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新年将近，秦翊教书

　　张氏和秦蓁两个人就去屋子里面，拿了好几套衣裳出来。

　　“这是给爷爷奶奶的衣裳，这要过年了，我和婶子在家里面就给你们做了几件衣裳。这是叔和婶子的，这是春桃和两个弟弟的。”秦蓁把衣裳递过去，都是冬天的那种夹袄。不，准确来说做的是马甲，非常的小巧，但是比较保暖。

　　特别是像大冬天的要是出门的话，穿一个小马甲，背心和心口都是暖暖的，是非常的舒服的。

　　“这是给你们两个做的，要是小了的话，这边可以放点线头，很是方便。这是小马甲，里面都是棉絮，穿在夹袄的里面。要是在家里面烤火的时候，直接穿着这个就可以了。”秦蓁把衣裳都递给了大家。

　　小孩子们看到新衣裳是最激动的，已经忍不住把自己外面的衣裳给脱了，直接把马甲穿上了。

　　秦蓁给三个孩子做的都是大红色的，看着特别的喜庆。春桃年龄大了，她还是比较矜持的。只不过脸上也是充满了喜色，因为有新衣服穿了。

　　“蓁儿啊，你现在怀着身子，妹子你还要忙着家里面的事情，还给我们做了这么多的衣裳，你让我咋过过意的去？”李氏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今年因为秦蓁的卤菜，自己和当家的两个人往镇子上跑卖东西。虽然非常的辛苦，但是除去成本，一个月下来，还能够挣下来好几两银子。

　　这种事情那是以前都不敢想象的，现在也一个月都能够攒下来好几两银子了。本来自己还想着过年的时候，给家里面的老老小小都换上新衣裳，秦蓁都给准备了。现在的棉花也不便宜，刚才摸了一下，里面的棉絮很瓷实，穿起来很保暖。

　　“婶子，这大半年来多亏了你们的照顾。这是一点点心意，你不要嫌少。好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吧。”秦蓁是那种你对我好，我也会百倍对你好的人。所以，秦大顺这一家子，真心实意的对自己，那么自己肯定也会回报他们的。

　　“蓁儿，你……”李氏话还没有说完，秦蓁就拍了拍她的手，让后送他们去院子里面了。

　　李明赫和元文两个人，一人手里面拿着一件新的马甲，然后跟着秦大顺他们一家人回去了。

　　两个人的马甲颜色差不多，李明赫是藏蓝色的，元文的是藏青色的，深色系，这样的衣裳穿起来比较耐脏。

　　“爷没想到那个小娘子手艺还不错，你看看这针脚，这么细密。这个叫什么马甲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呢，不过穿着很是轻便。”元文回到屋子里面，就直接把马甲给穿上了。因为马甲是穿在里面的，秦蓁目测了一下，自己估了一个大小，元文穿着还是刚刚好的。

　　“哎呦，这个穿着真舒服，这冬天要是出门的话，我就直接穿着这个，外面随便套一个外套就好了。爷，人家做的新衣裳，你试试呗，要是不合适的话，好给你改改。”元文看着坐在这里没动弹的李明赫，自己一直说个不停。

　　“爷，好歹是人家小娘子的心意，也不枉费我们砍了那么几天柴火了，还有在山上给她带回来的野果子了。”元文穿在身上都躺在床上了，但是发现李明赫还没有吭声，自己所幸也没有吭声，直接翻个身对着墙，准备睡了。

　　李明赫用手摩挲着这个衣裳，特别是针脚走过的地方，心里面若有所思。

　　前面秦蓁给两个人说了，要是进山看到那些树上有果子的话，给自己带点回来尝尝。两个人因为一进山就到处跑，所以还是找了不少的东西。

　　第一次带回来的则是葡萄，这也不知道两个人在哪里找到的，葡萄又大又甜，秦蓁那个时候可是一饱口福，连着吃了好几天的葡萄。她还让两个人去把那个葡萄苗弄回来了一点，直接种在了院子里面，看看明年能不能长出一样的葡萄。

　　后面带回来的有梨子、枣、柿子等等，只不过梨子味道不是很好，不知道是已经过了季节还是咋回事，反正个头也不大，味道也没有现在的好吃。枣子和柿子可是纯天然无污染的，味道还是非常棒的。

