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从理论上讲,我是七阶初段的力量,凯哥是七阶上段的力量,凯哥的内息绝对不是我的两倍,但,极光的力量却是成倍地增强,而我的极光二闪却不如凯哥的一闪,难道你们认为这正常吗?
李薇的话使众人沉默不语,所以,这样说,确实有不少奇怪之处。但这个想法暂时还不能被接受。此时,与赵峰同来的女学生,见赵峰仍是一脸不解,说道:“李薇的意思是说,极光的威力可能是无穷的,只有在行道者的内息增强时才会增强。另外一个可能性是,还没有人能达到最强大的力量。因此,我们寻战学院的刀决似乎也有同样的道理。或者说十大学院的法诀都是这样
方凯几人心中大为震惊,虽然法术的威力会随着修为的提高而增强,但绝对是有高峰存在的,一旦达到这一限度,即使在增加修为的时候,法力也不会增加,然而十大学院的法诀似乎没有这一限制,或者说,没有人能达到其中的最大威力。
“十大行星的修行者,没有一个能达到其中的真正力量,这怎麽可能?”方凯说,他自己也不愿意相信。
有些人不知道,他们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很大的秘密。而在相界,十大古老的门派为了不断给他们的门派注入新鲜血液,来到这里,创立了十大学府。由于真正的功法需要很强的内息支撑。两人都把各自的功法化繁为简,把其中强大的法诀一扫而光,变成了今天的十大功法。尽管不能和他们的镇派相比。归根结底,它们脱离了相界十大法诀,仍是上等法诀,无法与此层次的功法相媲美。
十大学人的学员,突破九阶后到达相界。十大相门,从其中挑选出其中潜力巨大的修行者,收纳他们,传法成真。那就是为什么相界十大门依然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他们是因为修持了真道的雏形,所以在修持的过程中可以事半功倍。
不过,相界十大古老门派的地位及其尊贵,对入门者要求极为严格。能走到相界的人,几乎都是聪明人。但是走上十大学院的修行者,真正能进入十大门的只有十之三四。这些放弃的修行者中,有些加入了其他宗门,有些单独修为散修。这类人在相界还是比较受欢迎的,他们有不完整的功法,修多普通的宗门愿意把他们收为己用,学习他们的功法与自己的宗门相融合,既能造出威力更大的法诀。但十大法诀的真面目与威力,却绝对是惊天动地。
自然十大学院,也不会如此松懈,放任十大学院,十大学院的守门员都是从相界派来的。例如,“极光学院”的许伯就是相界极光宗派派来看守的。它们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能在学院面临消亡的危机时出手。很少有人在这里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莫景客无疑是十大门派中最幸运的门派之一,他获得了北落宗门真正的法诀。使他获得了五项冠军、五项亚军。
上一次五强赛的冠亚军,莫景客对木泉说:“也许你就是十大学院的冠军吧。尽管你们拥有第一的力量,但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地位。那也只能怪天公不作美,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压制你。不管你怎样努力修行,你都无法战胜我。那是你的命。”
木泉看着这位让自己三度落败的强敌,没有说一句反驳的话。不管那场争斗,木泉的表情都严肃而愉快。祂喜欢与人争斗,祂的修行也是为了寻求祂认可的喜悦。他喜欢那种惊恐的感觉,那种使他热血沸腾的激情,战斗中的木泉总是含笑,每一次战斗他都会倾尽全力,全身心地投入战斗,竭尽所能地去战胜眼前的对手,这就是木泉,一个享受战斗的人。
在失意的时候,他的微笑最有魅力,好像遇到了很开心的事情。那自然流露出的笑容,让人不钦佩是难的。输掉比赛对他来说似乎是一种极大的荣耀。在这场失利之后,他知道自己会再次成长,再次进步。努力修行,争取再与之一战,这就是木泉,一个渴望胜利,但却享受失败的修行者。
