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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深628米:我要让她牵肠挂肚的恨着我,她才不会就这么忘了我


番深628米:我要让她牵肠挂肚的恨着我,她才不会就这么忘了我    晚安站在门口,一直到目送薄锦墨的车离去,她才重新按门铃,佣人见是她,没有再询问就直接让她进去了。

        客厅里没有人,晚安温声问道,“盛叔叔不在吗?”

        “老爷在大小姐的书房里。”

        晚安了然,抿唇低声道,“我上去看看。”

        盛绾绾的书房几乎没什么变化,她塞了一行李箱里的东西,但是她的笔记本跟平板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带走,书架上的书也仍旧是满满的堆着,画架也在,一切都没什么变化。

        其实哪怕是她跟薄锦墨结婚的那端时间,她也差不多是重新复制了一份,而不是把盛家的东西带过去。

        盛柏坐在书桌后的椅子里,手指抚摸着原本放在书桌上的相框得,声音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晚安,她跟你说了什么吗?”

        晚安静默的摇摇头,温静而低声的道,“您别太担心了,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长大很多了,做事有她自己的分寸,您别太担心了,而且也不会有很长的时间啊,只要再等半年左右,西爵回国,绾绾就会回来了。”

        只是半年而已,并不是生离死别。

        至于绾绾能不能在薄锦墨的手下藏住半年……她确实不知道。

        这大概是她有生以来做过的最孤勇的决定了,真的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任何的消息,包括她爸爸,也包括她这个最好的朋友。

        薄锦墨解决的事情的速度极其的快、狠、准,甚至毫不留情。

        晚安认识他很多年,但她只能算是多少了解一点他的性格,至于感情,他对绾绾的感情或者对陆笙儿的感情,她不了解。

        就像她不知道那个男人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究竟是带着被挑衅的愤怒,还是带着被突然离弃的恨,究竟是想报复绾绾,还是在想方设法的逼她自动现身。

        陆笙儿是gk旗下的艺人,又是重点培养的当红大腕,最专业的公关团队自然会迅速做出反应,以最快的速度删除内容,然后针对太有影响力的几条一一做出回应。

        她所知道的,都是从报纸上看到或者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那天早上的事情过了三天之后,代表薄锦墨的官方还是发表了声明,简洁明了,配合官方的说法表示对陆小姐的信任,而且他们的关系也丝毫不会受到影响。

        gk旗下为主的某些报纸带头发了几篇对他们感情的肯定跟高度赞扬的文章,舆一论的导向自然渐渐的翻转过来。

        陆笙儿又破天荒的亲自出席了发布会。

        解决陆笙儿的事情大概花了一个礼拜的时间,这一个礼拜薄锦墨派出去的人毫无线索,在一座城市……或者是是在偌大的世界找一个人。

        说容易可以很容易,说难,就是找不到。

        至少薄锦墨,找不到他要找的这个人,她就像在那个夜晚凭空消失,然后再没有冒头过。

        盛绾绾手里拍了陆笙儿的艳一照,没人知道她留了多少备份又放在了哪里,他也就是不能向盛柏下手。

        更何况舆一论压力在那里,除非他将当年的事情全都曝光,否则盛柏目前是不能出事的——但当年的事情牵涉的太深,跟如今的政界同样关系密切。

        于是,他买下整个盛家别墅,将盛柏送到了安城最好的私人疗养院——他说是为了配合治疗休养身心没人敢说不是,但要说是软禁也没什么不行。

        至于晚安,她已经无暇顾及盛家的事情,因为薄锦墨显然已经迁怒到了她的身上。

        晚安主动去找过那男人一次,在盛世公司的地下停车场,直接挡在了他跟郝特助的面前,冷笑讥讽,“薄锦墨,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你以为你这样她就会出现?你以为这样就算她出现了,她会对你有任何的好感?”

        那男人漠漠的看着他,一个礼拜多不见,他整个人看上去更深沉也更冷漠了,眼神自她的身上瞥过,脚步没有任何的停顿,淡淡道,“很抱歉,慕小姐,对我来说,你是帮凶。”

        晚安低低的笑,温凉的嗓音带出来的攻击力不亚于任何的激烈尖锐的言辞,“你是不是受不了啊?”

