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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别抛弃他


眉心紧蹙,  深邃的眼睛暗了暗,他想起了自己摔傻后发生的所有事情,想起自己干得那些“疯狂”事情,  他面色整个阴沉下来。

        想起自己变傻后黏着徐临柑的种种行为,段清延就觉得大脑抽着疼。

        这是想要牵手了?

        徐临柑看着段清延低着头站在原地时,大脑的第一个想法。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  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学的,  她不牵手就站在原地等她去牵他,不牵他,他就眼巴巴的望着你,然后拉着衣袖,  可怜兮兮的样子,一直到同意牵着他为止,要不一路都是这样,要么就是她也不牵段池渊走,他才愿意乖乖跟上。

        行吧,牵着就牵着。

        徐临柑无奈的笑了笑,拉着段池渊就往前走去。

        “清延。”

        段清延听到有人喊他名字他才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  抬头看去,  就看到徐临柑那张放大的笑脸,墨瞳更加深沉。

        盯着那向他伸出来的纤细手掌,眉头皱的更紧,嘴唇抿在一块。

        眼神露出不解。

        徐临柑见他这样也没有多想,有的时候她主动,  对方也看不出来,  她无奈的笑了笑,  觉得他有点装乖讨巧,  她伸手过去,直接抓住他的手。

        “走了。”徐临柑笑道。

        炙热的温度从手掌心传入大脑,段清延感觉自己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燥热,目光下移,手掌中心的手白皙小巧,指骨修长,明明连他的手掌都握不住,他却感觉被对方牢牢控住一般。

        他下意识想要挣开手,抬眉就与对方含笑的双眼向撞,仅是对视一下,他就将目光偏开不敢再看。

        心跳像是漏了半拍,呼吸变的混乱,这不是一种很好的状态,他不喜欢这样被动的局面,稳定思绪,他最终还是没有挣开对方的手。

        按照那些疯狂的记忆,他们经常牵手,他要是拒绝会太突然的。

        段清延这样想着,震颤的眼瞳恢复平静,只是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对方牵他的手上时,他会快速移开不再看,后颈处红了一片。

        段清延走的不快,慢了徐临柑脚步半拍,他看着对方的后脑勺,目光幽静深远,像午夜幽深的森林。

        此时他的心境已经平稳,正在打量着徐临柑。

        他所有的记忆都记起来了,包括他刚摔坏脑子时,对方对他做的那些让人愤怒的事情,以及对方怎么虐待段池渊的,她如何将他关在房间里,遣散所有佣人,借着他的名义让医生闭嘴的种种事情,他都记得。

        还有,从记忆里的那些片段来看,他能看出她殴打段池渊的动作很熟练,在加上一些“打了这么多次”、“不长记性”、“不想再次被”等用语,他觉得段池渊肯定被虐待了很长一段时间。

        想到这里,他的拳头紧紧握起,心里越发觉得自己对不起段池渊,他一直以为他虽然没有给对方足够的关爱,但是其它方面没有亏待过对方,他错的太离谱了。

        他当初愿意和“徐临柑”结婚不仅是她是爷爷心仪的人选,还有她曾经主动找到他,和他说,和他结婚只是为了让他爷爷余生快乐点,愿意假扮他妻子,他也是听到这个,最终才点头和对方结婚的,签订了婚期协议和赔偿。

        婚前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好,温柔大方懂事,直到后面离协议离婚的日子近了,他提出离婚,就从那时她开始变得逐渐不对劲起来,但是在他面前一直表现着很爱段池渊的样子,只是那个时候对他有些疯狂。

        仔细想来,对方可能一切都是伪装,那么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极有可能是伪装。

        他不会相信这个人的,不会将他清醒的事情告诉对方,他现在还不能摊牌,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拿回了这个身体的主权,等弄到一半他突然又变傻了怎么办。况且,现在的局面他觉得对段池渊的成长比较好,他通过记忆得知段池渊已经在逐渐变好了。

        他也可以趁机观察下徐临柑在搞什么鬼。

        眉眼尽是清冷的神色,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倒映徐临柑身影的眼瞳里满是猜忌

        上山的时候很难,但是下山的时候就快多了,他们下来的时候还遇上一些爬山的人了,正如农场所说,这里的确非常有名,很多人会慕名而来,因为下山的时候,明显感到人流量多起来了,都是人。

        山脚下。

        这里人满为患,叫卖声不停,和上山中间那些只卖水和食物的店子不同,这里摆的都是些临时的摊子,卖纪念品、小礼物、佛珠、玉佩、首饰等小物件,或者是一些推着小车卖的炒粉、炒饭或者煎饼果子的摊子。