　　所以李明赫和元文两个人上山的时候，又把果树给弄回来了，已经移栽到院子里面了。目前看来是已经移栽成功了，就是不知道冬天的时候，能不能扛过去。

　　总而言之，这个秋冬之际，李明赫和元文两个人是真的帮了不少忙，还有从山上抓来的东西，只有一少部分是卖出去的，其他的都被吃了。如果要去镇子上买肉的话，还是需要不少钱的。

　　所以这一次秦蓁让秦大顺帮忙带东西，就把他们两个人的布料给算进去了。这一次做的一件马甲，也算是小小的心意，表达一下自己的感谢。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其实到了腊月的时候，基本上大家都开始准备过年了，地里面的庄稼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忙活的了，大多数人家都已经砍好了柴火，现在就是天天在家烤烤火唠唠嗑，再准备准备年货，准备过年了。

　　有的想要挣钱点的人家呢，则是趁着这个时间，把家里面编的筐子、篮子，还有一些小东西拿到镇子上卖，这样也能够挣点银子。

　　秦大顺和李氏夫妻两个人还是在镇子上卖东西，因为到了腊月的时候，镇子上的东西都涨价了，再加上现在地里面没有活，夫妻两个还是天天往镇子上跑，大妮自然要跟着去帮忙了。

　　秦蓁劝不住两个人，只好晚上都让他们一家人过来吃饭，这样也能喝点汤汤水水，补补身子。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在秦家村也有这样的习俗，腊八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煮点腊八粥。当然了，家里面情况一般般的就是煮点白米粥，条件好的里面放一点花生黑豆什么的，但是不会有八宝。秦蓁自然是一个大方的人，对身边的人也好，腊八节的头一天，就把豆子之类的在盆子里面泡着，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煮粥了。

　　腊八粥里面的料放得很足，再加上张氏一直在灶台边上不停地翻着锅，所以也没有糊锅，煮着煮着香味儿就出来了，熊大直接就蹲在了灶洞前面。

　　“你这个小馋熊，看看现在已经长得胖乎乎的了，现在还要吃，小心到时候你都走不动了。”大妮拍了拍熊大的脑袋。

　　熊大以为大妮是在跟它疯着玩，自己就围着大妮的腿在转圈圈。

　　等腊八粥煮好了，还是给秦大顺家里面送去了大半盆，剩下的一家人就在厨房里面的小饭桌这里，喝了暖暖的一碗粥。

　　腊月十二号的这一天早上，秦家村还被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的时候，已经有一行人从这里出发，开始进山了。

　　“爷，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放了一封信在那里，等早上他们起来了就会看到了。现在趁着天黑我们赶紧赶路。”元文看着李明赫站在村头这边的路没有动，还是劝了两句。

　　李明赫什么都没有说，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村子，然后转身就投入了黑夜之中了。

　　一行人里面，除了李明赫文武双全和何老头之外，还有从京都皇帝身边的带刀侍卫两位，以及两位阴阳八卦的大师，这一次一行十个人就进山去了。

　　除了现在进山的这些人，还有百十个大内高手在兴安镇住着，就是等李明赫那边有通知了，就开始行动起来。

　　一行人都是在夜黑风高的晚上出发的，所以村子里面的人都不知道。等到天亮的时候，他们都已经进入到深山去了，也不会碰到路人。

　　秦大顺今天早上起来之后，把牛车上的东西装好之后，就跟着李氏两个人去镇子上了。

　　一般早上的时候，元文是起来最早的，把院子扫一扫，然后去河边上挑水。但是今天早上，春桃在厨房里面做饭，等到饭好了还是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但是她一个姑娘家也不能去两个男子的屋子，于是她就喊了弟弟秦有文去看看。

　　“姐姐不好了！姐姐不好了！两个哥哥人不见了！”秦有文敲门之后进去，发现屋子里面的东西叠的整整齐齐的，里面两个人穿的衣裳都没有了，他就赶紧喊出来了。

　　春桃听了弟弟的话，也跑到这个屋子里面，结果看了一圈发现人不见了，她去摸了一下被子，发现上面是冰冷冷的，说明两个人走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甚至有可能昨天晚上都没有睡觉。她心里面一惊，吓得不得了，这两个大活人，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呢？难不成是……

