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以为你那点钱很多呀？

黄山旅游股份有限公司的全体大股东，在旅游局办公大楼，举行成立后的第1次股东会议。旅游局办公大楼是1栋4层高的办公楼，局里把三层借给旅游公司办公，在会议室椭圆形会议桌。主席台位置坐着白玉玺。左边坐着索道公司的张建祥，右边坐着客运公司的牛德草，下面一直坐着是宾馆的朱广贺。……
  各位股东，各位老板，大家好，今天是咱们公司挂牌成立后的第1次股东会议，咱们目前，已经完成了向社会募股的工作，公司成立之时，咱们大家都是资产转股权，公司没有可支配的现金，通过这次募股，咱们招募了5,000万股，也就是说有5,000万的可用的现金。如何利用这笔钱，怎么投资？我想与大伙协商一下，下面请咱们的第二大股东，东华证券，索道公司的老板给大家介绍一下，此次募股的情况。
  各位老板，咱们这次共发行股票2亿股。其中企业股1.5亿股，自由股5,000万股。当时我与胡主任谈好了条件，发行费按1%，就是200万。自由股销售费2%×5,000万=100万，所以总共费用是300万，还剩下4,700万。在投资公司的大账上，随时可以交出来。张建祥说，下午，我将各位的股票交给大家，这次股票发行工作，就到此完结了。
  张老板，那么多股票，你让我们怎么放呀？牛得草说。
  牛老板，这是你的问题，张建祥说，放在我这里也可以，我也不能白保管了，我是要收费的，按月收取百分1.2‰的保管费。
  怎么，张老板，还收保管费啊？有人问道。
  我养这么多人，总得混个茶水钱吧，张建祥说。你们今明两天可以提走，不然，就是默许了。
  各位，听小张说，咱们现在共收的现金4,700万，白玉玺说现在全国各地掀起改革开放以来的，第1次房地产热潮，我想咱们正好赶上，就走一遭吧。
  白玉玺说从十一届三中全会改革开放以来。咱们的房地产界，经历了几次改革，以前对国家工作人员都是配给制，后改为租赁制。再后来就是作价卖给个人，这样才有了房产证这个名词。现在，这些住房大都老旧不堪，有些家庭人口多，不够住，有些儿女要结婚啥的，就更紧张了。自从实行商品房以来，市场一直很好，再加上近两三年来，政府又三番两次的提高工资待遇。所以更催生了房地产价格的不断升高，所以，我认为，咱们目前也没有啥好的项目，只有搞一些房地产项目试试。
  白主任。(以前的老称呼)房地产项目太大，太笼统，具体在哪儿，怎么搞？你讲明白一点，有人说。
  各位，大家都知道，市政府为了提高城市形象，准备对中心广场东北角的那一片居民区进行改造。准备招标开发。这一地区，四边临街道，可以说是大块的商业旺地。可以开发成商业住宅混合小区，大约有二十几亩大小。
  众人不住的点头，白玉玺说如果大家没啥意见，我就开始着手准备一下。
  晚饭时，张建祥来到白璐家，他来是想顺便接白璐母子回宾馆。白玉玺说。
  三儿啊？今天我看你没怎么发表意见，你有啥看法？
  爸，今天各位老板都在，我不想驳你的面子，咱们不是搞工程的。
  这个嘛？咱们可以以投资方参与招标呀，如果中标后，可以再对工程再招标。
  爸，我问你现在有多少钱？
  还用问我吗？4,700万呢。
  你准备用多少钱来竞标？
  这个？……白玉玺没话说。
  我看至少得1000~1,800万。张建祥说之后，还有拆迁费，补助费，最后剩下2000来万。往下你是想贷款呀，还是准备让各个股东凑啊？你知道吗？我天马大厦，仅主体工程就花了6000多万，再加上装修，设备又花了两三千万，要想开发这块地，手里没有两个亿就玩不转。
  是呀，老白，还是小三说的对，你以为你手里那点钱很多呀，葛婷说。
  那你说该咋办？
  爸，咱们现在这个情况，在西方国家叫通货膨胀，现在咱们国家，还不敢公开这个称谓，就像咱们国家工人失业称下岗一样，张建祥说，咱们现在没那么多钱搞房地产开发，就应该稳扎、稳打把钱存在银行里，吃利息。
  爸，我觉得建祥说的在理，白璐说。
  爸，你可以把钱存在我们投资公司活期3.6‰，如果按一年定期4.2‰。
  信托投资公司黄山路营业部。与旅游公司签订了协议，定投一年月息4.2‰