        徐临柑一眼就看中了人群中卖棉花糖的小贩,他的棉花糖做的形状都很有趣,徐临柑拉着两个人就走了过去,说实话,她已经很久没有吃棉花糖这种东西了,她上回吃还是在大学校门口买的那次。

        徐临柑买了三个猫咪形状的棉花糖,第一个蓝色的她递给了段池渊,等第二个白色的做好后,她喊了段清延。

        段清延抬眼,一串白色的棉花糖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正准备伸手去拿的时候,白色的棉花糖被拿走,从后面探出一张明媚的笑颜。

        唇红齿白,笑的时候眉眼都舒展开的,一个让人感到温暖的笑容,阳光落在她的发丝上,像是被撒了金粉般,整个人都像是发着光。

        “你吃这个。”徐临柑将刚接过来的粉红色棉花糖递过去,自己对着白色棉花糖大吃了一口,段清延总是爱撒娇,配个粉红色刚好。徐临柑是一个越和对方亲近,就越爱“使坏”的性格,总是喜欢逗着人玩。

        段清延看着徐临柑,突然加快的心跳让他忽视不了,呼吸变沉。

        他这是被“那个人”的思想感情给影响到了?

        对,他一定是因为“那个人”,他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段清延望向徐临柑的眼睛暗了暗,他强装镇定的从徐临柑手中接过粉红色的棉花糖。

        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吃棉花糖这种食物,放入口中的时候,他总觉得是在直接吃糖。

        这样的感觉他并不喜欢。

        但是他还是全部吃完了。

        他们一边吃着棉花糖,一边在山脚下逛着,山脚下的东西很多,琳琅满目,稀奇古怪的,徐临柑倒是很喜欢逛这样的地方。

        她在一个卖纯手工制作的小摊位下停下,找一些自己喜欢的装饰品。

        而这个时候,段池渊则满脸严肃,心事重重的看着一个买佛珠的摊位。

        他想买下一个佛珠送给肖淮绘,他今天来这个庙就是来给肖淮绘祈福的,希望对方的妹妹没有事情。他认为这件事情都是他的错,是因为他送的那个小羊球,才害得自己朋友的妹妹生病,还得朋友被父亲打。

        他又想起以前那个房东骂他是灾星,他想是不是因为他本身只能给大家带来灾害,所以他朋友才会受伤。

        他现在内心极度的煎熬,因为他还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徐临柑和段清延听,他知道自己应该和他们说的,但是他不敢说,他怕说了之后他们会不再喜欢他,会不要他。他不敢做错事情,因为以前妈妈说过,做错事情就要被辞退。

        他知道辞退是什么意思,就是不要了,他已经不想回到之前的世界去了。

        他这几天都过的非常痛苦。

        一边是对朋友的愧疚,一边是对家人的羞愧,两个事情像石头一样,死死的压着他,让他快要喘不上气来。

        他目光看着前面的佛珠,他想要送一个给肖淮绘,希望对方会没有事情,可是他不敢说自己想要,他怕自己说了,被他们看出什么来。

        段清延留意到了他的目光,发现他一直看着前面的佛珠,以为是他想要,但是不敢说买,于是段清延将这个买下,钱是徐临柑付的,这次出来并不是在拍摄范围,所以是可以带钱出来的,不过他们三人里只有徐临柑一个人有钱的。

        段清延佛珠刚到手,转头就将他递给旁边望着他的段池渊道:“给你。”

        段池渊因为羡慕段清延能买到这个佛珠,才一直眼巴巴的看着他,当看到对方将那串佛递过来的时候,心里一惊,眼泪一下就从眼眶中流出来了。

        他能感觉到对方的爱,正是因为这样的爱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他们都这么爱我,我留在他们身边没准会带来坏事,我还有事情瞒着他们。

        我真是太坏了。

        段池渊积累下来愧疚感到达顶峰,最后爆发出来。

        想着待会自己可能要被送走,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他不想和他们分开,他真的很爱他们,他真的还可以做的更好些。

        段清延被这突然起来的哭泣给弄懵了,他可是一点都不会哄孩子,手足无措的在原地伸手不是,不伸手也不是。

        他就送一串佛珠,怎么就哭了呢。

        徐临柑在段池渊刚哭的时候没有过去,等他哭了一会后,才蹲在他的身边,轻轻抱住他,拍着他的肩膀,道:“怎么就哭了,池渊,跟我说说。”