　　春桃摇了摇头，然后准备去告诉秦蓁这件事情，在转身的时候，看到了桌子上放了一封信，她现在也不认识几个字，然后拿着就往秦蓁家跑来。

　　“姐姐，秦蓁姐姐！”春桃比弟弟还是稳重一些，并没有直接嚷嚷出来，而是看到了秦蓁之后，才把家里面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把这封信递给了秦蓁。

　　秦蓁心里面也是一惊，怕自己想的最坏的结局发生了。

　　信封上面没有名字，空空如也，上面也没有封着。秦蓁直接把信拿出来了，里面除了一封信，还夹着两张五十两的银票。

　　信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似乎要穿透这张纸。秦蓁脑海里面不仅浮现出了李明赫站在窗前，手握毛笔，奋笔疾书的画面。

　　他写的字还好不是草书，不然就真的认不出来了。秦蓁虽然是护士，但是上大学的时候，因为室友是中医的，所以她还是看了不少的药方，古文也人的不少。现在看着这封信，虽然不能够每个字都人的清清楚楚，知道字义，但是大概意思自己是明白的。

　　“春桃，不用担心，他们两个人这一次是回家处理事情了。他在心里面说，他们的族长知道家里面发生的事情，现在要处理他父亲的事情，所以大晚上的他们要连夜赶回去，没有来得及给我们说一声。这两张银票，是给我们的谢礼。”秦蓁就把这封信装了起来，银票也装了起来。

　　“好了，你不用担心他们。这么早你们早饭还没有吃吧？早上就在我们家吃。”秦蓁也准备吃早饭了，但是被春桃的到来给打断了。

　　“秦蓁姐姐，不用了，我们家做好了，我先回去了。”春桃满脸震惊，转身就准备往回跑。

　　“春桃你等等。”秦蓁拉着她的手吗，“春桃，这封信先放在我这里，等到你爹娘回来了，我再给他们。不过这件事情你不能说出去，特别是在你弟弟面前。小孩子要是不经意听到了，到时候跑出去说了，那就不好了。”秦蓁专门叮嘱着，因为一百两银子，在村子里面真的是一笔巨款了。

　　“秦蓁姐姐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春桃深呼吸了两次，然后还是平复了一下才回家的。不过心里面到底有多么的激动，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秦蓁看着春桃走了之后，自己心里面也是起伏很大。那两个人走了，他们走了之后，会给村子带来什么坏的影响吗？她心里面很是不安，但是现在除了等待，她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两个人在村子里面的时候，还是做了很多的好事的。这样的人应该不是心思歹毒之人，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就希望能够在这里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把他们抚养长大。

　　这件事情在秦大顺夫妻俩回来之后，秦蓁给两个人看了信件，然后把那两张银票都给了李氏。

　　“蓁儿啊，你这是在做什么呢？这个我们不能收。”李氏直接把银票给推回去了。

　　“婶子，心里面说了，因为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你们家，他们觉得打扰了，所以给你们留了银票。这个你就好好收着吧，等以后有文有才两个人念书的时候，还是要花不少钱的。这要是考上了秀才，到时候要去京都的话，一路上的花费可不小。”秦蓁把钱递给李氏。

　　“蓁儿啊，婶子知道，可是两个人就算是吃，又能吃多少呢？更不要说两个人上山打的猎物，还有去山上砍的柴……这样吧蓁儿，这个钱就放在你这里，等下次要是兄弟两个人还来这里，把钱还给他们俩。”李氏不贪这个钱。

　　并且今年因为她自己跟当家的一直在镇子上那个忙活，家里面的柴火基本上都是李明赫和元文两个人去山上砍得。这要是拿到镇子上去卖钱，一担柴火也是好几文钱，更不要说这是人家直接弄好了，直接给挑到家里面来了。

　　所以李氏也是一个看得开的人，这个钱自己不能收，等到下次来的时候再把钱还回去。还有因为她一直在镇子上忙活，都没有时间给家里面的人准备衣裳，更不要说是给李明赫和元文两个人了。

　　她本来是打算到时候去成衣铺子里面给两个人一人买一套的，但是人家突然就走了，也没有音信了。

　　两个人推了好一会，最后秦蓁把钱装在信封里面，藏起来了。

　　李明赫和元文两个人的离开，在被新年即将来临的喜悦笼罩下的秦家村里，没有激起一点点水花。因为平时说实话，大家接触的也不是很多，所以离开一两个人对自己根本就没有影响。

