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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这是我未婚妻


楚垣其人,凭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和心狠手辣的手段,整个基地几乎没人敢惹他——是除了司叙以外,这个基地最招人恨的家伙。

        偏偏,恨他的人都揍不过他,只能看着他继续在基地嚣张。

        不过,异能队的那些人很尊敬他,因为这位第一大队的队长,非常护短。

        就像现在,他在吼完值班的异能者后,直接看向刚才争执的一群人。男人用舌头抵着棒棒糖换了个边,娃娃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问你们话呢?吵什么吵?”他单手插在口袋里,松松垮垮地站着,像只打瞌睡的大猫,“基地的规矩没人教你们?不知道宵禁以后不许大吵大闹?”

        “这位长官,我们今天刚到基地,不是很清楚基地的情况。”知道这种大型基地最不缺的就是能人异士,大黄牙赔着笑,道歉,“打扰到您真是抱歉,我们绝对不吵了,您放心。”

        不知道有没有把大黄牙的话听进去,楚垣晃悠悠地往办公室走去:“既然没什么事,你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那边来还没来接人。”异能者小声汇报情况。

        刚说完,一辆巡逻车靠近——接新人的工作人员来了。

        瞥了眼巡逻车,楚垣往办公室走去。

        ……

        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很厉害的人,担心对方因为她唆使“犯罪”而把她赶出基地,祈愿趁着月黑风高,小心翼翼地把仍在脚边的玻璃瓶往雪地里踢。

        她消灭证据太认真,没注意到来接他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到了,直到有人喊了声“祈愿!走啦!”,她才想起来自己不能被落下。

        ……

        祈愿,走啦!

        人群里,传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喊,生生让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楚垣停下脚步。

        他没有听错吧?还是因为总想着那件事,所以幻听了?

        男人咬碎棒棒糖,回身看向那群准备离开的新人。

        “等等。”

        出声叫住那群人,看他们像惊弓之鸟一样齐刷刷回头,他面无表情地舔了下后槽牙,视线在人群里转了一圈。

        “祈愿……是谁?”

        ……

        终于可以走了。

        祈愿打了个哈欠,正在开心可以睡觉了,就听到那位看起来很大爷的男人再次开口。

        她被迫停下脚步,跟着同行人一起低着头等待训话——当领导的都是大爷,大爷事儿都多,还不能对他表示不满意,不然大爷转眼就能让你大难临头。

        好困啊,好想睡觉。

        她再次打了个哈欠,抬手擦掉眼角分泌的生理性眼泪,感觉自己困得可以自动屏蔽那位领导的训话。

        她很想屏蔽,可周围人忽然很有默契地盯着她,诡异的目光直接把她的瞌睡全部吓跑了。

        祈愿:“……”

        一脸懵逼的眨眨眼睛,脑子自动回忆那位领导说了什么,让大家这么看着她。

        “祈愿……是谁?”

        他好像问了这个问题。

        祈愿更加懵逼:这人是在问她?他认识她吗?她是不是终于有了抱领导大腿的机会?

        ……

        在他问出问题后,那行人的反应已经告诉他答案。

        楚垣的目光定定落在低头不语的女生身上,内里情绪万千,一时无言。

        她是祈愿?祁家那般名门豪族,在灾难面前,也是如此不堪一击?她既一个人在此,混迹在逃难的人群中,是不是表明,祁家其他人全部遇难了?

        那可真是……

        男人再次舔了下后槽牙,扯出一抹阴冷的笑。

        那可真是,大快人心。

        不过……这姑娘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祁愿?凤阳祁家的二小姐祁愿?

        楚垣没说话,雪夜里,瘦得皮包骨的胳膊颤颤巍巍地举起来,比风还轻的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

        “我是祁愿。”

        楚垣:“……”

        声音细细软软,和记忆里那张扬爽朗的声音差别很大。

        楚垣勾了勾手指,流氓似的:“你是祁愿?出来,我看看。”

        瘦弱的小女孩磨磨蹭蹭地出来——就比那些人多走出一步——她依然低着头,很乖巧的样子。

        “抬头。”楚垣不耐烦,“低着头怎么看?还是你觉得你天灵盖比脸好看?”

