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江星南,不,应该说已经说是被占据了身子的心魔,见两个男人面色诡异,十分困惑,她喊他们男人,有何不对?
识海中的江星南也跟着思考了起来,她捡过一旁画着人物,写着字,同时点击图片就能发声的奇怪卡纸,再一次的点了一下上面的男人头像。
没错,是‘爸爸’不错。
心魔眼珠子一转,随意地将手中的剑插回到了剑鞘中,指了指方辞,“爸爸(男人)?”
又指了指李雷,“爸爸(男人)?”
李雷挠了挠头,满脸的困惑,难不成这女人的颜值,是智商换的?
他用余光扫向了身旁面色如常的方辞,心中暗暗赞叹,真不愧是他们的队长,被个美女叫‘爸爸’,居然还把持得住。
他哪里想得到,方辞的内心此刻也是尴尬不已,他轻咳了一声,指了指自己,“我,方辞。”
心魔了然,挑眉又指了指他,“方辞?”
方辞点头。
复而心魔手指一挪,指向了李雷,“方辞?”
李雷连连摆手,“不不不,李雷。”
心魔眯眼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不难猜,方辞应该就是自己中意的男人的名字,而另一个无关紧要的,叫李雷。
“队长,有一大批丧尸朝着你们过去了。”
“知道了。”方辞按了下耳返,冲着江星南道,“外面危险,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离开?”
说着,还怕她不理解意思,指了指两人来时的方向。
心魔自是求之不得,她爽快地点了下头,跟上了两人的脚步。
她又不是小古板,杀怪物哪儿耍男人来得有意思。
在丧尸围过来之前,三人先一步顺着体育馆二楼放下来的绳子,回到了体育馆中。
李雷抹了把脸,瘫坐在了地上,朝着两人挥了挥手,“我缓缓,你们先下去。”
方辞睨了他一眼,不再多言,领着人就往一楼走。
路过幸存者聚集处的时候,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朝着一对父子指了指,“爸爸。”
心魔恍然,举一反三地朝着另一个抱着小孩儿的女人说道,“妈妈?”
方辞点了点头。
于是乎,心魔更果断地朝着另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指了指,“爷爷?”
“是。”方辞应声。
心魔这下搞懂了,原来那张奇怪卡纸上面的称谓,指的是家庭成员中的称谓。
她抬眼扫过人群,视线停留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孙子?”
方辞:……
虽然但是,好像也没有错。
他迟疑地点了下头。
心魔满足了,果然小古板妄图单纯通过文字来掌握世界语言的方法是不可取的,自己通过实践的道路才是正确的。
两人皆没有压低声音说话,对话皆被或躺或坐着的幸存者们听了个真切,虽然他们不懂这番对话是什么个意思,但提到“孙子”二字时,还是憋笑了起来。
更有些人眼神打趣地扫向了被“孙子”。
周凯的眼神愈发阴郁了,整张脸黑得都快低墨了,他觉着拿二人就是在拿自己打趣,他堂堂司令的孙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咬紧了后槽牙,死死地握着拳头,他要忍耐,活着离开这个地方,然后让爷爷替他好好教训这群人!
周凯死死地盯着下楼的两人,知道他们彻底消失在了视野中,才垂下了头。
另一边,心魔跟着方辞,就来到了一楼。
一楼没什么人,仅有三个男人坐守在门边。
她微微眯起了眼,快速地扫过了那三个男人,视线在其中一个带着金丝眼睛的男人脸上停留了片刻,又悠悠瞥了眼方辞。
还是眼前这个更合她的胃口,瞧着虽凶狠了些,但眼神正义,一看就知道是个正派的小郎君。
而那个虽说长得斯文,又文弱的,可直觉告诉她,绝对是个黑心的。
她堂堂一个心魔,自是要配正道的郎君。
不对,她都是魔了,又何必只拘泥于一个男人。
想着,她嘴角的弧度愈是明显了,她甚至都已经想到了共赴巫山云雨的绝妙滋味。
“收起你龌龊的思想。”
神识中一剂清冷的声音瞬间打断了她的思绪,心魔的眼底闪过一抹阴翳。
果然,还是要夺了这具身子。
但现在她还没有那个能力,小古板那个该死掌门设在她身上的束缚还没被解开,她的心思还不能被发现。
她在心中故作委屈回道,“不让我做,想想还不成了。”
“你!”江星南气得说不出话来,愤愤地别过了脸,念起了清心咒,试图将心魔脑海中的画面清理个干净。
在心魔打量人的时候,坐着的三个男人也在看着她。
三人眼中无一不闪过一抹惊艳,但更多的,还是惊叹于这人的强大能力。
尤其是江仓,在看见江星南腰间别着的剑鞘时,更是两眼放光,凑近了过来,佝着身子,双手隔着空气摸着剑,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这些什么。
心魔听不懂,但不妨碍她把剑丢给这男人,反正,这又不是她的东西。
“卧槽,好剑啊。”手中突然有了重量,江仓欣喜地顺势坐在了地上,抚摸着剑身,彻底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佘泱失笑地摇了摇头,轻扶了一下眼睛,伸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佘泱。”
心魔悠悠扫过伸向自己的手,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轻笑了一声,也伸出了手,交握了上去。
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食指,摩梭了两下,佘泱的动作一顿,抬头正对上女人转盼流光,眼下的泪痣也好像在欲语还休地说着什么。
这怎么和刚刚询问到的描述差距深远?
