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自杀现场
医院里头，初期风波定，李锐迎来一大波崇敬的目光。几名学校的妹纸围着李锐，向他讨教心得。
“部长好棒喔，感觉跟在部长身边好有安全感，谁都不敢欺负。”
“部长为我们学校争气了！”
“部长我能约你吃个晚饭吗？”
李锐一一应付过去，笑着说：“大家努力学习，将来一定会比我更好。”
章晴也走过来，她一过来，气场那是毋庸置疑的强大，其他女同学赶紧散开，装作啥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李锐，卢总叫你去吃饭，没有为难你吧？”相比起女同学的敬仰，章晴给予的是关爱。
李锐心头感动，说：“章老师，卢总没有为难我，就是请我吃顿饭作为感谢。谢谢你的关心，他还给了我一张消费卡，回头我请你吃饭吧？”
章晴脸微微红了一下，她才刚刚听到那些女同学想请李锐吃饭，这回头李锐就要请她吃饭。
老是有意无意的，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章晴撩了撩头发，说：“这个以后再说，对了，院长那边已经和学校沟通，你违法规定行医的事情学校已经做出决定。”
李锐心里头咯噔一下，紧张道：“学校怎么说？”
“你违反规定，应该开除。”章晴想起李锐先前卖关子吓唬卢氏夫妇的那一幕，噗嗤一笑，“不过看在你是为了救人治病的份上，既往不咎。校长说，希望以后你多多表现。”
多多表现，就是希望李锐不要拘泥于规定的意思。院长跟校方那边谈过，夸赞过李锐的医学水平，所以才会让学校这么放心。
李锐舒一口大气：“幸好没事，章老师你吓到我了，必须赔礼道歉。”
“咦，你刚刚才说要请我吃饭的，一转眼就要赔礼道歉，你是赔礼道歉上瘾了是吧？”章晴娇嗔道。
李锐哈哈大笑，感觉与章晴聊天好欢乐，完全不像师生，更像朋友。
待李锐笑完，章晴问道：“你是不是哪个中医世家出来的子弟呀？”
李锐迟疑一下，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院长离开之前，特意问过我们，问你是不是哪个中医世家的子弟。他说你的医术不是西医，是纯真的中医，而且是闻所未闻的那种，十分高明。”
李锐不置可否：“这个保密，如果你觉得我是，那就是吧。”
他并不想将地府微信群的事情说给任何人听，况且说了也没人信，只会被人当成神经病而已。
不过要是能假借中医世家子弟的名头，有个幌子在，别人总不至于怀疑。
跟章晴说着话，李锐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李锐拿起一看，是一个功德值的累积上分，原本只有10个功德点，现在已经有100，上面标记：救人一命，功德90.
“干什么呢？”章晴好奇望过来。
李锐放下手机，笑道：“一个cosplay的群，我爱看动漫，上次参加一个动漫展无意加进去的。”
“没想到你还有一颗童心。”章晴是大学老师，她对这个不太感冒。赞了一句，她看了看李锐的脸色，“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看你脸色有些红，身上还有酒味。”
“我确实想请个假，可以吗？”
“当然可以。”
……
李锐回到学校，直接就趴回床上。点开手机，李锐再次添加“大帅哥牛头”为好友，结果不行。
“看来这个牛头层次还挺高啊，不像电影里那么不堪。”
牛头是叫得出名号的地府鬼差，添加不了，看来，只能捡些小的添加。一百功德值，还要考虑到将来要是不小心做错事，还会被扣除的风险。
想了想，李锐翻到地府微信群仅高于小鬼头的“大鬼头”，上面的信息显示，这也是孟女手下的鬼差。
“都是一脉相承，恐怕会跟小鬼头形成利益冲突，万一把我暴露了那可就完了。不行，我得再仔细找找别的部门的鬼差。”
李锐继续翻找，最终，目光锁定在名叫“镇恶鬼”的鬼差上。
镇恶鬼隶属地府四大司之一的罚恶司，地位相当世间的国家暴力机关的公·安局。与小鬼头这种专门服侍人的事业编鬼差有所不同，镇恶鬼虽然不是大官，但手握一线执法实权。
李锐添加好友进去，一时也没有获得回应。
“这罚恶司的鬼差，就是不同。”
相比起小鬼头求爷爷告奶奶四处拉关系，这位镇恶鬼明显更难交上朋友。
李锐也不急，可以慢慢等。
等着等着，李锐越来越困，打了个哈欠呼出一口酒气，李锐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没想到竟然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李锐老早醒来，天色蒙蒙亮。寝室其他几只都还在睡觉，李锐悄悄刷牙洗脸，换上一身便装，下楼晨跑锻炼。
时间是清晨六点五十，江华大学这边晨跑的学生还不算多。李锐也不是第一次出来锻炼，轻门熟路，围绕着校园的健康小道慢跑。
跑完一圈，接着第二圈，到第三圈时，李锐已经一身的汗。
“再跑两圈，就回去洗澡。”
他如此想着，开启第三圈之旅。
跑到一半时，李锐看到学校望乡门的那座桥上，有一名身穿运动服的女生。不远不近地，看不清楚脸庞，但是依稀应该是个挺不错的妹子。
女生坐在桥上，怔怔望着水里自己倒影。嘴角带着谜一般的微笑，笑着笑着，她忽然一跃而下。
咚！
水花溅起不高，女生整个人瞬间扎入到护校河里，头都不见了。
仿佛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女生，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跳下去的话。
李锐疑惑地停下脚步。
“这是……干什么？”
他茫然望了望四周，发现周边没有摄像机，也没有打捞垃圾的小船和工作人员。
“难道她是自、自杀？！”
这个骇人的想法刚一浮上心头，李锐便一个猛冲，朝着望乡门的桥冲去，几个箭步一个猛子，到河边时双手一并两腿一蹬。
咚！
也是一头扎入河里人都不见。
幸亏这周边没什么人路过，要是有人目睹这个接二连三的自杀场面，怕是会吓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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