        女生抬起头,腮帮子鼓鼓的,有些恼怒的样子。

        瘦得两颊凹陷的小脸映入眸子,楚垣绷紧的心弦倏然松开。

        是她啊。

        她还活着,活着到了他的身边。

        不过,这迷茫的小眼神是怎么回事?楚垣眉头狠狠拧紧,看着小姑娘龇了龇牙:“祁愿,好不容易见了未婚夫,怎么招呼都不打?”

        ……

        未、未婚夫?

        在场所有人齐齐抽了一口冷气,舒玥比祁愿还要激动,脱口道:“你是祁愿的未婚夫?!”

        这女人声音真难听,还叫这么大声,吵死了!楚垣冷睨她一眼:“关你屁事。”他看向呆滞的工作人员,“还不把人带走,等我送你?!”

        “是是,楚队!”无声看戏的工作人员立刻赶羊似的,吆喝着“别掉队”,带新人们去行政大厅报道。

        “你,”看到小女生猫在人群里溜之大吉,楚垣偏不让她如愿,“等等。”

        女生脚下的步伐加快了,眼看就要爬上接人的车。

        “让你等等。”一晃身到了女生身边,楚垣拎小鸡似的提着她的后衣领子,把人扯出人群,“你跑什么,祁愿?”

        小姑娘拼命蹬着腿,见实在挣脱不了,才回头看他,泪眼汪汪:“楚队。”她听到值班的人这么叫他,“我就是递了个玻璃瓶子,什么都没做,真的!”

        “什么玻璃瓶子?”

        “是那家伙先咸猪手,我才递玻璃瓶砸他。”祁愿委屈巴巴,“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哦,这样啊。”楚垣笑眯眯地应了,对司机道,“开车吧,这姑娘我留下了。”

        “哎,楚队,您随意,您随意~”等所有人坐好,司机一踩油门溜之大吉。

        “喂!”祁愿尔康手,“别啊!”

        等车不见了踪影,楚垣松开祁愿,拍拍手:“别叫了,车里人听不到。”

        祁愿秒收手,乖乖站好:“楚队,您还有什么事?”

        “什么事?”楚垣眯眼笑,不怀好意,“你看,你我未婚夫妻,好不容易见面,眼下时间正好,我们好好聚聚,你看如何?”

        我看如何?我看不如何!祁愿很想呸他:“楚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不是?”男人挑眉,“祁愿,你这是睡过之后就不认账了?”

        “我才没睡你!我都不认识你!”祁愿被撩拨得炸毛,“你个大变态!我根本没有未婚夫!”

        “嗯?”小姑娘气得双眼通红,看样子不像撒谎,楚垣没再开玩笑,“你不记得我了?”

        不是不认识,而是不记得。

        祁愿瞬间失语:这人这么理所当然,难道自己真的认识他?

        楚垣又问:“你真不记得我了?”

        祁愿:“……”犹豫片刻,不情不愿地承认,“四年前,我出过一场车祸,车祸以前的记忆,都没了——但是!”

        “嗯?”四年前?车祸?在他离开凤阳之前还是之后?是巧合?还是人为?脑中一瞬间划过很多念头,他心不在焉地问,“但是什么?”

        “你要真是我未婚夫,为什么爸爸妈妈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你?”祁愿瞪她,“我有记忆的四年里,你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

        “哦,因为我们四年前已经解除婚约了啊。”楚垣回答的理所当然。

        看着那张无辜的娃娃脸,祁愿很想脱了鞋拍在他脸上。

        “那你刚刚还……”

        “祁愿,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单手覆在女生发顶,楚垣俯身靠近女孩,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朵上,“我们真心相爱,只不过我家败落以后,你父亲强迫你和我解除了婚约。因为某些原因,我被迫离开凤阳市,你知道吗,灾难发生以后,我真的非常担心你……”

        男人说的认真,比夜幕更深的眸子里盛满她的影子,让她生出一种,他眼里心里都是她的错觉。

        脸颊的温度不受控制地上升,祁愿结结巴巴地问道:“如果真的是这样,我……我为什么会一点也不记得你?”

        “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了?”确定小姑娘没有说谎,楚垣站直身子,轻轻笑了声,“我骗你的。”

        红着脸的祁愿:“啊?”

        “刚才那些话,我骗你的。”楚垣笑得恶劣,“你不会真的信了吧?”

