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他爱死了这种措手不及
“我也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无数个承诺,无数个爱意,无数个重重的火球将杨允天击晕,让他喜极而泣,他以为从此不会再有的爱情回来了,就这么突然,就这么让他措手不及。
他爱死了这种措手不及,爱死了这种眩晕的不辨东西的感觉,他的杨小白,他的徐纤!哦,是他的,是他的!
他们的中间还有一层薄薄的衣衫在阻挡着,他们奋力地去除这个阻挡,杨允天的衬衣已经脱下扔到了地上,他赤裸着上半身,他比杨如桐健硕多了,皮肤光洁,一条伤疤都没有。徐纤在他的身下,白色衬衣已经褪去了一大半,她只穿着黑色的胸衣,胸衣的扣子也已经解开,露出若隐若现的山峰。这样的徐纤有种陌生的风情万种,让杨允天烈火烧身的迫不及待。
这时,门被推开了,斐依依提着她的包走进来关上了房门然后顺手就打开了客厅的灯,甩掉自己的高跟鞋往沙发上走过来。
正当她要往沙发上倒下去的时候,吃惊的看到了沙发上的两个人,一地的衣服,杨允天光着上半身,徐纤只剩下了胸衣,她脑筋短路了几秒钟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是上演着现行的捉奸记,叔叔嫂嫂搞在一起,太有画面感了。
斐依依应该尖着嗓子冷嘲热讽,但是她却忘了那些,反而往后退了几步,脸变的煞白。
杨允天很窘迫,刚才他完全忘记了这是他和斐依依的房间,斐依依会随时进来,他怎么一陷入和徐纤有关系的事情里就完全迷失了。
他首先是拿了一张放在沙发上的毯子盖在徐纤的身上,然后捡起地上的衬衣穿起来,当他穿好上衣系好纽扣了,斐依依才似乎完全清醒过来:“你们在我的房间里是不是太过分了?”
眼下就是让徐纤尽快回房间,别让她太尴尬就是。杨允天低下头准备用毯子将徐纤包起来,却发现她是在笑的,她自己将毯子从身上拉开,然后坐起身来慢悠悠地扣上胸衣的扣子,然后慢悠悠地将已经褪到了腰间的衬衣穿起来,她仰着脸朝斐依依笑着:“不好意思,是你的房间,不过这是杨允天的床,我女儿坐的那张才是你的床!”
她得寸进尺,含沙射影地讽刺斐依依至今还与杨允天分床睡,斐依依气的脸色通红,仿佛被抓到现行的是她,她颤抖着竟然一句话都想不起来反驳。
徐纤的反应太让杨允天吃惊了,她一点都没有惊慌,仿佛预料到一样,她镇静自若,刚才的激情的红晕已经从她的脸颊上褪去,她的微笑是公式化的,是处心积虑的。
不!杨允天不愿意把徐纤往那里去想,不愿意认为她是存心的,存心搞这一出让斐依依难堪!
杨允天看着徐纤:“我送你出去。”他这才看到她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项链上面串着两枚戒指,粉色的和黄色的钻石戒指,这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外界传说的杨如桐买给徐纤的彩虹戒指吧,不是一枚,是七枚颜色各异的戒指,怎么刚才激情时他没能看的见呢?
她穿好了衣服,扣好了扣子,站起来擦过斐依依的肩膀,甚至还不轻不重地撞了她一下,然后走到卧室里抱走了小白,她走到门口跟他们道别:“再见,好梦!”
仿佛刚才的那个她,那个说爱他的那个她根本没有存在过,徐纤又回来了,又变成了那个冷静的几乎残忍的徐纤。
门被关上,响亮的关门声震惊着两两对立的两个人。
斐依依盯着他,半晌:“你真蠢,杨允天你可真蠢,你时时刻刻被一个女人左右!”
“我很抱歉,我。”他不知如何说下去,他一看到徐纤就昏了头脑了。
“你又被她利用了,你以为她是来找你叙旧情的吗,她只是利用你来打击我!因为你刚才帮了我,她就要来试试她还能不能随时让你为她神魂颠倒,事实上她又赢了不是?”
“不是的!”杨允天反驳,但是反驳地苍白无力,相对于他的窘迫和被撞见的尴尬,徐纤确实一点没有,他跌坐在沙发上,那上面还留着他们刚才的温度,温度还在,人却已经不见了。
“杨允天,你,我,都不是她的对手!”
如果真是这样,只能说,徐纤连感情都能当作砝码,她不成功谁成功?
