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除暴徒吕布助王允

正当大家酒足饭饱，乐呵呵地庆祝胜利时，一个门卫慌里慌张地冲进来：
  “报告大人！董卓那厮的尸体在市场上躺着呢，有个家伙却在那儿哭得稀里哗啦的。”
  王允听了，一脸不可思议：
  “董卓挂了，大家都高兴得像过年一样，这个哭丧的家伙是谁啊？”
  他一招手，卫兵就像抓小鸡一样把人带来了。
  等那人一到，所有人都傻眼了：这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蔡邕。
  王允一脸铁青：“董卓那坏蛋终于死了，全国人民都在放鞭炮庆祝，你这是要闹哪样？”
  蔡邕一副“我错了”的样子：
  “我虽然不是啥大才子，但也知道大义好坏，我怎么可能向着董卓呢？只是…想起他曾经给过我的那点儿好处，我就忍不住哭了一把，我知道我做错了，要是能让我脸上刻个字，脚上剁两截，然后让我安心写我的汉史，那我就太开心了。”
  在场的官员们都忍不住笑了，纷纷出言相救。
  太傅马日殚偷偷摸摸地找到王允，神神秘秘地说：“听说伯喈那家伙可是个天才，要是让他接着编写汉朝的历史，那可真是个辉煌时刻。再说了，他那孝顺名声不是盖的，要是咱们把他给咔嚓了，老百姓可得把咱们给喷成筛子。”
  王允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回答：
  “想当年孝武帝没有把司马迁给宰了，结果人家写了本《史记》，把咱们的老祖宗都给扒了个底朝天，结果留下了诽谤之书流传后世。如今国家运势衰败，朝政混乱，现在这国家乱得像锅粥，朝堂上那帮谄媚之臣要是再让他们拿着笔杆子瞎折腾胡编乱造，那咱们的脸往哪儿搁？”
  马日殚听了这话，只好耸耸肩，转身对其他官员挤眉弄眼：
  “你们说，王大人这是要绝后的节奏吗？好人啊，那是国家的脊梁骨；规矩啊，那是国家的教科书。要是脊梁骨断了，教科书丢了，这国家还能走多远？”
  不过王允已经决定了，不听马日碑的唠叨，直接让人把蔡邕关进小黑屋，一绳子吊死了。
  这事儿一出，那些士大夫们哭得稀里哗啦的。
  后来的人提起这事儿，都说蔡邕哭董卓虽然有点二，但王允这一手也太狠了点儿。
  李催和他的三个小伙伴郭汜、张济、樊稠在陕西找了个地方躲猫猫，
  还派了个跑腿的去长安王允面前求个“对不起，我们错了”的原谅。
  王允在那边摇头得像拨浪鼓似的：
  “董卓那家伙那么嚣张，都是你们四个给他加油添醋的，现在我说全天下都原谅了，就你们四个没戏！”
  跑腿的把这话传回去，
  李催就像被放了气的气球：
  “看来…求原谅是没戏了，大家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时候，旁边的贾诩出了个主意：
  “你们要是单飞，估计连个保安都抓得住你们，咱们不如拉帮结派，把陕北的好汉们都叫上，再加上咱们的兵马，直接杀进长安，给董卓报仇，要是成了，咱们就当大侠；要是不成，起码还能跑得快。”
  李催他们一听，觉得这个Plan  B不错，就开始在西凉州放风：
  “听说了吗？王允要把我们这里的人都洗干净了！”
  大家听了都慌了神。
  然后他们又宣传：“别傻了，等死不如跟我们一起造反！”
  结果大家都跟着起哄。
  很快就凑齐了一支人数比蚂蚁还多的部队，分成四拨，浩浩荡荡地向长安进发。
  路上还碰到了董卓的女婿牛辅，他带着一票人马，嚷嚷着是要去给老丈人报仇。
  李傕一拍即合，让他带路。
  这下好了，四拨大军像四个大礼包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往长安送。
  听说西凉的军队要来找麻烦，王允赶紧找吕
  布商量怎么办。吕布一脸轻松地说：
  “别慌，司徒大人，这帮小角色，我带人分分钟解决！”
  然后他就带着李肃去迎战了。
  李肃像个猛将一样冲在前面，结果跟牛辅打了个照面，一阵混战后，牛辅认怂跑了。
  可是，半夜里，牛辅又偷偷摸摸地来偷营，把李肃的队伍搞得一团糟，跑得比兔子还快，损失了一大半人。
  李肃灰头土脸地回来见吕布，
  吕布气得直跳脚：
  “你这是给我丢人呢！”
  一怒之下，把李肃给斩了，脑袋挂在门口当展览。
  第二天，吕布气呼呼地继续去找牛辅算账，
  牛辅哪是对手，又是一场惨败。
  晚上，牛辅找了个哥们胡赤儿商量：
  “兄弟，咱打不过吕布的，还是溜吧。”
  胡赤儿一拍即合。
  于是，牛辅收拾了细软，带着几个小弟，偷偷摸摸地溜之大吉。
  胡赤儿这小子，眼珠子里只有金银财宝，连牛辅都成了他发财路上的绊脚石，
  一不做二不休，把人家牛辅给咔嚓了，还乐呵呵地把脑袋送给了吕布，还想着能领个大奖。
  吕布可不是好糊弄的，一看这情况，就有人说出了真相：

  “那个胡赤儿，就是看牛辅不顺眼，抢了他的宝贝。”
  吕布一听，火冒三丈，直接把胡赤儿送上了西天。
  然后呢，吕布带着兄弟们就要去打架了，李催那边还没摆好架势，
  吕布已经像打了鸡血一样冲上去了。
