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只希望他是科学家第章 学历高第章 见识多，能听得懂
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比起外边饭店味道也不差。
张牧远由衷夸赞：“你这厨艺是以前去专业学校学过？”
“不是。”封涧川笑着回答：“我第一次做饭就能做的非常好，我天生对做饭就有天赋。”
张牧远再次感叹：“优秀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优秀，太厉害了。”
“听到远哥夸我，简直比吃了蜜还甜。”
封涧川又说：“我给远哥做饭，里面还加了很多用心很多爱，当然好吃。远哥，只要你愿意，你想吃到啥时候我做到啥时候，我就是你的专属厨师。”
张牧远脸颊稍微发烫，他也是服气了，怎么有人能说起撩拨人的话如此手到擒来？
饭后封涧川特自觉地穿上围裙去厨房洗碗。
洗完碗，封涧川从厨房走出来，见张牧远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打着哈欠。
“小川，我困了，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今天你先回去吧？”张牧远其实有些怀疑封涧川要留在这里，他总觉得封涧川留在他这儿根本就是对他没死心，看这架势也是要和他旧情复燃的样子。
没想到封涧川竟然特好说话，直接点头，“行，那远哥你早点睡，我也回宿舍休息去了。”
张牧远将封涧川送到门口，见他走后，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不到两分钟就进入到了睡眠状态。
第二天傍晚，当张牧远拎着卤味店没卖完的盐水鸡，看见站在门口的封涧川竟然没生出多少意外的情绪，几乎是明知故问了：“你怎么又来了？”
封涧川说：“我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找到我工作证，我怀疑是我昨天晚上落在你这儿了，我想过来找找看，工作证这玩意，丢了补办很麻烦。”
多正当的理由。
张牧远连不让他进门都显得很奇怪。
“进来找吧。”
封涧川进门之后，装模作样地在客厅找了一圈，然后突然一拍脑门，想起什么似的：“远哥，我想起来了，我工作证前天被顾青河给借走了，我就说我今天怎么找不到了。”
张牧远：……
封涧川接着道：“我这么大老远也过来了，也不能白跑一趟，干脆我今晚在你这儿吃好了。”
张牧远内心：呵呵，真是一点都不意外呢！
封涧川熟门熟路地将围裙围在了自己的身上，道：“远哥，既然我来了，就不用你动手，厨房里有什么我就做什么。”
张牧远内心：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表演。
围上围裙的封涧川特麻利地进了厨房，然后就开始娴熟地做晚饭。
之前让封涧川做饭是因为他腿摔断了，昨天让封涧川做饭是因为他太累了，现在两人不是恋人关系，张牧远也没那么大脸让封涧川一个人在厨房忙活、他在客厅跷二郎腿看电视。
张牧远跟进了厨房，就见封涧川一边哼歌一边洗菜。
张牧远打开冰箱，从冰箱里拿出几个鸡蛋，将鸡蛋打散在大碗里。
听到声音，封涧川转过头，“远哥，你进屋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我也没什么事，一起干吧。”
“也好。”
两人分工合作在厨房忙碌起来。
两个人做饭就是比一个人做饭快。
很快，三菜一汤就摆上了饭桌。
吃饭的时候，封涧川突然感叹：“远哥，你还记得当初咱们两个是怎么好的吗？”
“忘了。”
从封涧川的口中，张牧远得知，最开始在机场张牧远借钱给了弄丢钱包的封涧川，封涧川为了还他钱，留下了他的电话号码。
后来，两人经常通电话，就从陌生发展成了朋友关系。
再后来，张牧远从部队退伍了，拿着一笔退伍安置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封涧川主张让他到晋城看看。
对于去哪，张牧远当时没什么想法，既然封涧川让他过来晋城看看，他便带着这笔退伍安置费过来晋城了。
张牧远来到晋城之后，便又封涧川忙碌着帮他找房子、熟悉环境，当时就时租的现在两人住的这个房子，然后两个人就住到了一起。
在封涧川的帮忙下，张牧远的卤味店开了起来。
开店那天晚上，张牧远很高兴，和封涧川喝了一起很多酒。
“然后呢？”张牧远非常不满意封涧川说到这里就把话题故意停住了，其实他是非常想知道后来两个人之间怎么就能变成恋人关系。
因为张牧远百分之百确定他是直男，和封涧川相恋太不符合他对自己的认知了。
“咱们喝的那个酒有助兴的兴致。”封涧川故作停顿。
张牧远好像隐隐约约有点明白过来，却仍旧不死心，“酒后乱性？”
“是啊。”封涧川道：“你当时喝多了非要和我做点让男人快乐的事，你也知道，我是个同性-恋，当时又暗恋你，你既然提了要求，那么一切就都水到渠成。”
张牧远都能想象得出第二天早晨自己醒过来，看见眼前的一幕大脑地震的场景。
果然，就听封涧川道：“第二天早晨，你说你会对我负责。”
张牧远张大了嘴巴。
封涧川接着道：“其实我本来皮肤饥渴症虽然严重，但是还没到不能忍的地步，但自从和你深入交流之后，我的症状加剧严重，已经到了只要发作就一定需要你安抚的地步。”
说到这里封涧川给张牧远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胳膊上十几道细细长长的疤痕。
那疤痕就像是用刀割破的后留下的。
封涧川道：“远哥，你这两个月没理我，我都是这么缓解症状的。”
张牧远看着封涧川胳膊上那长长短短的刀疤，头皮一片发麻。
“我、”张牧远说：“那不是我，和你酒后乱性的人……不是我，”他说，“我的意思是，你听说过平行宇宙，平行空间吗？我是从另外一个空间来的人，这个世界原本的张牧远，就是和你是恋人的那个张牧远，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总之，……就是这样。”
这个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又太过复杂，张牧远不知道该如何和封涧川解释这件事，只希望他是科学家、学历高、见识多，能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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