可是杨允天却不信,入夜了,斐依依慢慢地睡着了,杨允天却怎么都睡不着,沙发上还留着徐纤发丝的香味,但是在他的鼻下却觉得无限讽刺。
他起身走出房门往楼下走去,来到花房里准备侍弄一下花草,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相处还不如和花草相处来的纯粹。
走到了门口,他却站住了,他看到徐纤站在一株墨兰下背对着他,她的后颈处有个红色的痕迹,应该是刚才他们亲热的时候留下来的。看到这个,杨允天仿佛才有种真实感,刚才怀抱里的人才真是徐纤。
“纤纤?”他喊她,并且朝她走过去:“你在等我?”
“没有,这么晚还没睡?”她接了他一句话,却抬起脚来准备往花放门口走:“我先去睡了。”
她几步就走到了门口,“纤纤!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躲着我?”
“你多心了,但是我们身份尴尬,保持点距离也是对的。”她说的淡然,好像晚上的事情从来没发生过一样,杨允天的怀里还留着她的余温,她却现在跟他说保持距离?
杨允天感到身上一阵阵发冷,深秋的天气,晚上确实很有凉意了,他穿着短袖,风吹过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冷的让他的声音都不太自然:“保持距离?那晚上我们之间发生的呢?那个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应该保持距离?”
“亡羊补牢为迟不晚。”她振振有词,抬起一只脚要踏出花房,杨允天拉住她的胳膊:“纤纤!”他还不死心:“不要告诉我,晚上在房间里发生的那一切只是你预谋好的,为了惹恼斐依依?”
徐纤的身体震了一下,他以为徐纤会生气地挣开他或者跑开,谁知她扭过头来,脸上竟是带着一丝笑意的,那笑容和晚上斐依依推开门进来她脸上的表情一模一样。
“允天,你知道我不爱撒谎,所以如果你觉得无法接受还是不要问了吧!”
“你确定?你确定你晚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做戏?包括你对我说的那句话?”
哪句话?应该就是那句我爱你了,另杨允天陶醉不已的那三个字,可是现在徐纤告诉他,只是做戏而已。
“哎!”她叹了一口气:“允天你这个人真是太执拗,明知道答案是你不希望的为什么一定要问个清楚?”她抬起她的头,眼睛里再也寻找不到几个小时前的温存和柔情了:“是,我确定,高兴了?满意了?无话可说了?”
她想甩开杨允天的手,可是他紧紧拉着她不松手:“纤纤!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的声音里透着绝望,看不到天亮的那种绝望,一直沉浸在黑夜里的那种绝望。
“不是变成这样,允天,我一直是这样的,从来未曾改变。”
“那我呢,也从来未曾改变吗?是从来不曾爱过我,还是从来不曾停止过?”
她看着他,什么也不说,嘴角含着的笑意,像一支支冰箭,将他的心射成了冰冻。
他突然不服,突然不信,突然不甘愿任命,他一下子将徐纤拉入自己的怀里,关上了花房的门,立刻把秋夜的寒凉给关在了门外,花房里这么温暖,杨允天的怀抱里也这么温暖,他低着头找寻着徐纤的嘴唇,用力地吻下去。
他只是想再证明一下,或者重温一下,或者重新来过一遍,但是他错了,他不该对现在的生活还有所企图,有所期待的。
他怀里的徐纤不再像今晚那样紧紧拥抱着他,热烈地回应着他了,她在他的怀里挣扎,躲闪着他的唇,然后用力将他推开,响亮,准确无误地扇了他一个脆亮的耳光。
“啪!”把杨允天给打愣住了,仿佛一盆冷水从头而降,刚才燃烧的小火苗一下子就被浇熄了,木柴还在吡嘙作响,被凉水浇熄以后冒出浓黑的黑烟,将他的眼睛都熏红了,熏得模模糊糊,有两团看不清的黑色烟雾在他的眼前,徐纤被笼罩在这团烟雾中,像个捉摸不定的鬼魅。
耳光很重,用尽了徐纤的力气,打得他脑袋嗡嗡作响,他被完全打傻了,眼睁睁地看着徐纤冷冷地一步一步向后退去,然后推开门向门外走去。
他笑了,笑得肩膀耸动,还要问的多清楚,还要怎么去求证,她这一个耳光不就能说明了一切?他还问什么她爱不爱他,以前有没有爱过?这一个耳光都回答了!他不过是徐纤的工具,需要他的时候,她会主动上前,拥抱他,吻他,甚至献身都可以,更何况说那句,我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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