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返聘谢亭兰

张建祥与黄玉良来到停车场，一眼就看到自己的车队，一大排的车子停在旁边，来到车前下了车。留守的司机跟张建祥打招呼，老板你来了。
  张建祥说许师傅呢，刚才没有人来找我吧？
  没人找，司机说许师傅带人吃饭去了，我一直在这里。……
  20分钟后何处长过来了，随他一起来的还有三个人，一个司机，一个是业务科的负责人，一个是仓管科的负责人。
  小张啊，你好，咱们差不多一年不见了，何处长说？这位是主管公司大院业务科，周科长。这位是仓库管理科的刘副科长。
  你好，你好。张建祥说何处长，我这次来共带了11车酒，一共20,100箱。每箱20瓶，其中的100箱，是我带来的业务用酒。请先把这些酒安置好，具体事宜咱们稍后再谈。
  刘副科长，你安排一下，这边仓库卸1.5万箱，等交警下班以后，把其他的5100箱，那卸到到公司大院里去。……
  下午两点多钟，黄玉兰抱着明明与陈丽华来到3楼娱乐室。
  唉，老板娘，听说老板来了，一个赌徒  喊道。这花再不浇就旱死了，哈哈，哈哈。
  哎，尼玛呀，黄玉兰骂道，我这朵野花旱死了，没关系，只要你老妈，你老妹别旱死了，就行了，哈哈，哈哈，众人哄闹起来。
  白头翁。黄银兰来到一桌麻将桌前，对其中一个人说道。你说过想兑我的店，怎么样？现在还有兴趣吗？
  咋个了，老板娘，前一段时间多少人想兑你的店，你都不兑，白头翁说着。现在咋个要兑了。
  唉，以前，如把店兑出去了，我咋个办呢？黄玉兰说，现在不一样了，我老公来了，他说他要带我们娘俩回老家去。
  哎，老板娘，听说你老公很有钱。一个客人说，你还在乎这点东西啊。
  当然，黄玉兰说我老公具体有多少钱，我不知道，但他家里有老婆孩子，我要留有自己的私房钱。
  老板娘，白头翁说你想要多少钱？
  20万。
  太高了吧，白头翁说，我早就说过，我愿意出15万兑你的店，现在依然算数。
  白头翁，你真是个老人精呀，当初我。老公兑店的时候，花了5万，后来我装修雅间花了1万多，这麻将馆，又花了老娘我四五万，这算起来就十几万。黄玉兰说我这可是旺店呀，一年能挣个好几十万。
  唉，老板娘，你们是贵族，有钱人，怎么还跟我们老百姓争大小啊？
  不行，你得再加点儿，18万吧。
  好了，我就再加点儿158,000，这可是个吉利数吧，白头翁说
  得了158,000就158,000吧，黄玉兰说还吉利数呢，你咋不出188,000，赶紧准备钱办手续。
  唉，老板娘，你既然要走了，一个客人说，那你家那栋楼卖不卖呀？
  呸，我才不卖呢，每个月房租就有好几千块，黄玉兰说我把房子交给我弟管着。要不是我弟，在大石桥那边开有馆子，我就把我的馆子给他，我才不158,000卖给你呢。……
  在东站附近的一家餐厅，张建祥，黄建良同何处长等人一起聚餐。
  谢谢何处长，这销售的事明天再谈，今天，先请各位尝尝这明月酒的味道。张建祥说，希望各位提宝贵意见，来干杯。……
  下午5点多的时候已经卸了七大卡车，零一小卡车。张建祥对许师傅安排道，许师傅先安排咱们的人休息，在货运站挂个号，看看有没有返程的货运货物。稍带一点回去，我给大家三天时间，到石林、西山、金殿玩玩，三天以后，有货就带一点，没货也照旧回去。……
  第2天上午8:30，张建祥来到南屏街工商银行把自己带来的150万的银行汇票解汇，他以自己的名字开了三个存折，每户40万，然后又取了30万的现金。……
  10点多，张建祥来到了何处长的办公室。他把一本存折放在何处长面前，说道何处长。这本折是以我的名义开的户，密码是6个0，这酒的包装，口感你都知道了。
  小张，这接下来的事你打算咋做？何处长说。我毕竟是处级干部，不可能天天玩这个事情。
  当然，何处长，我这酒以每瓶68块钱交给糖酒公司代销，每批我给你发2万箱，上打下付款。每瓶我给你们公司五元的利润，其余三元，一块给你，一块给吴处，一块由你支配分给你手下及公司的要员。张建祥又把一份存折交给何处长。你只要督促你手下销售就行了，具体的事情由他们做，各种的好处大家均沾。
  小张，你这样做固然很稳妥，你以为这样做就能把销路打开了吗？何处长有点怀疑的问道。
  何处长，咱们先把官面的手续给完结了，下余的事情，我早已有成熟的方案。
  双方签订了合同，周科长让财务科给张建祥出具了一份收据。