八贝山,木泉上台从容,面带微笑,等待战斗的开始,他永远不变的微笑。其对手是来自安悦玄虹学院的女子。此时正怜悯地望着木泉,因为木泉的性格是众所周知的,一旦打起仗来,总是会毫不留情地击败对手,从不因对手的身份而放水,即使对方有鱼与雁,月与月,月与人。木之泉依然会全力施展。他的优点和缺点都是如此。
安悦站在木泉对面,温柔地说:“请木大哥给我指点。”木泉笑道:“放心吧,我会全力出手,因为这是对对手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斗争应该是这样的,”安悦闻言,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起来,她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沉沉的钟声响起,安悦已尽其所能地施展了玄虹剑诀,轻盈的剑身像羽毛一样在空中划过,留下一道四色彩虹卷向木泉。四色彩虹若隐若现,盘旋在木泉的身旁,木泉的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忽然转过一个弯,双手扣住舞动的四色彩虹,与彩虹一同起伏,身体立即前倾,向安悦冲去,木泉似乎与四色彩虹融为一体,一浪高过一浪,心惊肉跳:“这就是木泉的暗回法。根据来时轨迹,向对方发起攻击并反击。的确很厉害。”
此时安悦的耳边忽然传来木泉的声音:“你要输了哦。”安悦大惊:“居然让他走近了。”木泉近身截击的动作千变万化,一旦让他近身,也就代表了对手的终结,果然,安悦的剑已经到了木泉的手里,而安悦的身体已经漂浮在空中,离开了八贝山。八贝山只留下了一脸笑容。他听到周围观战的修行者说:“木泉还和他一样不会手下留情,”另一个人接过话说:“要是知道手下留情,就不会是木泉。”
金风一般在许伯的家里呼啸而过。尽管目前剑息稍显平静,但少数人却不敢掉以轻心,对于目前的情况少数人也无解。只有安静等待。今天是杨天离开的第七天。
剑息纵横,旋,飞。把许伯的家笼罩在里面,许伯、许强、月骊,几个人在院子里徘徊,眉头紧锁,不知如何是好。
从杨天离开的第三天起,孙青的周围就开始散发出剑息,刚开始只是围绕着早孙青,循环着。剑息出现的第二天,浓浓的剑息就像金丝一样,把孙青紧紧地包裹在一个金黄色的椭圆上。就像一个金色的小太阳,那时众人不可能在孙青一米以内,因为一旦有人接近,剑息就会立刻化作剑来袭击近旁的人,而且是无差别的攻击,幸好许伯家的密室比较坚固,才免遭几个活埋的命运。
刀剑出现的第三天孙青整个人悬在空中,金黄色的茧不断旋转,在地下密室中形成了一个强大的剑场,突然,剑息爆发,开始攻击周围所有的生物。这四个自然都受到了剑息的攻击,有几个在抵抗剑息的同时冲出了密室。月朝明几个人就这样硬生生地被这剑息推出密室
如今已是剑息出现的第四天,金色剑息场仍在不断扩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许伯把整间屋子都用内息罩住,因此把所有的剑息都留在了许伯的家里。
身处剑息缠绕之中,好几个人都在用气息来保护自己,月骊是其中最轻松的一种,她的阴煞之力能自动将剑息排出。可是她的心里总是充满了忧虑,水一般地荡漾在她的心头,微风一吹,它就会起波纹。此时月骊憔悴了许多,面容忧郁,转过身来问许伯:“二哥不会有事吗?”许伯无奈道:“骊骊,你多心。形势显示他即将醒来,我担心的是,由于目前剑气状况,我们不能确定他何时醒来。不过,要是他的剑气再大些,那房子也许就要塌了,我们得离开这儿。在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月骊闻言,脸色微微转好,又望向远处月朝明,这几天,月朝明一直在用孙青放出来的剑息修练。井苍塑身法,非常怪异,无论你的力量如何,直接通过毛孔吸收粉碎身体。此时月朝明周围成千上万的毛孔都尽数打开了。围绕他的是一个漩涡,它周围的剑气不断地向月朝明聚集,月朝明仿佛置身于云海之中,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犹如一尊庄严的佛像。