　　秦蓁家也准备过年了，秦蓁让秦大顺带了不少的红纸，到时候就准备让秦翊去写对联，给村子里面的人送一张福字。

　　现在自己家住在这里，肯定要和村子里面的人打好关系，所以送个对联的话，虽然要花点钱，但是自己家现在完全能够负担得起。再加上这也给秦翊一个练手的机会，好好练练字，涨涨文采。

　　因为这个事情秦蓁早就有了打算，所以等秦翊从镇子上回来之后，家里面就开始裁好了红纸，每天写个十副对联，七八天的时间都写好了，所以每天的任务量也不是很大。

　　除此之外，秦翊回家之后，秦蓁还交给了他一个任务，那就是教家里面的一群小豆丁认字。家里的大妮二妮，还有秦大顺家的春桃有文有才，天天都在他的书房立面跟着他念书。现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是教他们认字，然后在地上拿着木棍练字。

　　村子里面的孩子，有的听说了这件事情，也想要来认字，秦蓁想了想就答应了。因为秦翊现在在家里的时间不多，他今年也不用参加考试。再说了，给这些小豆丁上课，也是一种不同的体验，就让他自己好好练一练。

　　因为秦翊也是个孩子，自己还在念书呢，又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夫子，所以当村子里面的人提起了束脩这回事，秦蓁就给拒绝了。因为要是自己收了的话，那是后面要负责任的。

　　现在自己不收钱，那么自己教给你孩子读书认字，那就是情分；以后不教了，别人也没啥好说的。

　　不过村子里面的有几家虽然没有送银子过来，不过把地里面的萝卜白菜，还有家里面的老母鸡给秦蓁家送了一些过来，所以家里面的年货又丰厚了一些。

　　秦翊现在也就是一个小夫子了，每天上午的时候，他的书房那里就能够听到琅琅的读书声。因为大家都不识字，所以就算有的十来岁了，也是跟四五岁的小孩子一起从三字经开始学习。

　　虽然有的孩子只有四五岁，这可不是现在幼儿园的熊孩子。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更不要说是村子里面的，四五岁的孩子已经能够在家里面做很多事情了。所以现在年龄不同层次的孩子在同一个屋子里面学习，但是大家的学习性质都是很高。

　　在古代农村，能够读书的机会真的是少之又少，所以能够来秦翊家念书的孩子，都是非常珍惜的。

　　不过一个村子里面的，最后真的来这里念书的，算来算去，加上秦大顺家里面的孩子，还是不到二十个，并且以男孩子居多。

　　现在村子里面又有人开始说闲话了，“你看看人家秦翊，年纪小小的，现在会读书认字，现在就教给村子里面的小孩子。不像是有的人，自从念书之后，连个面都很少见了，这都瞧不起我们穷亲戚了……”

　　现在秦家村里面在镇子上念书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秦广书，另一个则是秦翊了。这话说的很明显，虽然是几个妇人嘴碎说出来的，但是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比大家想象的要快得多，所以很快村子里面的人都知道了，就连村长家的也知道了。

　　“你看看，这是在败坏我儿的名声啊！我最开始就说了，秦家的那姐弟俩不是什么善良的茬儿，你就是不信。你看看，自从他们两个来到咱们村子，发生了多少事情？这一次是直接把脏水给泼到了我们家广书的身上了？难道你还要让我忍着吗？”村长家的听到了这个事情，真的是非常非常气愤，直接就跟村长吵了起来。

　　上次的事情，她退了一步，这一次是直接关系到自己的儿子了，村长家的也强势了起来。

　　“再说了，我们家广书在书院里面念书那么辛苦，回家了不好好休息一下，凭什么要给教村子里面的孩子读书？咱们家读书可是花了不少钱的……”村长家的看着村长没有吭声，就准备长篇大论地说下去，这一次她一定要叫那姐弟两个人好看。

　　“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人，村子里面多几个读书认字的孩子，这不是好事儿吗？以后那些孩子长大了，出去找一个更有体面的活计，说出去还不是我们秦家村的人？天天就眼皮子短的人，就喜欢和那些老娘们一起在唠嗑，你以后少跟她们来往！”村长真的很头疼，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媳妇儿，真的是笨笨的。