佘泱难免多想,他礼貌地一笑,收回了手,看向了方辞,往一旁侧了下头,示意他去旁边说话。
方辞了然。
心魔倒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昭然之心,目送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一直在把玩着剑的江仓没有注意到,但自从觉醒了精神系异能后,就对周围人事格外敏感的何赛赛就没有错过了。
他不禁抖了一下身子,顿时产生了一种为方队和佘副队默哀的想法。
他默默地收回了视线,再一次投入到完善地图设备中,自然就错过了心魔看向来的视线。
这小郎君倒是敏感得很,也真不知道人是不是也一样的敏感。
江星南再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放浪!”
“哎呀,别说的这么难听么,小古板~”心魔瞥见一旁的垫子,也不管这垫子之前是谁坐的,直接占为己用,她轻理着裙摆,幽幽回道:
“我们魔呀,没事的时候就想找个男人来玩一玩,至于是身体还是感情……”心魔一顿,轻笑了一声,反问道,“小古板,你默许我看得情情爱爱的话本子,不就是让我学习的么?”
江星南气极反笑,说得倒像是她的错了,当初要不是心魔说只要给她找些话本看着,就绝不生其他念头。
想着倒也因此相安无事了百年,竟不料在这里等着她呢!
江星南郁闷地置下了手里的书。
这个字,不学也罢!
小古板还真是不经逗啊,真当她是来者不拒的不成。
心魔敛眸勾了勾嘴角,身前忽地一暗,原是刚刚离开的两个男人一道走了过来。
方辞倒是不羁,就地直接坐了下来。
佘泱先是扫了眼被占据的垫子,而后又从空间中取了一个出来,这才坐了下来。
见此,心魔也端正了坐姿,而后就听见这两个男人用乱七八糟的调调开始叨念个不停。
“嗯?”她侧头轻挑眉头。
方辞和佘泱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疑惑。
所以这个女人真不是别的国家的人,而是深山老林出来的隐士?
方辞想着之前在外面时用得方法,便指了指身旁的佘泱,说,“佘泱”,又指了指拿着剑的江仓以及调试着平板的何赛赛。
心魔点了点头。
“你呢?”方辞又指向了她。
心魔摇了摇头。
下一秒,就见到一个空白的书和一只类似笔的东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先是一怔,抬眼看着佘泱先一步在纸上画了什么,她顿时了然。
倒是忘了还能用这种方式。
心魔眯眼看着纸上简陋的画,猜测约莫是在问自己从哪里来的。
她接过了笔,适应了一下后,寥寥几笔,便画出了巍峨耸立的高山,蜿蜒而上的石阶,以及记忆中最深刻的山洞。
“看来真是隐居的高人。”佘泱感慨道。
但单从画中,他们还是无法推测出此女子究竟是从哪里哪里的。
他们早年一直在海外训练,就算回国,也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去游山玩水,看着图中的画,更是陌生。
方辞直接动手撕下了这页纸,折了两下,递到了何赛赛的面前,“赛赛,能查出这个地方吗?”
“要时间。”
“不着急。”
“那成。”何赛赛爽快地应下,将画纸收了起来。
看着对面的人的交谈,而自己什么都听不懂,心魔便又一次在纸上画了起来,画了个先生,也画了些弟子。
“你是想我们教你?”佘泱猜测道。
心魔想都没想直接点头,她画得都这么明显了,这两人看着不像是蠢的,不可能猜不到。
方辞和佘泱两人对视了一眼,可以是可以,但现在时间紧,任务中,他们人手又少的。
经过一番看图猜意,双方算是暂时地敲定了下来。
白天她帮忙看守聚集处,晚上他们回来教她语言。
对此,双方都颇为满意,尤其是心魔,这简直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要知道白天的时间不是她的,而晚上的小郎君陪的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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