  张建祥来到财务处吴处长的办公室。

  小张，你这小子，一走这么长时间，也不给阿姨来个电话，吴处长一见面就埋怨说。并热情的给张建祥倒上茶水。阿姨好想念你啊。
  谢谢，阿姨挂念，张建祥把一本存折递给他，阿姨以后，每一次我都会把你应得的那一份汇到这本折子上。
  小张，你真是个鬼精灵，谢谢你考虑的这么周全，吴处长说。
  阿姨，你返给我的货款，直接划到这个账号，张建祥把写着黄玉兰的账户，账号的号条子交给吴处长。你转钱以后，给我发个传真，我用航空快件给你一个收据。
  中午，在金龙饭店举行酒宴，庆祝双方签订合同，金龙饭店可以说是张建祥的老客户了，张建祥带着黄玉兰与儿子，何处长，吴处长，周科长等一同就餐。
  唉呀，小张，这真是天天看着不见长，吴处长说，没想到这一眨眼的光景，这小家伙都长这么大了，哈哈，哈哈。
  何处长为了配合咱们公司的销售，请何处长在电视台发布通知，让明市的各大宾馆，大酒店6号上午，到金龙饭店来参加明月酒的品鉴会。
  8号，请各州、市、县糖酒公司以及各商场的负责人来喝酒，张建祥说，这喝的酒就是了明月酒，这随客人而来的，肯定有一大批的媒体，记者。到时候我会好好的款待他们，他们就会对咱们的酒大肆宣传，这所有的费用都是我的。，……
  下午，白头翁与黄玉兰签订了饭店转让合同，收了款，心中舒了一大口气，说道老公，现在店已经转让了，我的一块心病也了了，咱们是开车回去，还是坐飞机回去啊？
  张建祥用手摸了摸黄玉兰的额头，说到兰兰你没发烧呀？
  没有啊，兰兰说，咋个了。
  从这儿到咱们中原2500公里，这么远的路，你想累死我呀，张建祥说当然是乘飞机了。
  那我的汽车咋整回去啊？
  送人啦，给你三哥或者是给你弟弟，随你便了，张建祥说，等以后他们有了钱再给你点钱就是了。
  那可是台新车呀，多可惜呀，黄玉兰说，那就留给我弟弟银华吧，他毕竟是我弟弟啊。
  晚上，张建祥一家三口，来到了翠湖园饭店，黄建良摆上了一桌最丰盛的酒席，期间黄建良说妹夫，老同学。大恩不言谢，来干杯。
  张建祥喝了一口葡萄酒说，小黄，啥谢不谢的，我真心希望你以后能发大财，你跟丽华的婚事尽早办了吧。
  张老板，陈丽华脸一红说，我表哥说了他要挣够100万才肯结婚，他说他要把欠你的人情还了，不然一辈子都会压着的。
  阿黄有志气，张建祥说我曾经说过给你的，我就没准备要回。所以你不要太介意。
  建祥，你要不要是另一回事，黄建良说这样我的心里会平衡一些。
  阿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靠你这间小饭店要挣到100万，谈何容易啊？张建祥说，我希望还是先结了婚，还有就是啥事儿都能干。就是不能再走那条路，明白吗？
  是，饭店只是暂时的跳板，阿黄说我现在正在等待机会。
  三哥，我已经把饭店兑出去了，过几天我们就要回中原了，黄银兰说以后你们要多保重，记着来看我们呢。……
  在明市的几天时间里，张建祥除了请客会朋友之外，没有忘记他的老朋友，谢副总经理。由于上次来明市时，身边人员众多，无暇顾及他的事情，现在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样了。所以在晚上临睡的时候，他往谢家拨了电话，电话通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电话，是个女人的声音。
  喂，哪里？你找那个，电话是一个中年中年女人的声音。
  哦，我找谢处长，我是中原的小张，谢处长在家吗？电话停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说话，喂，小张吗？我是老谢，你在哪里？
  喂，谢叔叔，我是小张，我现在在名仕，你还好吗？
  小张，谢谢你来电话，我很好。
  谢叔叔，我很想念你，今天我在金龙饭店请客时，打听到你近来在家休养，张建祥说，明天你到川心鼓楼，我们见个面吧。
  那好吧，明天上午10点我过去找你。
  老公你跟谁打电话？黄银兰在一边问道。
  兰兰，你还记得谢副总经理吗？张建祥说，糖酒公司的那个，我曾经带你见过他的。
  哦，记得呀，兰兰讲，很久没听你讲他了。
  我去年来的时候，他出了点事，所以才和现在的何处长结上了关系，张建祥说，他毕竟是对我有一定的贡献，我今天听吴阿姨说，他没有查出什么大问题。但不是说没有问题，所以提前办理了退休手续。我不能做人走茶凉的事情。……