        她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段池渊的哭泣来的太突然了。

        段池渊靠在徐临柑的肩膀上,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说了他把小羊球送给了肖淮绘的事情,还想瞒着不说,以及觉得自己是灾星,怕他们不要。

        “我被送走后还能回来看看你们吗。”段池渊哭的双眼通红,在他心里觉得自己肯定会被送走,而此时,这个状态下的他,想着自己被送走后,还能回来看看他们。

        段清延听到他话,眉头紧锁,目光锐利,直接道:“谁会不要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

        段池渊听到他说的话,哭声变小,哽咽着。

        徐临柑挑眉看向段清延,觉得对方这话说的很霸气,非常好。

        徐临柑趁着这个机会将段池渊抱进自己的怀抱里:“我们是不会抛弃你的,不管你问多少次,这个答案都是一样,我们是一家人。还有,池渊,我们不能把一切的错都归咎在自己身上,那些事情都不是因为你,只是意外而已。你是在意朋友才将东西送出去的,这个行为本身没有错的,你没有做错什么,我相信肖淮绘也不怪你的。”

        “真的吗。”段池渊哽咽着。

        “真的,我们爱你啊,爱你的人是不会计较这么多的。”徐临柑将段池渊抱在怀里,轻柔的说道,摸着段池渊的头。

        亲在他的额头上,温柔坚定道:

        “我们不会抛弃你的  。”

        段池渊听到后,抱着徐临柑嚎嚎大哭,当听到他们不会抛弃他的时候,心里非常感动,即使这些她说的都是假的,这一刻,他也愿意把这一切当真的。

        他不想离开他们。

        他也想有家人,想有朋友,想被人爱着。

        段清延愣在原地,看着前面蹲在地上安抚段池渊的女人,瞳孔微微扩大,她居然会有这样一面,刷新了他对她的认知。

        眼睛里倒映出对方温柔哄人的模样,段池延感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此时只知道自己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段池渊哭了很久,直到哭累,没有知觉的睡过去。

        段清延不用徐临柑说,双手将段池渊抱起来。回到农场,他们两人将孩子放到帐篷里,让他睡觉。

        段池渊自从肖淮绘妹妹出事那天开始就没有休息好过一天,他整晚整晚的睡不着,会被噩梦惊醒,精神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今天那场大哭让他的压力释放出来,精神得到放松,他很快陷入睡眠中了,睡的非常的沉。

        傍晚的时候,肖幕闻回来了,带来了肖浅荔出院的好消息。

        明天本期拍摄就要结束了,他回来也是过来清东西的,农场主得知他们明天就要走了后,给他们搞了个篝火晚会,夜深的时候,大人将小孩送回帐篷后,又都折回来,坐在篝火旁边,肖幕闻知道大家都是为了陪他。

        站起来,他带头开了一瓶罐装酒,酒泡声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火材燃烧声在草原上响起。

        摇曳的火光照在罐装啤酒上,啤酒瓶上冒着水滴。

        一瓶瓶罐装酒由前面人开始传,没一会每个人都拿到了一瓶,随着就是啤酒开的声音,有些嘉宾不喝酒,也递了汽水过去。

        在没有镜头拍摄的草原上,大家面色平静,沉闷的喝着酒。

        几杯酒下肚,

        肖幕闻才开口,还没有说,眼眶先红了,道:“谢谢大家这些天对我女儿的关心,我女儿现在没有问题了。有问题的是我,我一直以为我带孩子带的很好。”

        说道着里,肖幕闻终于控制不住了,眼泪留下,深吸几口气,才接着说道:“我的孩子,不管谁看到都会夸我带的好,懂事听话,我也就真的以为我自己带的好了,我简直带的一塌糊涂。我两个孩子我都没有带好,我一直以为我大儿子已经不喜欢小动物了,以为他开始喜欢音乐了,以为我小女儿很脆弱,需要哥哥一直陪着,我一直以为我对两个孩子爱,他们都是知道的。”

        “我以为我了解他们两个,其实我一点都不了解。”身强体壮的肖幕闻此时好像消瘦了不少,他掩面哭泣,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抱歉。

        “我和我妻子已经反省自己了,以后一定要和孩子多交流,即使孩子表现的再乖,也要多问问他们想要什么。我前几天还看到一个新闻,说是个平时很活泼开朗的孩子跳楼了,人没有抢救过来,他平时也表现的很正常,老师家长都说他是个阳光的孩子,孩子的心理问题一定要多多关注啊。”肖幕闻说着又喝了一大口酒,酒一下就见底了,他又开了一瓶。

        旁边的程越贺见状举杯和他碰了一杯,道:“别太大压力了。”