  李催他们被打得找不着北，跑了老远才停下来喘口气。
  李催赶紧叫来几个哥们儿，商量着怎么收拾这个肌肉男吕布：
  “别看吕布壮得像头牛，其实脑子不太好使。咱们就守在山谷口，天天逗他玩；郭将军你就悄悄地摸到他背后，给他来个惊喜；张、樊两位就去长安逛逛。让吕布忙得团团转，最后肯定输得裤子都没了。”
  大家听了都觉得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定了。
  在群山的怀抱中，吕布指挥着他的铁骑冲锋，直面李催的挑战。
  李催赶紧撤退到山顶，箭雨巨石陷阱犹如瀑布倾泻下去，阻挡了吕布的步伐。
  就在此时，郭汜带着军队突然出现在战场的后方，吕布被迫转身应对。
  战鼓轰鸣，郭汜带着军队也只是骚扰了吕布一阵子，然后又快速撤退了。
  吕布准备重新整顿兵马，
  李催却又如猛虎下山般扑来。
  郭汜再次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背后，
  吕布疲于奔命。
  这样的拉锯捉迷藏战持续了几日，
  吕布的怒火与无奈交织，快要抓狂了。
  这时，紧急情报破空而来，张济和樊稠的军队突袭长安，京城岌岌可危。
  吕布心急如焚，领军急行，李傕和郭汜紧随其后，如影随形，一边追着，一边骚扰着。
  吕布不顾一切地赶回长安，却发现敌军已将城池围得水泄不通，自己的军队在交锋中节节败退。
  士兵们对吕布的恐惧超过了敌人的威胁，纷纷投向敌方。
  吕布的心中充满了沉重的忧虑。
  数日后，董卓的余党李蒙和王方在城内作为内应，偷偷打开了城门，使得四周的贼军一拥而入。
  吕布奋力冲杀，却无法阻挡敌人的洪流，他带着数百骑兵冲出了青琐门，
  对王允喊道：“形势危急！请司徒快上马，与我一同出关，我们再谋良策！”
  王允回答：
  “如果国家能够安宁，那是我最大的愿望。若是不能，我宁愿以身许国。面对危难，我不会苟且偷生。请代我向关东的诸位致意，希望他们以国家为重！”
  尽管吕布再三劝说，王允坚决不肯离开。
  不久，城门火光冲天，
  吕布无奈地放弃了家人，带着百余骑兵急忙逃出关口，投奔了袁术。
  李催和郭汜指挥士兵大肆掠夺。
  太常卿种拂、太仆鲁馗、大鸿胪周奂、城门校尉崔烈以及越骑校尉王颀，都不幸死于国难之中。
  叛军紧密包围了内庭，情势危急，侍臣们请求天子登上宣平门以平息混乱。
  当李催等人看见黄盖，便命令士兵停下，高呼“万岁”。
  献帝在楼上问道：“你们未经允许就闯入长安，究竟想要做什么？”
  李傕和郭汜抬头回答：
  “董太师是陛下的国家重臣，却无故被王允所杀，我们来此只为报仇，并无反叛之意。只要见到王允，我们即刻退兵。”
  王允当时就在皇帝身边，听到这话，他说道：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既然事情已经至此，陛下不必为了我而误了国家大事。我请求下去见这两个叛贼。”
  皇帝犹豫不忍。
  王允便从宣平门楼上跳下，大声喊道：“王允在此！”
  李傕和郭汜拔剑怒斥：
  “董太师何罪之有，竟遭杀害！”
  王允回应：
  “董贼的罪过滔天，不可胜数。他被诛杀的那天，长安的百姓都相互庆祝，你们难道没听说吗？”
  李傕和郭汜说：“太师有罪，我们又有何罪，为何不肯赦免我们？”
  王允痛骂：“逆贼何必多言！我王允今日唯有一死！”
  两个叛贼动手，将王允斩杀于楼下。
  李催和郭汜，两个心怀不轨的贼人，原本计划要暗杀献帝。
  然而，张济和樊稠及时劝阻他们，提出了一个更为狡猾的计划。
  “现在如果杀了献帝，恐怕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不如我们表面上仍拥戴他为君，先装作忠臣，把其他大佬们骗进来，玩个大的，最后再一网打尽！”
  李催和郭汜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就把手头的凶器收了起来。
  随后，
  献帝在城楼上询问：
  “王允已经被诛杀，为什么军队还不撤退？”
  李傕和郭汜赶紧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陛下啊，我们可是为您卖命，连个像样的职称都没有，怎么好意思走人呢？”
  献帝心情沉重，问：
  “那你们想要什么封号？”
  随后，四人各自写下自己想要的职位，并强求献帝封赐。
  无奈之下，献帝只能答应。
  他们四个逼着献帝当场兑现。
  结果，李催成了车骑将军，还有个池阳侯的头衔；
  郭汜也不差，捞了个后将军当当，美阳侯听起来也挺响亮；
  樊稠成为右将军、万年侯;
  张济则被封为骠骑将军、平阳侯，负责领兵驻守弘农。
  其他人如李蒙、王方等也被封为校尉。
  大家乐呵呵地谢过献帝，带着自己的小弟们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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