四面的剑息顿时一片混乱。撞击撕扯,风刃一般会破坏周围的东西。不能睁开你的眼睛。月朝身体一动,就站了起来。此时的气流非常混乱,根本无法吸收,因此暂时停止修行。如今天井仿佛刮起了金色的暴风雨一般,瘦弱的身体立刻会被绞成碎片。地下密室里传来一阵爆炸的声音。这四个人都朝这个方向看了看,可惜在剑气的浓烈作用下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许强高兴地说:“这位兄弟终于醒了。”月朝明和许伯异口同声地问:“你能看见地下密室吗?”许强自然地点点头。这些天来,他一直在观察孙青。透过赤邪血眼,他能看清地下密室的一切。月朝明和月骊虽有识魂之珠,但地牢里剑气太浓,只能看见金光。虽然许伯是相界的高手,但他也不知道地下密室。
月亮急急忙忙地问:“你看见什么了?”许强说:“孙大哥正在吸收着散落在空中的剑气,六柄小金剑围绕着他旋转。此时,空中的剑气正向他的丹田涌出。”
几个人站直身子,望着空中流淌的剑息,缓缓地说:“强儿说得很好,请你仔细看看周围。”几个人停下了脚步,发现周围的剑息虽然散乱,却有条理地流向地下。像一条金黄色的带子,在起起伏伏。
久而久之,周围的剑气都被孙青吸收了,地下密室里,闭目养神的孙青,悬在半空中,黑白两色的发丝无风自动。犹如千禧年的浮雕,屹立于天地之间,亘古不变。
经过这些日日夜夜的照料,月骊对孙青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这种情愫使她自己也会突然不知所措。一直都在期待着孙青早起,一旦想到如果孙青长时间这样昏迷,心里就会极度惶恐。心里隐隐作痛一些人静静地等着孙青醒来,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在空中的孙青一点反应也没有。看到几个人紧张的样子,许强说:“没关系,孙大哥正在凝结金色的小剑,而且是两柄同时凝结。”
从杨天恢复正常后,许强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与原来的沉默寡言状态判若两人。另外赤邪血眼拥有常人无法想象的神秘,成为许强平时玩乐的主要手段。
月朝明奇怪地看着许强道:“你能看见孙青的身体吗?”许强随意地说:“当然,很久以前我也能看见。孙大哥体内有六把金剑,每一把都凝结成一把新的金剑,剑气充沛,要在短时间内完成。不单孙大哥体内的情况,你们体内的一切我都看得很清楚。”
听到许强的话,许伯、月朝明都默不作声。月亮突然惊叫起来,两手抱在胸前,羞怯地说:“你,你看见什么了?”许强看着月亮奇怪地说:“没什么啊!这是你身体内息流动的轨迹,你的力量极为稀少,包含着巨大的煞气,内息呈现暗红色。
月骊闻言,长舒一口气。而旁边的许伯和月朝明则脸色惨白。思考许强赤邪血眼到底是什么东西,每一个人的内息都有其自身的特点,如果能看到这些,和人类对战时,很容易发现敌人内息循环的脆弱之处,进行一击必杀。更要命的是,许强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修为,如果许强强大起来,赤邪血眼还有什么可怕的作用,二人都无法想象。
他走到许强面前,沉甸甸地问:“强儿,你看不见里面的一切?修行人,即使他们修的是同一种功法,但修道的轨迹却是不一样的,在玄妙的功法中也有破绽,这些破绽使他们知道自己的存在,并且不断的修自己的弱点。但邪血眼的存在打破了这一规律,试想哪一位修行人会允许这种异类的存在。
许强摇头道:“夜大哥的情况我也不知道,而且赤邪似乎也不愿意看夜大哥一眼。赤邪观察过一次,但被一种透明的力量所阻挡,什么都不知道。但赤邪知道,这种力量来自于夜大哥的内心。”