        “哎,我和孩子他妈准备把我们家隔壁的房子买下来,以后淮淮要是想养动物就养在那个房子里,我以后也会多腾出时间,陪着淮淮去看小动物,现在想想我真自私,我让他不要接近动物,只是为了减少麻烦而已,其实他碰到小动物,用心清洗好身体还是可以的,是我当时只为了图方便。”肖幕闻重重叹了一口气。

        徐临柑看着一下像老了好几岁的肖幕闻,心里一时间有些感慨,果然养孩子一直是个很难的活,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带段池渊是对的吗,当今天段池渊说出不要抛弃他的话,她能很明显感觉到他安全感不够,她应该要再给对方多点安全感。

        看着猛喝酒的肖幕闻,徐临柑知道对方一定很痛苦,其实在她心中肖幕闻是一个称职的好父亲,他深爱着自己孩子,同时也足够尊重孩子,但是有些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东西,也许才是养孩子更应该看的问题。

        走进孩子的心里,远比将孩子培养成懂事的孩子更加重要。

        “是我对不起他们,以后我会好好改正的,我就希望他们平平安安健康快乐的长大就好了。”肖幕闻扯出一个笑容,泪水未干的脸笑着并不好看,却让人久久不能忘记。

        坐在一旁的程越贺又和他撞了下杯子,将瓶中的酒一饮而尽,打了个酒嗝,醉意朦胧的说道:“我也是,我也希望我儿子以后能快乐的长大,我农村出来的,没什么本事,不怎么会带他,但是我是真的爱他。我希望他以后能朝着自己想走的路走下去,快快乐乐,高高兴兴的。其实我是编剧,没当编剧以前就是个写小说的,那个时候就想着自己的孩子以后要当个小说家吧,因为我从小就想当个作家。”

        “你扯我干嘛。”程越贺扯了下胳膊,将自己从余苾颜的手中解救出来,摆了摆手,让她不要管,不看她冷着的脸,接着说道:“可是我儿子啊,好像不喜欢这个,不过,他数学很好,虽然他古文背不错,但是我觉得他应该喜欢数学,每天都要做题,其实我很心疼的,我有时也想让他跟别的小朋友玩,又不知道怎么说。”

        “哎哟,其实我觉得你家小程,不用每天做那么多的题目,孩子嘛,这么大的孩子,就应该是在外面玩的时候。”肖幕闻喝的醉醺醺的,平时不说的话也说了出来。

        “我也是这样想的,下次我也去和我孩子好好沟通下。”程越贺说着,又喝了一口酒。

        这天晚上除了段清延以外,大家都喝了酒,徐临柑也喝了,没喝多少,只是喝了一瓶酒,她当年刚进公司的时候,就去跑业务,喝了不少酒,她的酒量不小,一瓶酒她醉不了,而且原主的酒量也可以。

        所以她现在站在冷风中并不是因为醒酒,而是散去酒味,等酒味散的差不多后才和段清延一起回到帐篷里。

        要给段清延吃的药早早就喝完了,所以今天段清延不要喝药。

        帐篷里,段池渊不知道何时睡到帐篷一边去了,为了不吵醒他睡觉,段清延和徐临柑晚上只能挨在一起睡,一时间无言。

        她让段清延先睡进去,她再睡下去。

        躺在枕头上,耳边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徐临柑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快,大脑昏昏沉沉的,心想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其实自从上次和对方靠那么近后,她现在碰到和段清延特别近的时候总有一些紧张。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多想了,想想等明天回去要做那些事情。

        而躺在她旁边睡觉的段清延同样也心烦意乱,帐篷不大,两个人靠的很近,一动就能碰到对方的手臂,耳边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好像和对方同步一样。

        他感觉空气有些稀薄,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大脑偏偏这个时候不凑巧的想起了自己变傻时,怎么撒娇要抱着对方一起睡的,脸上一阵滚烫,他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不要乱想。

        可是总是会想起那个时候对方看他的眼神,看他的模样。

        目光不受控制的往旁边看去。

        四目相对。

        徐临柑也没有想到对方也这个时候会看过来,她正好想到药没有了,家里也快没有药了,要不要带着他去医院再看下病,看他恢复的如何了。

        但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对视,让她莫名一紧,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为了缓解这样的心情,她靠过去,压低声音。

        段清延见对方靠过来,僵硬不敢动。

        对方靠过来干嘛,是想抱他吗?他要不要拒绝?拒绝会不会就暴露了?他现在非常纠结。

        突然,耳廓传来湿润气息:

        “明天回去我带你去医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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