开始疯一样的抓挠扑咬过来。
太过突然,陈阳也是吓了一跳。
好在有这笼子在,不然的话,还真是要倒霉了。
这个女人好似没有了理智一样,瞳孔犯红,面目狰狞。
陈阳眉头紧锁,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起初,陈阳以为这女人是生病了,可当陈阳冒险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后,意外的发现,这女人的身体不是一般的强悍。
如此情况,要么是大脑神经出了问题,要么就是一些其他的原因。
但现在,陈阳更倾向于后面的猜测。
这时,张道人开口:“听闻小兄弟你医术也是颇为高超,可有办法治疗这女人?”
陈阳叹了一口气,“这女人是中邪了,而且是已经中邪很多年了,已经影响神志。”
所谓“中邪”,不一定就是民间传说的魑魅魍魉,牛鬼蛇神。
“中邪”的可能性有很多,比如去墓地祭拜,或是误入常年不见光的山洞,甚至误吃了什么东西,都有可能。
但这些,也只不过是个由头。
“中邪”多半都是农村里的叫法,迷信的人,觉的这是鬼神给予的灾祸,或是被鬼神遮了眼,言行反常。
但在现代医学上来讲的话,这是癔病,主要是由于精神压力过大,或者过度紧张导致脑电波出现异常而引起的,从而让人短暂的忘了自己是谁,甚至严重的,忘了自己是个人。
不过在《紫薇岁甲太乙歌诀》中,相术、风水、医术、以及符术中,对“中邪”一事都有提及。
有趣的是,其中医术反而是对“中邪”的一种辅助治疗方式。
想要根治的话,还是要以另外三种大术来解决。
其中符之一道占比最重。
此前,陈阳看到这些的时候,还有些不信邪,好歹也是上过中学的。
也没见过什么中邪的事情,所以,陈阳觉得,这些多半是古代常有的事情,才会在《紫薇岁甲太乙歌诀》中体现。
但现在,眼前这个女人,彻底让陈阳涨了不少见识的同时,也是心思沉重。
按照《紫薇岁甲太乙歌诀》提及,眼前这个已经没有一丝“人性”的女人,起码是“中邪”十年,甚至二十年之久。
张道人听到陈阳的话,目光一闪,能够看出这女人中邪很简单,但是能够说出中邪很久这样的话,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张权却是极为不屑的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中邪的吧,被吓成那个熊样。”
这时张道人也是开口轻笑道:“我这徒弟是有些心直口快了,不过小兄弟你可有办法救这人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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