        薄锦墨顿住脚步,没有继续往前,也没有回头。

        “你受不了这个世界上曾经最爱你,对你最一心一意的女人不仅不要你了,还利用了你的感情跟信任算计了你?你是不是觉得把这一切推到我的身上,你就能自欺欺人的觉得都是我教她的,你就能自欺欺人的觉得,她不会这么对你?”

        郝特助站在男人的身侧,看都不敢看他的脸色一眼。

        只觉得这位慕小姐说的话让他觉得承受不住,气氛越来越诡异跟恐怖。

        晚安转过身望着他的背影,撩起唇角淡淡的笑,“薄锦墨,你真可悲。”

        挺拔又冷峻的男人低头,淡漠无物的眼睛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同样淡笑了下,“是么。”

        “你听清楚了,她就是不要你了,她就是利用了你那点虚情假意算计你离开你了,我什么都没有教过她,她就是会这样对你。”

        郝特助忍不住看向那年轻的女孩,温凉美丽,无声却又足够凛冽。

        他原本以为她今天是来乞求的,看来她是来报仇的。

        言语从来是最锋利的刀子。

        哪里会疼她就扎在哪里,一扎一个准。

        半响,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响起男人低低的沙哑声,凉薄的嘲,“我是可悲,不过,你也的确倒霉。”

        回到车上,郝特助开车,他看先后视镜里坐在后座上的男人,他闭上眼睛,脸隐在暗处,像是没有情绪,忍不住低声劝道,“薄总,您这样对慕小姐……是不是不妥?盛小姐知道您这样对她最好的朋友,她只会更恨您。”

        “她不会回来了,”英俊的男人没有打开眼睛,喑哑的嗓音沙沙的,薄削的唇上勾出的弧度分明是笑,却又显得格外的冰凉嘲弄,缓缓的道,“我总要让她牵肠挂肚的恨着怨着,她才不会就这么忘了我。”

        她不会回来了,即便他把她的人给捉了回来。

        遗忘对她而言,好像真的很简单的事情。

        跟他离婚后,她就欢欢喜喜的准备着跟慕晚安一起去北欧旅行,连风格都从之前的轻熟走呦齿风了,一身轻的准备重新开始新生活。

        恐怕对她而言,他是切掉的一块肿瘤,终于切掉于是获得新生。

        薄锦墨姿势熟练的从身上拿出烟和打火机,又姿势熟练的点燃,夹在唇间重重的吸了一口,吐出,让带着烟草味的烟雾缭绕在鼻息间。

        可能对他而言,她也是长在身体里的肿瘤,只不过是恶性的,切掉也来不及了。

        ………………

        回到别墅,车还没停下就看到停车坪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

        “薄总,好像是顾公子到了。”

        男人嗯了一声,便推开车门下了,“你可以回去了。”

        薄锦墨走到屋子里果然一眼就看到了优雅散漫坐在沙发里的男人,瞥了一眼,淡淡的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擅自进别人家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眼皮都没挑,修长的腿交叠着,人慵懒的靠在一侧,指间夹着香烟,吐出一口烟雾,“一个单身男人的家,你以为我有兴趣?”

        “听说你奶奶最近逼着你相亲,来逃难?”

        “出息,”顾南城斜斜的睨他一眼,“笙儿跟你那个婶婶在厨房给你准备晚餐,说你最近冷冷淡淡的,非要拉着我过来,看看你是什么毛病。”

        薄锦墨嗤笑一声,“你不就是来蹭饭的。”

        他一个人住,大部分时间在外面吃,偶尔有空兴致来了自己做,不过也总有些时候不想吃外面的饭菜,自己又懒得动手,蹭饭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顾南城弹了弹烟灰,眼眸一眯,“人还是没消息?”

        他面容平漠,“没有。”

        “有点儿意思。”

        顾南城看着他,敛着冷锐的眸光看上去仍是温淡,语调也未见波澜,“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打算。”

        “南城。”

        “嗯?”

        薄锦墨接过他手里递过来的香烟,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抽了一口,等到烟雾吐尽,他才平淡的开腔,“笙儿上次跟我说分手,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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