　　自己家的三个儿子，大儿二儿，这辈子也就很平庸，碌碌无为，没有什么大的出息。不过两个儿子还好，没有长歪，现在就算是都成家了，一大家子都住在一起，虽然有一些小摩擦，但是一大家子人的心还是齐全的。

　　小儿子真的是自己祖上烧了高香了，才有了这样的一个儿子，不仅性子好，就是念书也就一流的，要不然这么几年的时间，家里面也不可能毫无怨言地一直往他身上花钱。特别是老大老二两个都已经成婚生子了。小儿子就是自己的骄傲啊！

　　但是自己的那个小女儿，那可是像她娘的厉害，除了长得很像，性格简直就是自己婆娘的翻版。小小年纪就喜欢争强好胜，掐尖要强，以后可要怎么办哦？

　　村长觉得，儿子肯定都是遗传了自己的英明神武，但是到了小女儿这里，则是全是自己婆娘的缘故。现在只能够好好教养着，以后等小儿子有出息了，给女儿找一个好一点的婆家。

　　“现在又是我的错了？刚才我说的你都没有听到吗？就是那姐弟两个人来到村子里面，才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次更是把小儿子给卷进去了，你不帮着自己的儿子说话，反而还向着外人……说，你是不是也被那个小狐狸精给迷住了？还是你被张寡妇给迷住了？”村长家的张牙舞爪的，现在感觉都要跟村长动手了。

　　“你看看你说的这像是什么话？以前秦大柱家的，好歹也是你一个村子里面的，说出去还是堂姐妹的，你这也不给自己留点口德。你既然想不明白就不用想了，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就是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在外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那你就直接回娘家去住一段时间。”村长说完之后，直接就甩甩袖子走了。

　　“你，你……”村长家的气的眼泪直掉，但是也没有办法，她只能够去找自己的小儿子了。

　　村长家的把刚才的事情都给小儿子说了一遍之后，当然了，有几句话她还是知道分寸的，没哟在儿子的面前说出来。

　　“娘，爹说的对，现在你就什么都不要管。现在村子里面好几户人家的孩子都在秦翊那里读书识字，你这要是过去闹一闹的话，到时候秦翊不干了，那么最后那几户人来找爹咋办？所以现在您千万不要去找姐弟俩的麻烦。”秦广书对自己的娘也是很无奈，但是他明白，自己的娘亲，那真的是爱自己胜过了一切，所以他心里面知道，也是很感激的。

　　现在遇到这样的事情，只能够和娘好言好语地讲道理，希望她能够明白自己的话。

　　“再说了，现在秦翊做的是好事儿，他在家里面，教村子里面的孩子读书念书，这是对村子有利的大好事儿。以后他们长大了，要是能够认得字，就能够去酒楼或者铺子里面上工了。所以现在，娘你做的就是问问，还有没有人愿意去念书，让大家都去念书。”

　　“要是有好苗子，到时候我们村子里面再出来一个秀才，那这可是对爹非常有用的。”秦广书毕竟是念过书的，把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一下子就看明白了。

　　“儿子啊，可是现在外面说的话真的好难听，娘听了都为你忍不住难过，你看看这群没良心的，现在居然在败坏你的名声……”

　　“娘，人家姐弟两个做的是好事儿，村子里面有人说就让他们说去吧，嘴巴长在别人嘴上，难不成还不让人说了吗？你那个，以后啊，您就不要担心这些事情了，儿子会好好念书，以后出人头地，给娘挣个诰命回来的。”秦广书知道怎么去哄自己的娘亲，说了一大堆的话，把张氏给哄得喜笑颜开的出去了。

　　秦广书坐在书桌前，手里虽然拿了一本书，但是他发现自己现在看不进去，脑子里面都是秦蓁姐弟两个人的事情。其实他和秦蓁接触的并不多，最开始的一次就是秦翊坐牛车，他姐姐站在门口，然后自己去他家探讨问题，等到回来的时候，她让自己端了两碗肉；

　　后面感觉就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可能是因为娘的几句话，反而以前自己不怎么上心，现在却处处留心了。

　　秦广书摇了摇头，想到自己的娘亲，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看书去了。

　　村长家发生的事情，秦蓁是一点都不知道的。她把自己这次做的事情定义为“教育普及”，以后要是自己有钱了，就让更多的孩子去读书识字。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读书都是很必要的。不说知识改变命运，最起码长大以后，会有更多更广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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