        祁愿:“……”

        看她一脸呆傻,楚垣笑得更大声。

        笑着笑着,一个玻璃瓶子迎面飞来,啪一声砸在他肩膀上。

        不痛不痒的一下。

        不知道女生从哪里扒出的啤酒瓶子,避免把人吓跑,楚垣没有继续逗她。

        他止了笑,单手插兜走向炸毛的女生:“走啦。”

        随着他走近,祁愿举起另一只玻璃瓶——这是她刚才为了揍那个大黄牙准备的,本以为没有用武之地,现在用来揍色狼也算物有所值。

        “你干嘛?”楚垣轻飘飘从她身前路过,“走啦,站这里变冰雕?”

        祁愿恶声恶气:“去哪儿?”

        楚垣理所当然:“去我家啊。”他侧脸看她,“难道,你想在这里过夜?”

        楚垣说着,扫了眼扒拉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两人,那两人嗖的一下缩回去,砰一声关上门。

        祁愿:“……”

        车走了,他们把门关了,她在这里过夜?哪里?雪地里吗?!

        “走不走?”对下属的识趣很是满意,楚垣晃悠着到了祁愿面前,没把她威胁的眼神放在眼里,“看你无家可归,我可以收留你一个晚上——哦,记得把手里的瓶子扔了。”

        祁愿能屈能伸:“多谢楚队收留。”却也没有听话的扔了瓶子。

        “我要真对你做什么,你觉得这玻璃瓶能护你周全?”

        讥诮地哼了一声,楚垣却也没有强迫她必须扔了瓶子。

        他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她,不耐烦:“祁愿,你走不走?”

        “……”女生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瓶子放回到墙角,小跑几步跟在青年身后。

        ……

        顾云清和苏沁的车队带回了十几车物资,其中有三车农作物的种子,两车基地稀缺的医用品,暂时解决了基地物资短缺的问题。

        随着司叙归来,沈朗对各个异能队负责人和高层发出了会议通知,会议时间定在上午十点。

        沈朗是基地的主事人,两位少爷也都在异能队担任重职,沈家现在可算是风头正盛,无人敢轻视。

        哦,除了实验室的司教授。

        会议室墙上的挂钟分针指到最底下的“6”,距离会议开始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司教授才姗姗来迟。

        青年换上了实验室的白大褂,连刻着工号“0007”的银色工牌都一丝不苟地别在胸口,可从他进来后,一举一动,总给人一种心不在焉的敷衍感。

        司叙在常坐的位子上坐下,沈朗才冷着脸宣布会议开始。

        先是军统楼和基建处的人详尽地汇报近期工作,然后是五个异能队的队长汇报近期执行任务的情况……

        冗长的过程中,顾云清注意到,司叙一共打了十三个哈欠。

        男人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的笔,视线落在右手边的茶杯上,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勾起嘴角。

        “阿沁。”顾云清用笔戳了下苏沁的胳膊,跟她说悄悄话,“司叙今天心情很好。”

        苏沁表示认同:“我也觉得。”

        顾云清做出合理猜想:“昨晚染染妹子不是爬他阳台去了吗,他今天又迟到了,肯定是昨天晚上太激烈……”

        “你这家伙!”苏沁拧他胳膊,“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呀!你以为七哥和你一样?”

        “我怎么啦?!”顾云清不服气,“七哥哪里和我不一样了?不也是个正常男人?”他语重心长地教育自家小女友,“阿沁,我跟你说,你别把七哥想得太禁欲,那家伙一看就是个肉食系~”

        看起来禁欲,那是他的性格使然,以前没露出马脚,那是他没遇到让他中意的妹子。

        “我们打赌。”顾云清嘻嘻笑道,“司叙昨天晚上绝对把染染妹子吃干抹净了。”

        苏沁翻白眼:“谁要和你打这种赌,有毛病。”

        “……”

        终于等到异能队第六大队队长魏雅歌汇报完,沈朗合上手里的资料,看向司叙,象征性地问道:“司教授,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在指尖旋转的笔陡然静止,司叙“嗯”了一声,轻轻把笔放在桌子上。

        他双手交握着放在厚实的资料上,一双桃花眼看向沈朗,眼里情绪莫测,慢悠悠地问了一个问题:“江以泽当初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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