  之后，张建祥带着6,000万的汇票，以及820万的股票回老家，当天下午下班时候，来到人行，入金库。4名武警战士安排的天马大厦，并在三九大酒店吃了晚饭。
  第2天早饭的时候，楚志合说，三儿啊，昨天人多，我没办法说，金库是国家的，咱不能随便占用，东西小点儿，少点儿还行，这么一大车。

  爸，我早就想好了，我只是临时占用几天，张建祥说，元旦，咱们搬到新家，我再到洛阳偃师保险柜厂，买几个大号的、高级的保险柜，再让他们把咱家地下室设计一下，安装上带密码控制的安全门，把股票转移到地下室去。……
  送走了押韵股票的武警战士，与楚志合一起来到市工行，结清了前期拆借的款项。这次拆款款，张建祥完全是个大赢家，工行按3.6‰才给东华证券，而他把款入投资公司的账号，由投资公司出3.6‰的利息。在经投资公司转手，贷给电厂和矿山机械厂。……
  元旦这天上午，张建祥与楚美鸽，冯小兰象征性的拿了几套衣物，及日用品，就算搬家了。按照老家的规矩，要请客，称燎锅底。亲戚、朋友要随礼，张建祥没有通知太多人，也就是属下的各部门的负责人，以及自己的家人，父母二哥，二嫂及三个小侄女。中午，在三喜大酒店祝贺，他的干儿，干女儿也都到场了。……
  下午，又来了许多朋友，如赵东林，付淑云，杨洪志，大毛，二毛等，等等，来了很多每个人，最低1000元礼金，光这些就收入了一二十万。
  3号，这天张建祥带着儿子，明明，坐着邵新义的桑塔纳出租车来到郑州，转战洛阳。第2天与众女人一起开了两部车，来到偃师保险柜厂，说明了来意之后，他们一行人被带到样品陈列室。这里放的大小各式各样的保险柜，以及各种办公用的文件柜，储藏柜，服务人员介绍，
  老板，我们厂生产的保险柜小到珠宝盒，大到金库，保险库，我们可以为客户设计，量身定做。
  是吗？正好我家有一个地下室，有二三百平方，我想设计成保险库，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业务员介绍说，我们厂曾为很多银行设计建设金库，不过，这些技术上的事，得我们专业人员给你们解释。
  他拿起电话给厂领导汇报了情况，又问那你还需要什么？
  哦，我想要几台你们最先进的，大型保险柜。
  老板，请到这边来，他带着张建祥来到一个展台前，这里有三台保险柜，一台有一米多高，一台有1米6高，一台有两米高，就像一个鲜啤酒柜那样大，业务员介绍道
  老板这是我们厂引进德国技术，生产的最新型的保险柜，它具有机械密码，与指纹密码，双重保险。他能防盗，防撬，防气割，防水，防火等多重功能，还具有自动报警系统。它是由特种钢制成的，自重一吨多，两三个人，别想搬动他。
  多少钱一台？
  18万。
  这也太贵了吧。
  贵是贵了点，不过钱多买个安全可靠。这比啥都重要。
  他好操作吗？
  很好操作，与普通的机械密码操作基本一致，只是这边的指纹识别系统，要学会设置就行了。说着他示范了一遍，他打开保险柜里面，有许多格，有大有小，边上还有一个竖格，足可以把他的小口径步枪放进去。营业员说，这是微电脑控制器，按设置钮，看到门外的显示屏上，有蓝光波动。他把大拇指按上，蓝光滚动扫描，按一下记忆，完成，这样就行了，他关上门说道，现在只有我能打开他。
  能便宜一些吗？张建祥问我要三台。
  如果你确实要三台的话，价格可以谈，这是从外面进来两个人，业务员介绍道
  这是我们的胡副厂长，这是我们的李工城师。
  你好，你好。
  胡厂长，我肯定要了，不然，我跑这么远来干嘛呢？
  老板，你不是想建金库吗，李工程师问。
  当然，金库要建，保险柜也要买。
  像你们这种型号的保险柜，我有很多，张建祥指的旁边一种保险柜说。
  这种是我们供应市场的普通产品，一台才一两千块钱，胡厂长说，这种是我们开发的高端产品，主要针对银行，人事局，保密局等单位需要。
  你说你要三台，胡副厂长说我们收你50万。
  我是做生意的，取个吉利数字再少2万，张建祥说48万。
  张老板，这么说，你的金库要建在家里的地下室。四周都是钢筋水泥，李工说，我们只需要在里面设计装修一下，给你装三道安全门，第1道安全门，外表与普通门没啥区别，进入地下室可以放一些零碎的东西，第2道门是机械密码+钥匙的门。这里存放一些较为贵重的物品，第3道门就是这种双重门，这样，包施工，包安装，包装修，每道门我们收你20万，总共是108万。