  第2天上午不到9:30，张建祥与黄玉兰及儿子开的车来到德福楼，虽然他们已经不再是这里的老板。但老板对待张建祥夫妇如上宾，郑老板（绰号白头翁。)我今天在此约见个老朋友，张建祥说，中午我在这里吃饭。
  张老板欢迎，郑老板说随时欢迎。

  张建祥抱着儿子下车以后，坐在门口凉棚下餐桌上，黄银兰再把车子开到西边公厕旁，较宽敞的地方。
  郑老板怎么样？生意还好吧？张建祥端着服务员递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与老板聊天。
  托张老板的福，还过得去，郑老板回答。
  白头翁，说真的，我现在真是亏死了，黄银兰回到餐桌旁坐下来，说道。你也知道不管我在与不在，每天上午，我的每张桌子至少翻两次台。哪天不赚个千儿八百的。麻将馆每天至少五六百。要不是要回中原，我可真的不会，舍得兑给你。
  好啦，老板娘，你也别可惜了，郑老板说今天中午请客算我的好吧。……
  快10点的时候，谢婷兰在女儿的搀扶下从出租车上下来，他的精神已大不如从前了，人常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任谁摊上这种事儿，且不说肉体上的伤害，但精神上的伤害，也会让人受不了的。张建祥赶快迎上前去，紧紧握住谢霆岚的手说，谢总，谢叔叔，你还好吧？
  张哥哥，你好，谢丽娜说。
  小妹你好，你也来了，你不上学了吗？张建祥给丽娜介绍的，这位是我的太太。
  姐姐好，好。他们一起来到楼上的雅间服务员送上茶水就退了出来。
  谢叔叔，你要振作起来，张建祥说事情没啥大不了的。这样你可以早享几年清福，岂不是更好。
  唉，小张呀，多亏了你，还想起了我。我现在算是体会到了，啥是世态炎凉了。谢霆兰说，在我被双规期间，唉，不说也罢。
  谢叔叔，我去年来的时候听说了你的事情，当时我也不知道，你的事情究竟发展到哪一步。张建祥说。所以我也没敢给你打电话，你不会怪我吧？
  小张啊，你毕竟是局外人，我怎么会怪你呢？谢婷兰说。你这次来想干啥？可惜老叔我帮不了你了。
  谢谢，叔叔，我这次来不是为了购货，而是为了卖酒，张建祥说我生产了一种酒，是来这里推销的。
  是吗？我今天在春城晚报上看到了，谢霆岚说  明月酒是你搞过来的。
  是呀，明天在金龙饭店还有一场，张建祥说我希望明天你能过来参加。
  小张，我听说你的酒反应还不错，谢婷兰说。
  谢叔叔，你如果在家闲着无聊，不如跟我回中原，转转散散心怎么样？张建祥说，要不然，我聘你做我的顾问，如何？
  爸，我赞成张哥哥的提议，谢丽娜说你这样在家里待久了，没病也会憋出病的。
  小张，我一个糟老头子能帮你什么忙？
  谢叔叔，怎么没有用呢？张建祥说，实话告诉你，我的明月酒，目前已经在陕西甘肃宁夏打开了销路，我在西安设立了西北总代理，在湖北武汉设有中部总代理，我们当地省会设有本省总代理。按照我的设想，我要在四川，贵州，河北，山东，安徽都设有总代理，现在正缺人呢。
  小张，喂，你这个提议很诱人哦，谢婷兰说，其他的我不会做，搞商业营销，我可是干了几十年了。
  那太好了，这么说你愿意出山了，张建祥说。你是愿意到我们北方还是在南方啊？
  小张啊，去哪里都无所谓，只是我目前还不知道你的销售思路。谢霆兰说我还不知道如何开展工作。
  谢叔，这个很简单，我以前都是利用老关系搞代理，采取赊销的策略，以钱开路。比如在西安，我每瓶卖68块钱一瓶。我把其中8块全部返给他们。业务费，宣传费等杂项费用全部由我来负担。  于公于私，都有好处。
  小张，四川，贵州都是名酒的故乡，谢亭兰说，再次推销难度可能会比较大。
  谢叔叔。这个我非常清楚，贵州有茅台，董酒，四川有五粮液，泸州老窖，郎酒剑南春。等知名品牌，张建祥说，我可以说，我自认我的酒并不比他们任何一种差，只是他们有名气，而我的无名而已。如果有你加盟，我可以在成都，重庆，贵阳设立销售公司，直接销售，我可以给你上百万的前期启动资金。采用和他们一样的返利政策，甚至比他们更加优惠。你可以自己组织人马搞销售。
  小张，谢庭兰伸出手掌，两个人击了一下掌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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