月朝和月骊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了一眼惊奇的目光,那透明的力量就是杨天的心界。没想到赤邪血眼连这些都能感觉到,确实也有逆天的存在。
许伯慢慢地蹲在许强身边叮嘱:“强儿,现在邪邪的秘密要烂在心底,以后不许再提。是不是?”许强疑惑地看着许伯,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这样。但是他仍然点点头。此时许伯心中犹豫:“现在,许强和杨天的处境都很危险,这次五重名之后,杨天很难再进入十大星球,看来是时候把强儿的真正法诀传给他们了。然而归邪意外的来到这里却帮了我一个大忙,他应该有办法让杨天去相界,我的身份暂时没有暴露的危险。等了这么久,再等几年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
月朝明见他说:”许伯,我不管你为了什么救了孙大哥,但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事告诉相界,这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月朝明微微一笑,道:“小家伙,你多心眼,我可不是你的敌人,不过,你师尊的恶气也传给你了。”月朝明的脸色一变,说道:“你知道,我师尊。”许伯大声说:“他不也知道我吗?”心里又加了几句:“只是表面而已。”月朝明看了许伯一眼,背过身去,银白的斗篷一动不动,许伯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立刻又露出一副和蔼的表情,让人觉得很亲切。
砰地一声,剑息层叠盛开,瞬间扩散,从地下密室冲向地面。许伯几个人急忙退了几步。一位冷冰冰的年轻人走出密室,黑白发丝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魅力。月骊面露喜色道:“你醒了,”孙青不说什么,停了很久,才淡淡的说:“我一直都醒着,”月骊忽然叫道:“一直都醒着?是我说的那些话吗你们都….”孙青尴尬地点了点头,干咳着说:“我都听见了.”月骊大叫一声,脸红了,转身就跑。只有不明身份的几个人瞪着小眼睛。
金黄色的阳光浸润着清晨的花朵,散落着昨夜的沉思。透明的露珠映照出一个整装待发的忙碌身影,黑白的发丝遮住了英俊的面容,雪白的丝带一圈一圈地缠绕着古树之心。半黑半百的斗篷遮住了全身,旁边的月骊正偷偷地看着忙忙碌碌的孙青。
月骊,眼睛透过睫毛抚摸心中的身影,犹如看到了幸福的花儿,一朵朵叠在一起,自由地绽放。起程!”孙青从他的座位上站起来,好象要飞往北落星。许伯鼓动着睡不着的眼睑,一声不吭。风远来,声声入梦,许伯严肃地转过身来,沉着地说:“希望还有机会见到你,路上可能会有一些颠簸。强儿,跟我到地下密室去,”许强不忍地看了三眼,跟着许伯到了地下密室。
道路上,三个人静悄悄地走着,三个独特的风格吸引了路人的目光。这些人物中,月朝明的身材最为魁梧,孙青的气质最为凌厉,月骊的娇躯在阴煞的渲染下,最为惹人怜爱。一步一步小跑,抛弃了路人的惊愕,直奔星舰。
北落城,高屋林立。美得令人惊叹,各色建筑各具特色,高楼大厦之巅,一道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惊鸿一般,犹若飞来的闪电在寻找自己的归宿。耳中风声呼呼,杨天纵情狂奔,空中的气流在杨天的不断闪动下,波涛荡漾如水。此时此刻,杨天觉得自己好像把所有的烦恼和喧嚣都抛之脑后,只为奔跑,享受体内那最野性的激情。
北落学院,十三贝山,比斗正在全面展开。第一一三五组分成一百五十个小组,剩下五十个组没有比斗,杨天则分成一百三十五个小组,比斗地点在九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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