  胡厂长，来的时候，我没想到保险柜这么贵，所以我们带钱不多，张建祥说我先给你几万，你给我送货，安装以后我给你结清。
  张老板，你说的也可以，但是，我们开始施工以前，你必须。付给我80%的货款。
  他们签订了合同，张建祥付了5万块钱定金。
  5号，张建祥从洛阳返回，他与黄山联系以后，那边说有一些急事，要他回去，这天晚上，楚美鸽告诉他。

  老公，我可能怀孕了。
  张建祥听后很高兴，说啥时候知道的。
  上个月，我没来例假，这个月就月初这几天来，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想可能是真的。
  明天，让妈陪你去检查一下。
  老公，你想要啥？儿子或是女儿。
  我想要个女儿，有儿有女才是好啊。
  老公，你明天又要走了，这么大的房子，就我们母子和小兰住，我有点怕。
  鸽子，搬家那天我不是给爸妈说好了吗？1楼给4位老人住，咱们住2楼。我爸妈在老家住惯了，很少来这边，给他们留套房子就行了，叫咱爸妈搬过来，与咱们一起住，从今以后，我就是他们的儿子。……
  6号中午，偃师保险柜厂。来了一辆解放131客货车，拉来了三套门，三套保险柜及一些工具。……
  晚上，张建祥乘出租车返回黄山。……
  第2天上午，张建祥与廖宝站来到证券公司大厅的时候，橡胶厂袁厂长及一男一女两名手下，正坐在大厅的一组沙发里等待，大家看到张建祥时，赶紧站起来与张建祥打招呼。
  哎，小张老板，你好，好久不见了。
  哦，袁厂长，你好，你过来了，在楼上讲话。
  几个人一起来到张建祥的办公室。
  袁厂长，怎么着债券没卖完吗？张建祥明知故问。
  张老板，我们本来不想，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你了。
  所以，我们想直接抵押贷款。
  袁厂长，不是我不让手下贷款给你，而是债券现在还没有实现它的价值，它现在只不过是一张纸而已，他还没有完成他的价值转换，打个比方，你现在手里有1,000万，没卖出去的，债券期限到期，你也不用还这1,000万及利息，如果按70%的比率，我贷给你款700万。一年以后，我可以凭手续向你追讨1,000万的债务及利息。
  明白了，在我手里不行，如果丢失，或者在别人手里就成了有价证券了。
  袁厂长，早些时候我已经贷给你1,500万了，你已经收回了700多万，怎么现在还这么着急呢？
  唉，小张，不瞒你说，现在1#天然橡胶。是一天一个价，元旦的时候才9000多块钱一吨，现在都快涨到11,000块钱一吨了，橡胶是我们的主要原材料，我们生产轮胎，A型,B型,V型带，平板带以及传输带，哪样都离不开天然橡胶，没有橡胶，就等于卡住了我们的咽喉。你说我们能不着急吗？既然发行了债券，就应该变成现金。
  那手续费就不是2%，而是10%了。
  张老板10%确实高了点，袁厂长说我们现在剩余740多万，我给你手续费50万，请你把剩余的现金给我。
  好吧，看来，你确实着急了，就按你说的办吧，张建祥说小宝，
  你让王主任的上来。王雪娇上来以后，张建祥与他交代了几句，就带着袁厂长的人去办手续了。
  小张有请候补，袁厂长说。……
  祥哥，自从收了庙堂村木器厂的地皮以后。按照你的模式，我们陆续放了十几笔贷款。最小的5万，最大的48万，总共带出去300多万。宝战说。
  正说着，谢庭兰来到办公室，廖宝战借故离开。
  小张，今年春节比较早，前几天你刘阿姨来电话说，家中有事，想让我回去一趟。
  好啊，那丽娜呢？
  这事儿，我还没对他说，谢霆兰说，另外我想借几万块钱。
  想借多少？
  3万，  5万都行，谢庭兰说。
  谢叔，看来你必定有大事要办，这样吧，我借给你10万块，张建祥说，你准备啥时候走？
  我想下午订一下机票，明天就回去。
  那好吧，晚上我为你饯行。张建祥说完，打电话让王雪娇上来，与他交代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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